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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越高,进帐越大。再说,我只是说说,还不一定呢,回去,回去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就看我们是要投靠八王爷还是四皇子了。毕竟生意在贵州,不得不决定了。在海圳灭亡以前,最好能靠着一个不会那么快就玩完的。
至于选择谁,我都会从他身上播下一层皮来再说。
要我投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这次的大赛共分为两部分。”福来狗腿的送上了参赛名单。
“不就是分男的,和分女的么?”啧啧。
“其实不是,而是分卖身不卖身的。”
“有什么不同?”
“这卖身的都是香楼里边送出来的男男女女,不卖身的几乎都是江湖世家或者家族富裕提供的青少年子女。想要在大会上出风头,提高身价。”
“却又不屑与香楼女子为伍。”我点点头。
或者说是不敢和粉尘中的男女比拼,毕竟这些人的魅力不是一般清白人家的孩子比得上的。
“美其名曰不屑,其实是不敢。真是挂着贞节牌坊当婊子。”嗤笑两声。沉默。
周掌柜和福来有些紧张得看着我。
他们到现在也不明白我来这里的目的为如何。毕竟我不是对美人感兴趣的色狼,也不是对出名在乎的老鸨。
“而且。”福来清了清嗓子。“虎洛阳平被犬欺,我们的美人并没有被看好。”
我眯了他。他继续说。
“这本册子是各大参赛的美人集锦。上册就是那些不卖身的,下策就是卖身的。”说着翻了翻半人高的宣纸画册。“很明显,不卖身的那些男女画出来的都衣着鲜亮,看起来也红光满面。”
“卖身的这些看起来有些土头土脸,甚至有些晦气。”
“而且这卖身的男女画像里边,靠前边的还不错,靠后边的就不怎么能如严了,都是模棱两可。”周掌柜点头同意。“而我们的两个香楼里边出来的都排在了最后。”
“福来,你们没有给那画师塞狗钱吧?”
“塞了,可能是跟别人比还是不够吧?”福来挠头。98
福来出手倒也不会小气。
“既然不是钱的问题,就是他不敢得罪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了吧?”
玩这种把戏,要有觉悟。
喝了一口银杏茶。“不可为我用者,留之何用?”
“小得明白。”福来点头如捣蒜。
知道我心情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这比赛就剩下没有几天了。画册都发派的三三五五了。就算烧也来不及了。”
“各大香楼也不甘心,纷纷制作自己的画册。”周掌柜接着说。“只不过许多所谓的公子哥不屑一顾罢了。”
“嗯。”有那些正经人家的男女参赛,他们才是重点。毕竟这样的娶了,即能当花瓶,又能巩固实力。何乐而不为。
“不能为我用着,留之何用?”
“老爷?”周掌柜不明来了。
“既然大赛不能为我所用,留着何用?”
我打开扇子,忽闪了两下。看着繁华的窗户外边。不少慕名而来的各地青年才俊在大街上疏疏而谈,各显风采。各大香楼里边派出来的美人,在街上装模做样,希望能得到青睐。
“虽然我们的美人确实不错。可惜在这百花齐放的地方也显示不出特色来了。”周掌柜拨拉着算盘,默默地说着。“但是放一把火,烧了百花丛,那么留下的就算是跟草,都显得无比珍贵了。”
“物以稀为贵。”打了个哈欠。转身躺下。天空万里无云。还有两个黑点。
“为什么,我所到的地方都有乌鸦跟着?”
“老爷,那是老鹰。”周掌柜抬头看了一下天。老老实实的回报。
“这里盛产么?打下来烤了吃如何?”
“那鹰是有人养的。”周掌柜说。
“考了也不见得好吃。”福来接口。“皮厚肉粗的。”
“算了。”
| 蒙 屹商
|
| 金
| 潜流 云 京 东盐
| 海圳
|
| 南湾群岛
大约地理分布图,逆境不会制作地图,凑合凑合看吧。等学会了在发上来一个更加全面的。
23
薄衣而立,清风瞬起。
金黄色与乳白色纵横的房。
似平静的清晨,在暴动声中始起。
潜流的中心—独拜城。
远远的看,霎时美景。
大街小巷的人马乱了天,
往外跑的,往里逃的。
只知道火势勇猛,却不知道火势往哪一边蔓延。
我独步穿行于拥挤的街道上,却也不觉得慌乱。
独拜的里三层,外三层,
中心是皇城,外围才是商业区。
火势起于外一层,自然是向外发展的。
至于皇城,那自然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周掌柜和福来纵火去了。
我难得享受半刻一个人的时间。
天空的红晕看起来不错,除了那咆哮着飞过的两只苍鹰。
似两头苍蝇没头没脑的乱飞,凄厉的喊叫者。
不晓得在寻找什么,警告什么。
风起,云动。身后有一股冷峻的气息。
微笑,唇动。应声往前栽下去,尚未头贴地,已经被夹了起来。
带着麻醉的布捂住了闭口。
我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结实的觉。
睁眼,不见阳光。甚至不见五指。
对空气流动极为敏感的我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流向上。
地牢。
周围有懦弱的哭声。
黑暗中,还有一双未失神的眼睛。
冲他微笑,他立马警觉的看着我。
然后沉默。等待着宣判,或者营救。
“下一个。”
地牢的门被打开,被拎出去了多少个人,才轮到我们的这个房间。
拍拍身上的泥土,我准备打前线。
这种地方呆久了,也是很无聊的。
被铁链子拴了四肢,还有颈项,被当成狗一样拉到了一个依旧昏暗的大堂。
“你就是忘情楼,忘忧楼的老板。”不罗嗦,先发制人。
“是。”抬头,微笑。
台子上那个人不过三十,一身轻劲的服装。
如果没有猜测错,就是潜流的摄政王………图鹞。
“你的香楼来了13位参选的人?”
声音有些沙哑,看来是审问了不少的犯人了。真是事必躬亲。
“来了13个美人,不过参赛的只有3个。”老实的回答。1
“为什么?”
“剩下的,我是想找个好人家,把他们嫁了。”我点点头。反正钱赚够了,他们的新鲜感过了,与其扔了,不如做个人情,塞给有权势的人家。方便日后做生意。
“。。。”他沉默了一下。
看不出来我有这么好心吧?
“这三位,可有当选的可能?”
我摇摇头。一言难尽。
“又是为什么?”不耐烦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的香楼距离这里太远了。没有什么势力。”有些抱怨。
再度沉默。
“独拜失火。你可知道?”
“知道。大人捉我的时候,我正在逃命。”我说。
“逃命?我的属下说你慢悠悠的走,一点也不惊慌,倒更像是放火的。”
套话?“放火?”我笑。“大人不会认为我因为自己家的美人无法当选,就放火吧?”
“那我也太胆大妄为了。”使劲地摇摇头,叹气。
“。。。”他看了看四周。
“你不胆大妄为么?提审了42个人,你是唯一一个还能站立,不发抖,不求饶,不哭不闹,甚至连跪都不跪的人。”
“那也是因为我心中无鬼吧。大人明察。”我献媚,'奇‘。书。网提供'就要下跪。“跪不跪,不是因为我胆大,而是我没有受过什么教育,不晓得哪些礼节。跪错了方法岂不是更惨。”
“算了,免跪。”
“谢大人。”
“写一封手谕,让你家的十三个美人来入宫献艺。”
“是,大人。”我弯腰,退下。
“来人,带他下去吧。”
图鹞,潜力的摄政王,潜流14岁小皇帝的舅舅。
和小皇帝的亲母,皇太后是亲兄妹。
本以为是个油脂猪肠的外戚。不晓得还是个狠角色。
放火这一查赖到了无法出头的各个参赛的人家身上,
借此机会要各家贡献出自己的美人来,我可算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给小皇帝选出身贫贱的美人。产下了皇子,立为妃,方便你控制?
沉思片刻,大笔一挥。狗爬版的字出现在宣纸上。
“福来,把我们的美人训练好,三日后入宫献艺。”沉思片刻。“我,吃得好,睡得好,等你们的消息。”
当夜。
“周,你怎么来了?”睡得迷茫中,看见了个熟悉的人影。
“不怕这是摄政王的一个陷阱?”让我们这些参赛的人家吃得好,睡得好,放松警惕,然后等待接头人潜入皇宫。一网打尽。
“老爷,我很小心。”周掌柜轻声地走过来。
“老爷。”
“嗯?”
“又有人来了。”周掌柜躲到了门后。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影子悄悄的打开了门,周掌柜还未动。那人先出声。
“忘我。”深沉圆厚的声音只属于一个人。
“大哥?”我微笑着。
再次看到贺联棘并不是很意外,
有消息说蒙国最近很活泼。所以他应该也是无处不在的。
更何况,潜流这块肥肉。我都想着流口水,何况是有雄心壮志的他。
“跟我走吧。”他慢慢的做在了我的床边。
“为什么?”我不动声色的往里边挪了挪。
他看了看周掌柜。点点头。“这次图鹞趁机要挟你们献美人入宫,其实是为了。”
“逼宫?”我接口?老戏马了,从康熙帝国,到雍正皇朝,到戏说乾隆,那一次不来几出这戏?
“不是,是为了逼图图尔生子。”他回答。
“所以?”
“被要求入宫的美人都会被圈点为妃,而你这样的。。。老板就会被全部屠杀。”
“他还真是敢。”我托着下巴。
“山高皇帝远。就算你在潜流如何,海圳也管不到。何况,他为了掌握图图尔,杀几个人还是小事。”
“杀人灭口。”不让别人知道入宫的美人那里来的,不让这些美人留有后路。变成到头来只能听从他的话。
“而且,还有一点。”欲言又止。
“什么?”好奇。
“图鹞跟先王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图图尔染指过的女人,注定也会是他的奴隶。”
变态。
“甚至连皇太后,他都有一腿。”
乱伦。
“说不定图图尔也难逃过他的手心。”
“可是我们走了。。。?”落荒而逃不是我的作风。
“带着你的人马早点走吧。我担保你走。不会出什么问题。”贺联棘示意。
“可是。。。大哥可是要救小皇帝?”
“我想办法带他走。大不了。。。”
皇宫重地,小皇帝又是个香饽饽。
看守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武功再好,杀着杀着也手软了。
“我不走。”我笑。“入宫照常,美人照献。”
“亡我。”他握着我的肩膀。又一种窒息的不舒服感觉。“你走。不要任性。性命第一。”
“好。”我拉开他的手。“我走。”
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走,我还会回来的。
潜流,你想独吞,我管不着。
可是这波斯入口的关税利益,我不会放弃。
贺联棘,到时候谁抢得到小皇帝,就各凭本事了。
第 24 章
“这四大美人里边,冬梅的武功最好。”福来说。“其他的虽然会武,但是没有内力。”
“四大公子里边,只有昭君的容貌最似女人。”福来接着说。“其他的虽然秀气,但是颧骨高的颧骨高,骨骼架子太大的架子大,脚丫大的脚丫大。”
“你念经呢?”白了他一眼。难道我千挑万选的四大公子都如此不堪?说出去还不砸自己的招牌。
“所以说,还是昭君公子最好。个头不高,容貌清秀,皮肤细白,没有汗毛。骨骼尚未张开,脚也不会大得吓人,眉清目秀的。我选他。”双手赞成,就差没有举起双脚来了。
“罗唆。”打开我的扇子,忽闪了两下。
不耐烦的吧嗒一声关上。
“剩下一个呢?”横眉冷对福来和周掌柜。
他们先是大眼瞪小眼,然后一起看向我。
图鹞见过我,虽然带着面具,不过他那么精明的人。
我摇摇头。
“老爷,您看我这身段,扮美人也成不了吧?”说着使劲吸了一口气,把挺挺的肚子伸过来,自动拍了两下。
嗯。短粗短粗,而且皮肤黝黑不够嫩。
瞟向周掌柜。
“老爷,我这身子板,也扮不了小家碧玉吧?”
嗯。瘦长瘦长,跟麻秆似的。塞俩西瓜都撑不起那平扁的胸脯肉来。
“还是我来吧。”合扇,叹气,低头。
要是翠花在就好了,我们这三个大男人,必须选出一个来入内宫。
为难。
“老爷。小的这就去准备。”福来急忙献媚。
“把那张压箱底的面具一并拿来吧。”我说。
“。。是。”周掌柜拎着算盘走了。
莫名其妙的一把火烧红半边天,
潜流三年一度的选美被迫终止。
年轻的公子哥儿们怀着无比惆怅的心情离开。
却不知道大批的参赛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