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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点了点头道:“多谢师父教诲。”他此言说得正儿八经,双手却不老实的探入苏花语衣襟之内。
苏花语嘤咛一声,倒在杨飞怀中,杨飞一双淫手在她柔滑如玉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苏花语情意大动,媚眼如丝,轻轻道:“杨飞,此地不大好吧,有蛇。”
杨飞淫笑道:“有蛇才好啊,没蛇哪能入洞。”
“你好坏!”苏花语啐了一声,无限娇羞的将俏脸深深藏到杨飞怀里。
杨习凑到苏花语耳畔,以些微可闻的声音道:“此处别无旁人,徒儿可忍了好久了!”他轻车熟路,一件件褪去苏花语身上衣衫,找了一处平坦石地,铺在上面。
“啊”杨飞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伏了苏花语娇躯之上,精关失守,体内真气一如既往,狂泄而出。
真气穷极而生,苏花语宛若八爪鱼,紧紧缠住杨飞,三寸丁香探入他的大嘴,将真气又渡了过去。
杨飞忽然思起白向天之言,依法运转天香密诀的同时,又去想紫气神功运气之法,顾此失彼之下,体内真气不受控制,上冲下窜,好不热闹。
苏花语见杨飞身体忽冷忽热,不禁大惊,探查他体内真气,方知他已渐走火入魔,还好二人合体练功,又是以她为主导,苏花语未费多大功夫,便将杨飞真气引入正途。
二人心意相通,苏花语传过心念,啐道:“你又在玩甚花样?”
杨飞有些尴尬道:“我师伯教我一段口诀,我想试一下。”他可不好意思说是天香密诀的练法。
苏花语不悦道:“这也能试吗?很容易闹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走火入魔?”顿了一顿,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口诀?”
杨飞有些犹豫道:“我师伯听你娘说,练天香密诀之时,须得配合本门内功心法一起习练,方可将两种内功合二为一。”
苏花语俏脸生霞道:“我娘怎么连这也告诉你师伯了?”
“我怎么知道?”杨飞暗道我也觉得他们关系不同寻常,心中正感奇怪。
苏花语嗔道:“你怎么可以有这种龌龊想法?”
怎么她连自己偷想之事也知道?杨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二人是用心念交谈,连忙赔礼。
苏花语正色道:“我娘乃冰清玉洁之人,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是!”杨飞唯唯应诺,暗道你娘既然冰清玉洁,又何来你这么大的女儿,何况她连谁是你父亲也不告诉,这难道不叫不守妇道?他此念一纵即逝,并未多想,苏花语也未察觉。
苏花语又道:“并非我不告诉你这种天香密诀运功之法,只是此法运功之时又极易走火入魔,天下能一心二用之人少之又少,我不能,连我娘也不能,不过我娘后来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杨飞大感兴趣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苏花语道:“你可以运一段天香密诀,再运一段紫气神功。”
杨飞疑惑道:“这样也行?”
苏花语道:“不过此法须得自行尝试,须得一种真气纳入窍穴之后,再运另一种真气,否则的话,极易走火入魔。”
杨飞骇了一跳,他可不想再试刚才那种难受滋味了,心想还是老老实实练吧,他眼珠一转,坏水又起,贼笑道:“师父,咱们接着尝试。”
苏花语却将他奋力推开,啐道:“人家这个样子,出去被小燕子瞧见了,必定会被她取笑。”四下环顾,寻到自己衣物穿好。
黑暗中杨飞不能视物,哪能寻到被自己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最后只能来求苏花语,偏偏苏花语恨他轻薄,整好衣襟,便即向前探去,将他一人留在此处。
“师父,师父!”杨飞喊了两声,方知苏花语不在身畔,他故意长长叹了口气,心知苏花语正在恼他,在耍小性子。
只是她这么一走,自己黑暗之中进退不得,难免撞得头痛血流。杨飞思及此处,忽然想起苏花语所说夜视之术,此时他眼部晕眩之感已消,便将内息缓缓运去,他眼前起来越亮,勉能视物,杨飞不敢太过,便即作罢,匆匆穿好衣服,向前追去。
果如其言,一路越来越热,杨飞足足行了数里,方才见到显是早已侯在此处的苏花语,他心中颇为得意,抹了一把热汗,佯作惨兮兮道:“师父,你好狠的心啊,竟扔下徒儿不管了,徒儿要是被蛇吃了怎么办?”
“活该!”苏花语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前面好象有处发热之地,咱们去瞧瞧。”
杨飞点了点头,两人携手前行,一路温情软语,自是不提。
“好热啊,师父!”杨飞伴着苏花语又走了数里,地势愈来愈低,想必已深入地下,温度也越来越高,杨飞脱得只剩一条短裤仍热得满头大汗,去看苏花语,却见她仍是那般恬静的仙女模样,一滴香汗也未流出,他不由暗自纳闷:她难道不热吗?
“哇,着火了!”杨飞拿自己己衣物结成的包袱无火自燃,吓得他连忙扔开,还好那些银票秘笈没有带在身边,否则必成灰烬。
火光照着洞内四壁,杨飞方才瞧见那些石面皆成赤红之色,自己那双薄底布鞋烧出两个大窟窿,若非他有紫气神功护体,双足怕是早就成了红烧猪蹄。
杨飞惧意大增,哪敢再往前走,拉住苏花语,厚着脸皮道:“师父,时侯不早了,不如咱们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再来吧。”他打定主意:只要回去,以后就是苏花语拖他也不来了,这里与那万年寒玉比起来,简直就是另外一种折磨嘛,而且更有甚之。
苏花语嫣然一笑,紧紧握住杨飞双手,强行拉着他往前行去。
此时此刻,苏花语一双玉手好似一块冰石,杨飞总算有了一丝凉意,他心中暗自奇怪,问道:“师父,你不热吗?”
苏花语含笑不语,轻轻摇了下头,杨飞忽觉一股冰凉的真气自苏花语左手透入自己右手劳宫穴,沿右臂经脉逆上,自任脉汇入丹田,在那里打了个转,又转入督脉,再从左臂经脉流出,没入苏花语右手,如此循环不绝,杨飞只觉身轻气爽,已毫无热意。
杨飞心悦诚服道:“师父,你好厉害,寒暑难侵。”
苏花语横了他一眼,轻声道:“其实这和在冰湖内练功的道理是一样的,人体本来就是一个小天地,内功练到极致,体内真气自成一体,任外界骤冷骤热,也是不惧。”
杨飞大为羡慕道:“不知徒儿何年何月才能练到师父这等境界。”
苏花语轻哼一声:“没志气!”芳心却不禁有些得意。
二人再行里许,已是热得灼人,杨飞额头汗珠落在地上,只发出“嗤”的一声轻响,立时化作水气,若非有苏花语助他,杨飞早已被烤成熟肉,可以来顿人肉大餐了。
杨飞忽道:“前面好象有光!”
苏花语点头道:“大概快到地火之处了。”
“地火?”杨飞吓了一跳,转身就走,他早就听说地底有条火龙,火龙可喷出极热地火,稍稍一触立时化作焦炭,没想到苏花语明知下有火,偏往火坑跳,他生平最是胆小,要他伴美人探险可以,若是去送死,那可敬谢不敏了。
苏花语却将他紧紧拉住,柔声细语道:“都快到了,陪我去看个究竟好不好?”
杨飞硬着头皮道:“师父,要是地火喷出来可不是好玩的,咱们还是回去吧。”
苏花语玉容蓦地转寒,放开他双手,冷冷道:“你要回去自己回去,为师还要探个清楚。”
杨飞只觉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道:“师父,咱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见苏花语冷笑不语,在小命和美人之间,杨飞两相权衡,心想还是小命要紧,苏花语武功深不可测,或可抵抗如此高温,可以自己的微末内功,多半如那汗滴一般,嗤的一声,连灰烬也不会留下半点,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等她回去再行解释吧。
眼见杨飞逃之夭夭,苏花语一顿玉足,轻声骂道:“死杨飞,臭杨飞,休想我以后再瞧你一眼。”那种语气,倒与南宫燕一般。
她伤心了半晌,正欲继续前行,忽觉有人行来,回首一望,却是杨飞,她大喜道:“你肯陪我一起去了?”
杨飞连连点头,一把将苏花语抱在怀中,稍解身上热意,方才道:“徒儿拼了小命,也要陪师父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他语句虽不通畅,成语用得倒也达意,十分贴切,苏花语闻了,不禁“扑嗤”一笑,握起杨飞双手,暗运内功,助他抗热。
杨飞却非为了美人而来,实是一路实在太热,只怕自己还没回去,已被烤成乳猪了,遂决定还是来陪苏花语,也搏个情深意重美名。
苏花语冰雪聪明之人,岂猜不到他心中意图,也不道破,甜甜一笑,携手向前行去。
又行数里,洞内已有淡淡红光,即使不运夜视术,亦可视物,只是周围热得惊人,连苏花语也渐渐抵受不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杨飞有苏花语相助,仍热得无法忍受,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呐呐道:“师父,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万丈悬涯没摔死我们,反热死在这里,那可大大划不来了。”
苏花语道:“都快到了地头又退回去,那方才的苦不是白受了吗?”
杨飞反问道:“师父,你到底去干什么,这么热的地方,难道有何奇珍异宝不成?”
苏花语却是不答,面带一笑,过了半晌,忽道:“你试着将内息配合我的真气调运,或许就不那么热了。”
杨飞连忙应是,依言运起内息和着苏花语输过真气在体内缓缓行了一个小周天,再传回给苏花语,感觉果然凉爽许多。
“到了!”苏花语语中满是惊喜之意,前面光华大作,有一洞口,她不假思索,径自带着杨飞掠入。
洞内极为开阔,正中是一个方圆足有数里的小湖,不过里面翻涌的并非湖水,而是炽热无比的熔岩,光是迎面而来的热气便可将人烤成焦炭。
在这个大山洞洞壁四周,还有无数的洞口,不知通往何方,杨飞不禁兴奋起来,若有一个通往外界再妙不过。
这地方小是不小,却没有杨飞期盼的所谓奇珍异宝,他暗自失望,用舌头舔了舔开裂的嘴唇,问道:“师父,这就是地底火龙吗?”此地之炎热,闻所未闻,他连呼吸亦极是困难,那些热气吸入体内,不但气闷无比,还差点将五脏六腑灼得倒转过来。
苏花语点点头,主动送上樱唇,与杨飞合运天香密诀,闭息抵御这股奇热。
他们缓过一口气,苏花语忽然指了指头顶,用心念道:“杨飞,你猜我们现在何处?”
“地底深处啊!”杨飞松开苏花语,向头顶望去,近十丈高处,那是一块洁白无暇,极是光滑的巨大玉石,足足覆盖着整个火湖,更奇的是那玉石在地火的灼烤之下,竟然凝着无数的水滴。
苏花语微微摇头,含笑不语,杨飞心中一动,道:“难道那便是谷中小湖之底的那块万年寒玉?”
苏花语用赞许目光的瞧着他,意思当然是说你很聪明。
偶尔有几颗水珠落下,滴上熔岩之上,化于无形,不过这山洞封闭之极,水气无法逸出,片刻功夫又凝于寒玉之上。
而那火湖中熔岩亦不时涌起数丈巨浪,还未触到那块寒玉,又落了回来。
杨飞叹道:“老天真是鬼斧神工,天下竟有此等所在。”
苏花语点头道:“若非那块寒玉压住这条火龙,只怕它早已破开地面,肆虐人间了,到那时,此处周围赤地千里,恐怕惨无人烟。”
杨飞忍不住问出刚才所思:“这里洞那么多,师父你说会不会有一个通往外界?”
苏花语笑道:“我怎么知道?看来咱们以后要练门抗热功夫,以便探查那些洞口通往何处?”
杨飞颔首道:“不错,这可能是咱们出去的唯一希望。”那悬涯高达数千丈,陡峭之极,若凭攀缘上去,只怕等他头发白了也练不成那等轻功。
杨飞忽然“啊”了一声,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苏花语,一脸贼笑。
苏花语奇道:“你看什么?”她不觉垂首一瞧,立时大羞,原来她身上衣服在地火灼烤之下早成灰烬,只留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粘在她如玉胴体之上,而她衣内之物亦已滚落湖中,再也不见。
杨飞那件可供掩体的短裤亦未能幸免,两人裸裎相对,苏花语双手掩着私处,嗔道:“不许看!”她这一动,背上所负剑痕索带亦断,“铛”的一声落在地上,还好杨飞眼明手快,连忙捡起,没有滚入火湖之中。
“哇”剑痕乃精铁所制,最易导热,杨飞被烫得哇哇大叫,却又不敢松手,连调侃的闲情也无,心想还好没把飞云剑带进来,否则一手拿一柄,烫也烫死了。
杨飞呻吟道:“师父,徒儿坚持不住了,你让我亲一下吧。”他憋气憋了老半天,气闷之极,而且体内也热得快冒出火来了。
苏花语红着脸,含羞点头,杨飞大喜,将剑痕轻轻放好,一式“饿虎扑食”,将苏花语抱住,贪婪的吸吮着苏花语口中的芬芳之气。
好半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