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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青点点头,三人一起向那酒楼奔去。
酒楼之中噼呖叭啦打得一塌糊涂,偌大的大堂中振威镖局的那十五个师兄弟和敌人战成一团,再加上杨飞三个,此次出镖的十八师兄弟悉数到场。
场中除五名师兄弟正在围攻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其他十个皆是以二敌一,对付那些仆从模样的帮手,虽以多打少,却不占上风。
幸好敌我双方皆是徒手互搏,没有动刀动枪,否则早就有人血溅当场。
杨飞见五位师兄联手,犹自不敌,心中暗惊,待殷立生连声催促,方回过神来,问道:“殷师兄,小弟应该帮谁?”
殷佟二人已然加入五位师兄的战团,总算与那男子堪堪战成平手,殷立生闻得杨飞之言,有些不耐烦道:“你看哪边情况不妙就帮哪边?”
杨飞心道我看你们情势都不妙,总不能个个都帮吧?他审时度势,眼见有两拉师兄情势较为危急,便运起紫气神功,向他们对阵敌人一掌拍去。
那人已占得上风,自忖不需五十招便可拿下二人,谁知杨飞横插一手,冷哼一声,一掌将面前二人震开,另一掌向杨飞迎去。
“篷”那人只道杨飞也是同对阵二人一般的货色,是以这一掌留有大半余力,他内力本较杨飞为高,但此消彼涨,被杨飞一掌震飞开去,跌落在地,已然双目尽赤,嘴角渗出血丝,显是受了极重内伤,一时恐无再战之力。
杨飞也未想自己一掌这么厉害,见得二位师兄满脸惊异之色,颇为得意的笑道:“二位师兄快帮其他师兄将这些人渣收拾了。”
如此一来,场中形势逆转,不到盏茶功夫,那青年的五名侍从皆被收拾掉,那青年见得情势不妙,脸上抹过一丝艳红,“呼”的一掌将围攻自己的七人振开数步,跳出场外,恶狠狠的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们走着瞧!”言罢,也不管五名同伴,便即自窗口掠了出去。
另五人相互搀扶,自门口走了出去,倒也无人上前拦阻。
一干师兄弟见此情形,大觉痛快,皆哈大笑起来。
过了半晌,酒楼的掌柜方才凑了上来,苦着脸道:“各位大爷,这些东西该谁赔?”
众人面面相觑,这酒楼大堂中的桌椅全被他们打个稀烂,赔起来也不是个小数,他们皆非豪富之人,一时哪有这么多银两?方才只图一时痛快,却未想到后果,现在懊恼已是不及。
殷立生喝道:“掌柜的,你刚才也看见了,是那恶棍调戏女子,我们只是行侠仗义而已。”众人齐声附和,能不赔当然最好。
那掌柜道:“行侠仗义就不用陪钱么?这些东西明明都是你们打烂的,你们不赔,我报官去!”
殷立生正欲发怒,杨飞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我们赔便是了,掌柜的,你算算连酒菜钱一共多少银子?”
那掌柜算了算便道:“三百五十两。”
“什么?”殷立生神色大变,大声道:“不过就几张破桌子,值这么多银子么?”看他的样子,似欲连这不知好歹的掌柜也一并教训了。
那掌柜见了凶神恶煞的殷立生,不觉向后退了两步,吞吞吐吐道:“三百两也行!”
别说三百两,就是一百两殷立生一干人也凑之不出,殷立生正想当一回霸王,却被杨飞拦住,自怀中摸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那掌柜手中,笑道:“点清楚了,没错吧!”
那掌柜细细一瞧,银票倒是真的,喜笑颜开道:“多谢各位客官,记得下次再来啊!”
殷立生冷哼道:“谁还来你这黑店。”
佟青奇道:“飞扬,你怎会有这么多银两?”
杨飞笑道:“小弟最近发了笔小财。”他想起一事,又自怀中摸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佟青道:“小弟上次借了各位师兄的银子,这儿有一千两,是还给各位师兄的,多的算是利息,麻烦佟师兄帮小弟分派一下。”
一干师兄弟看红了眼,佟青却坚持不收,摇头道:“飞扬,这怎么行,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上次我们一共只借你一百两,才过了短短五六日,你便还一千两,就是放高利贷,也不是这般算法,何况刚刚你还帮我们付了三百两,就当是还我们那一百两吧。”其他借过钱的师兄收起贪念,齐声附和。
杨飞颇为感动道:“各位师兄若当小弟是你们的好兄弟,就收下小弟的银子,小弟将来若有难处,毕然还会找你们帮忙。”
佟青见推之不过,只得收下,那些当初偷偷溜走,没有借钱的师兄此刻悔之晚矣,大叹倒霉。
殷立生忽问道:“飞扬,真没想到你现在混得这般风光,当初你被那姑娘掳去之后是如何逃出来的?”
杨飞颇为得意的笑道:“那姑娘叫梅兰,不过现在已被小弟收得服服贴贴,做了小弟的老婆了!”
殷立生羡慕道:“飞扬,真有你的,那么漂亮的姑娘都被你弄上手了,什么时候带来让大伙瞧瞧?”
正在众人哄笑之时,自楼上传来一声冷哼。
“小兰!”杨飞抬头望去,冷哼之人正是他来太原寻找的梅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可杨飞旋即想起刚刚大吹牛皮之言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尴尬的支吾道:“我…”
佟青在梅兰吃过大亏,见形势不妙,向杨飞轻声道了句:“我们住在城西的河间客栈,记得来找我们。”便同众师兄弟们溜了出去。
方才楼下虽打得稀里哗啦,却未波及楼上,只是客人走得一干二净,杨飞行上楼去,轻轻搂着梅兰纤腰柔声道:“小兰,我好久没见你,好生想你。”此话出口,连他自己都觉肉麻。
梅兰玉容稍缓,轻声道:“我们那日逃出临汾,听说你被关进大牢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杨飞闻得“我们”二字,这才瞧见不远丁文松正悠然自得的坐着喝酒,心中一酸,不觉哼了一声。
梅兰这时方才想起应该避嫌,啐道:“你瞎想些什么?丁大哥救过我的命。”
杨飞心想你丁大哥丁大哥的叫得倒挺亲热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已经弄了顶花花绿绿的帽子给老子戴,还要老子不多想,他心中这般念头,言不由衷道:“你也别把为夫看得太小气了?”
梅兰挽着他右臂行到桌畔坐下,取过一只酒杯放到杨飞面前,一一斟满,对丁文松盈盈笑道:“丁大哥,多谢你救命之恩,小兰先敬你一杯。”言罢,将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
丁文松笑道:“小兰太客气了。”连忙尽饮一杯。
梅兰帮他斟满,左肘在杨飞右臂轻轻撞了一下,杨飞心领神会,亦学她举杯道:“丁兄,在下也敬你一杯,多谢丁兄救小兰一命,他日丁兄若有何差遣之处,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几句他已说得滚瓜烂熟,若真要他去赴汤蹈火,只怕决计不肯。
丁文松和他又对饮此杯,揖手道:“杨兄太客气了,丁某并非施恩图报之人,小兰既称丁某一声丁大哥,丁某便当他是妹子。”他说到此处,不觉望向梅兰,见她脸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顿了一顿,又道:“天下哪有兄长救妹子还要报答之理,何况那日之事因丁某而起,丁某累杨兄进了死牢,受得不少苦处,还未向杨兄请罪!”
杨飞闻他左一声妹子,右一声妹子,叫得好不亲热,又见得梅兰那副羞答答的模样,倒似对着情郎一般,不禁醋意大盛道:“小弟倒是无事?只是这些日子拙荆跟着丁兄,有劳丁兄日夜照顾,真是辛苦了!”
“什么日夜…”梅兰俏脸一寒,正欲发作,丁文松忙道:“杨兄,丁某既已将嫂夫人完壁归赵,此间无事,丁某就此告辞了,后会有期!”言罢,也不待二人答言,便起身自窗口掠了出去,落在对面屋檐之上,身形一晃,已至数丈之外,眨眼不见。
梅兰追至窗口,叫了两声:“丁大哥,丁大哥。”不觉满脸失望之色。
杨飞肚中墨水不多,并未听过完壁归赵的典故,但其中之意却是晓得,他斜眼瞄着梅兰,心道那姓丁的说什么完壁归赵,你现在还是完壁之身么?
梅兰回过身来,见杨飞眼神怪异的瞧着自己,不知打着什么坏主意,冷哼道:“都是你,将丁大哥气走了。”
杨飞上前搂住梅兰,在她身上轻轻嗅了几下,倒没有那姓丁的怪味,这才放下三分心道:“是他自己要走的,关我何事?”
梅兰道:“要不是你冷言冷语。”她说至此处,杨飞又在她颈中嗅了几下,她只觉又酥又麻,满脸红晕道:“你干什么?”
杨飞见状大乐,邪笑道:“你说为夫想干什么?”
梅兰啐道:“几日不见,你变得越来越无赖了。”
杨飞反问道:“你不喜欢么?”言罢,索性一把将她抱起坐到怀中,柔声道:“告诉为夫,你那日中了暗器有无大碍?”
梅兰大是害羞的挣扎一下,便由着他占便宜,闻他关心自己伤势,芳心极是喜欢,答道:“那暗器倒入体不深,丁大哥当时便帮我取了出来,只是那唐门之毒极是厉害,颇费了一番功夫。”她说第二句时故意瞧着杨飞,见他有何反应。
杨飞装作若无其事道:“你伤在何处?可不可以让我瞧瞧?”
梅兰啐道:“人家伤在胸口,现在怎么让你看?”
杨飞闻言立时色变,孤男寡女,此等情形,傻瓜也想得出会发生何事,自己这个绿帽子只怕戴得妥妥当当,摘也摘不下来了。
梅兰见他神色,已知他心中所思,嗔道:“瞧你想到哪去了,丁大哥堂堂正人君子,怎会似你想的那般龌龊,我和他可是规规矩矩,绝无逾礼之处。”
杨飞心道鬼才相信,但见得梅兰说得含泪欲滴,楚楚可怜,心中一软,连声道:“我哪会不相信我的好兰兰。”
梅兰见他言不由衷,神色黯然,忽抓起杨飞停在她腰际的右手从自己颈口探入,轻轻道:“人家伤在膻中穴右边两寸外,你摸一下。”她此言说得微不可闻,螓首藏在杨飞怀中,连耳根都红了。
杨飞心神荡漾,在她右侧乳峰果真摸到几个小小的伤疤,却不抽出,含笑问道:“你那毒是如何解的?”
梅兰只觉胸口传来阵阵酥麻之感,不觉喘了口气,方道:“幸好我身畔带有两颗雪乌丸。”
“雪乌丸?”杨飞呆了一呆,方才想起此物来由,反问道:“便是那败家子送的那雪乌丸么?”
梅兰点头道:“不错,雪乌丸的主药千年天山雪莲有解毒奇效。”
杨飞道:“这么说是雪乌丸解了所中暗器的唐门之毒?”
梅兰摇头道:“唐门之毒天下无比,岂是区区天山雪莲解得了的,那雪乌丸只不过暂缓我身上所中之毒,丁大哥。”她说至此处杨飞忍不住在她乳房上摸了一下,不由“嗯”了一声,才道:“本欲陪我到川中唐门去弄解药,途中正巧碰上‘医圣’王弘义王老前辈,足足花了三日时间方才解去我身上所中唐门之毒。”
杨飞忽然想起姜依萍在自己身上所种情蛊之毒,那“医圣”王弘义既然能解天下无双的唐门之毒,想必定有本事根除情蛊之毒,不觉将右手抽了出来,问道:“若论医术是王老前辈高些还是那败家子高些?”
梅兰未想杨飞有此一问,愕然道:“这个,应该是王老前辈高。”她对南宫逸亦无多大好感,是以不会吹捧后他,不过杨飞将手抽离自己胸口,她虽少了份尴尬,却有些怅然若失。
杨飞正想问她到哪里去寻那王弘义,酒楼掌柜匆匆奔上楼来,惊呼道:“客官,大事不好了。”
第四集(情蛊上身)第二章麻烦不断
梅兰芳心大窘,霞烧玉颈,自杨飞怀中挣脱出来,背身以避。
杨飞愕然问道:“掌柜的,何事如此惊慌?”
那掌柜道:“客官,你的那些朋友都被官差抓走了?”
杨飞闻言差点跳了起来,急道:“他们为何会被官差抓走?”
那掌柜有些迟疑道:“你们方才教训的那位公子来头不小,他父亲是太原总兵姚昭武姚大人。”
“什么?”杨飞大惊失色,什么人不好教训,教训到姚昭武儿子头上,不知姚昭武是否护短之人?若是的话,那可糟糕之极。
那掌柜犹自喋喋不休道:“说起姚大人,算得上是个好官,可惜他的公子不肖,为非作歹,平常太原城的百姓看在姚大人面上,大都忍让三分,今日姚公子被你们教训了一顿,吃了亏还不找官府出头。”
杨飞不待他叨完,急急道:“小兰,我们快回去想想办法,掌柜的,多谢了。”言罢,便欲拉着梅兰冲下楼去。
梅兰嫣然一笑,挽起他的右臂自窗口掠了出去,轻轻巧巧落到街上。
杨飞大是羡慕道:“不知何日我才能似你这般高来高去?”
梅兰含笑道:“我刚才见你打斗之时内功不弱,看来你的紫气神功练得不错,短短数日,大有进步,你已有了内功底子,习得上乘轻功并非难事。”
杨飞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练的是紫气神功?”心中却想为何人人皆知紫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