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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彩儿的话中大有挑拨之意,柳含紫虽然性情粗疏,听了这话却也是神色凛然。自己纵然只是“峨嵋派”的一名记名弟子,可是若是有人将自己忘记本门武功的话传到自己的师父或是“峨嵋派”掌门静尘师太的耳中,轻则被视为轻视师门,重则为欺师灭祖,而且难以辩驳。面色一变,柳含紫向唐彩儿冷冷地道:“原来这位姑娘想见识一下‘峨嵋派’的武功,本小姐不会令姑娘失望的。”
唐彩儿也生怕柳含紫使出刚才那种神奇的剑法来,可不太好对付,这才出言相激。听得柳含紫要用“峨嵋派”的武功与自己较量,心中放心不少,则向身边“白莲教”众高手吩咐道:“你们去收拾那些‘峨嵋派’的弟子和其他的那些无知的小辈,我来领教一下‘紫霞仙子’的‘峨嵋派’武学!”唐彩儿的话音一落,她身边的“白莲教”众高手便纵身向展飞莺等人逼去。而她自己则从腰间掣出一对短刀,向柳含紫道:“柳二小姐,请赐教。”
展飞莺见唐彩儿令“白莲教”众高手一拥而上,也明白唐彩儿是想在李越前等人到来之前将自己这一众人给收拾掉。而己方人之中,除了柳含紫之外当属自己的武功最高,而“白莲教”众高手中的那个“剑仙”明白羽手中有一口削金断玉的宝剑,也最是难缠,自己可得缠住他。判明形势之后,展飞莺也不同明白羽废话,莲步轻移便逼近至明白羽的身边,左掌轻挥,飘飘乎乎地一掌向明白羽肩头按下。明白羽曾经见过展飞莺独斗“阴阳秀士”杜守真时的情景,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个扎手的角色,可不敢小觑展飞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与展飞莺周旋。与此同时,东方天珠也将背后的长剑尽数飞掷而出,六柄长剑如游龙惊空,往复纵横,剑光所至之处“白莲教”众高手无不闪避。而东方天珠则尽量扩大自己的防护区域,将众“峨嵋派”弟子们纳入剑光的保护范围之内。了空与了慧二人却各执禅杖,与那使亮银锤的汉子斗在了一处。
柳含紫原本担心自己一方在“白莲教”众高手的攻击之下一触即溃,现在看着眼下的情形己方若想撑到李越前等人到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此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手中绣剑一抖,挽起一朵剑花向唐彩儿当胸刺去。唐彩儿识得这是“峨嵋派”的入门剑法“普渡剑法”中的“慈悲为怀”,当下只是将双刀一错架开柳含紫刺来的那一剑,口中却道:“柳二小姐怎么不使‘峨嵋派’至高武学‘金顶剑法’?却用这种入门武功对付本姑娘?未免也太小看本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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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少年情怀(四)
柳含紫没学过“金顶剑法”,自然使不出来。她不愿被唐彩儿笑话,便道:“本小姐只用‘普渡剑法’便足以斩妖除魔了,哪里还用得着‘金顶剑法’?”言语之间,柳含紫手中的绣剑斗转,径向唐彩儿的左腿削去,立时之间便将“慈悲为怀”化成“七妙加身”的变招。“普渡剑法”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变化,而且剑锋所指的方位也与唐彩儿所知的“普渡剑法”不太一致。唐彩儿的双刀自然架了一个空,而自己左腿上的肌肤却已经感受到对方剑锋上所散射出的森森寒气。唐彩儿面色遽变,不暇多想,右手短刀脱手飞出,径向柳含紫的咽喉刺去,而自己的身形也在一瞬间横移一丈开外。
柳含紫也没想到唐彩儿的反应如此快捷,眼见自己这一剑若是削断了唐彩儿的左腿,自己的咽喉也必将被唐彩儿的飞刀所中,只有回剑将唐彩儿的短刀磕飞。唐彩儿也在同时抬手向被磕飞的短刀凌空一招,那短刀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再度飞回她的手中。她与柳含紫刚刚交手却因一时大意竟差点将一条腿交待在柳含紫的手中,心中凛然,不敢再对柳含紫所使的“普渡剑法”再生小觑之心。她当然不知道柳含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与李越前钻研吴天远的“武学心得”,那“武学心得”上的武功尽是当今武学巅峰之作,其中的招式与变化或多或少地已融入柳含紫自己的武学之中。是以柳含紫所使的剑法虽然只是“峨嵋派”的入门剑法中的招式,然而却只是徒具其形,而其中的变化与神韵却已与吴天远的武学不谋而合。
唐彩儿定了定心神,再度猱身而上,双刀一先一后直向柳含紫的双肩扎下。而柳含紫也不退让,剑走“比丘听道”反向唐彩儿小腹撩去。这招“比丘闻道”原本取位应于敌手的耳际,可在柳含紫的手中竟然取向对方的小腹,唐彩儿实未料到柳含紫竟会将剑招进行如此大规模地改动,等发现时剑锋已光临自己小腹。眼下她只有将身形向后仰,使一招“铁板桥”避开柳含紫这一剑,同时左足飞踢柳含紫膝盖。她这一脚的方位极巧,将柳含紫进击的路线全然封住。柳含紫不得已稍稍退后一步,手中绣剑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弯弧,径向唐彩儿的左足斩下。唐彩儿的左足飞踢本来就是虚招,只望着能将柳含紫逼退一步求得喘息之机便已经达到目的。她也不待柳含紫的绣剑袭来,左足却已经收回,右足微一发力,整个人便贴地倒滑而回,双刀再度扬起,与柳含紫战在一处。
这一系列的变化快如石火电光,实是令人目不暇接。每一个变化中,只要唐彩儿稍稍慢上半拍,立时便得伤在柳含紫的剑下。自唐彩儿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遇上过如此棘手的对手,只是她的的刀法凌厉,自有一股狠劲,且经常也使出两败俱伤的招式来,有几次柳含紫本来可以将其立伤剑下,却因为她所使出这样的刀招来,不得不中途作罢。而柳含紫的剑法变化无方,却有一种飘逸凌云之气,也同样使得唐彩儿难以招架。双方你来我往,竟然也只战成了平手。
柳含紫的师姐逸尘在东方天珠的剑光之内偷眼旁观,只见柳含紫所使的每一招虽然都是“普渡剑法”,可是柳含紫剑招变化衔接之精奇却实至匪夷所思的地步,各种剑招的变招更是层出不穷。自己虽然也学过这“普渡剑法”,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些剑招竟然可以在这种方位这种情况下使出,柳含紫每一招使出都让人觉得耳目一新,而其变化精微之处更是令人赞叹不绝。只是本门武功为佛门一脉,向来以厚实凝重为主,而柳含紫的剑招却走向了轻灵变化一路,却已与本门武学的原旨相去甚远。
唐彩儿与柳含紫快打快接,只在转眼之间十余招便已经过去。唐彩儿这时也摸清了柳含紫的路数,柳含紫的“普渡剑法”的变化虽然精奇,只是毕竟尚属下乘,柳含紫的武功也尚未能至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只要这样斗下去,柳含紫终究不是自己的敌手。唐彩儿开始展开反攻了,一连串的攻击如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一时间便将柳含紫逼了个手忙脚乱。唐彩儿这时方笑道:“柳二小姐使的‘普渡剑法’只不过是形似而已,依我看‘峨嵋派’内该不会有第二个人如柳二小姐,这样使‘普渡剑法’的!毕竟柳二小姐的武学还是以别派为主。”
柳含紫见唐彩儿现在已转守为攻,自己已经被她这一轮抢攻逼得呼吸急促,可不能如唐彩儿那般如气如常,开口说话。本来她对唐彩儿的内力刀法喝采,可是待听得唐彩儿说自己的“普渡剑法”并非正宗“峨嵋派”武功,心中着恼起来。她一心想赶紧击败唐彩儿,然后再为自己辩白。可是她这一急于求胜,便显得心浮气躁,剑招也没有先前那样灵动,立时便给了唐彩儿以可乘之机。唐彩儿双刀分进,欺近柳含紫尺许之内,竟然将柳含紫一连逼退六七步。柳含紫情急之下只有展开“天香舞步”,将唐彩儿的攻势一一化解,再伺机反击。只是这时她的先机已失,双方之间更是攻守易势,她所施展的“普渡剑法”却再也不能危胁到唐彩儿了。
也就在这个时,李越前却如一道旋风般卷入众人的战团之中。李越前那高大的身形在半空中略作盘旋,虎目在场中一扫而过。判明形势之后,足下更是毫不停留,转眼间便来到了空身侧。他也不同了空打招呼,信手夺过了空手中的镔铁禅杖,抡起那镔铁禅杖便向了空身前那使亮银锤的汉子当头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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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少年情怀(五)
那使亮银锤的汉子,眼见眼前一黑,便多了一个形如铁塔般的高大少年,还没看清对方的长相,便听到禅杖带着隐隐风雷之声迎头而至。他听着这一杖的风声有异,也不知这一杖上附有多少力道。纵然他有心想闪开李越前的这一击,可是李越前的攻击速度却快得令他避无可避。情急之下,他也只有奋起平生之力举起双锤,硬接李越前这一杖。
却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那使亮银锤的汉子只觉两眼一黑,双手虎口尽裂,双臂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如同两根枯枝一般向下垂落,双膝发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胸口烦闷异常,一口鲜血涌到喉头,却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双手中的那对银锤再也捏拿不住了,直向自己的脑袋砸落下来。幸好他的整个身躯不由自主踉踉跄跄地退出五步开外,那对银锤才没将自己的脑袋砸开花,直落在他面前的泥地中。亏得他号称“铁臂银锤”,双臂之上尚有千斤蛮力,总算是接住李越前这一击。若是换了一个人,多半挡不住李越前这一杖,势必被李越前一杖击得脑浆迸裂。此刻他最怕李越前趁势赶上来,再给自己来上这样一杖,自己可真没命了。
幸而李越前也不去追击那“铁臂银锤”,身形一晃,却已逼近“剑仙”明白羽。镔铁禅杖挟崩山摧岳之势,径向明白羽的腰际扫去。明白羽正与展飞莺争斗,忽听身侧风声有异,偷眼一望,竟是李越前出手向他偷袭。他瞧着李越前这一击的来势实是威猛无俦,他也没有“铁臂银锤”黄汉宗那份气力,更是不敢接李越前这一杖了。他顾不得查看四周情形,斜身侧跃,想避开李越前这一击,可是他只移开两尺,却只觉背心被一只手掌所击中,后退之势改为前倾,虽然没被李越前横扫而来的那杖所击中,却与展飞莺迎面击来的一掌撞了个满怀。
明白羽在这两股力道的前后夹击之下,只听得自己的胸骨发出一阵轻响,一口鲜血从口中疾喷而出。他回过头向身后望去,却见林武堂向他冷冷一笑,便转身另觅对手去。
与此同时,乌秀贤也赶到了,他随身没带兵刃(叫化子随身带着一把剑像什么话),是以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竹棍,充作兵刃。他找的对手却是老熟人“穿云剑”武岳南。乌秀贤见李越前等都已经卷入战团了,自己也不能显得太过脓包。不然,东方天珠可就更加看不起自己了。他到了武岳南的对面还想说两句开场白,乘机调匀自己的气息。可是武岳南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长剑幻动,直将他的咽喉及胸前三大要穴笼罩于剑光之下。
乌秀贤身形急转,避开对方长剑正锋,竹棍径向武岳南的手腕点去。武岳南瞧着乌秀贤年岁不大,竹棍的招式虽然颇为精妙,可是听着风声,附于棍上的内力却并不如何厉害,即使自己的手腕被乌秀贤的竹杖击中,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他也不准备理会乌秀贤的竹棍,长剑一转,顺着剑势再度向乌秀贤的肋侧刺去。
乌秀贤肩头银芒闪烁,有如一道闪逝的流光,径向武岳南的胸前撞来。武岳南一望之下,立时惊得差点闭过气去。他识得这道银芒,正是那“银电邪龙”,若是被这邪物咬中自己的胸口,自己这条性命立时便得断送在这里。当下,他什么也顾不了,手中长剑一偏,便脱手向“银电邪龙”砸了过去。而自己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后一口气倒跃出五六丈去,一边倒行,一边转向,总而言之,不能被这邪物碰上自己的身体。
所幸“银电邪龙”似乎并不想当真取武岳南的性命,只行至半途,便在空中一个急转身,又归于乌秀贤的臂上。直到这时,武岳南才喘过一口气来,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大家小心了!‘银电邪龙’!”
“白莲教”众高手中有不少人都听说过“银电邪龙”这个邪物的名字,因此听到这邪物再度出现的消息,无不变色,人人皆露出惊惧之色来。他们对“银电邪龙”的恐惧可远远大于对李越前的恐惧。李越前毕竟是一个人,是人总会讲些道理,是以与李越前争斗起来自己也未必会死。可是“银电邪龙”却是一条蛇,有谁见过蛇会讲道理?最重要的却是一旦被“银电邪龙”咬中的话却是极难解救的,就算不死也得丢一些零碎下来。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因此他们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与武岳南一道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