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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莉诺卡还是像往常一样,将对自己脑海里的帕露菲说的话语大声喊了出来,喊话的同时她向下猛的一沉,躲开攒射而来连发箭矢,一甩右机械臂,向着箭矢来袭的方向射出数道光弹,“可是那也得能找到机会才行啊!而且我们要往哪里射才好嘛,根本就没有目标啊!”
莉诺卡知道自己的状况不容乐观。刚才莉诺卡督着装满采买来的货物的马车从地下的市场里出来时,小女孩刚好看见了听林师们灭火的那一幕,远远看去大股的水蒸气囤积在树干附近,被夕阳映成红色的水帘一直挂向地面,看起来就像是大树在流血一样。
莉诺卡立刻就认出来那是她们落脚的酒馆,小女孩二话不说丢下雇来的货运马车,和帕露菲同契了之后就径直冲了过来。冲近了才发现天空中早已打成一团,没等她找到徐向北,两翼翔士就亮出兵器冲她直冲过来。小女孩几乎是条件反射调动装在右侧机械臂上的四联装光束炮,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打成了马蜂窝。
没想到这下她可捅了真正的马蜂窝了,原本在天空中打成一团的翔士们中有相当一部分都丢下自己的对手,径直向着莉诺卡扑来。
不一会莉诺卡就开始后悔怎么出发前没把爷爷留下的羽翼那四联装炮给改成十六连装呢。和卡德拉公爵所属翔士团作战的时候,只要将并排在一起的四门炮的冷却时间错开,形成连续火力,就能有效的遏制住那些近战铁翼翔士的攻势,而现在这个经验完全行不通,尽管对方的攻击完全没有配合可言,显得毫无章法,尽管不断的有人被莉诺卡发射的光束削掉身体的某个部分,这帮亡命徒依然三番五次的突破莉诺卡的火力阻隔,向小女孩发起近战攻击。
于是莉诺卡陷入了苦战。小女孩不断的利用自己那四个辅助机械臂上的助推火箭做出包括横向和纵向平移在内的各种匪夷所思的机动动作,规避不知疲倦前仆后继的冲上来的敌人,同时拼命的扫射着,向四面八方倾泻出去的光弹或落进民居中点燃了街道,或擦过树皮留下道道伤痕,再不就是把木头表面钢铁骨架的栈道炸个稀巴烂……逃出卡德拉的时候正下着大雨还不觉得,现在看来小女孩带给周围环境的破坏远比消灭的敌人要多得多。
莉诺卡一边将破坏的种子甩向四面八方,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夏亚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嘛!”
……
此时徐向北正在千方百计的想说服多菲雷亚。
“蓝晶也位列名家之列了,他做的羽翼配你们王族也算是门当户对,你到底还有哪点不满?”徐向北摊开双手,皱着眉头质问多菲雷亚,“还是说你觉得她们两个经过了人贩子的手,就嫌她们脏了?拜托,现在什么时候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徐向北是想劝说多菲雷亚和买来的两名羽翼少女中的一位契约,因为他担心那火灾有猫腻,怕自己起飞参战之后多菲雷亚遭到什么不测,这小不点王女确实剑术一流,可好虎架不住群狼,再加上那些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里也肯定会有高手在,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恩莱科实在是让人放不下心来。琢磨来琢磨去,让多菲雷亚和羽翼契约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只要不升空,羽翼和翔士的磨合问题的影响就大大减轻,况且蓝晶制作的羽翼本来就以防御力著称,让多菲雷亚套上重甲,再配合她精湛的剑术,应该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可徐向北的提议遭到多菲雷亚顽强的抵制,少女说什么都不肯和两名羽翼少女当中的任何一名同契,搞到最后身穿女仆装的两名少女缩在墙角,抱在一起就像是被主人玩弄之后又抛弃的丫鬟一样凄凉的抽泣着。
“不行就是不行!我拒绝!我拒绝和羽翼契约!”多菲雷亚叉着腰,晃着一头闪亮的银发“咚咚咚”的敲着桌面,刚刚就是由于她抗议的动作太过激烈,用来掩饰她那头银色长发的荷叶边帽子才掉到地板上的,“这不是什么门当户对的问题,是……辛蒂你别这样看我啦!我、我……你那眼神什么意思嘛!”
辛德蕾拉蹲到两名女仆装少女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拍拍她们的肩膀安抚下二人,谁知道她的这个动作让两名少女颤抖得更厉害了,真不知道那个人贩子到底对她们作了什么。辛德蕾拉的手僵在半空,接着她拧过头,用责备的目光盯着多菲雷亚的脸。
在辛德蕾拉那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双眸持续不断的注视下,多菲雷亚也不由得畏缩起来,嘴里吐出的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只是……”
终于承受不住辛德蕾拉的眼神攻势,多菲雷亚一边大喊着“啊啊啊啊!气死我啦!”一边用手拼命的揉着自己的头发,紧接着眼睛一闭,自暴自弃的大喊:“我知道啦!我说还不行吗!我有恐高症!我怕高!所以成人礼之后家族才没有给我配羽翼的!现在你们知道了吧!”
徐向北立刻想到在迪亚加拉港口看到的那一幕:多菲雷亚在悬空的港口过道上一脸恐惧的死死抓住过道一侧的岩壁,然后他又注意到一个问题。
“恐高症?”徐向北狐疑的皱起眉头,“那为什么我抱着你飞跃上万公里之后你还一点事情没有?”
“咦?”多菲雷亚也愣住了,她冲徐向北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呢喃着,“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徐向北心里可乐开了花,完了无数GALGAME的他美滋滋的想,***,原来我穿越的时候也带上了后宫光环的呀!
徐向北当然没有傻到把这话直说出来,何况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再不起飞可能他那尚未建立后宫里就要折损一名小萝莉了。
“算了算了,”徐向北挥挥手,一指多菲雷亚配在腰间防身的光魔晶体长剑,“用那东西好好保护自己。”
说完他对辛德蕾拉和辛西娅招了招手,转身要走,却被辛西娅叫住。
少女把手中的红茶茶杯往桌上一放,顺手将散在胸前的几缕碎发拨到后面去,再对徐向北建议道:“如果觉得在这里被偷袭的几率过大,为何不把多菲小姐送到下面老布朗身边呢,下面的战局应该是势均力敌吧,那样的话比较不容易遭到围攻,不是么?而且,我在帝都的时就对多菲小姐的剑术多有耳闻,在那种乌合之众的混战中,应该不至于落下风才对。”
可是哪有人会主动把需要受到保护的要人丢到前线去啊?可放在这里确实也谈不上什么保护不保护……就在徐向北犯难的时候,多菲雷亚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声赞同道:“就这么办!比起在这里干坐着担心敌人的偷袭,到战场上去以自己的实力自卫更好!”
徐向北看了多菲雷亚的脸,妥协了,现在多菲雷亚相当于他的雇主,雇主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一阵第八色的光芒过后,徐向北把手中辛西娅变成的长棒子往背后一插(自从辛西娅加入后,辛德蕾拉就在两根羽翼之间多形成了一个挂棍子用的槽位),抱起多菲雷亚,背后的翅膀一挥将客厅正门所在的整面墙壁敲了个粉碎,就要起飞,却被人抓住了裤腿。
两名新买来的羽翼少女当中的一个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他的脚边,抱住了他的脚踝。
“主人大人,您……您要抛弃我们吗?我们是卖得很便宜,可真的不是瑕疵品啊……”女仆装少女带着哭腔,昂着脸蛋恳求着,“而且我们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徐向北的脸色软了下来,他想了想,觉得倒是有一个法子值得一试,所以他暂时放下多菲雷亚,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脑袋,柔声说:“你们两个出门沿着栈道往右边跑,跑到一个挂着绿色旗子的小屋前,跟屋子里的人说你们要见司书希达,他们应该会帮你们的。”
“但是……”少女依然抓着徐向北的腿不放,“主人您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呢……”
“怎么可能,我可是花了钱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把你们丢掉嘛,事情结束了我就过去找你们俩。”说完徐向北俯下身子轻轻扒开少女环着自己脚踝的手臂,对她笑了笑,“听话。”
随后他抱起多菲雷亚冲进了黄昏的暮色中。
几乎于此同时,一直躲在客厅后门里面的阴暗处偷听的某个人影狠狠的咒骂了句什么,那人影离开了后门,径直奔向鸟房,从笼子里面抓出一只毛色稍有不同的猫头鹰,把草草写就的密信往鸟儿的爪子上一绑,就将它从鸟房的小窗中放飞出去了。
……
就在徐向北冲入天空的同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司书少女正伫立在第十四栈道的听林师值班哨外面的平台上,凝视着明明夜幕渐临却变得更加热闹的天空,带着血腥味的风撩动她那两条细细长长的麻花辫,让辫子尾部的蝴蝶结就像是一对正在求偶的白蝴蝶一般交错飞舞着。
数名听林师正伫立在她身后,最靠近她的那几名都是白发斑斑的长者,最年轻的人们都乖乖的排在最后面。
“吾等当紧遵代代相传的族训,对此崩坏之现世不予干涉。”希达用端庄空灵得完全不像她的声音如此说道。
她刚说完,长者们脸上是欣慰的笑容,年轻人则稍微流露出些许的不满,不过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的向少女鞠躬,不一会就通通退下了,只留下少女独自凝视着那片天空。
周遭无人之后,希达忽然用与刚刚完全不同的声音自语道:“妈妈,你不是最喜欢精彩的传奇小说吗,那我问你哦,如果现在有一段传奇小说中才会出现经历等着你去体会,你还会恪守那自神木枯萎以来,传承了三千年的族训么?”
没有人回答,希达的母亲早已离开了人们生活的这篇天空,到尼特族人代代祖先所在的地方去了,所以孤单一人的少女提出所有问题都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
希达正凝神注视天空,冷不防看见两个人影顺着栈道跑来,那是一对拥有一模一样的外表的女仆装少女。
她们气喘吁吁的跑到希达所在的小屋前,其中一人看了眼挂在小屋顶上的绿色的听林师旗帜,就用怯生生的语气向希达询问道:“那、那个,我我我我,我想请问,司、司书希达小姐她、她在不在,我们的主人要我们过来寻……寻求帮助……”
希达笑了。
——妈妈,要是离奇的经历自己找上门来了,你会拒绝吗?
065 咏唤奇迹的少女与风之使者(14)
徐向北向着下方打做一团的第十三栈道俯冲过去的时候,栈道上作为防守一方的胳臂上缠着白丝带的人们登时陷入了混乱。完全把徐向北当作老布朗一方的白丝带们高喊着“高阶翔士来袭”,纷纷丢下当前正和自己搏斗对手抱头鼠窜。
栈道附近空中那些同样缠着白丝带的翔士根本就分不出力量阻挡徐向北,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被莉诺卡牵制住,剩下的又都被老布朗那些缠着黑头巾的翔士小伙子们盯得死死的——由于莉诺卡的牵制,原本势均力敌的占据变成了白丝带被黑头巾以数量优势死死压在诺德森大树树干周围的不利状况,只要莉诺卡继续牵制大量白丝带翔士,就算徐向北不加入战局,他们都撑不了太久了。
于是徐向北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的冲到第十三栈道上方,径直把多菲雷亚扔到老布朗身边,丢下一句“帮我看着点这家伙”就又拍着羽翼升空而去。
“什么?这个时候要我看小孩?”秃子布朗把那把像极了斩马刀的巨剑往肩上一扛,冲着徐向北大喊,“你他妈也不看看这什么状况啊!”
这个时候看着气势汹汹俯冲而下的高阶翔士啥也没干就回到天上,如梦方醒的白丝带们又在各个头目们的嘶吼中转过身来,再次涌向顺着大树的树皮索降而来,尚未站稳脚跟黑头巾们。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孩子!”多菲雷亚一边高声抗议,一边双脚弹地,向着正在冲向自己的三名白丝带扑了过去,身形跃动的同时,她腰间的佩剑已经被她连同剑鞘一起抓在手中。霎时间娇小的少女就已经突进到对方冲在最前面的那名持长枪的小伙子跟前,又在那小伙子的枪尖马上要扎进自己肩窝的瞬间稍一侧身,闪过长枪的同时借着对冲的势头将手里的长剑连同剑鞘一起向上推出。长剑原木剑鞘那抱着金属底部径直顶上了那小伙子的鼻梁,撑起鼻梁的骨头的碎裂声中,大股的鲜血从塌掉的鼻孔里喷出,甚至给人一种这小伙子是因为这鼻血喷涌的后坐力才向后倒去的错觉。
多菲雷亚轻轻一跃一脚踏上正在向后翻倒的持枪白丝带的胸膛,以此为跳板第二次跃起,并且在空中前空翻一百八十度,她那头银发随着跳跃的动作华丽的铺散开来,美得一点都不真实。仿佛预先计算好了似的,当多菲雷亚头朝下的瞬间,她刚好飞跃紧跟在持枪小伙身后向自己扑来的第二名白丝带的头顶,那小伙子手里抓着长剑,一边由着惯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