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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说道:“我……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但是,我并不是故意的。”卡沙凝视着那双黑色的眼眸,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杨莲仿佛受了安慰似的,吐出了一口气,对卡沙更像对自己说道:“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我一直都害怕自己体内的罗挞莎,怕她会占据我的身体,我所有的记忆似乎都和她重叠了,我害怕体内的另一个自己!!所以,我才会穿男装,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一味只想到逃避才搞到现在这个局面。真是……我真是该死!”
看杨莲一味的谴责自己,卡沙心中大是不忍,说道:“莲,你也不要太自责了。感情并不是单方面的事,小月如此爱你,这也是她自己的劫难吧!只希望……”卡沙以及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的心里都在想着: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放弃就好了!可是……一直没有开口的伦塞思心里暗暗想到:可是,这样一段感情像她一样的少女当真可以说放弃就放弃的吗?这段短暂而美丽的感情如同玫瑰一样,远远看去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可有一天真的被人触摸了,只给予了那人满手的鲜血和一地的逝去的美丽。即使如此,这段美丽和伤疤会永远陪伴他一生吧!
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出口,静也难得地回到了房间里,呆在窗边一直没有吭声,她也许也从众人的口中得知了所有事情的由来。但她也只是一直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杨莲,没有出声,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是在想罗挞莎和她的事吧。她也和小月一样拥有相同的经历,都用尽全力爱上了一个她们不能爱上的人。爱得如此疯狂,一辈子都无法解脱。
没有人说话,而一边难得沉默的老头突然看着窗外莫名地说:“卡沙,看来你的安慰并没有效啊!”
卡沙和杨莲愣了一下马上冲到窗口,从窗子里望下去,令他们无比震惊的是:楼下,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孩没有打伞,站在楼下呆呆地望着他们。“小月?”卡沙难以置信地叫道。他刚想冲下去就被杨莲拦住了,“莲?”杨莲悲哀地望着楼下的女孩,说:“让我去吧!是我闯下的错应该让我去承担。”
杨莲也没有带任何雨具,从雨帘中走向那个正用哀怨和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孩。她心不住叹道: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可以作出多大的牺牲阿!她走到小月跟前,说:“小月。……我现在只能对你说对不起。如果你要我做任何事负任何责任我都愿意。只是希望……希望……”杨莲再也说不下去了,对这样一个深深陷入爱情中的女孩她能够希望她能怎样做呢?她有这样的权利让这个女孩放弃自己的感情吗?
小月一直都没有吭声,都在愣愣地注视着这个被她放入整个生命中的人。似乎想将她牢牢地映在自己的脑海中似的。她突然扑上前,身子紧紧贴着杨莲,拽着杨莲的衣袖,用祈求的语气说:“莲……莲,你告诉我,如果你是男的,你……你会爱我吗?”杨莲无比同情和怜惜地看着这个女孩,咬咬嘴唇,好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容说:“我会很珍惜这份感情,小月……但是,我……”小月的身子更加发抖了。她的泪水终于从眼眶中奔下。“是吗?莲?即使这样,你也不能说爱我吗?可是……可是我爱你啊!!”
杨莲看着在雨中抖嗦长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孩,那粉红的衣裙已被泥水粘湿,花色斑斓,湿湿地贴在她那小小瘦瘦的身体上。杨莲怜惜地望着这个祈求爱的女孩,她死命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拽的杨莲生痛。她仿佛没有感觉到水的寒气,只是看着自己,一遍一遍地苦苦哀求道:“莲……我请你……我求你……即使不爱我也好……即使骗我也好……和我说一句我爱你………莲……我只需要你这一句话,无论怎样也无所谓……我求你……莲……和我说句你爱我……”她颤抖地仿佛整个身心都产生了共鸣。
杨莲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雨点渐渐变大打在她身上也没有任何感觉。她忽然很想大哭一场,或许是为了这个祈求爱的女孩,或许是为了所有像她一般像飞蛾一般的女子。她头突然猛然疼了起来,这一幕场景仿佛在哪儿也发生过一般:
“我请你,我求你,对我说一句你爱我,即使你骗我也好,即使你不爱我也好,也没有任何关系,为了你这一句话,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
“是的。任何事!”
“那请将你所有的力量都借予我吧!我爱你!”
那人苦笑了一下,“即使这样,你的话中也没有含有任何温度呢!……但是,即使这样,我也愿意把我所有的力量都借予你……”
杨莲用手捂住了头,挣扎地张开眼睛,记忆中那人模糊的影像和眼前的少女重叠在一起。杨莲脱下上衣披在少女的身上,俯下身子,在少女头上虔诚地一吻。
但小月眼中却更加绝望了,她站直身子,笑着看着杨莲,声音混在雨声中显得模糊不清,但那痛苦和绝望无疑地透露出来:”你真的很温柔呢!莲……温柔的近乎残酷。你就连一点希望也不给我吗?!——”
少女苦涩地看着内疚而低下头的杨莲,捂住嘴,不让痛苦绝望的叫声脱口而出。她转身跑走了,将杨莲一个人留在原地。
杨莲呆呆地站在雨中。雨越下越大,她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雨水顺着她被洗成黑色的发梢坠落,将她整个眼眶都模糊。
突然她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抬头一看,是卡沙温柔地望着自己,看到杨莲强挤出一丝微笑朝着他。卡沙的心更疼了。将她搂得更紧;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个连心都湿透了的女人。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呢?是明知错误还要奋不顾身去爱的小月的错,还是这个怀里发抖的女人的错?卡沙不禁在心中问到。
“我真的很残忍把!”仿佛过了好久,杨莲悠悠地问到。
卡沙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真的……很残忍呢……”杨莲仍旧悠悠地说道。
雨,越下越大,整个世界都在水的笼罩中。水之精灵围绕着杨莲上下起舞,仿佛也在为她们的主人悲鸣一般。
这是……谁的错呢?看着这一切的菲洱西丝在心中暗自问到。他转过头看着同样站在窗子边冷冷看着这一幕的伦塞思。想起刚才卡沙冲下楼去时,自己问仍旧站在窗子前没有动静的伦塞思:“为什么你不下去呢?”
伦塞思淡淡的说:“因为我已经失去这种资格了。”看到了伦塞思眼中的悲哀,菲洱西丝只有在心里为伦塞思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转过头看着楼下的二人不由苦涩地想到:“飞蛾吗?到底谁是飞蛾呢?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往自己心中信念飞去的飞蛾把!”
被卡沙抱回酒店的杨莲当晚由于淋雨太久,加上打击太大,患上了重感冒,昏迷了一天一夜。为了杨莲身体健康起见,伦塞思也将他们的启程拖延了一个礼拜。7天后,伦塞思到省长府内向省长辞行。并终于得到了这次联姻所交换得到的东西——省长的承诺:卡沙朵儿省将在以后的日子里向他效忠。虽然没有进一步的承诺,但是伦塞思已经相当满足了。毕竟,能让以前一直投向塔穆的一个军事重省承诺以后至少在他将要发动的内战中不投向塔穆一边,这对伦塞思来说已经是一个相当大的便利了。而且,其他北方的两个省份平时都以卡沙朵儿省为首是哉,这次得到了卡沙朵儿的承诺和联姻想必给了其他两个省一个信号。以后说不定拿下另外两个省的机会肯定是大大加强了。
告别了省长,伦塞思本想告辞,却被老头一句希望去看看小女让伦塞思无奈地单身来到小月的房中。忍住想给身后一脸猥琐笑着一看就知道想让自己和他女儿生米炒成熟饭的老头一拳头的伦塞思踏进房间后,仔细打量了他的未婚妻的房间。惊讶地发现他的未婚妻并不像他所想像的在失恋的打击中,病恹恹的样子而是似乎很精神地站在窗子前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似乎正打量着窗外的景色。
虽然和小月没有任何感情,但知道眼前的少女好歹是自己政治手法中的一个重要砝码的伦塞思走上前,想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没出口,小月就转过了身,看着他。此时的女孩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他第一次看到她时的羞涩和悲哀。也不像他想像中的悲伤,而是似乎认命般脸上没有强烈的情感,只是眼中不时放出的强烈的光说明这个人并没有完全想要服从自己的命运。
小月按礼节的欠了欠身,又直视着伦塞思。伦塞思心里暗想到:果然不能用常理去判断一个女人啊!嘴上也礼貌的说道:“小姐今天看来气色不错,那我就放心了。”小月摆了摆手,示意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出去,当看见房里除了他俩外没有其他人了,小月才用嘲讽的语气说:“伦塞思皇子,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如此的礼节把。你知道我的心意,但我同样也知道你的。恕我开门见山的说:你也同样爱着莲把!”
伦塞思只是微微一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春光:春天终于要来了。他淡淡的说:“是又如何。”
“那她爱你吗?”
伦塞思眯起眼,看着眼前气势逼人完全和以前不同的少女,没有吭声。小月也似乎知道他不会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哥哥也同样爱着莲把!但是,我想你们也很清楚的把!你们所爱的那个人是永远不可能属于你们的!不是吗?” 伦塞思扬扬眉,仍旧没有出声。“那个人就像风一样,永远抓不到,永远也不会属于一个人。即使也许她爱的人是你,但是她也不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因为,就像她曾经说过的一样,对她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是她必须付出所有而去寻求的。所以,没想到,我们同样可悲呢!都爱上了一个永远不可能为自己所有的人。”
伦塞思微微皱起了眉,虽然他以前就这样想过,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想得和他一样,甚至把他的想法讲出来,最重要的是,莲既然对别的人说过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话,他不禁微微嫉妒起眼前的少女来。
“但是,即使这样,我想要说的是,我以后爱的人,永远,只是杨莲一个!”
“那你想和我说明什么呢?想取消婚约吗?”伦塞思的口吻粗了起来。
“不,我不会取消婚约的!我想说的就是——我要保持我们的婚约!”伦塞思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眼中放出强烈眼神的少女。她的态度有些狂热了起来。“你确定,你不是说你爱着莲的吗?那你为何还要坚持婚约呢?”
少女微微古怪的笑了起来,她看着伦塞思,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知道莲是爱你的,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但是我就是知道。莲爱的人是你,不管以后她是否会爱上其他人,她现在爱的人是你,这就够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小月顿了一顿,有些疯狂地接下去说:“我要让莲记得我!永远!如果她不能爱我的话,那就让她恨我把!我要让她记得我!一辈子!就像我对她一般,让她记得我,一辈子!!”
伦塞思对眼前有些歇斯底里地少女忍不住从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鄙视的情感,他没有说话,只是欠了一欠身,便离开了房间,将小月一个人扔在房间里陷入了自己的疯狂的思绪中。
他一面走,一面狠狠地想到:为何女人都那么愚蠢呢?得不到,就要毁掉。像那个女人一样,那个愚蠢的女人,以为在爱的借口下,做一切事情都是合理的了!是的!那个既愚蠢又可悲的女人!
伦塞思走过长长的走廊,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女人——他的母后,就在那长长的走廊尽头,发出令他既惊恐又悲哀的叫唤,一刻也没有停止过,那个她叫到死,爱到死,恨到死的——都是父皇的名字。
黑暗中,有人轻声说道:“罗挞莎啊!又有一个人为你伤心了!你要撕裂多少人的心才够呢?我也是一样。但是,即使这样,你也不会停止前进的把!我们都一样,所有人甚至包括我,都像飞蛾一般,只知道扑向你,即使燃成灰烬,也不会回头……罗挞莎……”
第十七章 七月的旧情人
“如果把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放到同一个小岛上,生存下来的肯定是那个女人。无论任何时候,一个女人都可以抵得上5个男人。而当她年龄越来越大时,尤其可以成精了。所以,你们记住,无论谁都可以得罪,都不要得罪一个女人。后果嘛,哼哼。如果你得罪了一个女人,那就祈祷以后都不要遇到她把!”
————摘自《历代大法师之七月大法师语录》
“等一下。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们现在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我们不是要到北方边境去吗?”卡沙从女人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