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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贺联棘开口,所有人安静。
“他们放火烧我最爱之草原,可否纵容?”
“不!”
“他们欺负我的爱人在先?可否容忍?”
“不!”同声喊到。
“他们如今又要侵犯我神圣领土,想要夺取我宝贵资源,欺负我们心爱之人,毁灭我们的族里家园?可否退让?”
“不!决不退让!”
“我,贺联棘。再次。向你挑战。生死由命,决不退缩!”
“我要替我最爱护的草原报仇!”
“我要替我最心系的家园决斗!还有,”
顿了顿,看着白眼狼。
“我要替我最爱的人讨回公道。”说着拿出了长刀。飞快的冲向了白眼狼。
“报仇!决斗!公道!”后方的人喊出了声。两方再度混合在一起,不过不同于先前的一再的被压制,蒙国的骑兵的斗气被激发,冲锋陷阵,冲了过去。
“还真是激烈!”笑面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翠花挡在他的前方,不让他靠前。
“是你啊?”我笑。
“如果不是我们早就一直认为我们可以统一山河。我还以为大帅进攻东盐只不过是为了你出气。”
“哼。”我冷笑。
“不过最先崛起统一的念头的也是大帅,特别是我们莫名其妙的接收到了大笔的黄金作后盾,没有人犹豫,毕竟我蒙国的人最好战。”笑面虎自言自语。“不过想想,大帅的念头也是由你而起,因你而继续。你说,他会不会是为了你才要一统天下?”
“你认为呢?”反问。
“我觉得有可能,你不了解大帅的为人,或者说你不去费时间了解。,我和他还有他的兄弟们一同长大,他这一生中,还没有讲过他对谁那么好过。连对自己的弟弟都不佳辞色的人,为什么对你如此执著?”
“不知道。”我默默地说。
“我也不明白。也许,就是缘分吧。说不定,大帅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遇见你而准备。为了得到你而奋斗。可怜啊!”笑面虎故意啧啧两声。“如果说,你一开始就会料的今日的局面,才诱惑大帅走上了这么一条道路,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可怕。”
“不过嘛。”笑面虎突然笑。“你是个好医生。我觉得大帅再辛苦,都值得。反正不是我辛苦。为我们蒙国赚了个好神医。值得,值得。”
“你狗嘴里说什么呢?”翠花出声。
“没什么。”笑面虎举起双手。“大帅胜利了。我会亲自祝贺。”
“如果他失败了呢?”
“呵呵,他不会失败的。因为他够执著。”笑面虎离开。“从没见过他对什么感兴趣过,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感兴趣的人,你说,他怎么可能会放开?”
前方混战一团,东盐的步兵穿着厚实的铜盔甲,蒙国的骑兵穿着铁甲。颜色都是沾染了鲜血,不分你我。从我的角度看来,似乎只是密密麻麻的黑影相互蠕动。
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贺联棘和白眼狼的缠斗。贺联棘属于力气大速度猛烈一型,靠着蛮力也能将白眼狼逼得节节后退。可是白眼狼属于正统武功出身,喜欢敌进我退,以力打力。虽然躲闪,却也不吃亏。
“念恩小人,你躲什么躲?被打怕了吧!哈哈哈哈!”军重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念恩一愣,给了贺联棘一个空隙,绝大的大道横扫千军。,念恩本能的躲避,却被刀刃划破了手臂。念恩眼神凶狠,再度翻了个筋斗。从下攻击。贺联棘的凶器太长,对于近距离的攻击有些牵强,不断的后退。被打得有些被动。
翠花握紧了拳头。激动得不能行。
“你干什么呢?又不是你的生死决斗!”
“老爷,您所有不知。这可是关系到我今后出去的问题。当然要激动。”
“什么跟什么?”
“如果贺联棘胜利了,我们就注定在蒙国落地开花。如果他失败了,那么我们还是要继续漂泊流浪。以打劫土匪强盗为生。”
“?”不明白。
“是这样的,老爷,以贺联棘大人对老爷的感情,如果胜利,那么老爷救难陶他的掌心了,如果他失败了,白眼狼虽然也算个英雄,不过老爷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因为老爷心里有个结。就是他曾经娶妻生子。那个下贱女人还硬生生的欺负过老爷。所以东盐胜利了。老爷会消失,东山再起。蒙国胜利了。我们就会成为彻彻底底的蒙国人了。”
我沉默。小丫头想得真多。“你支持谁?”
“贺联大人。”连称呼都改了。“因为他很疼爱老爷。”
“。。。”无话可说。
军角声再度响起。“海圳的人来支援了。”
“嗯。”我知道。“那又如何。破败之君。”
“如此,可就是一百二十万,对一百一十多万人马。此战下去,不死也死一半。”军师大人再次出现。“你希望谁赢?”
“你希望谁取得胜利?”心中一个声音出现。
“很重要么?怎么样的局面不都是你的胜利。”
“你希望谁能得到你?”
“我说了,不重要。死人最重要。”
“错。你一定会偏向一边,只不过你的念头被你的理智打压,告诉我,南之,你希望谁赢?你希望继续流浪下去,孤独一生,还是敞开心扉,忘记过去,和他在一起?”
“不要用那个名字叫我!”
“南之,你的心在哪里?”
“我没有。。。”
“不,你有的,你只是看不见,可以蒙蔽,不要被过去所困扰,南之,告诉我,你最衷心地希望。南之,看。”
我看过去,成千上万的死尸堆成了山,仗还在打,只不过有些举步艰难,想想踏着成堆的尸首对打,也算不易。血流成了河,顺着泥泞扩散,绿草被染成了红色,连山谷都看起来那么猩红。
“南之,告诉我。你希望谁赢?”
贺联棘和白眼狼还有后来赶过来增援的蕴萧混乱成一团。刀光剑影之间,只看见了鲜血,我的眼睛是红色的,我的手中握满了别人的冤魂。
“南之。如果他们当中只有一个能活,你希望谁死?”
“念恩。”我不由自主地开口。他的命是我给的,我气他不知道感恩,竟然纵容妻子对我下毒手。我恨。。。
“那么,南之,告诉我,你希望谁赢?”
“蒙。。。”国字尚未出口。仿佛看见了一个银色的影子,和同样一个红色的影子重叠。
“夜沙?”一个银发的应夜沙,一个红发的应夜沙,不同的是,红发的充满了柔和光彩。银发的只有冷漠和淡然。“南之。对不起。我骗了你。”
“你在说什么?”
“其实。。。我们是。。。”顿了顿。“兄弟。”他手一挥。一个白发的年轻男子出现,那是我,不对,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是银白色的华丽的头发,他的身上也充满了温暖的气息。如此熟悉,谁在呼喊我?
“是谁?”
“那是以前的你和以前的我。”应夜沙笑着说。可是,如此苦涩的笑容让我无法开口。
“红发的我和银发的你。”
“我们。。。”
“几千万年以前,曾经。。。”
“是兄弟。。。”
“第二代的创始神,只有你和我。我代表了情感,而你代表了怨恨。我们被创造出来,平衡空间。”
“你在说什么?”我不相信。
“只不过。我的灵魂被聚集的异类打散,失去了力量的我流干了我最后一滴血。所以我的肌肤,我的头发没有血色。”让我看他的眼睛,才发现那是不正常的银白色,没有任何的血色,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眉毛,白色的肌肤,白色的嘴唇。没有血的颜色。
那是如何的痛?被抽干了鲜血。一滴也不剩。
“你为了救我。和他们同归于尽。所以。你漂亮的银发被鲜血所污染,凝聚成了最黑暗的颜色。”说着看了看另外一个我,仿佛在怀念般。“我们的元神被打散,消失于宇宙之间。直到千年前。”
“你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我不想再骗你了。南之,跟我回到这里来吧?”
“地狱么?”我苦笑。
“不是,也算是,这里掌管了万物的生死。不过却不同于传说中的地狱。南之,你不得不杀人,因为杀人越多,你身上的怨恨之气越凝重,你才能早日收回你的力量,回到这里来。”
“如今,死人够多了?”我笑。原来我的人生是个笑话。
“不,因为你不开心,你活得太压抑。我们是同根的兄弟,我感觉得到你的一点一滴。可是,如果不逼迫你杀人。你就会像上辈子那样永远被冤杀,如此循环。。。因为你身上的怨恨之气总会感染你周围的人,要么你杀死他们,或者他们杀死你。我不愿意。。。南之,他们杀死你,所以骗你,让你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人。南之。对不起。我骗了你。”应夜沙难过得低头。“你是我最亲的人,我却欺骗了你,看着你痛苦,我却无法偿还。”
重要么?反正走到了今天。“我们。。。是兄弟。”我抱着他。“算了。我不怨恨你。”
“我知道。可是我们回不去了。南之。”应夜沙突然抬头,愤恨的看着那两个幻影。“回不去了。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南之,最柔弱的南之,最喜欢在我怀里撒娇的南之被他们污染成了这样?你可知道,要多少冤魂的鲜血才能把你漂亮的银法变成地狱的染色?”
“重要么?你不也是失去了最后一滴鲜血。”
“所以,我恨。我不再是代表爱情的神。我是堕落的神。只为开心而生存,哪怕生灵涂炭。”
“我也一样。夜沙。所以,你不要再抱怨了。”
“南之,跟我回去吧,好不好。我替你杀干净他们,你的前世那些欺负你的人,你的这辈子,那些讨厌的人。我让他们死,我会毁灭了这个空间,好不好?跟我走。”
“夜沙!”一个模糊的黑色影子出现。“你不能!”
“滚开!”应夜沙突兀的喊着。
“夜沙。”影子包围了夜沙。“南之。。。老师。。。你不能拆散他们。”
“为什么?”
“夜沙,你不原谅我可以,但是不要让他们分开,好不好?夜沙。”黑色的影子似乎抱紧了夜沙。
“可是南之不会再爱他。”
“有关系么?夜沙。他心甘情愿。”充满惆怅的语气。顿了顿。“就像我,心甘情愿。爱情不会长久,即使你永远不会再对我敞开心扉。。。可是。。。永远的失去才是最不能让人忍受的痛苦折磨。夜沙。跟我回去吧。南之的力量还不稳定,会时刻影响你的人格心情情绪。”黑鹰包围下,夜沙笑了笑。似乎恢复了平日的懒洋洋的模样,捏了捏那个人的脸。
“你希望谁赢?南之?”应夜沙对我笑。
“贺联。”我苦涩的笑笑。
“那么,百年之后,我在黄泉等着你,我最疼爱的弟弟。”应夜沙突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我们。都回不去到过去了,南之。你找到了你的依附。我有了我的牵挂。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永远都是,哪怕我们的灵魂早已经损伤破散,哪怕我们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两个神。哪怕隔了千万年。哪怕我爱得是。。。而你却爱上了。。。我们是兄弟。记住这一点。。。南之,百年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等你和你的爱人来和我们团聚。到那时,我们就好似回到了从前,四个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快乐么?”快乐么?我扪心自问。
“是的,曾经最快乐的四个人,经历了千万年。还是我们四个人。不同的是,他们都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代价却是。。。我们。。。也早已不是我们。”
“老爷!”翠花尖叫。“贺联大人!”
闻声望去,一个人从马匹上倒了下来。
第 65 章
“你希望谁赢?”
“扪心自问,我希望他能赢。”
“那么,南之,我等你。”
脑海中的影像消失。我默默地叨念。盯紧了状况。贺联棘的马被一个影子砍死,介入了他和白眼狼的战斗中。不过,受了重伤的他似乎越战战猛烈。可能是发了恨。节节击败对方。白眼狼往后退,那个介入战争的家伙也连连躲避。
“老爷,情况有些怪异。”翠花默默地说。
“怎么?”
顺眼望去。还在站立的人在对打,只不过,浑身鲜血影响不了他们的速度,满地尸首也丝毫不妨碍他们的进攻。
“有什么问题?我看不清楚。不过感觉有些诡异。”翠花打了个颤。
“嗯。我也觉得鬼怪了些,好象打不死的生物似的。”我无意中说。那些满脸鲜血,浑身浴血奋战的人越打越勇猛。越打越激烈。
“对了,就是那个感觉。从我看来,那几个人不应该还这么有力气,特别是那一个,老爷你看。”指着一个身上插着斧头的人。“那把斧头就算挡住了鲜血流失,也应该影响到了几个重要穴位,为什么他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啊?”
“那个人,看得出来是哪一边的?”我握紧了拳头。
“不晓得,浑身都是血。不过身上那斧头应该不是蒙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