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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看得出来是哪一边的?”我握紧了拳头。
“不晓得,浑身都是血。不过身上那斧头应该不是蒙国喜欢用的。老爷?老爷你去哪里。。。”
这就对了。不死生物,难怪。这些人越打越猛,因为他们感觉不到,因为他们已经变成了不死生物。按照常理,这些人早就是该死的了,可是如今应夜沙的介入。
他们即使肉体到达了临界线,灵魂不被地狱所接纳,只能存在于这个躯体,不同的是,感觉不到了痛。原来如此。
“那么,没什么好看的了,打不死的人是无敌的。贺联棘赢定了。”我转身离去。
主营帐空空如许,人都拥挤到了前线,这里剩余的大约只有炊事和巡房。
我走入了自己的帐篷,吸气,吐气。坐下。漫长的一天。我需要时间来消化。应夜沙说我是他的兄弟,那么我就是了。他说我是怨恨的集和体。身边存在着杀戳与流血。果然如此。。。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迷。
感觉脸上有什么滴水的东西。慢慢的挣开。“你回来了。”迷茫中。看到了一个满脸鲜血的人树立与眼前,贺联棘。
他似乎受伤不轻,左手捂住右手的刀口。双腿在在微微颤抖。
“我赢了。”他缓慢的开口,不过不是欣喜地情形,而是沙哑而深沉。
“嗯。”在我尚未回答的一刹那,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让我来不及反应。
“大帅胜利后就不顾一切冲到这里。他说,你会在这里等待他。”军师走进来。“我们胜利了,虽然代价惨重。你没有看见吧。成堆的尸体,分不清那个是我们的兄弟,哪个是敌人。许许多多的人还在一个枪上插着,穿成了一串。”
“嗯。”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我?”谢什么。
“嗯。”军师没有多说,扭头离开。“他,不愿疗伤,谁也拦不住。交给你了。”
重重的叹气。我终究是打乱了天平,偏向了你。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死,还是。。。不去多想。用清水帮他擦试着伤口。大大小小的刀伤,枪伤,锯齿的裂口。遍布了全身。原来这些鲜血不仅仅是敌人的,也掺杂了他的。包扎好了全身,看起来如同一个木乃伊一样体无完肤。放在我的身边。我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步,我该如何?
其实,我满可以离开,去黄泉,那里有我的兄弟。
只不过。我还有白年。我还不愿意离开。人间毕竟我活了很久,有所留恋。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日夜星辰交替了两次。才听到身边有了些动静。
“忘我。”
“嗯。”看着白色的绷带上渗透出了血迹。有些感概。“我在。”
伸出来的手搜寻了许久,在找到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你逃不了了。”
“扑嗤。”我干吗要逃跑。
“你是我的了。”似乎是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只是可惜,我现在这副模样,入不了你的眼。”
“呵呵。我是神医。你会好起来的。”这么样都死不了,能不好么?
“等我好了,就可以索取我的报酬了。”
“你能不能不往歪处想。”处男当久了,就是思想不正常。
“忘我。莫忘我。为什么取了这个名字?是想要忘记,还是不要忘却?”他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手中的温暖传了过来。让我如何回答?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如果我今天战败,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不会。”
“真绝情。”
“我跟你有什么情可言?”
“哼。”转过身去。“迟早修理得你下不了床。让你狂。”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
“算了,睡觉吧。你也累了。”
“我不累。”我累什么,虽然帐篷外边吵吵闹闹。兴奋的打闹声,欢呼声,唱歌声,还有几次笑面虎徘徊在外不进来的碎碎脚步声。都不影响我。吃的喝的翠花一样不少给我送来。
贺联棘的身上的伤不清,过了整整七日才爬起来。拆开绷带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表示对自己的皮面的不满。
“你没有福气,谁让我的修复功能好。”我调笑。
“不对,是你没有福气。你的皮肤好,也是我沾光。”
“怎么说?”
“反正是我摸,倒是我的身上伤口结疤痕,手感不强。到时候,难过得是你。”他突然奸笑。“听说温泉对伤口又帮助,不如。。。”
“你现在不能下水,会感染。”翠花老老实实的回报。
“可怜,好比看得到吃不到口里的美食一般。折磨人。”他愤恨的站立起来。“反正我这副模样也是不好过,不能让其他人好过。我出去走走。”
“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军师大人愁眉苦脸的走过来。“莫大人呀,主帅是不是欲求不满。”
开始冒汗。
“他竟然让我们操行整兵。我们现在还没有清点完尸体呢。怎么能继续练兵?”
“跟我不相干。”退却责任性。
“大人一定行行好,劝劝他。”笑面虎扑到我的脚下。“我都累得几天没有合眼了,您不知道,打仗的时候是主帅大人累,打完了课就是我忙碌了。医救病好,寻找尸首。清点人数,通知家人。忙死了。还有收取战利品等等等等。好苦呀!”
“你鬼叫什么?”贺联棘走进来,精神似乎好多了。
“大人,您是要我们的命。那些兄弟们都想回到自己的双人帐篷里边休养生息,您干吗要我们去出操呀?”
“哼。”贺联棘冷哼一声,脱下来身上的外套。
“算了。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马上几个国家的瘟疫得不到制止。还有你们的忙。虽然打败了敌人,可是收复国土民心也是个疑难。”我衷心地说。
“滚吧。”
“谢大人。”军师笑眯眯的跑出去。
“原来你出去走走就是这么去破坏人家温存。”我摇头叹气。
“我郁闷。”
“你活该,谁让你受伤。”
“不受伤行么?他们两个人打我一个,还都是敏捷型的。不过,我也不亏,你知道我砍死念恩的时候最开心。”
“杀人狂?”
“不是,他死了,你就是我的碗中餐了。我当然开心。”
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他。
“不过,我们清点人数后。发现。。。”他顿了顿。“我们的重伤人员不少,死亡的人数可以说是奇迹般的少之又少。连军医都说许多人活着实在神气。是。。。你做的么?”
“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我说。
“无论如何。谢谢你。”
“谢什么?”一个两个都谢我。
黑色的影子包围了我,重量,在我的肩头。炙热的气息通过颈项的末梢神经流入。“忘我。”
“嗯?”忍住打他以拳头的念头。毕竟我答应过他。胜利后,我会留下。
湿热温暖的感觉窜入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抚摸上了我的上颌。停留了几番,流连忘返,似乎在犹豫,前进还是撤退。最后忍不住伸进了伸出,慢慢的舔弄着我的舌根。除了湿润和温暖,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由腹部升起。
“真甜。”发出了赞叹,不满意的再次侵略过来。
“闭嘴。”我拍拍他的肩膀。没有人曾经这么对我,今生还是第一次。那遥远的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再度涌上心田,可惜昔日的记忆同时涌出,不仅仅是甜蜜,还有无可奈何的苦涩
“你不喜欢我说出来。”贺联棘顿了顿。“那么我做给你看好了。”说着,大手不安分的伸进我的领口。
“嘶啦。”棉布的外衣被撕开。虽然声音很轻,可是霎那间涌入的凉风让我往后退缩。
“不准逃。”黑色的影子加速进攻,一边啃着我的颈项上的肌肤,留下了潮湿的动感。一边逼入了墙边。
“现在是白天。”我苦笑。
“借口。”
“你身上还有伤。”
“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贺联棘似乎不满意我的故意打断。报复似的啃了一口。牙齿刺入我的肌肤的瞬间,感觉浑身触电一般瘫软。
“看来你和我一样。”右手抚摸着左边的肩膀顺着曲线,而下,找到了我的,十指相交。被捏紧的感觉仿佛被人需要一样让人觉得窒息。
“啊?”
突然,他使出了力气,很烈的将我的左手卡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下来。不再轻柔,不再给人喘气的机会。舌头直深而入,暴虐的占有所有可攻之地。张大了嘴巴,想要开口,可是随着每一次的张合,他越来越深入。左手更是直接从破碎的领口进入,直接伸向了敏感的地带。
“吾。”虽然说不在意,可是直到激情被带动时才感觉的自己的无奈。为什么,这样的时刻我不是欣喜的接受,而是想要留着眼泪,苦笑?
不过,没有推开的机会。因为他太强壮,将人紧紧地抱围在墙壁和胸膛之间。逃脱不得。
“忘我。不要逃。”耳边响起了一句似乎微弱的叹息。然后。。。
自己的敏感,最脆弱的部分,曾经以为今生今世都失去了搏动的感觉的部位被玩弄着。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肆虐,
“放。。。”手。不喜欢这样陌生的感觉,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往。即使前生最猛烈的时刻,也不曾。
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不受控制的部分生龙活虎。贺联棘突然笑了,笑得诡异。“还好,不是没感觉么。那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朦胧的眼睛看着模糊不清的影子。虽然还是白天,可是密闭的帐篷内没有灯光,只有雾蒙蒙。
“我希望你能享受到。。。”顿了顿。“这里。”被牵制住的不能动弹的左手碰到了滚烫的胸口,还感觉得到粗燥的皮肤上的疤痕。“还有。。。这里。”顺着他的炙热的肌肤下去,碰到了。。。
想要抽回手,却无力。
“感觉到没有?我对你的所有感情不仅仅用言语。用肢体一样可以感受得到。”
我苦笑。虽然模糊,可是那滚烫的巨大不是我能承受的,我这个身体没有被任何人接近过。能不能打退堂鼓?
“放心。我不会伤了你的。我知道,你怕痛。”
“即使你不会受伤。”再度轻柔的咬住了我的耳朵。
一激灵,想要往后退缩。可是耳朵在他口,敏感在他的手中附和。哪里逃?
“糟糕。”贺联棘突然气急败坏的退后,站立起来。“混帐!”
不能动弹的我往前挪了挪。“怎么?”还不晓得什么能重要过这种时刻。
“可恶,忘记准备了。。。。不行。”贺联棘愤恨的披上了外衣,用他的另外一件外衣包裹住我。
“做什么?”还在热火朝天的狂潮中,难受着,这家伙怎么搞得?不管了,想要触碰自己的薄弱。被他连人抱起来。风一般跳上了马,坐在他的身前。快马狂奔起来。
马背上很不舒服。可是身后的人的巨大火热的顶着抖动的部位,不安分的蠕动在蠕动,要不是他毅力好,我怀疑这一刻会立即发生在马背上。
往前靠不得。因为前方依旧被一只手握紧,不停的逗弄,就是不让我释放。两边的景色飞跃,可是我看不到,因为头硬生生的被扭过去,和他唇齿相交。不停的战斗。银丝顺着边角流出。呼吸都变得困难。
“到了。”不经意的折磨间,到了一个密闭的山谷。
冒着热气的水池看起来烟雾缭绕。被抱了下来。尚未发出感慨。下一刻钟,喉咙中已经充满了带着矿物味道的水。
第 66 章
“你想淹死我?”站立起来。愤怒的看着他。
“这里就不怕了。”贺联棘的影子再度气压上前,逼得退入了巨大的石头前方。
“怕什么?”莫名其妙。
“这泉水有着治疗的作用,不怕弄伤你了。”不等我开口反驳。已经堵住了嘴巴,撕开了所有的衣服抛上了岸边。没有任何的犹豫。硬生生的分开了大腿。
“不要。”推开他。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不准逃跑。”贺联棘似乎也恼怒了。握住膝盖的后侧,顶住。身后是岩石,前方是他,逃不掉。
不,我不喜欢这种激情,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附和。
是不出任何力气的双腿被分开,卡在他的遥测,脚踏不到实地感觉我不喜欢,不由自主地扯住他的肩膀。
“这才乖。”贺联棘笑笑。往前推进一分。
猛烈地摇头。“不行。”
“乖。”双手握住了浑圆,包裹的一丝不剩,剧烈的向中间揉弄了一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厚。然后用力的分开,顺着缝隙的地方探索下去,皱眉,深呼吸。一根手指伸入了体内。
不痛,只是不舒服。异物入侵的感觉仿佛折磨人的漫长。手指明显的往深处探索,不停的在柔软的嫩壁上抚摸轻柔。
他眉头皱得更深,另一根手指同时进攻,一根往左,一根往右,仿佛要最大幅度打开洞穴那样,往两边扯得生痛。
“乖。忍耐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声音和动作完全不符合,一个是温柔的哄骗,一个是暴虐的侵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