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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恭敬地说。
玉飞舞僵坐在位子上,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只能傻愣愣地点头。
青儿较为乖巧,她说:“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吩咐婢子就是了。”
虽说玉飞舞只是贺府的客人,但夫人交代下来要好好地伺候。原来青儿是极其羡慕另一个丫鬟的,她被派去照顾梁小姐,据说那小姐生得极美,又深得贺大人的赏识。下人们都说,谁被派去伺候她,将来指不定有更好的出路。可青儿不那么想,梁小姐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孰轻孰重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想来想去,与其在
19、初入贺府(三) 。。。
府里做着打扫的工作,还不如好好伺候眼前这位小姐,也许将来自己也有出头之日。
青儿殷勤地说:“小姐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玉飞舞想了想:“你会不会做糕点?”
“会。”
“那就做些来吧。”
等青儿退出去后,玉飞舞才露出一脸的惊恐,她看着云儿压低声音说:“降云,你疯啦,居然打扮成这样!”
原来“云儿”就是降云,是玉飞舞一早就派来混入贺府的。
降云微微脸红:“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当日他在贺府门前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借口混入贺府。要说扮成卖菜的小厮吧,他哪来的菜,何况贺府的菜是有从固定的农家买来的。他也想过在贺府当家丁,可惜人家不缺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天才看到贺府贴出告示,需要挑选几个丫鬟。
这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降云一咬一跺脚就去了。他男身女相,从小就被人说长得清秀,个子也不高,年纪也符合要求,就男扮女装进了贺府。
从入贺府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小心谨慎,生怕露出马脚。直到今天有人通知他来伺候一位客人,起先他很苦恼,他要做的是完全没做好,现在被调到偏僻的“竹园”,那寻找证据的事就难上加难了。可没想到,当他踏入“竹园”后发现要伺候的人居然是玉飞舞,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问:“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玉飞舞简明扼要地和他说了一番,又问他:“知不知道隔壁‘梅园’那位梁小姐是谁?”
降云说:“听说是舅老爷带来的姑娘,说是叫梁宛如,舅老爷向大人介绍,说她是‘华芸萝’。”
“舅老爷?你叫得还真顺口。”
降云低下头:“这地方人多口杂,怕说露了嘴,给人听了去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玉飞舞点点头,估计那位美人也是冒牌货,至于她是不是叫“梁宛如”那就不得而知了。
玉飞舞扶额,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她是“华芸萝”,梁宛如也是,加上那日天香楼的女子,这京城一下子出现三位“华芸萝”还真是热闹啊。她原来以为假扮“华芸萝”最多和二殿下找来的人斗斗,她不是什么以貌取人的人,可那女子看上去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她应该可以胜利的吧。本来嘛,太子和二殿下争皇位,她和那女子抢机关图,相当和谐。现在多了一个对手,还住自己隔壁,相当有威胁感。
贺言松不是不知道她俩其中一个是冒牌货,或是他也明白俩个都不是。玉飞舞突然觉得有些背后发凉,她觉得贺言松留下她俩人有什么阴谋。
她神色凝重:“你在贺府这几日,可有发现他与无痕山庄的人有联系?”
降云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摇摇头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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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发现。”
她招了招手,让降云附耳过来,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没多久,青儿就端着几碟点心进来,在她身后的是贺玉书。
降云见贺玉书到来,知道他有事要和她说,便和青儿退了下去。
青儿是一个细心的姑娘,她不单单为玉飞舞准备了可口的点心,还为她沏了壶茶。玉飞舞算是借花献佛地为贺玉书倒上一杯,她开口说话:“是为了那位梁小姐的事?”
贺玉书一改往事的温文尔雅,烦躁地喝完杯中的茶:“抱歉,我不知道舅舅会这样做。”
“没事。”玉飞舞了然,如果他知道就不会找她了,她也不恼,贺玉书不来找她,她还要想别的借口接近贺言松,现在看来事情虽然棘手,却也不难办,“你能不能再将你与华小姐的相遇,事无巨细全部都告诉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做好了准备,不管对方出什么花招都无济于事。
“事隔多年,我尽量。”
这一说,便说了一个多时辰。
玉飞舞佩服他,他说尽量却是真的很详细。似乎当年发生的点滴,他都牢牢记在心里。玉飞舞不知道华芸萝对他有多重要,她只知道自己在八岁的时候做的事,大多都忘得差不多,而他却能记得,怎么能叫她不佩服。
“你舅舅为什么找上她?”
“是那位小姐找上我舅舅,称自己是华芸萝。”
玉飞舞扬眉,当天在天香楼,梁宛如还间接讽刺那红衣短装女子是冒牌的,搞了半天,她自己也来这么一出。她是想让他的舅舅将其引荐给贺言松,再由贺言松带她面见皇上吧。毕竟贺言松是当朝正二品,比一个翰林供奉说得话要可靠。
“那除了你给她的玉佩,可还有什么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贺玉书思索良久:“我记得她手臂上有伤。”
“什么伤?”
他摇头:“不曾见过,只知道是烫伤。”
“在什么位置上?”
“左臂。”
玉飞舞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左臂。那里也有伤,一道丑陋狰狞的伤痕,因为它,她差点废了一条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降云登场,是不是有点雷人?
20
20、深夜相会(一) 。。。
作者有话要说:没点击,没收藏,没留言,没动力,嗷嗷嗷
下一章或是下下一章,商筒子会出来
“竹园”的院子里有一张大理石做的桌子,桌子旁有一张竹制的摇椅,摇椅上坐着玉飞舞。她一手粘起一粒瓜子放入嘴里嗑了起来,一手拿了本书在看。凳子上给她放瓜子壳的小碟已满,边上那碟瓜子就要见底。
她摇摇晃晃地颇为享受,反倒是降云皱着眉头抱怨:“哪家小姐会像你一样,天那么冷不在屋子里待着,跑外面吹什么风啊!”
玉飞舞喝了口茶说:“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况且有小曲听,为什么不来?”
虽说她玉飞舞没有赖床的习惯,可是一大早就听到隔壁园子传来琴声,哀婉动人得叫她心烦。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她试过用棉花塞住耳朵还是没有用。
想来想去还是把门打开,让青儿准备一壶茶水,一碟瓜子和些点心,干脆坐在院子里。
她出来不是找罪受的,她希望凭借看书驱散那股烦躁,当然,她还是有目的的……
眼看瓜子都嗑完了,茶水也喝光了,该等的人也来了,她才笑着起身吩咐降云:“云儿,收拾收拾,沏杯好茶来。”
降云嘴角微微一抽,那声“云儿”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梁宛如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阿香摆出几样她特地带来的点心,那些点心各个精致小巧,几乎都是玉飞舞没见过的。
她莞尔一笑:“这些都是阿香最拿手的,玉姑娘可以尝尝。”
玉飞舞“哦”了 一声,拿一块淡粉色的点心来吃。嗯~入口松软的确是很好吃。
本着礼尚往来的道理,玉飞舞也为她倒了一杯茶:“喝喝看。”
梁宛如先是闻了闻茶香,脸上带着困惑又品了一口:“这茶的味道和平时的不一样。”
“那是,”玉飞舞自己也喝了一口,“梁小姐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梁宛如称她为“玉姑娘”,她也叫她作“梁小姐”,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玉飞舞近看她,真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美人果然是美人。可惜,眼前这美人来意不善啊。
她说:“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为何要冒充我?”
“啊?”玉飞舞大吃一惊,“什么叫我为什么要冒充你?分明是你在用我的名字招摇撞骗!”
说到胡扯,谁能扯得过她玉飞舞。
梁宛如敛起笑容:“爹娘和哥哥们死得惨,我势单力薄无力复仇,却也不想见有人辱了他们名声。”
“你是说我侮辱了他们?”玉飞舞又拿起了一块圆润可口的点心,点心外面有一层半透明的皮,上面还有薄薄的粉,她吃完才说,“也是,楚国的兵力强盛,确实不是我等弱女子所能匹敌的。”
梁宛如抚了抚袖子,对她扯东扯西的有些无可奈何:“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华芸萝’,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玉飞舞眨了眨眼睛
20、深夜相会(一) 。。。
,踮着脚尖:“爹是一个精忠报国的英雄,若是他地下有知,一定会伤心的。”
言下之意就是,明明我是真的,你才是冒牌货,凭什么要我成全你。
她说的委婉,往深里的意思谁都听得明白。
梁宛如也不恼火,她抚了抚发鬓说:“姑娘可知这欺君之罪会有何下场。”
“抄家灭门,诛九族,”玉飞舞坐下,“可是我货真价实,何来的罪犯欺君?”
这句话,她本该说得底气不足,可面对梁宛如,她就像一只好胜的孔雀,展开最美丽的羽毛想要把别人给比下去。
她说话的时候义正言辞,语气不容辩驳,好似一个站在高处的王者,想要用自己得天独厚的气势死死压住别人。
是的,只要真正的华芸萝没有出现,她都要想尽设法压在她头上,不让她有出头的机会。
梁宛如淡淡看了她一眼:“年关将至,玉姑娘一个人会不会很寂寞?”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话语,玉飞舞微感诧异,却还是说:“并不是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思念亲人。”
梁宛如顿了顿说:“玉姑娘,我看你步履轻盈,真是羡慕。”
玉飞舞轻抿着唇,她是什么意思她自然明白。梁宛如不会说她体态轻盈,故而走起路来步伐不沉。她是习武的人,轻功又极好,自然是身轻如燕。明明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也不避讳,越是狡辩越是让人起疑心,她不在乎梁宛如怎么想,唯一在意的就是身后的贺言松。
可能梁宛如看出了她会功夫,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她又何尝不知道贺言松也看了出来。早在梁宛如问她那句“年关将至,玉姑娘一个人会不会很寂寞?”之前,她就已经知道贺言松来了园子。
来人步伐很轻,几乎听不见,想来他的功夫绝高。其实任凭玉飞舞的耳力如何了得,也察觉不出他来到。她早就和降云说好,如果贺言松来就想办法通知她。
降云是一个聪明人,他也了解玉飞舞的本事。他不可能直接告诉玉飞舞,也不能用太过显眼的方法,反而显得心虚。想来想去,他还是在香熏炉里多焚点香,让其味道更浓。他故意将熏香炉放在门边,并将它往外吹,是希望玉飞舞能更快更清楚地闻到。
这是玉飞舞一早就关照好了。
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玉飞舞的鼻子有些发痒,她不爱闻香的味道,对它特别敏感。如果换了是别的味道,她未必能闻得出来,也就只有它和药材的味道是她瞬间就能分辨的。
玉飞舞说:“我以前练过些功夫,轻工尚算不错。”
梁宛如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想好的计谋一时间用不上,她只好说:“我倒是羡慕那些会功夫的人。”
“要想功夫好,不付出是不行的,我就是太懒才一无所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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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若说羡慕,我则羡慕梁小姐琴艺卓绝,非我所能及。”
“玉姑娘会抚琴?”
“只会一点点。”简单的曲子还能扶一曲,要像梁宛如那般就不行了。
她们左一言,右一句的,看似亲切,实则都在虚与委蛇,没一句真心话。
贺言松看着好一会儿,才从门后走了出来,貌似和蔼地问:“两位姑娘住得还习惯?”
梁宛如盈盈行了礼,轻启朱唇:“一切安好,有劳大人费心。”
玉飞舞看着梁宛如,不由得不佩服。她不是一个善于心计的人,勾心斗角更是一塌糊涂。梁宛如以为只有自己注意到贺言松的到来,想法子暗害她,可梁宛如哪里知道,就算她背着贺言松也没用,她早就留了一手,为的就是如今这般突发状况。
她一向喜欢把事情放在台面上,就像梁宛如想暗喻玉飞舞会功夫,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让贺言松防着些。那么她玉飞舞不用别人怀疑,就先承认自己的确会功夫。很多事情一旦挑明了,对方也很难还击。
作为一个客人,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能少,玉飞舞恭敬地说:“多谢贺大人。”
贺言松看着玉飞舞:“听说你会些功夫?”
“是的,”玉飞舞点头承认,“以前学过一些。”
“不知师承何处。”
“父亲教了些,民女也就学了些。”她无门无派,既不是武林世家也不是名门正派。
贺言松点了点头又好似关心地问了些别的话。
按理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