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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修神道,总以为是活着的修士所为,如在代国所遇的光明教,现在明白了,真正香火道却是人死后,众生敬仰而修庙供奉香火,不由想起前世的关云长之庙。
不过,这两尊神像中的神灵好像并未完全醒来,更多是靠本能行事,看来还要足够的香火才能唤醒,或者,更大的封号或祭祀,晋王所封,已是正神,不过仅在于晋一个地方,如果杨广为帝,再行封号,可能更好。
邵延取出足够银两做香油钱,奉献给庙中,庙祝欢天喜地拜谢收下,邵延又问此神有何灵异感应之处,庙祝说了一大堆怎么灵验的事例,其中恐怕不乏夸大之词,邵延从中听出,越是近来,灵验越多,心中有数。
林韵柔见邵延问的问题有些奇怪,邵延曾说过,修道者不问鬼神,但今天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上香时,那种感觉好温馨,这又是怎么回事。
师徒二人,出了庙门,林韵柔迫不及待问起刚才的疑惑,邵延把自己的猜想和她一说,林韵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着声音说:“先生,你是说我还有机会看见父母?”邵延点头道:“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父母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神,彻底苏醒过来,不过,前提是香火庙宇不能损毁。现在,晋国安宁,应没有问题,但大隋已摇摇欲坠,乱世一来,周边的军队等如入晋国,损坏庙宇,这个过程可能被打断。”
“先生,那怎么办?”所谓关心者乱,林韵柔有些着急。
“不要紧,只要晋王不倒,或者,晋王一统天下。不过,晋王被封镇南将军,难以兼顾本地,一是希望晋国周边豪强能畏晋王的威名,不敢动晋国。另外,一个就是我们布下棋子,暗中护卫晋国。”邵延安慰道。
“那么,将傲雷兰姐姐的部下调一部分来,守护晋国。”林韵柔想了一个馊主意。
邵延笑了:“傲雷兰离此太远,多一支势力也会引起人注意,我们倒是可以考察周边势力,选几支。”
“对了,就像先生说动又原山朱林童,建立原城势力一样。”林韵柔恢复了正常思考能力,想起邵延以往收复又原山势力的方法。
“能说服最好不过,凡尘世能用凡尘力量解决为大善,如若不行,就找几股势力,直接用迷魂类法术控制,更便于操控。”邵延难得露出其霸道的一面。
“这样也行?”林韵柔心中嘀咕,“不是不能用法术对付凡人?”
邵延看出她心中疑惑,开导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修行者一定程度上来说,却是最自私最贪婪的,大道修行,不昧因果,不是让你不沾因果,而是不畏因果,该仗剑直行就仗剑直行,正如《易经》乾卦的用九所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正文 第53节 周边布子护晋国
此处已是大隋直接治下,一出晋国边界,便是隋,此处离晋边界不过二十多里,数山耸立,其中最险要山峰便是汪洋大盗红巾盗的老巢,红巾盗可谓臭名昭著,心狠手辣之徒,大隋曾多次围剿,均未能如意。为首七人,自称七星盗,一星项天哥,二星萧寒月,三星温如玉,四星冯长松,五星姜不辣,六星秦宝宝,七星万仁敌,均是武艺出众之辈,手下近二千人,均为彪悍之辈,均头戴红巾,故称红巾盗。
邵延一出晋国,就打听周边的各种势力,红巾盗却是最为臭名昭著的一支,其抢劫不问理由,贫富不分,碰上算你倒霉,乖乖交出你的全部,稍一犹豫,便是人头落地,平时也欺男霸女,特别是二星萧寒月,本是七人中唯一女子,生性淫荡,最喜年轻貌美的男女,她是男女不禁,让邵延不得不惊叹她的口味独特。
林韵如的第一反应是杀上山去,直接灭了。邵延却制止了她,如此凶恶之人,如果能控制,却是不可多得的力量。
师徒两人便向老巢牛首山而来,刚到山下,一声锣响,几个头戴红巾的喽罗就拦在面前,也不喊什么强盗通用那一套,几个喽罗盯着邵延二人,露出嘿嘿的淫笑,一个粗婑的壮汉对旁边一个黑汉说道:“黑皮,这两只肥羊都比较嫩,是不是抓去送给二大王。”邵延只觉背上一阵恶寒,林韵柔再也按捺不住,身形一晃,已到喽罗面前,邵延赶忙喊道:“手下注意,不要打死打残了。”只听到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几个喽罗已倒在地上,挣扎叫饶命,那个粗婑的喽罗一嘴牙估计剩不了几颗了。
邵延摇了摇头,手一挥,几道符光射入几人头部,几人立刻爬了起来,乖乖站在一旁,一付俯首帖耳的样子,邵延道:“还不带我们上山。”几人立刻屁颠屁颠在前面带路。
到了山上,邵延根本没想过劝说,对这一帮恶人,直接用迷魂术控制七星盗心智,在脑中下了禁制后,吩咐他们好好训练,不准作恶,当晋国有难,全力救援后,便下山扬长而去。
林韵柔首次做这样的事情,感到很兴奋,摇着邵延的臂膀央求道:“先生,好像周围还有几股强盗,我们干脆一起都这样处置了。”
邵延心中哀叹,学坏容易学好难,正色对林韵柔说:“此事不可一而再,这伙强盗因其恶贯满盈,遭此报应,不能因为此法容易而乱用,一旦习惯,往往人为欲望所控制,心性为力量所迷惑,坠入邪道,最终下场可悲。”
林韵柔噘着嘴:“人家不过提个建议,师傅又在教训人家。”
让周围百姓大出意外的事情出现了,曾经穷凶极恶的红巾盗好像改邪归正了,就是抢劫也针对为富不仁者和贪官污吏,对普通百姓居然秋毫无犯,随着时间推移,红巾盗逐渐被人们称为义盗。
邵延和林韵柔下山后,也未用法术神通,行不了数十里,天便黑了,四下旷野无人家,升起一堆篝火,干脆幕天席地,在此过一夜,师徒二人盘坐在火堆旁,时近寅时,邵延忽然掉头向旷野深处望去,林韵柔随后也听到声音,也凝神向黑暗中望去。
黑暗对二人来说,根本构成不了阻碍,只见一紫髯大汉在前面飞奔,后面七个黑衣蒙面客在后面猛追,双方使用的都是世俗的轻功,紫髯大汉身着紫衣,有些地方已破损,肩头看上去湿漉漉的,应该是血渍。
邵延师徒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武林人士,本来,两人是修士,对武林人士并不在意,行走尘世,虽然偶尔也听说武林门派,但不留意,更多关心是修真门派。现在武林人士出现在面前,倒引起两人兴趣,那紫衣紫髯的大汉见前面有火光,便向这边奔来,毕竟在夜晚无人的旷野中过夜不会是普通人。
紫髯大汉冲到面前,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后背肩胛骨处扎着一支铁蒺藜,蓝幽幽的,明显的是淬毒了,大汉扑倒在地,挣扎要爬进来,后面追赶的黑衣蒙面人也赶到,也不开口,只见他们手一扬,漫天的暗器连邵延和林韵柔都罩在其内,分明是想将三人一起置于死地,根本不问情由,邵延袍袖一挥,一股罡风将射向自己和大汉的暗器反击回去,林韵柔袖子连挥,将射向她暗器也抛了回去,师徒两人这次倒是行动一致,耳中听到几声响,七名黑衣人已倒毙于地。
紫髯大汉挣扎起身,拱手为礼:“多谢两位救命之恩,再下铁血丹心盟盟主魏北阳。”邵延按住他:“不要动,我先将你背上暗器取下。”邵延拔下暗器,伤口的血液已变色,邵延取出解毒丹药,捏成粉末敷上,修士所炼丹药,岂是凡间药物所能比拟,魏北阳只感到一阵清凉渗入,一阵酥痒,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当即赞道:“好药!”幸亏他看不到自己后背,他只以为不疼了,却不知道伤口已完全消失,不然的话,他不知如何惊异呢。
魏北阳再次拜谢,邵延却有点沉吟,铁血丹心盟,好像听说过,想起来了,是听人说过,这个武林组织以锄强扶弱,匡复正义为宗旨,是一个受人尊重组织。魏北阳见邵延好像在回想什么,便说道:“先生不是武林中人吧?”
邵延回过神来,抱拳道:“失礼失礼,我们主仆不是武林中人,在下徐弘祖徐霞客。”林韵柔接口道:“我叫徐清儿,是我家先生的书僮。”
魏北阳一惊:“你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徐霞客,写游记那个徐霞客。”邵延惊奇道:“我有那么大的名声?”魏北阳笑道:“舍弟是一个读书人,对先生崇拜得五体投地,如果先生去一些读书人所在,自报姓名,保证崇拜者如潮。”
邵延问道:“追杀阁下的蒙面人是什么来历?”魏北阳沉吟了下开始讲述为什么被人追杀,原来,作为铁血丹心盟盟主,因不满权相宇文成化专权,陷害忠臣良将,在手下刺杀失手情况下,魏北阳亲自出手,然而,只杀掉了一个替身,然后便遭追杀,那些蒙面人,可能是宇文成化所请江湖杀手盟的杀手。
听完了魏北阳的讲述,邵延赞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魏盟主可称得上大侠。”魏北阳谦道:“先生谬赞了。”
邵延语音一转:“不过,仅靠刺杀不能改变根本。”
魏北阳道:“先生有何教我?”邵延道:“魏大侠,依你看能匡扶天下者有几人?”
魏北阳默默想了一会,说道:“据我所知,朝廷重臣,诸侯之中,也只有二三人,从名望能力综合考虑,晋王杨广当数第一,知人善用,可惜的是,朝廷对之不放心,封为镇南将军,镇守南疆;其二当属秦王李世民,善于治理,治军严谨,拢络人心有一套;其三当是齐王杨单,可惜年岁已高,其子无人成器。朝中诸臣,有义节者,不是被害,就是告老还乡,已无正直之人。”
邵延道:“所谓正途,不过是投明主而匡复天下。然投明主,一是识明主,二是自身当有价值。魏大侠不知对这两点,有何异议?”
魏北阳道:“先生的说不错,对于明主而言,齐王当不在考虑范围内,仅剩晋王与秦王两个人选,然我铁血丹心盟两人不一定看上眼。”
邵延问道:“铁血丹心盟有何势力?”魏北阳说:“铁血丹心盟分为五堂,礼、智、仁、义、信五堂,每堂约有一千可用之士,皆有一定身手。”
邵延略作思索后,说道:“与其锦上添花,不如待时而动,雪中送炭。”
“何解?”魏北阳问道。
“现在投靠其中一人,只是锦上添花,不如先按兵不动,待时机成熟,如一方有急难,出手相救,当为雪中送炭。”邵延解道。
“何时何方可能有时机?”魏北阳又问道。到此,邵延心中想,总算将你引入沟中,便道:“现在代国燕国动乱方艾,大隋权臣,地方诸侯已蠢蠢欲动,不过二年,大隋朝廷必乱。两人之中,晋王不在封地,朝廷权臣,必有人想收封地为质,逼晋王就范,晋王封地,虽民众安宁,但留守兵力不足,很难抵挡,如在此时,助其御乱,为天下保一明主,此为雪中送炭。”
魏北阳大喜:“先生真智者也。”林韵柔在旁边亲眼所见,邵延如何将铁血丹心盟卷入其中,暗暗佩服,师傅出手,二天不到时间,就为晋国周边布下两枚暗棋,一旦有事,当没有什么担心。
魏北阳又说道:“北阳不自量力,敢请先生到铁血丹心盟总部一晤,使北阳更能得先生教诲。”邵延略一考虑,便同意了,魏北阳非常高兴,便在前头带路。
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三人来到一个山庄,此时东方已泛白,邵延和林韵柔对望了一眼,山庄之中居然有修士,一般修士因为不能完美控制自身的气息,在高阶修士眼中,就像黑夜中一盏明灯,这个修士明显只有炼气层修为。
山庄大门未开,不过门内显然的瞭望孔之类手段,也有专人守卫,三人刚到门口,门便吱呀声中打开了,两个护卫躬身迎接,进入门中,大多数基本没有起床,魏北阳吩咐准备早饭,又吩咐一声,让盟中堂主等上层人员早饭后来正常议事。
早饭过后,魏北阳带领两人在山庄参观,此时,山庄人员不少人在进行操练,只是一些武术之类,转过演武场,进入一个小院,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池塘中心小亭上炼气,正是邵延感应到那一位,炼气七层修为,三人一进入,那位修士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三人,顿时一怔,在他的眼中,邵延气息没有一点外泄,林韵柔气息也只有极少外泄,但两人似乎和周围融成一体,这是这位修士未曾在其他修士身上所见。刚要开口,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道友,我二人目前以凡人身份行走世间,请保密!”正是邵延传音,到嘴的咽到肚子里。
魏北阳向邵延师徒介绍:“这是我的义弟司空怀安,得仙人传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