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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瞭望点。
“水蓦,你再来看看这个!”普尔加引着他走到树屋的角落,那裹放着一张简单的木桌,下还有抽屉,拉开之后居然出现了一迭黄旧的书。
“这些书是……”
普尔加神色凝重地道:“这些书是联邦政府建立以前艾撒国的国历。”
“艾撒国!”水蓦惊得目瞪口呆,他也学过历史,知道在联邦政府成立以前,世界上有七个国家,艾撒国是其中之一,是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古国。
“如果不是屋子的主人有特别的爱好,这些书可以证明这个树屋小村已经有了一百年历史了,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实在难能可贵。”
水蓦并没有伸手翻阅艾撒国的国历,普尔加说的斩钉截铁,必然不会看错,既然树屋已经有百年历史,也就是说早在百年之前,人类已经踏上了这片土地,并在这里生活成长,生儿育女,过着与外界乡村同样的生活,虽然他不希望这片大地占上太多人类的痕迹,但历史是不可能更改的。
“想不到啊!人类那么早就踏上了这片大陆,而且还建立了村子,如果不是没有金属器物,没有科技发现,这里也许会是一座城市,一座美丽的湖滨城市。”
“水蓦,我知道你希望甚么,但我们都很清楚,图腾之源一定在这片大地上,它被人类发现,并带到全世界各地,根源始终在这里,也就是说也许千年以前这里就有了人类的足迹。”
水蓦苦笑着叹道:“我明白,自然知道有图腾这种力量后,我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唯一想的是让现代人的科技和阴谋远离这片大陆。”
“水蓦,你想过没有,这个村子的人为甚么把屋子建在树上?你是学环境的,应该比我清楚。”
水蓦想都不想,随口应道:“进入雨季,湖水会涨,如果河道无法宣泄就会漫溢,把屋子建在树上大概是防御洪水。”
“这难道就不是科技的发展?”
水蓦顿时语塞,半晌才摇头笑道:“学环境的人都明白,只要社会一直在进步,就不可能有绝对的环保,。”
“你明白就好。走吧,我们下去。”
回到湖边,水蓦凝望着眼前一汪碧水随即陷入了沉思,村子的发展意义深远,如果说秘境大陆很早就有人居住,为甚么这个村子的人要离开,为甚么外面的世界对这里的历史一无所知,隐形王国的存在是不是也和这些因素有关。
这里不愧叫秘境大陆,一切都是那么神秘,原以为已经解开了许多谜团,现在看来仍在迷雾中徘徊。
“在想甚么呢?”长谷鹤拍拍他的肩头,调笑道:“是不是在想以后可以带老婆来这里渡假?”
水蓦哈哈一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考虑。”
甲未嘻笑道:“我倒是觉得在这里修练图腾极好。”
“修练!”水蓦心头中一动,目光左右环视,如果躲在这里监管这条运输线,倒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调笑之际,湖西西面的忽然传来了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
众人立即站了起来,树屋上的人也纷纷回到地面。
尤鲁皱着眉头问道:“老大,在这种地方喊救命似乎有些奇怪。”
“我听得懂声音,不是装出来的,看来真的有人出事了,走,我们去看看!”古诺毫不犹豫地走向求救声传来的方向,这份胆识和肚量让其它人都深感敬佩。
“科霍戈林,你们五个陪水蓦留下来看着马匹和行李,我们几个过去看看。”
“好!”
水蓦小心翼翼地把鸡血石放回马背,走到科尔五人身边,道:“我们也过去看看。”
“可是这些行李?”
“这些树屋非常宝贵,以对我们的也极有用处,不能让外人发现,我们把马匹和行李移前到接近峡口的地方,那里也不会有甚么危险。”
科霍戈林见他说的有理,爽快地拉着马匹往峡口的方向走去,刚刚走出这片巨叶林,就是古诺等八人扶着一名满身血痕的男子走过来。男子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条,手臂上还有鲜明的血痕,似乎受到了重击。
“水蓦,你要去哪里?”
水蓦自从几次遇袭之后,遇到陌生人时都很谨慎,见受伤的男子神智清醒,不想说出真实的想法,含笑应道:“反正要走了,我们把马拉出来正好上路――他的伤不轻啊!是甚么人?”
受伤的男子吃力地拨了拨披前的头发,露出一张黝黑的面孔,小眼睛打量了水蓦一眼,有气无力地回应道:“我是来寻找图腾之源的图腾师,不是坏人。”
“把他扶到树下休息一阵,长谷鹤,去弄点水来,普尔加,你帮他治疗。”
古诺连姓名都没有问就热忱地安排好一切,这副心胸让甲府弟子们更是钦佩,也更有好感。
得到普尔加的治疗,男子的伤口很快就停止了流血,普尔加制成药剂绷带,为他包扎得妥妥当当。
“幸好遇上你们,不然就麻烦了。”身上的痛楚渐消,又喝了点水,男子明显镇定了许多,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水蓦见他连一个谢字都不说,心里有些不快,却也没有和他计较,望着古诺问道:“老大,有人追来吗?”
“有,一共三人,见我们人多就撤了,估计回去搬救兵了。”
男子喘着粗气道:“他们可不止三人,整个马车队有上百人,高手如林,我的两个同伴都被他们杀了,幸好我跑得快,不然必死无疑,真是幸运啊!”
水蓦听了这话更加不舒服,死了两个同伴居然没有半点戚容,从头到尾也只说自己运气好,仿佛救他的不是六煞和甲氏兄弟,而是运气,表情渐渐冷了下来,把尤鲁、阿里夫和丁轮拉到一边,小声道:“我看这个家伙不是甚么好人,虽然不能见死不救,但也不能不防,老大身经百战自然不用担心,只担心这小子干出些偷马偷行李的事情。”
尤鲁阴阴笑道:“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贪婪卑鄙的小人,说不定他扔下两个同伴自已逃了,你放心,我们几个是坏人的祖宗,杀手放火我们都干过,何况应付这个小子。”
丁轮一句没说,但眼中的煞气已经表明了一切。
阿里夫更是直接,冷笑着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水蓦回头望去,受伤的男子掸了掸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当人们再看到他的脸时,居然是一张傲慢的表情,头高高昂起,目光斜视,眼中还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味道,看得众人更是不爽,只不过见他落魄,懒得与他计较。
“有吃的没有,刚才烤好的野味才吃了一半,肚子还没饱呢!”
这话一出,连甲氏兄弟都看出他的品性,纷纷露出鄙疑之色。
古诺一向深沉,显得极为平静,淡淡地说道:“拿个面包给他。”
“只有面包?你们也太穷了吧?”男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句,忽然发现众人的脸色不对,这才怏怏低下头,嘴里还嘟嘟囔囔道:“算了,面包就面包!遇上穷鬼算我倒霉。”
长谷鹤正想去拿面包,听到这话立时就怒了,然而眼角扫见阿里夫三人的脸上都有嘲弄之色,知道同伴们早己决定动手,因此淡淡一笑,从包里选了一个有点发霉的面包扔向男子。
男子不以为意,接下面包啃了一口,霉味随即冲入口中,眉头紧皱,张口就想吐掉,忽然感觉到周围像是有几把利剑指着自己,抬头一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眼神中都带着煞气,下意识地把嘴里的东西又咽了回去。
“吃吧!慢慢吃,吃完了还有。”长谷鹤露着一张笑脸,和气地样子与商店里常摆的招财猫差不多。
男子渐渐感觉到这十四个人来历不凡,每个人都有摄人的气势,傲气渐渐收敛,目光环视了一圈后忽然停在了那块鸡血石上,惊呼道:“好大的鸡血石啊!”
贪婪的目光瞒不过水蓦的眼睛,心里一阵冷笑,暗道:居然想上了我的石头,简直是找死。
男子却装出和善的样子,目光却不时地瞟向八匹马,尤其是放着鸡血石的那匹,每次看见石头眼睛都在发亮,只是碍于人多,不敢有所行动,心里却是像爬了千百只蚂蚁,痒得难受。
甲未感觉得男子异样的目光,把水蓦拉到一边,小声提醒道:“学长,这小子用心不良,好像看上你的宝贝,千万要小心……”
甲午也问道:“要不要先动手收拾他?”
水蓦淡淡地道:“不急,等他动手了再说,到时候捉贼拿赃,想怎么处置都心安理得。”
“好吧!先让他舒服一阵,八弟,我们两个小心看着他,别让他跑了,看他刚才跑过来的速度,实力倒是不弱。”
甲未嘻笑道:“如果十四人还能让他跑了,我就倒过来姓。”
水蓦笑了笑,转身走回原位,提醒道:“老大,马队就在附近,如果不想动手就立即从原路离开吧!”
古诺皱了皱眉头,他原想藏身林中树屋,先观察马队的动静,然后再做打算,但水蓦的话中只提议骑马奔出峡谷,对树屋只字不提,目光扫了一眼受伤的男人,心中若有所悟,他当然不会不知道救下了一个小人,但他平生阅人无数,不想为了一个受伤的人坏了名声。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大家立即上马。”
受伤的男子忽然走上前拉住水蓦坐骑的缰绳,涎着脸哀求道:“带我一起走吧!我一个伤员,又没有食物,留下来必死无疑。”
没等水蓦说话,甲午一把把男子扯到自己的身边,嘻笑道:“他马上有石头,再坐一个人就跑不动了,还是我带你走!”
“这……怎么好意思?”
“上马吧!相逢就是朋友,我这个最好客。”甲午性格直爽,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见男子居然在这种危急的时刻还敢有贪婪之心,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不犹分说把男子推上了马背,自己坐在他身后,纵马飞奔向峡谷左侧的坡地。
水蓦看着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山坡上响起了男子的惊叫声。
“喂,喂,你要带我去甚么地方?走峡谷才对啊!”
“他们走峡谷,我们两个上坡地为他们瞭望,马队来了也好及时通知。”
“我受了伤,不能再打了,你快放我下马!”
“好好好,我这就放你下马!”甲午朝他微微一笑,右手重重拍在他的头上,一道白色闪电随即劈中男子的脑门,男子立时昏死过去。
甲午从包里找了一条绳子,把男子的四肢都绑了起来,又找了一株歪脖子树,树枝有一半伸到峡谷上方,他就把男子用绳子吊在树枝,最后再用闪电把人劈醒。
男子睁眼朝下一看,发现自己竟悬在峡谷上空,离地面最少也有二三十米,顿时吓得心胆俱裂,面如死灰,一颗心高高地悬在了嗓子口,裤管里一道清泉流了下来,沿着裤角往下滴,竟是失禁了。
“快……快放我!”
“你不是喜欢石头吗?我成全你,这山上石头很多,你就在这里慢慢看吧!只是别太用力,万一树枝断了可就看不成了。”
男子这才知道自己的贪欲早就被人洞悉,心里说不出的悔恨。
“你放心,一定会有人放你下来,不过放你之后会怎样就不知道了,你还是请求上天保佑吧!”甲午哈哈一笑,踪马跃下山坡,高速追上了大部队。
水蓦等人已经纵马进入峡谷,望着高高悬在半空的男子,觉得可笑又可叹,男子不容易才脱离生死边缘,可是自己的贪婪又把生存的机会白白葬送了。
“老大,不会介意吧?”
古诺豪爽地笑道:“见死不能不救,既然救了责任也就完了,他贪心不足想抢你的石头,那是他咎由自取,我只是不想亲手动手罢了。”
“老大的气魄就是不一样。”
尤鲁看着追到身后的甲午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毒,先用闪电把人劈得半死,然后吊在树上吓个半死,最后再让马队的人找到他,直接杀了不是更省事吗?”
“我可不想沾这种人的血,留着自生自灭吧!我相信马队一定会回来,到时候自然有人替我们动手。”
阿里夫哈哈笑道:“把人杀了还不沾血,你这小子太狡猾了,不过我喜欢!以后我认你做兄弟。”
“好啊!不过打架我可不会留手,打疼了可要叫哥哥。”
“怕你我就不是阿里夫,走,出了峡谷我们就动手。”阿里夫和甲午相差了二十岁,却像两个爱打架的小童,逗得旁人都笑了。
又是二十天的旅途,十四人终于回到了西部海岸。
望着曾经被自己烧毁的基地旧址,六煞不胜感慨,原以为那是一次义动,没想到竟是别人事先安排好的陷井,借他们的手毁掉了所有的证据。
“老大,别太在意,即使我们不烧他们也会烧,结果都一样。”
尤鲁嘿嘿笑道:“水蓦你不明白,老大生气的不是结果,而是被人愚弄的感觉,我们六个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十年来从来没有栽得这么惨,如果不找回面子,以后就没脸回去见手下了。”
六人中阿里夫最生气,事情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六煞也不会找到胡嘉的基地,自然也就不会中计,每次想到这事都气得浑身乱颤。
“该死的胡嘉,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居然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大不了老子把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