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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花语道:“为师自会暗中相助。”
杨飞道:“徒儿倒有个现存的人选,不知师父想不想收作徒弟,以助徒儿?”
苏花语顺着他目光望去,正是南宫燕,不禁皱眉道:“你是说她?”
杨飞巧舌如簧,说得唾沫纷飞道:“她叫南宫燕,是南宫世家宗主的女儿,师父如果收她作徒弟,此事传开,这前来拜师之人还不把门槛都挤破了?”
苏花语倒不知南宫燕有如此大的来头,她收徒收上瘾了,听得颇为意动,沉吟道:“却不知她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杨飞连忙应道:“师父武功盖世,天下第一,收她为徒是她的福气,何况夫唱妇随,徒儿都拜师了,哪还由得她说个不字?”
苏花语点头道:“那好吧,为师就收她为徒,等她…”
“不用等了,徒儿就代她拜师。”杨飞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暗道死丫头,总有一天,老子连本带利要你磕回来。
苏花语将他扶起,笑道:“好徒儿,快起来,快起来!”
杨飞道:“师妹她还被困椅中,麻烦师父出手救她脱险。”要他打开那些精钢铁圈却是万万不能的。
苏花语见他绕了这么大的弯,竟是为了救南宫燕,心中暗暗佩服这小子心思转得快,也不多说,用剑痕除去那些铁圈,道:“好了。”
杨飞轻唤两声小燕子,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背心,见她还是不醒,无奈只好去求这个现存的便宜师父:“师父,师妹为何还不醒来?”
苏花语仔细察看南宫燕一遍,问道:“那个许子吟是不是在你们身上作过什么手脚?”
杨飞将事情经过极快说了一遍,苏花语沉吟道:“那离魂珠的功用为师倒也略知一二,你师妹定是被它摄去魂魄,以致…”她师妹出口,连自己亦暗觉好笑。
杨飞心中一急,抓住苏花语双手道:“会怎么样?”
“你干什么?”苏花语长这么大,还从未与年轻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她只觉杨飞握住自己双手的狗爪好似两道铁闸,一时竟挣之不开。
杨飞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连忙松开,呐呐道:“对不起,师父,徒儿一时情急,不是故意的。”看苏花语杏目圆瞪,莫要一时生气,将他双手砍下来吧?
“算了,为师暂且饶你一次。”苏花语双手缩回袖中,不知为何,脸上发臊,竟有些不敢面对杨飞。
杨飞道:“多谢师父不杀之恩!”要真把他双手砍下来,倒比杀了他更难过。
苏花语扑嗤笑出声来,道:“为师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杨飞道:“徒儿无意冒犯师父玉体,实在罪孽深重,就算被打下十八地狱也是罪有应得…”
苏花语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心想你本来不过碰了一下手,再说下去,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你真将本姑娘如何如何了?
杨飞恭声道:“是,师父!”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这小丫头全身摸遍。
苏花语哪知他的鸿图大志,对着南宫燕,语回正题道:“人有三魂七魄,你师妹她不过有一魄尚未归体,如此便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也是白痴一个。”
“什么?”杨飞惊呼出声,急道:“师父,那该怎么办?”他身中情盅之毒,还得靠南宫燕活命,若其变成白痴,自己盅毒发作之时,恐怕只有霸王硬上弓一途了。
其实苏花语自己也不敢确定南宫燕是否真的失了魂魄,一时信口胡诌,见杨飞信已为真,内里笑破肚皮,表里却不动声色道:“若要让你师妹复原,一定要从许子吟手上夺回离魂珠。”她此来中原的目的之一便是夺回离魂珠,让杨飞卖力找找也是不错的,反正看样子南宫燕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杨飞信誓旦旦道:“徒儿对天发誓,不为师父夺回离魂珠,誓不为人!”他哪是为为了苏花语,而是为了南宫燕,更为了自己。
苏花语慢吞吞道:“那你得抓紧时间,你师妹的魂魄此刻想必还在离魂珠了,过了十二个时辰,那就不好说了。”
杨飞闻得此言,急得好似热锅里的蚂蚁,负起南宫燕,对苏花语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出去再想办法。”
苏花语点头道:“好吧!”她掀动机关,石室一角缓缓下沉,现出一条暗道来。
杨飞自然又是一通马屁,说什么“师父学究天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这区区机关消息,哪难得倒天下独一无二的师父。”连苏花语听了,亦替他害臊。
暗道出口是一间普通民居的地窑,若非杨飞刚自里行出,怎么也不会相信里面竟别有洞天。
外面天色已是大亮,苏花语出了居居,行出几步,见杨飞仍如跟屁虫一般一声不吭跟在自己身后,嗔怒道:“你不去寻那离魂珠,还跟着为师干什么?”
杨飞道:“徒儿若是寻到蝉翼剑或离魂珠,该到何处去找师父!”
苏花语稍稍犹豫道:“你们可到太原的软香阁去寻我,若是寻不到,在那留个信也成。”
杨飞心中大奇,他生平逛了一次软香居,便念念不忘,此刻闻得“软香阁”之名,心道你这小丫头难不成是软香居分号软香阁的妓女,不过天下的妓女都有这丫头这么好的武功,那天下的嫖客就没得混了,他想得入神,却忘了答话。
苏花语秀眉微蹙道:“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杨飞道:“听到听到,软香阁是吧?”
苏花语道:“为师赶着回去,你若是寻到离魂珠,或是有了许子吟的消息,速来通知为师,为师定会将你师妹复原。”
杨飞点了点头道:“师父告辞!”心中却是大骂,臭丫头,知道办法还不快说,还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苏花语也不多言,不知是不是存心卖弄,只见她娇躯一晃,生生消失在杨飞面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惊世骇俗。
杨飞待她走了许久,方才负起南宫燕,依着记忆朝客栈方向行去,暗想老子先安顿好小燕子,再回这里守株待兔,许子吟走得匆忙,这么大的密室,必然遗下不少东西,定会来取。
他不知不觉途经一座气势宏大的庄园之前,抬头一看,那门额匾上书着斗大的梅园二字,杨飞想起梅云清曾提起她住在此处,徘徊几步,终觉此刻不是见她的时候,抑住心中思念,正欲离去,却闻里面传来败家子的声音。
那声音极小,若非他正功聚双耳,竭力偷听,哪听得到,接着又是梅云清那娇柔的声音传来,杨飞也未听清二人说些什么,气便不打一处来,暗道好哇,败家子,老子和你宝贝妹妹为你所累,被你仇家害成这副德性,你趁虚而入,反来勾引我老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杨飞敲响门环,前来开门的是位婢女打扮的清秀少女,见了奇模怪样的杨飞,背上还负着一个女子,也不惊讶,微笑道:“这位公子,你找谁啊?”
杨飞道:“请问梅花山庄庄主梅云清可住在此处?”
那少女点了点头道:“你找我们庄主吗?还未请问公子是?”
杨飞道:“劳烦姑娘通告梅庄主一声,就说杨飞偕南宫世家的南宫燕求见。”
那少女语气甚恭道:“原来杨公子和南宫小姐,请到客厅稍侯,奴婢这就去请庄主出来。”
“好”杨飞应了一声,随着那少女进了梅园。
杨飞将南宫燕在椅中放好,在客厅侯了半晌,终于等到梅云清姗姗来迟,大喜之下,起身迎去,可见得她后面所跟那人,脸色立时阴沉下来,败家子南宫逸果然在心上人身边。
南宫逸抢过梅云清道:“杨飞,我妹妹呢?”心想这小子花心无比,莫要把他的宝贝妹妹也骗上手了。
杨飞侧身一指道:“那不正是,她受奸人所害,昏迷不醒,听闻南宫兄医术独步天下,若连自己的妹妹都救不了,那可真是,嘿,嘿!”冷笑两声,那意思谁都听得出来。
南宫逸懒得理他,见南宫燕气息匀和,脸色红润,稍稍放心,把起脉来。
梅云清俏立门外,一瞬不瞬的望着杨飞,一语不发,杨飞本欲迎上,说几句亲密话儿,气气败家子,见得此景,大感没趣。
梅云清忽轻声道:“你还在生人家的气吗?”
杨飞闻得此言,大喜之下,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你说什么?”
梅云清嫣然一笑,嗔道:“没听见就算了。”
杨飞大步跨过门槛,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喜不自禁道:“听见了,听见了,云清就算声音再小,在千里之外说的话我也听得见。”
“胡说八道!”梅云清玉颊飞红,双手略略用力,却哪抽得回来,只好由杨飞握着步入厅内,不禁横了他一眼,问道:“燕儿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杨飞自然知她语中深意:怎么你们两个凑到一块了?他怎敢在心上人面前道出与南宫燕有一腿,解释道:“我在前来太原途中碰到小燕子,见她孤身一人,毫无心机,怕她被坏人骗了,便带她来寻她大哥二哥。”
梅云清似笑非笑道:“这么说,你倒是一片好心?”
杨飞连忙发誓道:“若非如此,教我不得好死。”此事除了他与南宫燕好上之外,倒无虚假,这誓言当然应不到他身上。
梅云清淡淡道:“是真是假,燕儿醒来一问便知。”
杨飞忙道:“云清说得正是!”心道好险好险,幸好苏花语说过南宫燕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否则这丫头把跟他的丑事跟梅云清一说,心上人还不立马跟他翻脸?
梅云清趁机将手抽了回来,向佯作诊治的南宫逸问道:“南宫大哥,燕儿妹妹为何昏迷?”
南宫逸方才偷眼瞥见二人亲密情形,虽明知杨飞是故意让自己尴尬,仍气得五窍生烟,暗道无赖小子,本公子若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还真开起染房来了?是以闻得梅云清问语,故意沉吟半晌方道:“多谢云清关心,舍妹只是疲劳过度,稍作休息,便无大碍。”
梅云清道:“这我便放心了。”
杨飞闻言大讶,心想到底是南宫逸医术不精,还是他的那个好师父存心骗他?
又闻南宫逸语气一变道:“不过…”
梅云清笑道:“南宫大哥有事尽管讲,这里又没外人,别吞吞吐吐,卖关子了。”
杨飞见她不把自己当外人,自然喜欢,不过把败家子也当自己人,那可大大不妙了,连声附和道:“是啊,是啊,神医有话尽管直言,小弟还捱得住。”
南宫逸皱起眉头道:“舍妹身上潜伏着一种奇毒,毒性猛烈,若不及早医治,恐有性命之虞。”
杨飞小心翼翼道:“神医可有法子解毒?”心想败家子名虽殊传,还是有些道道,少不得要求他了。
南宫逸道:“杨兄可否告诉在下舍妹是如何中毒的?”
“这个,这个…”杨飞当然不会把自己和姜依萍的丑事抖出来,支吾半晌,方道:“这个小弟也不是很清楚,昨晚小弟和令妹被一个怪人擒住,关了一宿,兴许是他暗中下毒。”
南宫逸追问道:“什么人?他为何要擒住舍妹和杨兄?”
杨飞道:“此事小弟本来不想说,但南宫兄问起,那小弟就只好说了。”
南宫逸看了梅云清一眼,道:“杨兄但讲无妨。”
杨飞道:“那人名叫许子吟,南宫兄是否认得?”
南宫逸点头道:“当然,他外号‘鬼眼郎中’,医术极高,与我还有‘医圣’王老前辈合称医道三仙,以前同我有些过节。”这些话却是对梅云清说的。
杨飞道:“你承认就好,就是因为有些过节,那家伙便把我和小燕子捉了去,肆意毒打,以至伤痕累累。”
南宫逸紧紧盯着杨飞,这家伙除鼻梁骨折以外,全身完好无损,何来伤痕累累,他冷冷道:“如此说来,倒是在下连累杨兄了。”
杨飞嘿笑道:“南宫兄这么说就太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正所谓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小舅子将来不认他这个妹夫。
南宫逸一口气咽在心里喘不过来,许久方道:“燕儿中的毒乃是苗疆的蛊毒,名为情蛊,顾名思义,与情有关,据我所知,那许子吟虽擅使毒,却不会使蛊毒,此毒…”
杨飞心中暗惊,忙打断道:“什么不会使蛊毒?蛊毒不是毒吗?兴许那家伙心血来潮,近来才学会的,南宫兄不知道而已。”
南宫逸又道:“杨兄可知此毒还有一个特性?”
杨飞道:“我又不是那下毒之人,如何知道?”
南宫逸道:“蛊毒跟一般的毒不同,乃是活物,情蛊之毒更有公母之分,本是一对,难分彼此,下毒之人一旦下毒,二蛊必定齐下,女中母,男中公,中蛊之人,每隔三日,必须交合一次,至情浓之处,让公母二蛊互通,否则毒发起来,那样子,嘿,嘿!”这最后两声冷笑,当然是学方才杨飞的。
梅云清在一旁听得俏脸通红,啐道:“南宫大哥,可不可以说得不要太白?”
南宫逸笑道:“我只管跟杨兄说话,倒忘了云清还在旁边,真是失礼之极,不过此毒若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