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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谢文祥!把你的魔王令给我,你们怕死不敢去,我不怕死,我去!”
谢文祥看着吕璐珊苦笑道:“老婆,别闹了,不是我们怕死不敢去,而是我们
要为门下的弟子考虑,不能让他们白白的去送死。”
赵千羽看着吕璐珊,神情严峻地说:“璐珊你急于为敏瑶报仇的心情和我一样
急切,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想为没有报仇。但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一点准
备都没有,那会让多少门下弟子无辜惨死?难道你认为那些日本垃圾的命,可以和
门下弟子宝贵的生命相比的吗!”
口气显得有些严厉了,让吕璐珊扑到谢文祥的怀里,放声痛哭。
谢文祥瞪了赵千羽一眼,说:“你凶什么凶?璐珊也只是一心想为没有报仇,
难道这也错了!”
安慰着怀里伤心的老婆说:“老婆啊,你先别急,等我们商量一下,拿出一个
最好的办法,我们在去日本,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把小日本杀得干干净净,要是
还剩下一个,你就拿我的脑袋当球踢。”
东方怀远面带恨意地说:“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就在得知敏瑶嫂子遇害的消息
后,家父当即昏了过去,经过紧急抢救,家父醒了过来,而这醒来的第一句话就
是,喊敏瑶嫂子的名字,然后就痛声大哭,连他似若珍宝的紫竹杖,都被他叫人劈
了呀。”说到这,东方怀远在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客厅里,一时间哭声大作,悲伤的气氛,让他们更加感到无比非愤慨和心痛。
咬着牙,东方怀远看着赵千羽,悲痛道:“千羽,你知道为什么家父死的时
候,一个人都没有通知吗?就是因为他老人家感觉对不起你,让你为了国家付出的
太多了,甚至连杀妻之仇都不让你报,他感到十分内疚。所以在临终时,再三告诫
我们,不让我们把他去世的消息告诉你,而且还说等国家强大了,一定要为敏瑶嫂
子报仇啊!”
惊闻内情,赵千羽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看着和东方伯父很像
的东方怀远,赵千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一声:“伯父啊!您这是为什么呀?
千羽从来就没有怨恨过您哪!”泪如泉涌,捶打着地面。
吕璐珊心里本来对东方和他的父亲有些怨恨,不断的琢磨着怎么收拾东方怀
远,但听了这些,她知道心痛的人,不仅仅是那么几个,东方伯父就连临死都没有
忘记,喊人一定要给表姐报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这是比大海还要深,比天
空还要高的感情。
哭过之后,东方怀远平静地说:“经过这件事,我想很多国家都会做出不同的
反应,我必须马上回北京,做出严密部署,并且很好的解决这件事。”
苦笑地看着谢文祥说:“文祥,你儿子很痛快的杀了十几万日本人,却丢了个
烂摊子给我,你说你们这次该怎么补偿我,补偿国家?”
谢文祥说:“这的谢森那小子干的,跟我和千羽可没关系,你别找我们麻烦。
你要是好意思为难一个小辈的话,我这就叫人去喊他过来,让他补偿你,你看怎么
样?”
吕璐珊捶了谢文祥一下,说:“你这不是耍无赖嘛,东方你放心,只要国家需
要,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谢文祥苦着脸说:“老婆,我们就那么点家底,你还把它拿出来送人,以后我
们可怎么办啊?”
东方怀远哈哈一笑,说:“文祥,你也太抠门了,上百亿的资产,你也敢说是
点家底,说出去谁信呀?”
口气一转,严肃地说:“好了,我不能再待下去了,等以后有时间,你们来北
京,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赵千羽说:“去吧!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们一定答应你。”
谢文祥愁眉不展地说:“他们都说了,还有我说话的份吗?算了,反正只要让
我高兴,就算当乞丐,我也认了。”
看着东方怀远远去的车队,赵千羽说:“东方,你放心,不管有多大的灾难,
我们都跟你站在一起。”
在另一座小楼里,谢森和何涛听得热血沸腾,激动不已,深悔自己不能也跟他
们一样,跟小日本鬼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原来,在东方怀远的话传到客厅的时候,赵千羽就想到可能是他,所以就先让
谢森带着魔门的长老们,换一个地方说事情的经过,而自己和谢文祥出去迎接东方
怀远。
分别坐好了,就听四位长老一一讲述打斗的经过,对于没有遇到抵抗的地方,
长老们直接跳过了,而是把受到阻击最强的几个地方,重点的诉说了一番。
首先是嗜血长老何致远说:“少门主,在上海发生的激战是最激烈的,根据上
海区弟子的周密调查和汇报,我决定亲自到上海坐阵指挥,根据每一名弟子的特点
作了不同的分工,有专门暗杀守卫的,有专门负责警戒的和直接绞杀的。天还没有
黑,弟子们就全集中了,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等着您的命令,那天他们等的都急
了,不停的来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呀,我的手都已经痒的不行了,开始吧,开始吧的
叫。吵急了,我就把他们都给骂了一顿,让他们给我老实点,谁要是在吵,谁给我
回家去,这次就别去了,这才让他们乖了下来。”
谢森微笑地说:“何长老,您接着往下说。”其实,谢森知道这四位长老中,以
何致远的的脾气性格最为暴躁,要是说连都能沉住气的话,打死他都不信。但为了
照顾面子,谢森没有揭穿他,而是让他别吹牛,继续说吧。
其他魔门弟子不敢笑,只敢捂着嘴,偷偷的笑,还不敢让何致远和何涛瞧见,
要是被瞧见了,以后铁定会难过的。
何致远喝了一口何涛端给他的茶,接着说道:“当我接到命令,刚喊一声兄弟
们开工喽,就呼啦啦一下全不见了,到了指定地点,早就守候在那的兄弟就说:
‘长老,你们怎么才来呀,我们早就等不及了。’我就让几个动作快的兄弟,先把守
在外面的给干掉,然后就带着兄弟们往里面冲,可还没等我们冲到门口,就被小鬼
子给打了回来,看这架势,小鬼子是有所防备,仔细一瞧,小鬼子的火力还挺猛
的。我就想呀,拿刀肯定是干不过小鬼子,所以我就叫人把重武器给我抬上来,朝
着那几个火力点,就是几下着,小鬼子估计没想到我会来这招,一个个傻眼了,叫
人挂出白旗,说要和我谈什么判。我抬枪就给了那小鬼子一枪,对兄弟们说:‘兄
弟们,今天谁要是放跑了一个小鬼子,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给我冲!’随着我就
往前冲,谁知道冲到一半我就给了挤了出来,等我在进去的时候,这帮兔崽子一个
都没给我剩下,要不是我先打死一个,这回我连一个都捞不着。我狠狠的骂了他们
一通,让他们收,把小鬼子的东西都给我抬回去,这可是我们的战力品,不能不要。”
谢森说:“那些文件都是谁找到的,说一下是怎么找到的。”
何致远不明白,这是谢森不喜欢听了,一点都不精彩。所以干脆让找到文件的
人来说,估计有文件的地方,激战的一定很激烈。
何致远说:“是我找到的,我马上就要说到了。”
谢森无奈地说:“那好,您慢慢说,我听着哪。”
何致远把茶杯递给何涛,说:“在给我添点水。”
喝了何涛倒的水,何致远一抹嘴,说:“少门主,你猜我们遇到了什么?”
谢森看何致远的样子,有点神秘,就好奇地问:“你们遇到了什么?”
何致远一拍大腿,说:“我们在地下室里遇到了小鬼子的忍者!”
谢森的眉毛一跳,说:“什么?忍者!”
何致远说:“就是忍者,先进去的几个兄弟被那些忍者几刀就挂了。看到自己
的兄弟被砍,后面跟着的兄弟一下就急了,拿着刀就往前冲,里面一时间血肉横
飞,倒下一个,就冲上去两个,倒下两个就冲上去四个,硬是没有一个后退的。”
谢森双手紧握,寒声问道:“那时你们在干什么?兄弟们不怕死,难道你们就
怕死了吗?啊!”
何致远眼睛红红地看着谢森,跪下说:“少门主,属下有罪,请您责罚。可
是,当时属下并不是怕死,而是兄弟们都杀红了眼,心里只想着把小鬼子杀光,谁
的命令都不听呀。”
听到谢森寒声的发问和何致远跪下请罪,其他三个长老和弟子,也纷纷跪下,
说:“少门主,当时的情形的确是这样的,因为我们也有遇到这种情形,兄弟们都
疯狂的往前冲,拦都拦不住。”
谢森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都起来吧,起来吧!”闭上眼睛痛苦地问:“这
次我们一共损失了多少兄弟?”
三位长老把自己统计的数字告诉给何致远,何致远算了一下说:“少门主,这
次我们一共损失了三千四百五十名兄弟,还有很多受伤住进医院的,还没有来得及
统计。”
谢森喃喃自语道:“三千四百五十名的兄弟就这样完了,就这样完了。”
看到谢森内疚的样子,何致远等四位长老说:“少门主,由于我们指挥不当,
导致门下弟子受损严重,请少门主责罚!”又跪在了谢森面前。后面跟着其他弟
子,也齐声喊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少门主责罚!”
谢森睁开眼睛,看着跪着的门下长老和弟子,缓缓说道:“你们起来!这不是
你们的错,不需要你们受什么责罚,何长老您继续说下去。”
何致远等站起来,说道:“谢少门主,不罪之恩。
擦去脸上的泪痕,何致远说:“足足砍杀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些小鬼子全都
杀完,吩咐兄弟们把死去的兄弟从尸体堆里翻出来,我就带着几十个兄弟继续往前
走,地下室的通道很长,我们也不知道通到哪里?约莫都了二十几分钟,我们来到
一个地下仓库。里面只有四、五个小鬼子忍者,不等他们反抗就被兄弟们一拥而
上,给乱刀砍死。在一个地下室的尽头,冒着黑烟,好像是有人在烧什么,我立即
和兄弟们在火堆里把那些燃烧的纸张抢出来。有兄弟认识日语,告诉我说这是小鬼
子在烧重要文件,一听是重要文件,我就马上叫兄弟们找箱子装起来,和兄弟护送
到广州,交给门主和你。”
听完何致远的话,谢森看了一眼其他长老,说:“你们呢?”
三位长老都说:“少门主,我们的经过和何长老差不多一样,兄弟们个个奋勇
争先,都是好样的。”
谢森说:“传令下去,对那些死去的兄弟要厚抚,照顾好他们的家人;那些受
伤的,要让他们安心养伤,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兄弟,在给高额奖赏之后,还要让
他们加紧训练,我不希望下次行动的时候,再有那么多的兄弟死去或是受伤。你们
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
看到谢森面沉似水的表情,四位长老带着人出去了,只有何涛站在谢森的身边。
站起来,对何涛说:“和我去见我老爸。”
见到谢文祥和赵千羽他们还坐在客厅说话,谢森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对谢文祥
说:“老爸,由于我的过错,导致这次有三千四百五十个兄弟死亡,很多兄弟也还
躺在医院里,请您惩罚我吧!”
何涛也跟着跪在谢森后面,说:“请门主责罚。”
谢文祥看着谢森,说:“抬起头来,告诉我,到底杀了多少小日本鬼子?”
谢森说:“我没有问,因为无论杀了多少日本鬼子,都能和那些兄弟相比,所
以请您责罚。”
赵千羽说:“起来吧!这次的事,也不能全都怪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和你爸
爸也有责任,要说责罚的话,就首先要责罚我们,还轮不到你先来。”
谢文祥说:“如果你知道这次你错在什么地方了,那么那些兄弟也就没有白
死。可如果你一点都不知道的话,你也就不应该在活下去了。”
吕璐珊一听,马上瞪了谢文祥一眼,对谢森说:“儿子,别听你老爸胡说,
来,到老妈这来。”
谢文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吕璐珊瞪眼睛。看吕璐珊把眼睛一瞪,就只好小
声地说:“我这不是在教儿子吗?你又进来搅和,这还让我怎么教,我总不能一辈
子跟着他吧。”
没有谢文祥的话,谢森还是跪在那里,不起来,因为吕璐珊不是门主,而现在
谢森是向门主请罪,所以没有门主的命令,谢森是绝对不敢起来的。
吕璐珊看谢森听了自己的话,还跪在那不起来,就说:“老鬼,你还不叫儿子
起来!”
谢文祥只好说:“好了,你既然已经知错了,那就起来吧。”心里暗道:“你要
是在不起来,估计你老妈就要喊我跪着了。”
谢森听谢文祥让自己站起来,这才起来站在吕璐珊的身边。
谢文祥说:“儿子说实话,你这次的事儿,的确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