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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国内与欧美国家在屋内的装饰风格与装饰理念有很大的不同,中国人喜欢把用最大的房间做主人的卧室,喜欢把客厅装修得漂漂亮亮,喜欢玩这样的门面功夫,而对厨房与洗手间、浴室却是能简单就尽量的简单,所以经常厨房的空间狭小,浴室的装饰简陋。而欧美发达国家刚好相反,他们最在意的地方是厨房与浴室,一个家庭主妇把厨房看成自己的领地,所以厨房往往是她们最华丽最浓重的战场。同理,由于对外表、容貌、穿着打扮的重视,这欧洲的洗手间经常比起卧室都要来得光彩夺目。首发
而现在崔意唐发现,这个浴室也是装饰得很当豪华,不仅特意定制了人头高的大木桶,浴室里面还有一个专门用来装药物的柜子。崔意唐在这个浴室呆的时间比那个练功厅还长,想起陈万祥走前说的,不由自己看着装药物的柜子,然后从中拿了一包早就配好的药,放到最边闻了闻,又打开看了看,然后微笑起来。
参观完浴室后,崔意唐又去了今晚要睡的客人房,只见里面的配套家什很齐全,二十九英寸的彩电,还有一台台式电脑,一张一米五宽的席梦思床。崔意唐只在客人房呆了一会就出来了,然后又走到第一次去的那个练功房,开始了练功。
……
一个小时后,崔意唐从练功厅走了出来,直接去了浴室,把热水注到大木桶,再把陈万祥早就准备的配药放了进去,然后人也跟着进去。这水最少有六十度,非常热,崔意唐一进去,皮肤就发烫,变红,然后开始头上冒汗。可是崔意唐全然不顾,又开动了一个按钮,木桶里的水顿时被搅动起来,开始往身上挤压。崔意唐顿时像被几个按摩师一起按摩似的,全身舒畅起来。只是身体的温度却更高了。
半个小时后,崔意唐从木桶里面走了出来,只觉的整个人疲倦若死,全身无力,赶紧穿好衣服,走回客人房,去到床上后马上就熟睡过去,中间再也没有醒过来。
等崔意唐醒过来,陈万祥的双手正在自己的脚板底使劲按摩,不时感觉有股热气从脚板心的涌泉穴透了进来,但奇怪的是全身麻软。见崔意唐醒了过来,陈万祥也停了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看来你昨晚睡得挺好,我那包‘见焚’很适合你的体质。”
“见焚”就是昨晚崔意唐用来洗澡的配药,是太极一脉用来刺激人体穴位激发潜能的独门配方。崔意唐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药很有成效,当时就感觉十万只手给我做全身推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是全身麻软,肚子也有点痛。”
陈万祥看着崔意唐说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先去厕所把大便排干净,我再拿木桶给你蒸一次,你就会觉得精神大不一样了。”
崔意唐也不推辞,匆匆去了厕所,然后又跟着陈万祥去到浴室,跳到木桶里,继续蒸着。
这一蒸竟然蒸了两个小时,等崔意唐从里面走了出来,发现肚子早就“咕咕”地巨响,陈万祥拿出早就准备的馒头。这顿早餐崔意唐整整吃了二十五个馒头,才开始觉得有了饱意。然后陈万祥又给他做了一次半个小时的按摩,崔意唐又觉得肚子空空如也,于是又吃了二十个馒头。
见崔意唐这么能吃,陈万祥感叹道,我当时做这种按摩时候,总共才吃了三十一个馒头,比你少了十四个,看来果然是能吃才能打。
崔意唐呵呵一笑,说道:“能吃不能打的人也很多,他们一般叫作饭桶,希望我不是。”
陈万祥也呵呵笑道:“如果你是饭桶,只怕整个广明市全是饭桶了。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下去看看你的力量增长情况。”
休息得差不多后,崔意唐跟着陈万祥去到练武厅,走到一架测力器面前,稍做准备后就是一拳“砰”地击了过去,这一拳把测力器打得“呼呼”飞了起来,过了一会上面就显示出这拳的力量,五百五十三斤。见到这个数字,陈万祥马上惊讶起来:“小崔,实在没想到你的力气如此之大,之前只是家你身手灵活,格斗技巧高明,原来力量也是这么恐怖。”
崔意唐点了点头,又连续一口气击了十拳,上面的显示器显示,每次出拳的力量都在五百斤以上,最高的两拳超过了六百斤。
崔意唐看了看这个数据,又猛地提出了十三腿,这腿上的力气更加惊人,几乎都是八百斤以上。
打完这顿拳脚,崔意唐只觉得体力依旧充沛,不由又连续出了二十多拳,才稍微有点力竭的感觉,旁边的陈万祥早就把眼睛蹬得灯笼一般,说道:“你能连续打出这么多拳,在我见过的拳手中,怕是只有张超这等人物才有这等气力。”
崔意唐点头说道:“说起来还是得感谢陈老师傅的推拿与药方,我之前最大的力气也是堪堪在六百斤左右,也很难一下子全力打出这么多水准的拳来。”
陈万祥也不谦让,跟着崔意唐说道:“不错,其实人的最大气力都是有极限的,我们所谓的突破人体极限的力气,其实不是比最重的一击,而是看能连续打出多少击这样的重拳。在真正的高手层次,最后拼的还是耐力与体力。”
两人聊着聊着,很快就到了中午。崔意唐又饿了起来,这时有人按了按门铃。陈万祥开门后,不久就有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提着一个大包。这个年轻人把包放到客厅的桌子上,又从身上拿出一个文件袋子,递给了陈万祥。陈万祥看了看,对那人说道:“辛苦了,小张。”小张说了句“应该的”,就推门走了。
小张刚刚拿进来的的大包,里面除了装了鸡、鸭、黄豆等熟食外,还有一个小桶装的米饭。陈万祥、崔意唐两人也不客气,马上开吃起来。吃了几口,陈万祥又给小张拿来的那个文件袋给崔意唐。崔意唐匆匆看了一眼后,就扔到一边专心吃起饭来。
陈万祥却有点奇怪地问道:“我现在还是没搞明白,你为什么要林远化在医院的体检表?”
崔意唐想了想,说道:“这是我的救命绝招,每个人的心脏跳动频率是固定的,当然在打斗时候会稍微有点变化,但是变化不会太大,如果最后上台交手后无法不是林远化的对手,我会利用节奏影响他的心脏跳动频率,从而打败他。”他这话说得很含糊,不过陈万祥明白这是崔意唐的保命绝招,也没再追问。
见陈万祥虽然很疑惑但没有追问,崔意唐又对他说道:“打斗场上情况千变万化,我也无法设想得那么多,到时只能见机行事。不过我还是想光明正大的与林远化打一这一架,只有经历这种生死间的考验,才能从内挖掘出我们自己更多的潜能。我就把这与林远化的这一架,当作我练拳生涯的一次极限刺激。”
当然,崔意唐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为了对付林远化,他也会在明天对自身进行一次极限刺激,来尽可能的让自己大爆发。如果陈万祥的按摩与药方淋浴对身体职能的刺激还算缓慢的话,那么崔意唐的刺激法子更加快捷刚猛,当然副作用也大了很多。
像崔意唐这种格斗世家,在多年的生死格斗里,总有些特别而有效的法子来提升自身实力的。只是这种法子与吃了兴奋剂一样,虽然“刺激很有效”,后遗症也很大。
但现在的情况是崔意唐没得选择。
第七十七章 跳大神时不可思议的杀招
在按摩和推拿中,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首发于崔意唐想着呆在这屋子里快一天了,决定去外面走走。陈万祥要陪他遛遛,却被拒绝了。陈万祥只好把钥匙交给崔意唐,自己却回到不远处真正的“家”那儿去了。
崔意唐下楼后,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顺着眼前的小街道,往前走去。东转西拐,就来到一个球场上。虽然是夜晚,但是球场上锻炼的人还不少,昏暗的灯光下,除了几个在打篮球的年轻人,也还有很多孩子在上面玩耍,年轻的母亲或是牵着、或者看着孩子,不停的叫着、笑着。看到这些温情的场面,崔意唐只觉精神也很好,心情更好。
就这样坐着、看着,时间悄悄地流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打篮球的累了,玩耍的孩子困了,同行的母亲抱着他们。
夜,终于彻底地深了。
崔意唐站了起来,想回房间去,可是他抬头就看到两团黑影,正在远远的球场站着,而且奇怪的,崔意唐觉得这两个人正在看着自己。
所以崔意唐走了过去。见崔意唐走了过来,这两个人也迎身而上。在相距还有五六米远时,崔意唐停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很眼熟,很熟,只是他们突然出现在这里,却是太意外了。
见崔意唐停了下来,对面的人可依旧朝前而行,其中一个高大一点的对着崔意唐喊道:“表弟,说实话,我绝对想不到你会有天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操场上看着一群孩子入神,你太让我吃惊了。”
崔意唐笑了笑,说道:“表哥你出现在这里,才是真正的让我狂吃一惊呢。”
这迎面走来的高大年轻人,赫然就是崔意唐的表哥文人。文人后面的那人见他们表兄弟说上话了,也慢慢走了过来,只是表情严肃,使得一个容貌俊秀的男人,此刻显得十分阴郁。崔意唐走到这个表情阴郁的年轻人面前,说道:“二哥,没想到你也来了。”
这个人正是崔意唐的二哥,崔家的二少爷崔意汉,崔家的现任家主喜欢古时候的秦国、西汉与盛唐,所以把三个儿子分别取名叫崔意秦、崔意汉、崔意唐,相反最小的女儿却与这些朝代没什么关系,崔家的取公主名字却叫作崔跳跳,因为她属兔子的,所以就叫跳跳。
崔意唐见崔意汉还没有说话,知道这个一直严肃的二哥还在恼自己的无端出走,边微笑着说:“二哥、表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回房间去把。 ”
文人点了点头,三人就按照原路走了回去,到了房间后。崔意汉看四下打量了下陈万祥的这栋房子,开口说道:“老三,看来你过得不错呀,还有这么好的地方一个人住。”
崔意唐尴尬一笑,解释说:“这是我朋友的房子,暂时借住两天。”
文人见他们两兄弟说话语气间不是很和谐,参了进来说道:“我说表弟呀,你呀也是奇怪了点,说是不喜欢打黑拳玩离家出走,可是一来到广明市就打了好几场格斗比赛,我回去没几天,你们不仅把日本的超级好手谷吹水打死了,还打死人家唯一的弟子柳生成凤。没想到这还没完,张超自己残废了,却让你与林远化来一场拳斗,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
崔意唐惊奇的看着文人:“我与林远化的事情,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文人没好气的说:“林远化是何许人也,他现在轻易不出场了,这一出场,整个圈子都在盛传,你当我们崔家是平民百姓呀。不过林远化为什么要破例与你这么一个年轻人过不去,这坊间的传言虽多,却斗没有什么价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崔意唐只好简单的把当日与林远化的冲突说了一下,文人才说道:“原来这样,其实我初初听到那张超打死谷吹水后,就觉得我们之前把高明黑拳界的实力有点看轻了,想来这个与张超齐名的林远化,也不是你我能对付的了,却不知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莽撞行事呢?”
崔意唐无奈地说:“这个林远化根本就是小人一个,见张超受伤后,马上想一统黑拳界做独一无二的老大,却是利用我做幌子。我心里气不过,就应了。”
崔意汉看了看自己的三弟,一时眼神有过欣赏,也有过失落,郁闷地说着:“意唐,你年纪也不小了,本来做事行为都不需要我们担心与管教的,只是你这次与林远化的比试,却是把父亲担心坏了。得到这个消息后,他虽然当着我们的面没说什么,却是突然之间咳嗽就多了,只怕病情也更严重了。而母亲,我们更是不敢让她知道你要与人比试的事。”
崔意唐见二哥这般说,脑海里马上想起父亲的样子,那咳嗽,那伤病,不由心里一痛,说道:“二哥,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等打完与林远化的这场拳,我就回去看看父亲与母亲。”
见崔意唐这么一说,崔意汉首次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想来你出来这段时间,也知道人情冷暖,也明白父亲的苦心。只是,这林远化却不是你说打就能打过去的事情。”说到这里,崔意汉重重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父亲得知你要与林远化比试后,那一瞬间平静得很,与大哥还有我聊了会家常,就让我们离开了。只是我放心不下,出门后走了一段时间又折了回来,却发现父亲在房间里咳嗽了很久。晚餐后,父亲拉着我去了书房,对我说:‘汉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近年来我们家很多事情我都交与你处理,唉,你不像你大哥一样,你大哥骨架弱小,天生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