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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重新建立。
纪湘然告诉邵延这等秘密,实是极度信任邵延,也因为邵延修为太高,也许能解开一直困扰监天门的问题。大江门可以说是中洲武林泰斗,其武功虽高明,不过是正常路数,而监天门虽可算大江门的一个部分,但其武功从上古传下来残卷中悟出,比大江门正常武功高明数十倍,但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越到后来,越是进入死路,正因为这样,正如纪湘然所说,监天门实为天监,天地对这一帮人来说,是监狱。
邵延和林韵柔踏雪无痕,也不进大江门前山,直接进入后山,来到禁地边缘,后山几乎是峭壁,凡人不可攀登,只有一条小道盘旋而上。邵延对着山中慢语轻声说道:“徐弘祖携书僮徐清儿特来拜访!”声听起不高,却清清楚楚传了出去,好像没有空间限制,不过恰好笼罩整个后山,一点也不超过禁地范围,一出禁地嘎然而止。
监天门的每个人耳边都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徐弘祖携书僮徐清儿特来拜访!”这些人如果一入江湖,每个人都能掀起巨浪,此时,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却翻起了巨浪,他们自认为自己虽能做到传音,但却达不到如此似在对面轻轻交谈的程度。
纪湘然已回到门中,正在房中看书,听到此声音,立刻跳了起来,徐先生来了!当即就去找门主,她回到门中已有两月,当她将在长安遇到邵延和单仩信向门主一汇报,特别是将邵延所创的《天残地缺功》和林韵柔的《风雷功》默写出来,门主和长老们一看之后,都默然不语,许久之后,门主才说:“湘然,如你所说,他们只是观察了你与别人交手,便一个创出模仿本门功法,一个更是创出了克制功法,同样也能克制本门功法,这样的人,已不是世间之人了!“
“还有一事,徐霞客徐先生好像有意指点我,曾背了一篇经文,虽与武功无关,却似道破天地之秘。”
“什么经文?”
“我也不知道,不过全篇我都会背。”说完,纪湘然开口背诵:“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果然奥妙无穷!如果他来,当好好相迎!”门主道。
两个月来,纪湘然除了平时武功的修炼,不少时间用来看书,看的是《大学》《中庸》《易经》和几本《徐霞客游记》,细心体会其中大义,不知不觉中整个人有了变化。
门主和纪湘然及一帮人迎下山来,门主是一个中年美妇,纪湘然在其身侧,身后是一帮长老,邵延见众人下山,也领着林韵柔迎了上去,拱手为礼。
门主一见邵延师徒,施礼后道:“久闻徐先生和清儿小姐大名,今日一见,足慰平生,两位请!”众人礼毕,邵延师徒被请上山。
在迎宾殿坐定,侍女上茶,门主道:“多谢徐先生在山下照应湘然,徐先生之事,湘然已说,徐先生既来,在山上多住些日子,让云归尽尽主人心愿。”
门主名叫曾云归,是上代圣女,监天门门主由历代圣主担任,女性修炼其武功好像比男性更有优势。
“那就多打扰门主了!”邵延欠身感谢。
“湘然说先生想看本门的藏书,本门欢迎,先生大作,我已拜读,不得不佩服先生,世间居然有人能达到如此高度。”
“门主谬赞了,多谢门主大度,霞客早就想拜访贵门,虽然霞客有些小聪明,还是想不明白,世间居然有贵门这样的功夫,真不知道创此功夫的前辈是何等风采!”邵延一喜,随后拜谢到。
“先生客气了,云归已由湘然转述先生和清儿小姐所创武功,实是不可思议,先生在未见本门秘籍之前,居然能创出如此功夫,清儿小姐也是了不起,一套风雷功直指本门要害,实让人对先生主仆二人敬佩不已。”
“门主太过于夸大,霞客所创严格来说,已入邪道,还是霞客个人修行不足,清儿所创,不过是她修行的扩展,并不是凭空而创,实已有基础,不过站在前人肩上而已。”
“好一个站在前人肩上,先生所传湘然那一篇经文实有泄天地之秘,不知是何名?”
“门主所说,可是《阴符经》?”
“《阴符经》,好名字,果然暗合天理。”门主赞道。
此时,有人来请众人,宴席已准备好,门主笑道:“先生,先去吃饭,吃过饭,先生可入藏经楼翻看本门书籍,希望先生能找出解决本门隐患。”
邵延谢过,众人去赴宴。宴间聊了些江湖之事和当前国事情况,倒也宾主尽欢。
宴后,纪湘然引着邵延师徒进入藏书楼,将一卷发黄的书卷取出交到邵延手中,“这是本门最基本的功法,我们都依此修炼。”纪湘然道。
又在一个角落上层取出二卷不知什么兽皮的东西,上面写满篆文,“这是本门武功来源,一份上古残卷,本门功法,实由此悟出。”
邵延展开了此卷兽皮,开篇是一篇只有三十几字的的祭文,却是祭祀金神蓐收的祭文,虽短,但直指金神责职,司秋之肃杀,掌万物之终结,隐现金神之道。继续往下看,后面居然是一篇神道法门,如何收集香火信仰,塑金身,成神道。另一卷却指明神道的缺陷,指明后天诸神,最终为信仰所限,实成为信仰奴隶,先天神灵,掌一道法则,采同源灵性,强化法则,可不受香火所限,不过如是后天之身,最初一丝法则不知如何而来,对后天修行者,几乎无法入手。然而,不论先天后天,修到一定程度,当进入深深休眠之中,称之为先死后生,只有经历死亡之途,才能逃过天地抹杀,邵延想起林韵柔父母情况,这才明白光光明教主的不对劲。不由想起前世小说《封神演义》中为什么死后上榜封神。
最后,却是残缺不全,提出一种猜想,先收集香火,以香火之愿凝成一丝法则,再寻同源灵性之物,走上先天神灵之路,是否能成,当属未知。
重新卷好兽皮,细细将内容回想一遍,许多谜团豁然开朗,紫府之中元神手中小人立刻进入生机暂停状态,在此之中,慢慢改变,生命一旦终止,肉体将开始腐败,天地法则自然起作用,当然可以用药物或其他方法加以阻止,而在修炼中则不能,可以通过特殊方法,让人进入近乎死亡,如深程度的胎息或让人处于假死状态的药物。小人从假死中恢复,这一次,终于成功了。紫府天地虽排斥,但他却处于一种似生似死边缘状态,再也不像那些残废小人那样邪气森森。
邵延闭起眼睛,识神进入紫府,见到此一切,知道终于成功了,却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小人武功虽高,却不能像修士一样调动天地灵气,只能靠自己炼出的内力,天地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牢笼,不怪监天门说实际上是天监,果然如此。
看来要打破这个牢笼,长路漫漫!
正文 第80节 悟通神道领域出
邵延从一幅古卷中推出大量信息,对监天门的功夫心中有数,实际上他已不需再看监天门的秘籍。纪湘然在一旁,见邵延闭上眼睛,过了半晌,睁开了眼睛,纪湘然问道:“先生,可有所得?”
“这是一卷神道修行法,不知当初单仩信是否知道?”邵延想起一个问题。
“他出师门时,偷入藏书楼,因时间仓促,应该只抄录了第一卷部分内容,第二卷经我们检查,近百年来,从未由人动过。”
“你们门内就没有人按此卷修行?”邵延好奇问道。
“没有,许多人仔细阅读后认为是奇谈,虽然想法挺妙,本门武功虽受它启发,但与之完全不同。”纪湘然说道。
邵延无语,身处宝山这中,却丢了西瓜捡芝麻,不过,也有道理,特别是后一卷中,说明要修神,必先死,才能成功,恐怕一般人根本没有勇气去做。
“那你们武功修行中如何进入和熬过假死状态?”邵延随口问道。
“先生,你未看本门秘籍,怎么知道我们要经过这个过程?”纪湘然吃惊抬起头。
“这份古卷从价值上来说,可能超过你所说秘籍,这是一份真正说明成神之秘的古卷,单仩信知道它的价值,才把它抄录出去,你知道北方出现的光明教,其中教主可能从单仩信处得到这么秘法。”邵延道。
“徐先生,你是如何知道?”从门口传来门主曾云归的声音,话音未落,曾门主已进入门中。
“原来是门主来了,我曾和光明教教主交过手,他收集香火,神力已生。”邵延欠身表示敬意。
“先生是修士?”曾门主问道。
“在一定意义上说应该算是,门主难道认为此古卷也是荒诞不经?”邵延并未否认。
“不是!实际上,长老级别以上都认为此卷可能是真的,但修行此卷代价太大,要建立香火体系,最难过的一关是必须经历死亡,死亡过程如何,根本不是可控,历史曾有先辈试过,进入死关,就此坐化,再也没有醒来,虽尸身不腐,后人再也没有人试过。第二卷中也说明,就是成神,也不过为众生所役,后来之人也就息了此心。”门主解释道。、
“原来如此。”邵延拿起那一本发黄的秘籍,准备翻看。
“先生刚才问本门如何经过假死过程,我们是靠药物。”纪湘然这时才回答刚才问题。邵延心中已明白这门功夫的关键,翻开这本书,开篇是祖师自述,因无灵根,无法修仙,在寻访修真门派过程中,无意从一个山洞中得到古卷,读懂之后很失望,其方法实是常人无法达成,不过从其中结合自己对武道理解,却走出另一条路,功成之后,不亚于修士中高手,寿命也能延长至二三百岁,从寻仙访道中,祖师也知,修士并不是不死,只不过寿命相对较长而已,不到化神,不得长生。唯一遗憾的是无法凌空飞行,其余已近修真。
邵延点点头,在这个世界,无灵根是不能修真,此人不愧天纵之才,能根据古卷创出媲美修真的功法。再细看其内容,果然是通过药物,让人处于假死状态,然后由护法用另一种药物唤醒,其余和邵延推演大同小异。
邵延翻完之后,曾云归问道:“徐先生,你看有无改进地方,我门中人,到一定程度后就无寸进,如何强行修炼,往往暴毙,只有一法可缓解,就是行善之后,情况有所改善,师祖也未说明这种情况,不知先生能否有办法?”
邵延思考了一会,不仅曾云归和纪湘然在关注,林韵柔也停下翻看手中书籍,等待邵延的回答。
特别是行善一语,邵延想起一事,再认真看曾云归,这次是调动眼神明上来看,发现她的身边一方面受天地排斥,另一方面却有丝丝和这个世界进行交流,顿时全都明白了。这些联系实是行善后,众生感谢之情,与香火信仰相似,她虽在受天地排斥,然天地至公,根本无感情,人一行善,有人感激,你对这个世界付出,这个世界当然回报,正因为如此,在此因果未了之前,她不会被排斥出这个世界。
明白了这一点,邵延对此功法进行完善:“你们以药物控制,其危险较大,如果能主动控制自身生机,要安全得多。我有一法,称为胎息法,如果纯熟,不需药物,也可主动进入休眠状态。”说完,将胎息法说出,实际上,在地球上,印度瑜珈有一法更好,能自如控制呼吸心跳,就是邵延前生那个科学发达,被佛教称之为末法时代的年代中,许多修行瑜珈者甚至能活埋多日而无恙,可惜,邵延不熟悉,不过胎息成功,也类似瑜珈效果。
门主一听功法,大喜,此法确能代替药物,谢过邵延,邵延接着说:“行善一法,实如收集香火信仰,让你们与此世界联系加深,对你们的确有效。你们功法,如果再进一步,将不再是世间功法,而是走入修真之中,你们修行走极端,从神道中悟出,神修者一旦成神,必被天地排斥,成神者必须建立自己的神国,独立于当世之外,而不能行走世间,如要行走世间,只能借信徒之身,以化身行走,以免天地排斥。你们再进一步,当类似于修神者,但又有不同,观你们周身,虽不是神国,但已有其一丝韵味,如再发展下去,应该形成一种类似神国,又不是神国的空间,叫什么呢?”
邵延停了下来,找一个名词来表述,想了好一会,众人不敢打扰他,终于开口道:“就叫领域吧!”如果有一个玄幻小说爱好者在此,恐怕要叫到,不带这么盗版的。
曾云归和纪湘然以热切的眼神望着他,邵延有点不好意思说:“功法我还要推演一下,明天给你们吧!”两人不再打扰邵延师徒,也在一旁静静看书。
邵延飞速将一本本书扫过,他现在泥丸灵神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