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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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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问过贺玉轩,他告诉她的是,他只用银针测试了贺玉书的那只杯子。贺玉书和徐大人同时中了毒,那么大家会先入为主的认为两只杯子都下了毒。再从贺玉书的杯子里

50、燕华之城(三) 。。。

发现毒后,自然而然会忽略那只被打碎了的杯子里,是否也被下了毒。

徐大人同时送给她们三人茶叶的事不算什么秘密,只要有心就能查出来。如果有人将两次中毒联系起来,认为是同一个人所作会怎么样?又有哪个下毒的人,会对自己下毒?徐大人巧妙地利用了人类心理的盲点,想要给自己一个脱身的机会。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作所为早已露出了破绽。

玉飞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徐大人要毒害贺玉书,以及太妃、重山王妃和贺夫人,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呀。

玉飞舞调整了一下心态,随后依照约定来到贺言松的书房。他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许是经过妻儿遇难,得救后心存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感恩,连带对玉飞舞也客气了不少。

“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我会如实回答你。”他坐在书案前看着玉飞舞。

玉飞舞也坐在椅子上,不带一丝犹豫地开口,“你和观云庄的杜老庄主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清楚当年灭门惨案。”

“玉姑娘是想问我是否知道是谁杀了地尊?”他遗憾地摇头,“这件事怕是我无能为力了,但我能告诉你的是在观云庄出事前,杜老曾经和我提过,他小心收藏的金叶子被盗。”

玉飞舞皱起眉头,“被盗了?”

“是,大约是七八年前吧,杜老和我说他决定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当时我不明白为了什么,后来才知道他因一时的贪念铸成了大错,心中愧疚不安,悔恨交加。那么多年来,杜老虽然做过很多错事,然而真正杀过的人,只有将军夫人。他将金叶子收藏起来,同时连同一身傲人的功夫一起废了。”

贺言松顿了顿又说:“当年我赶到观云庄的时候,庄内无一活口。看到杜老的尸体,我隐约感觉到观云庄满门被屠,和当年将军夫人的死脱不了干系。原来我以为是华家遗孤所谓,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可能。算来那孩子当年才十多岁,又有什么能力能催动金叶子。”

玉飞舞沉默了,想要催动金叶子让其割断人的咽喉,没有数十年的功力是办不到的。她又问:“贺大人可知是何人下得毒手?”

贺言松笑道:“我若知道早为杜老报仇,何以等到今时今日还找不到头绪。不过,今天玉书中毒一事,倒是让我怀疑一个人。”

“徐大人?”玉飞舞将自己的推论说了出来,“我无法明白,徐大人为何要下次毒手。”

“如果是他,那该是有理由的。”话题逐渐深入,贺言松的神情也越发凝重,“徐大人年轻的时候爱慕于华夫人,曾向徐家长辈要求像钟家提前,他想娶钟三小姐为妻,奈何徐家和钟家积怨已久,他未能如愿,眼睁睁地看着钟三小姐嫁给他人。

50、燕华之城(三) 。。。

我不清楚当时他是通过何种方法去了燕华城做了知县,多半是追随华夫人一同去了。燕华城被破的时候,他也因重伤昏睡了许久,再醒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什么,想要为华夫人报仇。

玉飞舞不明白,“他杀了杜老庄主我能理解,那为何要加害其他人。”

“也许是迁怒,当年内子也曾劝过他放下对华夫人的执着,而重山王妃更是进宫见了当时极受先皇宠爱的妃子,也就是宣和王爷的母妃。这才有了先皇下旨赐婚,促成了华将军与华夫人的一段姻缘。”

听了这一段,玉飞舞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究其原因竟然这样错综复杂。

“那地尊……”玉飞舞犹犹豫豫,整件事似乎有了头绪,有似乎乱成一团的麻绳,她还没有找到那根至关重要的线头。

贺言松开头道:“我曾听内子提过,徐大人曾拜在一位高人门下学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为高人多半就是地尊。或许你还不知道,徐大人也是无痕山庄的人。”

这个推断过于大胆,也似乎没有逻辑可言。可是想到徐大人用毒的手段,稍微联想一下她能想到的只有三个人。自己的师父是万万不可能的,听师兄说过玄尊孑然一身并且没有收过什么弟子。至于地尊……她倒是记得有那么一次,地尊曾骄傲地告诉她,自己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徒弟。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贺言松,“徐大人杀了地尊是为了灭口?”

贺言松摇头,“这就要去问他本人了。”

他又说:“至于你提过的名册,我并不知道在哪里。或许犬子已经将它交给了太子,你若真想得到,还是亲自去问问他比较好。”

玉飞舞愣愣地起身,今天知道的事情过于震撼,她寻查多时的事没想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知道个大致。一时间她没能完全接受,连招呼也没打就准备离开书房。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贺言松叫住。

他说:“关于徐大人的事,我看你最好还是亲自去一次燕华城。他是一个念旧的人,会将自己重要的东西放在最值得怀念的地方。或许在那个地方,能找到什么有利的证据,来证明我的推论。”

说完,他在纸上写上了一个地址,“这是他曾经在燕华城的住处,或许对你有帮助。”

玉飞舞没有犹豫,在第二天一早收拾了细软就离开京城。在离开前她吩咐降云多加小心,同时贺言松向她承诺,在她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内,关于“华芸萝”的事会暂时压下来。

她带着不安和兴奋在京城外的十里亭和追风汇合后,马不停蹄地赶去燕华城。

去往燕华城的路不好走,最快的也要快马几天然后改水路,再由惠州取陆路,一来一回需

50、燕华之城(三) 。。。

要一个多月。

现在对于玉飞舞而言,“华芸萝”一事不是她最在意的事,她心心念念还是找出杀了地尊的人。

一连好几日的赶路,他们早已是人疲马乏,在驿站换了马的时候,玉飞舞还能稍作休息,追风则去张罗一些干粮还有清水。

第七天的时候,他们搭乘一艘商船由水路前往惠州。

船舱内,玉飞舞盘腿打坐,连日的赶路让她伤上加上,一个时辰的运功调息,她只觉得体内有股真气乱窜。简单的呼吸吐纳后,她沉这一张脸,用袖口抹去嘴角那一丝淡淡的血迹。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受那么重的伤。

此时,追风敲门而入,他手中的托盘内有两个碗。一碗乌黑浓稠的药,一碗则是淡粥。

见她一脸厌恶的样子,追风淡淡开口:“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再怎么讨厌也要喝。”

玉飞舞撇撇嘴,拿过药碗拈着鼻子仰头全部灌完。喝完药后的样子,简直像是在承受着酷刑。她用勺子来回拨弄粘稠绵软的清粥,“我们还有几天到?”

“十来天吧。”追风看着她,“不喝吗?”

玉飞舞点头,“这些日子都喝清粥,觉得很讨厌。”

追风笑道:“没办法,谁让你不小心伤了身子。这船上能给你熬一碗清粥,已经很不容易了。”

玉飞舞低下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现在想想,她似乎又鲁莽了。

还没喝两口,她就听到从门口传来陌生却也熟悉的声音。

那人说,“好久不见了,玉姑娘。”

51

51、再遇商鵺(一) 。。。

玉飞舞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些事真是能让人痛恨,比如不想见某些人,却偏偏见到。他来见你的目的,不是想念你,不是思念许久,而是想要你的命。那个时候应该怎么办,是惊呼一声逃跑后,还是予以反击?

玉飞舞的选择是……

看着那人嗜血的目光,兴奋时那种凶狠的神情,玉飞舞觉得不寒而栗。她强装镇定,“真是许久不见,不知阁下近日可好?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出钱买我这条命?”

柯湛冷笑着抽出弯刀,“等你死后可以问问阎王。”

此时,追风也抽出了剑,不留痕迹地将于飞舞护在身后。

狭小的船舱内,一刀一剑根本就施展不开,玉飞舞因为受了伤,更不可能用九节鞭来应付敌人。她从暗兜内取出几枚离魂针藏于手心,企图说些话来分散柯湛的注意,“哦?十殿阎罗,你要我见哪一位?好歹你也是想要杀我的,难道不能给我一个答案?”

柯湛摇头,“不能。”

“那就没办法了。”在追风担忧的眼神下,玉飞舞站了起来,绕过他走近柯湛。手腕一用力,三枚离魂针直直飞向柯湛。

却没想,一震猛烈地晃动,离魂针射偏在门框上。

玉飞舞扶住桌子稳住自己的身体,她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难道船要翻了?”

“差不多,刚刚似乎是火药爆炸了。”追风皱起眉头,似乎还能隐隐闻到一股硫磺的味道。

“喂!你想要我死,用不着让真条船的人都陪葬吧。”原来以为只要暗地里做掉柯湛,一切都可以风平浪静,现在出了大问题,用火药炸了整条船,他们插翅也难以飞出这条大江啊。

柯湛低眉敛目,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玉飞舞不耐烦道:“不想死的就跟我出来。”

玉飞舞疑惑地看向追风,“他不是刚还想杀我吗?”

“可能情况有变。”

于是,三人在摇晃不已地船上跌跌撞撞往甲板的方向走去。火药的威力很猛,船舱已经有江水涌入,眼看这艘船就要不保。玉飞舞在追风的搀扶下,没多久就到了甲板。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甲板上的已经有不少大汉持着刀剑对着他们。

见他们刚出船舱,冰冷的刀锋直直劈向他们。追风保护着玉飞舞,杀出一条血路,同时在寻找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安全离开。而柯湛则是手起刀落间,便要了一条人命。

玉飞舞突然明白,无论柯湛是否能杀掉了自己,他的雇主都不会再留他活口,甚至为了掩盖这件事,他要全船的人都陪葬。

她一急,“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说是谁派你来的吗?他要你死!”

柯湛咬牙冷哼,“那没办法了。”

说话间,又一个人倒下。

轰隆一声,船身又是次震荡,

在所有人还没有

51、再遇商鵺(一) 。。。

反应的情况下,船身开始四分五裂。追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抓着玉飞舞的手不放。最终,龙骨断裂,船体破碎,所有人落入波涛涌动的江河之中。

玉飞舞只觉得冰冷刺骨的江水将她团团包围,她在水中挣扎了半天,身子越来越沉。扑腾中灌进去的浑浊江水像是致命毒药一样,让她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刹那间,似成相识的死亡感涌上心头,好像在什么时候她也被冰冷的河水包围住,随着湍急的河水飘到未知的地方。

当体力几乎耗尽的同时,她的身体逐渐往下沉去。在她以为就要死的时候,感到有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抱着她,拖着她往上游去。最后,她被挂在一块木板上,在江面上浮浮沉沉。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中见到一张熟悉的脸。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也似火在烧,她想问出心中的疑问,奈何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人干燥温暖的手贴上她的额头,她舒服地嗯哼两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嘴里一股苦涩的药味给弄醒的,她吧唧吧唧嘴巴,嚷嚷着药苦。那人在她耳边低语,“醒了?来,先把药喝了,待会儿再喝些蜂蜜水。”

玉飞舞浑浑噩噩地睁开眼,虚弱道:“王爷?”

“是本王。”商鵺见她醒来,微微一笑,“快把药喝了。”

如果是在以前,她偶尔会耍着小性子不喝药,但是在商鵺身边,她似乎说不出口,乖乖地喝完那碗苦得要命地药。

她捧着一碗温热的蜂蜜水,甜蜜蜜的味道渐渐冲淡药的苦涩。她小口小口嘬着,“王爷,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商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回答她的问题,“本王的人刚看见江里有人遇难,就顺手捞了起来,没想到会是媳妇儿。”

“那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唔,长得挺不错的,唔……”追风把她拖上了木板保住了她的一条命,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怎么样了。

商鵺用杯盖拂去杯中的茶沫,不经意道:“穿黑衣服的人倒是也救上来一个,就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玉飞舞立马放下手中的碗,“带我去见他。”

“你现在的身体虚弱,不方便走动。他还在昏迷中,不过大夫说没有什么大碍。”商鵺对他眨了眨眼,“你若真是不放心,本王就勉为其难带你去。”

“那麻烦王爷了。”

“无妨,为媳妇儿做些事,本王很乐意。”说着,他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打横抱起。

玉飞舞红着脸挣扎着,“我……你这是……”

“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吗?”商鵺温柔地说道,并且大步往船舱外走去。

一路上,偶尔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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