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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江流云说:“知道你今天不会吃什么东西,我吩咐厨房备下的。”
童小目点着头,把脸埋得更低,她不想让江流云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你的脸可要埋进碗里了。”
“啊?”童小目下意识抬起头来。
江流云看了她一眼,“今天太晚了,你喝过粥后就早些休息吧。”
说完走向床边,将床上的枣子和栗子收拾干净,铺好床,想了会儿又转头看向童小目,“你是习惯睡内侧还是外侧?”
“内侧。”童小目顺口就回答。
江流云点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深夜,帷帐内,童小目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自己从来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自己的夫君,真的不习惯啊!
同榻而眠只有新婚之夜,那一天什么也没发生,他们说是夫妻,可两人之间又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他们之间有过很多问题,争吵、闹脾气也是在所难免。那段日子里,童小目总是强颜欢笑,把所有的苦往肚子里咽。
直到很多年以后,童小目出神地看着燕华城的第一场雪,而江流云则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想什么呢?”
“我很好奇,当年你为何不肯和我同房?”
被她这么一问,江流云的脸微红着,“胡说什么呢!
53、【番外】江流云与童小目 。。。
”
“不是吗?那为什么要分房而睡?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她低下头去,“那时候我以为你很讨厌我,而且还喜欢……喜欢郑小姐。”
江流云啼笑皆非,“不和你睡一起就是讨厌你?你都在想什么呢,更何况我与那郑小姐只见过几面,若不是你一直提她,连她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童小目双颊绯红,撇过头去小声道,“不是那样的……嗯,我记得,你说她秀外慧中,还称赞她漂亮。”
江流云一愣,“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当然。”自己的夫君夸奖别的女人漂亮,她心里当然不痛快。
“当时郑大人也在场,我说话总是有顾忌的。”江流云微微一笑,“原来你还是在意的。”
童小目道:“不然哩?还真顺着郑家的意思让郑小姐入府?夏国就没有什么平妻,最后……最后我也只能……”
“你那个‘最后’永远也不可能有。”江流云斩钉截铁地告诉她,随后又问,“倘若真让她入府,你会如何?”
“收拾包袱走人。”
“你不留下?”江流云不太高兴。
童小目叹息,“让我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其他女人举案齐眉,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回金风寨,做我的大当家又有何不好?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给自己找气受的,那是傻子。我问你呀,若是我和一男子交往甚密,你会作何感想?”
江流云冷笑。
“你那是什么表情?”童小目明知故问。
江流云道:“娘子啊,为夫这辈子最痛恨的事就是遭人背叛。娘子要是……”
不用他说完,童小目已是汗毛竖起,她讪笑,“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
“好了,天冷,关窗吧,小心着凉。”江流云把窗关上。现在他要注意的并不只有童小目而已,她的肚子里还有他们第二个孩子。
“不对!”童小目叫了起来,“你都没回答我为何不与我同房。”
江流云红着脸,“你那时不是骑马伤了腰,我又……”
“不可能,我弄伤腰是在我们成亲一年后的事。”那时的伤过重,差点让他一辈子不能走路,她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调养好。
江流云万分尴尬,“当年我并未……但当我明白心意想要好好待你,你却伤了身子。”
这话说得真,到底是有些伤人。不过,也没关系,现在两人真心以对不就好。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听到“蹬蹬”的声音传来,没多久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小男孩推门而入,小小的脸上带着得意,却又要刻意保持冷静,稚嫩的声音响起,“爹,娘,我刚练成一套剑法,贺二叔说我了不起,爹,娘,孩儿练给你们看?”
江流云和童小目对视一眼,贺玉轩说话有时不靠谱,千万别把他们的孩子带坏了。不
53、【番外】江流云与童小目 。。。
过那句“了不起”对他们还是很受用的。
看着他们的长子那幼小的身子在雪地上努力练剑,童小目不由感慨,“前些日子收到阿舞的信,她在信中总是夸赞自己的徒弟,说那孩子天资聪颖,是医术方面的奇才,还说他将来的功夫不会比商鵺差。”
江流云微微皱眉,童小目和玉飞舞之间的通信他偶尔也会看。玉飞舞的来信总是充满自豪地夸赞自己的徒弟。他道:“我们的孩子将来的成就会比我还高。”
“你倒是很自信。”说着,童小目依偎在江流云怀里。
江流云温柔地揽着她,“那是你和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写了一个江流云和童小目相识到成亲的番外,虽然有些东西没有交代太清楚,但是如果一直写了,就又成一个长篇故事了= =
本来打算等着文完结在放的,但是还是提前放出来
然后就是有几点要交代
1、关于玉飞舞的徒弟,这个在稍后的内容会有交代
2、关于江流云为何回去燕华城,贺玉轩又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这个在另一个番外有交代,这个番外会以后发出来
3、关于那个郑小姐是谁,这个人物曾出现过,不过是路人甲乙丙丁= = 在正文曾路过小脸
正文 雪中送伞的一段,这个少妇口中的妹妹,就是郑小姐。
【这时,一个紫衣裳的少妇缓步而来,也没征得她三人同意就坐了下来。一入座就和童小目说:“江小王爷最近可好?”
玉飞舞看了看这少妇,又看了看童小目颇为尴尬的脸,有些不明所以。一旁的江流汐脸色难看,抿了抿唇道:“秦夫人有心了。”
听得出来,这句话别有含义。玉飞舞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看着三人。见童小目虽然不太高兴,却也没说什么,倒是那个秦夫人自来熟地拉着她,又开口了:“我家妹子也来了,少夫人可以接触接触,我家妹子心性好,又是能诗会画的。家父也是朝廷二品官员,将来唤少夫人一声姐姐,定是如同亲姐妹一般。”
傻眼了,彻底傻眼了。人家什么话也没说,那个秦夫人上来就唧唧呱呱说一大片,听着意思好像是要让她的妹妹进重山王府的门,难道要给江流云做小?
“秦夫人的妹妹是京城难得的美人,做小了怕是委屈人家,”江流汐有意无意朝另一边看,那边一个粉色罗裙的姑娘见她看着自己,羞涩的低下头,而江流汐则冷笑,“我怎么给忘了,好歹令尊是二品官,秦大人也是个从三品,怎么舍得自己姑娘受委屈。”
秦夫人愣了愣,笑道:“郡主才是京城第一美人,我那妹子可差远了。我家妹子虽受不得委屈,却不能让少夫人也委屈了不是?所以呀,家父希望我家妹子进门,能得个平妻就好。”
前半句话对于江流汐很是受用,后半句话让她冷下了脸:“平妻?莫说我夏国从未有这说法,单是我重山王府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给我哥另娶一房的。”
此话一出,秦夫人的脸刷的一白,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
54
54、再遇商鵺(三) 。。。
第二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
玉飞舞起床洗漱的时候,商鵺已经不在房里。她悄悄问了他身边的侍卫,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只知道他留下话来,让大家好好保护她。
她一边喝着清粥,心里一直琢磨着商鵺去燕华城是为了什么。当时他提议他们一同扮作商旅行路,较少不必要的麻烦。她也问过他为什么,但他却只字未提。
有些时候,玉飞舞也不会强求些什么,该糊涂的时候糊涂反而会很快乐。不管商鵺想做什么,只要不和她要做的事起冲突,她也可以帮帮他。
没有青儿在身边,她只好一个人梳发挽髻。长时间习惯有人伺候,突然有一天要自己打理,让她的动作变得生疏而笨拙。挽不了漂亮的发髻,她只要随便把头发盘起,点上些珠花作为装饰。
等所有的一切都弄好,她已经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客栈的老板娘恰巧在此时送来一盆洗脸水,玉飞舞挽起袖子准备浸湿帕子来洗脸,意外地发现盆里飘着几片花瓣。她状似不在意地问:“这花儿真香,是什么花?”
老板娘笑容可掬,“后山摘的,听说用来洗脸会让脸蛋儿比桃花更娇嫩。”
玉飞舞笑笑,没有打算去用那盆水,“可是用错了花,是会出大事的呀!”
“夫人说笑了,这花儿不单单可以用来洗脸,泡茶,熬粥都能养颜。”老板娘笑容更深,“我这脸能有这般水嫩,还是靠这会儿。我们客栈呀,总是会把好东西和客人一起分享。”
玉飞舞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一手双,骨骼粗大,手心有茧。她相信一个常常做粗活的人会有一双粗糙的手,但也不该长成这样。且不说与细皮嫩肉的脸完全不符,更重要的是,那是一双常年拿刀剑的手,一双男人的手。
玉飞舞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知道自己从最开始就进了黑店,还是老板娘中途被害。怪只怪她和商鵺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戒心全都放下,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一草一木。
四周静悄悄的,她担心那些留下来保护她的侍卫,此时也遭了毒手。
她侧了侧身,装作给自己倒杯水。以前遇上这中情况她会做什么?早在敌人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自己就先发制人了。是的,她继承了师父的本事,不说用毒于无形,但至少可以让敌人措手不及。
而现在,那次落海后冲走她身上所有带着的毒物,就连离魂针也一根不剩。唯一留下的是,是那条缠在她腰上的九节鞭。
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际,如非必要,她绝对不会让九节鞭离开自己的身边。师兄说过,一个人的兵器就等于自己的生命。这条九节鞭,早已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玉飞舞决定先拖一段时间,能等到商鵺回来最好,等不回来就只好找对方
54、再遇商鵺(三) 。。。
放松警惕的时候出手了。她问:“看样子,老板娘对这方面很有见解。不知道能否传授一二,你也明白的,女人终究是会老的……”
看她说得如此认真,“老板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他只好找别的借口,“夫人,快些洗脸吧,不然这水可要冷了。”
玉飞舞摇头,“我不敢洗,怕脸会烂掉。”
自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玉飞舞也是,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脸毁掉。
“老板娘”见她看穿了自己的把戏,情急之下想要用那盆水去泼玉飞舞。
索性她反应够快,一个转身避开了毁人容颜的水。这些天她好好养伤,身上的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现在,她顾不得身份会不会暴露,迅速地抽出九节鞭缠住对方的脖子。
她问:“你是谁?又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老板娘”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在你身上闻到淡淡的树脂味道,而且……”玉飞舞顿了顿又说,“我认得那是什么花。说吧,你到底是谁?”
那人冷笑,“滴血楼的,渡星,是渡你上黄泉的人。”
玉飞舞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我从未得罪过你们滴血楼的人,为何屡次三番要杀我?”
“有人下了重金买你的人头。”渡星试图挣脱她的九节鞭,未料到它死死缠着他,让他快要透不过气,“这条九节鞭是……无痕山庄玄尊的东西,你和玄尊什么关系?”
“你没有资格问我,先回答我所有的问题,到底是谁要我的命?”说什么,她也不会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
无论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柯湛,似乎她有意无意得罪了什么人,而且她不死,那人决不罢休。
还不容渡星开口说话,有人破门而入。玉飞舞认得那些人,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和伙计。看着滴血的钢刀,她脸上顿时变得毫无血色,“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渡星看见自己的手下将玉飞舞团团围住,知道她插翅难飞,也不在乎脖子上缠绕的足以致命的东西。他得意道:“都杀了。”
玉飞舞沉下脸色,商鵺带着二十来人投站,如今全部给杀,说起来都是自己害死得他们。她又问:“这个客栈原来的人呢?”
“都死了。”
“很好!”玉飞舞咬牙切齿道。生平很少有过恨意,如今她真是想用他们的人头血祭那些枉死的人,“既然如此,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说着她运气内力,收紧九节鞭。
看出她的用意,在自己的生死关头,渡星暗放冷箭。锋利的刀刃划开玉飞舞身上的衣裳,却因她有金丝甲护体,丝毫未伤。
周围的伙计们也蜂拥而上,想置她于死地。
玉飞舞见情况不妙,收回九节鞭向四周一扫,暂时逼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