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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么说我到也想起来了,当初我接到的是一道密旨,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此事!可我们却被黑衣人一路追杀,带出来的将士也都掺死,万不得以才找到师兄。我就说嘛这些日子太平静了,原来一直是敌暗我明啊!”
“这就对了,如此机密的事情其他人怎么会知道?”
“如果能知道这道密旨的人,那一定是皇上身边可以信任的人!可以信任的人怎么能泄露秘密呢?”
“但如果就是可以信任的人泄露的呢?”孙强对师兄又一次大胆猜想感到意外,可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要真的让师兄猜对了,那真是太可怕了!
“要是真的那皇上岂不危险?”
“也许这样皇上才不惜冒着边界受侵的危险把师弟调回!”
“皇上要真的知道是这样,那就太冒险了!”
“皇帝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呢?如果都能猜到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皇帝了!这些也只是我的直觉,不一定是真的,相信离京城越近也就离真相越近了。”
“可是现在我们能平安的到达京城吗?”
“他们没有要我们的性命就还有希望啊!不管怎样皇上对师弟还是信任有佳呀!”
“皇上对我可谓是情深意重,所以这些年在边境我也是一刻不敢懈怠。只是这么一想我现在却担心是不是连累了张家庄,让师兄父子三人都以身范险。如果真有什么差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嫂夫人啊!”
“师弟何出此言呢?你我虽是师兄弟,但在情意上却如同兄弟。况且这是为国家,每个人都会义不容辞。”
“师兄的气节真是令师弟佩服,难怪张家庄的百年基业可以在师兄手中壮大。”
“大将军也会奉承人?”
“只是害师兄受牢狱之苦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张海山这辈子还没来过这里,今天也算长见识了。”说完他席地而坐看看四周笑着说:“没有想象的那么差嘛!”这差与不差只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没有经历过的人就不要枉加评论了!
(十一)
这世上有心栽花无心插柳的事情真的是很多很多,只是有的时候这样的有心与无心却也是件好事情!张海山刚刚坐下环顾牢房的四周,忽见对面牢房里的一个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眼睛那面孔都好熟悉就象在哪里见过一样?他努力去想可就是想不起来,真的是自己的年纪大了吗?为什么要想起事情来变得这么不易?他慢慢站起来走到牢房的柱子前,对面的人也一样站在了柱子的前面,也是用一样的眼色在看着他。他们就这样相视而立,很久对面的人才开口道:
“兄台刚才说张海山?”张海山疑惑的看着他,他认得自己?
“正是。”对面的人有些激动
“可是太原府张家庄的张海山?”张海山更加疑惑的看着对面的人,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认得自己的人?那人突然激动的笑了:“真的是张大哥,小弟柳舒青啊!难道大哥忘了?”
“柳舒青?舒青!”他仔细的看着对面的人以确认他就是自己认识的柳舒青:“真的是舒青,难怪看着眼熟。哎呀二弟,想不到我们一别十七年,谁知竟在牢房相见?哈哈,这是什么缘分啊?”
“说的也是,只是大哥不在庄里怎么会在这儿?”
“此事说来话长,二弟这些年去了哪里呀!这三年来为兄一直在找你们。”
“原来大哥一直在找我们,只是舒青不才被一再降职,不停的搬家。现在又在这个三不管的小县当捕头!大哥想要找到我们还真是难啊!”
“二弟既是这县里的捕头为什么也在这大牢里?”
“此事也是说来话长!还是大哥先说吧!”
“说实话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押镖进京路过此地,谁知道竟让人用网给捕到这里来了!”孙将军听见他们的对话说道:
“师兄,这位难道就是当年救了你们全家的大恩人?”
“正是,二弟这是我师弟镇远将军孙强,对面牢房的就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柳舒青,是我的结义兄弟。”柳舒青忙施礼:
“孙将军。”
“柳兄,常听我师兄提起当年柳兄的救人情景,今日一见真是有幸。”
“是大哥言重了,身为捕头遇见抢劫出手阻止是份内的事。将军不是应该在边境吗?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惭愧我这个大将军为了公务进京却被人关在这里!小弟记得柳兄是当年的武状元曾经得到重用啊!怎么会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做捕头呢?”柳舒青无奈的叹道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只是将军与我都有官职在身,没想到这县衙大牢不是关囚犯而是用来关我们!”
“是啊!”张海山看着他们
“俩位官人就不要感慨了!能这样相见真的是太意外了,还真要感谢关押我们的人呢!不然我要去哪里找二弟你啊!”
“大哥真是乐观,这样的环境还能想起高兴的事情!”
“这本就是好事情啊!我有许多话想和二弟说!”孙强看着他们笑着说
“是啊!你们十七年没见一定有许多话要说,那我就先‘享受’一下这牢房的‘舒适!’。”孙将军说完就席地而坐,张海山看着对面的柳舒青:十七年真的是太久了!
“二弟,被关在牢中是为了什么?就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我也不相信二弟会做什么恶事被关到大牢。”柳舒青用感谢的目光看着张海山
“谢谢大哥这么相信我,其实是县令的公子李金元看上了若林,上门求亲被我们拒绝了!”
“什么?”
“舒青在衙门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遇见的也太多了,所以也知道无法摆脱李金元的逼婚,就准备全家去太原府找大哥。可是李金元派人来看着我们,我一个人离开是没什么!可若林母女……我和夫人就决定让若林自己去找你们,谁知那李金元也不是等闲之辈,小弟用尽全力才让若林得以逃脱,只是若林刺伤他逃走李金元就迁怒于我们夫妻把我们关起来。现在也不知道若林有没有被李金元派出的人抓回来?有没有可能逃脱啊!”
“岂有此理,这还有王法吗?”
“在这里如果还有王法我们又怎么会在身陷大牢?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大哥!也算是塞翁失马。”
“大概他还没有抓到叶儿,所以才迁怒于你们?”
“谁知道啊!我这是担心的很,又不知道怎么办!”
“叶儿与我张家庄有婚约他还要强娶?”
“这种官宦家的独子平日里为所欲为惯了,只知道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得不到是不会甘心的。他才不管你有没有婚约!”
“没想到我们一别多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是我们张家庄对不起二弟!三年前我们就该上门迎娶的,已经害叶儿等了三年,如今又被迫飘落在外,就是不被李金元抓回来,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也很危险呢!”
“只要不被李金元抓回来就好啊!这些事情怎么能怪大哥呢?是小弟一再的降职搬家,才让大哥找不到我们。天麟……”张海山知道在这里不能说天麟忙岔开话
“弟妹呢?”
“刚刚让李金元的人带出去了!”他们正说着柳夫人就被带了回来,柳舒青忙问“夫人,你没事吧?”柳夫人无力摇摇头,柳舒青接着问:“他们带你去了哪里?”张海山见她还是那么年轻好象时间为她停止了一样!如果自己刚刚先见到她一定会认出她的!只是她看上去很疲惫,一定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把她变成这样!柳夫人无力的说道:
“他们没有抓到若林所以想从我这里知道若林会去哪里?”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只要若林没有被他抓回来就好!”
“是啊!如果若林逃脱了我们怎样都无所谓。”柳舒青拉着她的手走到牢房的柱子前面:“夫人,看看对面的是谁?”柳夫人疑惑的看着相公,向对面的牢房看去,柳舒青微笑着说:“很熟悉吧!”柳夫人看着对面点点头很久她才说道:
“怎么好象张庄主?”柳舒青笑着说
“就是大哥啊!”柳夫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相公,张海山抱拳说道:
“弟妹久违了!”
“真的是庄主!可是庄主怎么会在这里?”
“大概我们张、柳两家的缘分就只有在患难的时候才能出现吧!”
“麟儿呢?”柳夫人看见张海山第一个想知道的就是张天麟的事情,所以她什么也没想就直接问出口。她的心情张海山也了解,尤其是在叶儿被逼婚的情况下。但儿子的事情不能说,所以他立刻说道
“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找机会在告诉你们。”他们也知道这是李金元的地方,说话还是小心些,虽然心里着急但还是忍住没有再问。
果然如他们所料,有人是在暗中看着他们,只是这些人里面没有李金元。黑衣人听见他们都没再说话才离开,他们分析着张海山这些人说的话,为什么他们说到麟儿的时候就停住呢?这个麟儿是谁?和这件事情有关吗?其中一个人说道
“麟儿?李金元不是在找一个和他人有婚约的女子吗?而且那个婚约的对象好象是张家庄的人?”
“这还不简单去问问李金元不就知道了,可这和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啊?”
“忘记主人怎么说的?只要是张家庄的事情,哪怕是一点点的我们都要知道。我们抓住了这些人可是东西呢?在哪啊?”
“那还等什么去问啊!”
李金元正在为柳若林的事情气恼,还有手臂上的伤。可是父亲竟然让这些见不得光的黑衣人住在家里?没有看见过他们的样貌,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一个个冷冰冰的真是恼人!他没有从柳夫人那里知道柳若林的去向,正想出来透透气就看见这些黑衣人奔自己而来,他想闪避可是转念又想:这是我的家我避什么?要避也是他们避啊!
“李公子。”他不情愿的停下他的脚,真是不想看见什么来什么!他用他那傲慢中带着气恼的语气说道
“什么事啊?”
“请问公子与柳若林有婚约的是谁?”李金元听完立刻生气起来,柳若林可是我的关这些人什么事啊!他们不会也管我的事情吧!他没好气的说道
“关你们什么事?”黑衣人的态度立刻严肃起来
“公子最好快些告诉我们,免得误了我们的大事!”李金元见他们动了气更加生气起来,在我的家里还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们要知道我就得说吗?本少爷心情不好不想说。”这时李夫人看见儿子和黑衣人站在院子里,见儿子很生气的样子忙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啊?”黑衣人看见她忙说
“夫人,我们有事情要问公子,可是他不是很愿意回答!”李夫人知道这些人很有来头,忙拉着儿子的手微笑着对黑衣人说
“什么事情啊?”
“我们想知道和柳家有婚约的人是谁?”李夫人微笑着说
“原来是这事啊!那也只是柳家为回绝我们找的借口,谁知道他们从哪里编排出来的!他们说是太原府张家庄的张天麟。”
“多谢夫人。”说完他们就走了。
李夫人看着儿子一脸气愤的表情,就知道在柳夫人那里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她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离开,然后她拉着儿子走到凉亭里坐下
“你这么爱动气什么时候可以改改啊!他们是什么人,我们得罪不起。”
“娘!怎么可以让他们在我们的家里作威作福?”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到处乱跑?走娘带你去看样好东西。”
“不去,能有什么好东西?”
“走吧!去了不就知道了!”李金元不情愿的被母亲拉走了。
郑大婶看着张玉麟和莹莹走出去才来开门,但她还没有走到大门,外面的人就已经破门而入了。郑大婶看见来的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莹莹今年怎么这么波折啊?她看着来人还没有说话,对方已经先开了口:
“郑妈妈,我说过了我还会再来的,今天我是带了聘礼来的,就让我见见莹莹吧!反正我是一定会娶她的,见我不算什么!”妇人顾做镇静的说道:
“你来晚了,莹莹他爹派人来接她回家去了,你请吧!”
“回家?怎么可能,郑妈妈不是在为莹莹找夫婿吗?本公子有哪里不好啊?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如果我今天见不到莹莹我是不会走的,我知道莹莹一定在里面。”
他们说的莹莹不是别人,正是郑家布庄郑老板的女儿——郑婉莹。虽然她被父亲送到姑姑家,希望找个老实人嫁了,可是姑妈刚托媒人说亲就又遇见上门逼婚的人。
来人也不管妇人怎么阻拦就冲了进去,里面果然没有人!真的回家了?他正准备离开忽然看见桌子上有包扎伤口用过的东西,原来有人受伤了。他忙向后门跑去,看见莹莹正在和一个年轻人说话。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材挺拔样貌俊郎,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虽然手臂上带着伤,但看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