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敢在修真界闯荡,加之囊中羞涩,没有条件来逛夜市,现在兄妹在炼气期也算高手,身是灵石也近千,也算小有财富。
兄妹在客栈订下房间,准备在飘香城逗留几日,时间还早,就在客栈大厅叫了几个菜,上了一斤酒,开始用餐。陆陆续续有客人开桌用餐,不少桌谈起一些见闻和趣事,有一桌谈话引起了龙氏兄妹注意,这一桌是三个人,从修为来看,三人都是炼气期,基本都在七八层,其中一个正在吹嘘:“你们不知道,那邵延的利害,人送外号辣手修罗,他的成名便是从飘香城开始的,因为斩杀阴山宗鬼罗上人,而受阴山宗悬赏追杀,飘香城外西南的烂桃山便留下邵延战斗的痕迹,整个山峰都矮了一截,成为修士必看的一个地点。”
“现在那个邵延如何?”同桌问道。龙氏兄妹也竖起耳朵。
“这一段时间,好像失去邵延消息,前几天,阴山宗忽然取消了悬赏,真是奇怪。”那人回答。
“有什么奇怪,也许邵延被阴山宗干掉了。”同桌不以为然。
“这不符合阴山宗的风格,以前也出现类似情况,结果阴山除掉对手后,大张旗鼓的宣扬,只差传首天下,而这次却悄无声息,其中必有人所不知的秘密。”那人说道。
“不说邵延,还有哪些传闻?”
“这倒是有一则传闻,天云门出个了怪事,说有一个五行废灵根的修士,三年时间,都未突破炼气一层,但近来却风头大盛,先是以一己之力击杀两名炼气六七层的太白宗弟子,后多次击败炼气高阶修士,最近一次居然一位炼气九层修士也栽在她手上。”
“是不是近来她修为大进,连跳数级?”
“问题就在这里,目前她的修为是炼气一层。”
“你不是在说笑话,是不是传言有误。”
“我开始也认为是以讹传讹,但我一个万象门的朋友说连万象门都将她立为重点情报收集对象之一。”
龙氏兄妹听到这些修士的闲聊,特别对邵延的事非常关注,对望的一眼,龙慕仙低声对龙慕天说:“哥,明天我们去烂桃山看看!”龙慕天点了点头。
当晚,龙氏兄妹在夜市逛了很晚,尤其是龙慕仙,虽是修士,但在夜市上将女人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和不少摊贩讨价还价,买了一大堆东西,有丹药,有灵符,还有二个小玩意,是一种一次性的幻术道具,一但使用,满地鲜花遍野,虫蝶飞舞,这是一种修士庆贺玩乐时增加气氛的小玩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兄妹用过早饭,御器来到烂桃山,满目荒凉,遍地创伤犹存,许多桃树横倒于地,满山桃树微微露出新芽,山向阳一侧,桃木以山腰为圆心,折断倒伏的桃树以同心圆向外扩展,让人想象当日是何等力量才造成这样的情景。
在那圆心处,已有两名修士静静立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彩衣飞扬,一只七彩蝴蝶停在她的肩头;一位壮实的少年,素衣锦袍,背上斜挎一根盘龙棍。龙氏兄妹远远望去,却感觉不出两人的修为,心中明白,两人恐怕高于炼气期,至少是筑基修士,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片言断语。
“师姐,这就是邵兄和阴山宗修士打斗……结丹的威力也不……”那个少年声音随风声断断续续传来。
龙慕仙对龙慕天说:“哥,他们好像是邵前辈的朋友。”她的声音并不高,那两名修士转过头来,双双目光射了过来。
正在此时,破空声响起,五道遁光落在圈中,为首一人,一身白衣飘飘,手持一把折扇,如细看,这把扇子却是一件灵器,整个人物风流英俊,只是眼中偶露一点邪淫之光,破坏了整体气质。
落地之后,故作潇洒摇了几下扇子,对旁边的人说道:“这里就是辣手修罗和阴山宗弟子比斗所在,声势看来不小,却让邵延给溜了,可惜的是,阴山宗取消了悬赏,不然,我就能有机会斩了邵延去领赏。”
旁边四人立刻附和说:“凭金少筑基修为,加上家传秘术和灵器,定能拿下那邵延。”却听到那壮实少年一声嗤笑后,讥讽道:“就凭你这个花架子,就想杀邵兄,真是屎壳郎打喷嚏——好大的口气!”
金少刚想回骂,一转脸,看见了那位美丽的少女,当即换了脸色,向少女打了一躬:“小生金庆余,系金家少主,拜入太白宗门下,仙子贵姓,不知能否荣幸邀请仙子同行。”
较远的龙慕仙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位金少太有才了,一位修士,居然自称“小生”。
金庆余眼睛望着少女移不开目光,少女微皱眉头,望了望少年,少年立刻明白该怎么做,不客气对金庆余说:“我师姐没兴趣和你交往,有什么事找我!”
金庆余看到少女刚才表现,炉火中烧,口气不善对少年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和你师姐说话,你插什么嘴,是不是皮痒。”
少年听他口气当中要动手,眼睛一亮,“我叫袁霸,那是我师姐独孤凤,你只要打赢了我,什么都好商量。”手一动,背上盘龙棍立到手中,这两人正是邵延所遇五毒门那对师姐弟。
独孤凤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袁霸是个战斗狂,只要有架打就行了,这一阶段,不知闹出多少事。
金庆余一心想要在美人面前露脸,当即扇子一展,几道光华射向袁霸,袁霸大喝一声:“来得好!”盘龙棍一摆,随手一抖,幻出几个棍花,将几道光华封住。
独孤凤见另外四人有些蠢蠢欲动,眼睛一眯,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肩头上蝴蝶渐渐变得透明,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只透明蝴蝶悄悄飞了出去,围绕这几个人飞了一圈,无色蝶粉无声无息落在他们身上。
袁霸棍花封住了金庆余进攻后,猛然向前一大步,如缩地成寸一样,出现在金庆余面前,只一棍,带着雷火,金庆余飞了过去,落在桃树丛中,身上电光乱闪,整个人一抽一搐。同来四人,当即想跳起群攻,谁知,刚一动,立刻浑身象抽去筋骨一样,软了下去。
独孤凤巧笑倩兮,款款走到四人身边,随手一招,四人腰间储物袋落在她手中,金庆余的储物袋及折扇也被袁霸收入囊中。
龙氏兄妹见不过一瞬间,几个筑基修士便被放倒在地,也不觉看呆了。两人虽为旁观者,至此,也不好多留,转身准备离去,独孤凤却在此时开口:“两位道友请留步!”
兄妹俩停了下来,龙慕天有些紧张地问:“前辈,请问有什么事?”
“请问你们认识邵延道友?”独孤凤问道。龙慕天尚未回答,龙慕仙警觉问道:“你找邵前辈做什么?”
独孤凤一眼就看出龙慕仙心思,微笑着说:“我们和邵延道友是朋友,几个月前刚见过一面,刚才无意听到你们谈话,见你们也认识邵延,故此一问。我们是五毒门的修士,到此游历,因与邵延熟识,才相问。”
“我们最后一次见邵延前辈已有大半年以上,不过,我们和邵前辈相约在…”龙慕仙放下心来,话不觉多了起来,刚说到和邵延相约之事,龙慕天对她眼一瞪,龙慕仙知道自己失言,顿时尴尬停住了话头。
独孤凤是何样的人物,一个七窍玲珑,洞察别人心思的小妖女,当下毫不在意,袁霸也来到面前,四人不觉攀谈起来,在独孤凤有意无意引导下,龙氏兄妹很快就放开了,龙慕仙就连前辈都不叫了,凤姐姐的乱叫起来。
当然,龙氏兄妹和邵延的约定也被独孤凤给探听得一清二楚,好在,邵延也没有要求他们保密。
独孤凤和袁霸对望了一眼,心领神会,决定去和龙氏兄妹一起去碣石山,当然两人心思却不一,独孤凤当然是想分一杯羹,而袁霸却是想和邵延再比一场,自上次之后,虽多次和修士打斗,然而,大多数修士却是使用法器灵器远程乱轰,根本无人和他近战,唯和邵延那次让他有一种畅快淋漓之感。
对龙氏兄妹来说,这也是不错选择,和两位筑基修士朝夕相处,一方面安全系数大幅上升,更重要的是能得到筑基修士的指点,对炼气修士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一行四人,慢慢向碣石山而去。
正文 第26节 血如铅汞髓如霜
邵延睁开眼,全身伤势已好,从分身飞天蜈蚣钟少严传来信息分析,已过去一个多月,全身三百六十五处大穴已全部充满真元,肉体感觉有一种将要突破的感觉,神念深入泥丸宫,和泥丸正神合为一体,大脑对身体的一种全能的掌控感,每一丝肌肉,每一根血管都有一种随心所欲的感觉,特别是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其功能好像到了临界点,只要再进一步,便是一个新天地。
易筋换髓,邵延脑中一个念头冒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地劫之后,当脱胎换骨,从储物袋中取出当初龙氏兄妹所送的五百年的老山参,直接嚼着吞入腹中,一股强大的药力从腹中扩散到全身各处,冲刷各个细胞,全身都在发生一种奇特变化,识神退位,元神又一次取得主动权,邵延再次感觉到自己静静观看着身体内所发生的一切,却丝毫没有任何干预的念头,但身体每丝变化如此清晰感受到,这种知识经验是任何学习所不能比拟的,不需实验,不需对比,对身体掌握从未如此细致全面,如果用文字记载下来,也许一个图书馆也装不下,这就是内求法。
血管中血液越来越沉重,心脏收缩越来越有力,将这些蕴含强大能量的血液送往全身各处,改造全身各处,血液越来越纯粹,每滴血中都含有可怕能量,最后,血管中血液流动,感觉上如水银一般,不怪古人说,脱胎换骨时,血如铅汞髓如霜,随着血液的变化,骨骼也越来越致密,质地也从石质向白玉感转化,具有强大造血功能的骨髓越来越白。
不知沉浸在这种状态多少日子,身体内已天翻地覆,再次睁开眼,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半月,内视整个身体,这个身体,即使神魂离开身体再也不回来,也不会腐朽,地球上有些高僧高道,死后肉身不腐,与此类似。
邵延一握拳,空气传出一声爆鸣声,这是瞬间压缩空气发出的声音,光肉体上,现在邵延可轻松击溃袁霸,而不用武术技巧,比之前强上十倍。血液如铅汞,肌肤如玉质,隐隐流转着光华,骨质如玉髓如霜,真元不仅是液态,先天真元也变得粘稠,隐隐似有金色,已是金液还丹中的金液。
也该出去了,邵延神识散开,穿透地面,离地面并不深,也只数丈,掐法诀,遁出地面,满眼绿意正盛,已是夏初,蝉鸣之声盈耳,本是平原地带,应是农田阡陌,庄稼喜人之景,然入目之处,田野荒芜,杂草丛生,远处村庄,遥见断壁残垣,一副兵乱之景。
邵延叹了口气,看来世间正逢乱世,可怜生民百姓,信步走去,一路之景,令邵延不觉感慨万千,修士为长生,逆天而行,其成者万中无一人,百姓安天命,只求能平安一生,能犹未能如意,天意到底为何,难道真如《道德经》所说: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自己苦寻大道,又是为了什么,回想自入这个世界以来,孤独一人,挣扎前行,值与不值!
钟老头当初一生,连筑基未入,又是为何,为钟少严安排的路,未尝不是一条选择。
金丹大道本是盗天地之机,偷乾坤之秘,虽不像这个世界修行之法要问灵根,然对心性要求之严,实非常人所及。在地球上,北派全真七子之一刘处玄刘长生,数年炼己,妓院炼心,人只道其寻快活;北派全真七子之一孙不二,身为女子,为坚心性,毁容求道。实非常人能为。
邵延前世尚未成家,便因车祸意外身亡,机缘之下,来到这个世界,附体重生后,虽有挫折,也经历艰险磨难,然毕竟差一些火候,地球上道教南宗甚至说人不过六十不能入道,不经一生阅历,心性难全,便是此意。不知不觉间,邵延陷入魔障而不自知,只是一味向前行,好似颠狂。
走了半日,还未从中解脱出来,不知有己,不知有物。身上衣服有些划破却不自觉。从一小树跳出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面黄肌瘦,手中拿着木棒,为首大喝一声:“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邵延依然沉浸在魔障之中,根本没有听到,一个矮矮的汉子对为首的说:“这个人是疯子,还是用棒子将他敲醒。”为首的一咬牙,“我来!”拿着棒子发抖的比划几下,不敢打头,一棒子砸在邵延的肩头,邵延身体已脱胎换骨,肩头肌肉本能一御一弹,一股大力将棒子高高弹起,呯的一声反砸在首领额头上,唉哟一声,首领丢了棒子,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