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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刚刚回来。
文辛哲见他一脸的疲惫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他虽然想问可还是忍住,能让王爷有这样表情的就只有公主!可是公主不是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吗?只见他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好象整个人已经和空气容为一体。下人给他端来热茶他也只是喝一口就放下了,文辛哲还是忍不住问:
“王爷,您没事吧?是不是这一路太劳累了!”
“没事,你查到些什么?”
“公主十年前公主收到您派人带来的音讯以后就大病不起,在护国寺静养一年才得已痊愈。可是从此却性情大变,成了宫里上下都不敢靠近的人。唯有公主赵月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四年前公主赵月出关和亲,不到一年就郁郁而终。这对公主打击很大,她和皇上大闹还打碎贡品,皇上龙颜大怒将她逐出皇宫。直到这次王爷来和亲皇上才将她昭回!”元显龙听见文辛哲这么说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和亲?皇上是因为这个理由昭回她的?”
“是。”
“但为什么公主不知道呢?”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
“还真是和亲,难怪有人想要我们的性命,原来是想阻止和亲!”
“王爷,您虽然不是为和亲是为自己的心愿而来。可您毕竟是王爷和皇上说想要见公主,任何人都会认为您是为和亲才来到中原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本王就‘和亲’无望了?”
“王爷何出此言呢?”
“回京的路上公主以为我是皇上派去保护她的人,在祥瑞钱庄她问过我皇上为什么突然昭她回京?我当时就骗她说是为了和亲,我当时那么说也是想看看她的态度,谁知她的反映很激烈,当她说到她姐姐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她眼里的悲哀。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如果是和亲她是决对不会嫁给我的!”
“那现在怎么办?不是和亲也成和亲了!”
“是啊!谁让我有个王爷的身份呢?我有些累你也刚回来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好好想想。”文辛哲看着疲惫的王爷只好出去了!
元显龙回大房间无力的躺在床上:从踏出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过和公主见面的无数种可能,可是到中原以后哪一种他想到的可能都没有发生!现在看来自己的心愿也是那么的飘渺了!自己要怎么做呢?悄然的离开?那以后的岁月要怎么过下去呀?告诉她自己是谁?她不会相信即使她相信我,那她为此受了那么多的苦她还会接受我吗?他没办法再想下去,他告诉自己要好好休息,体力恢复精神好起来,也许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皇后娘娘左盼右盼,终于看见女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抱着她哭的似个泪人,好象唯有如此才可以宣泄这三年来的想念之苦,这个时候所有的宫廷礼节都与她无关。
公主也一样,虽然没有看见母亲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但看见她这眼睛一样“不听话”起来。她高兴是高兴,等激动过后眼睛看着这高高的宫墙,就知道又回到这个大的“笼子”里,高兴的心情立刻少了八分。她叫人先不要禀告皇上自己已经回来,她还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而且她想和皇后单独在一起,毕竟离别三年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她也想从皇后这里知道父皇是不是真的为和亲才昭她回来?如果是真的也好看看皇后的态度!这样自己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很久她们才平静下来,她擦了擦从皇后娘娘脸上流下的泪水
“母后,您就别在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母后不是难过是高兴,三年来母后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过的好吗?手下人有没有尽心尽力的照顾你?”
“你看我白白胖胖就知道我过的好不好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只看见你长高了!”
“大概是这一路上颠簸的吧!”
“这一路上还顺利吗?”
“很顺利呀!”她可不想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皇后,这样自己的自由就真的没有了!皇后看她的眼神就明白,如果她想知道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还是去问杨护卫比问她来得真实
“真的吗?”
“当然了,父皇把他的近身护卫都派出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呢?哎呀!这些都是小事情母后不用太关心,我想知道父皇为什么突然昭我回来?他不会是因为想我才昭我回来的吧?”
“你父皇没说,不过听他身边的太监们说是有个西夏王爷想见你。虽然他没说是来和亲的,但你父皇象是以这个名义昭你回来的。”
“西夏王爷?哪个西夏王爷认识我呀?要见我不是和亲是为什么?知道他是谁吗?”
“这个母后也不知道,听说他只见了你父皇,知道你不在就匆匆离开再也没有来过!如果你想知道他是谁?母后明天昭他进宫就是了。”
“千万不要,我可不想见什么陌生人!可是母后如果他真的要和亲怎么办?我可不想象月姐姐一样……”皇后娘娘把她拥在怀中,是啊!是不能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干什么要担心呢?即使是真的你想你有逃脱的可能吗?”
“母后!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象月姐姐一样?”
“这是什么话?母后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要说没有逃脱的可能?”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无奈!你月姐姐当初也是极力反抗,可最终不还是嫁了吗!母后是想让你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可不会象月姐姐一样!”
“本宫也不想象王贵人一样!”
“姐姐的娘亲怎么了?”
“你月姐姐的母亲看着女儿一去不回,三年里的想念吞噬着她的生命。她现在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熬不了多久!如果你这次回来真的要和亲,母后当然会全力帮你!”
“我就知道母后最疼我了,可是月姐姐的母亲怎么办呢?我想去看看她。”
“你还是不要去也不要让她知道你回来了,这样也许她还可以多活几日。”
“为什么?”
“她的病因是失去月儿,如果让她看见你那她所有的伤心会回来,你要她怎么撑下去呀!”
“可是我真的想去看她!”
“如果你想她,你就记得她从前的样子,这样即使她真的不在了你也会觉得她还在。只是住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我们不能去看她,但知道她看见自己的女儿而且她们会过的很好这就足够了!”
“这样可以吗?”
“我们也只能这么想了!今天你就住在母后这里,到现在本宫还不相信你真的回来了!”
“母后!您真的是太想我了。我看我就一直住在您这里好了!”
“那可不行!”
“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你是皇后是宫里的标杆!”
“把你放在严师父那里管束,竟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么顽劣!”
“她才不舍得管我呢?而且她每天的事情多的很也无暇顾及我!”
“是你又动了什么脑筋?”
“怎么可能?我可是乖的很!”
“是吗?”
“当然。”
“好了,你刚回来也很累,趁着你父皇忙于政事还没有时间顾及你,你好好休息休息。也许我们母女真的要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情!”
“那母后你在这里陪着我。”
“好。”
(三十一)
莫名的烦恼总是在不经意间袭上心头,即使久居山中的人在这遭“人间之旅”中也开始有了这样的烦恼,张天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二弟虽然贪玩但遇见事情不是个会让他担心的人,可为什么知道他们离开以后就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他们一个身上有伤,一个大病初愈是不是安全的到了京城?
夜已经深,可是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让他无法入睡,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逼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就是做不到,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从容镇定哪里去了?是因为他受伤才会这么担心他们的安全还是没有他们在身边他已经不习惯了?突然出现的敲门声才使他回过神来,他打开门看见父亲站在门口,急忙闪身请父亲进来:
“爹!这么晚还没有睡?”张海山见他衣观整齐就知道他还没有睡,但他还是用他那父亲“该有”的威严说道:
“这话该我问你?有伤在身不知道吗?还不好好休息?”张天麟看着父亲的“严肃”浅浅一笑:
“我已经没事了。”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一觉醒来看见你房里的灯还亮着,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适才来看看的。既然没什么事情就快睡吧!我们明天就要启程进京了。”说完张海山就要离开,张天麟忙叫住他
“爹,既然您也醒了不如和我闲聊一会?”张海山还是第一次听见儿子和他说这样的话不禁高兴起来,虽然他在脸上没有表露出他的高兴,可他却很快的坐回到椅子上,还是用他那平静中略带威严的语气开了口,只是他这次的平静威严是装出来的略显得底气不足。
“想说什么?”张天麟看着父亲坐下来才在他的对面坐下,只是现在的心情复杂到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睡不着其实是担心二弟他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安全的到京城?他们一个身上有伤,一个还病着!如果有什么事情他们要怎么应对?”张海山看着儿子:原来他是在担心玉麟和叶儿,虽然不了解儿子的想法,他也总和自己的想法相左,但他会关心人到是真的,只是这次未免这份关心有些——过。张海山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儿子了!他还是用他那平静严肃的语气说道:
“面具人都找上你了他们怎么会有事?只是不知道李金元会把你二叔和婶娘带去哪里?”
“京城。”
“你怎么知道?”
“他对叶儿不死心而且还知道叶儿也去京城,他自然要去!他好象还和想要我们东西的人有关系!”
“对呀!你不说我到忘了,一直是他带人押解我们。他不过是个小县令的儿子,怎么能和那些人扯上关系?他去京城该不止是为了叶儿!可是遇见的那个面具人真是厉害,如果他再出现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应对?”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也许他早些出现我们就可以早一天完成师叔的重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们到京城以后的事情!他们一路追杀我们,可临近京城倒放手了,甚至连爹和师叔也放了是为什么?”
“是很奇怪!唯一的可能是他们改变了计划。师弟当初只说要我们平安的把东西带到京城,以后的事情他会处理。如今看来他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情况!”
“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要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我们不一直都是被动的吗?你也别想太多身体要紧,不管事情怎样变化我们只能尽力不能预料小心应对就是了。爹这前半生不都是在走镖吗?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安心睡吧他们不会有事的,我走了。”张海山站起身还没有动一步,张天麟就急忙叫住他
“爹!”张海山看着儿子,越来越觉得他不象是自己印象里的儿子了!见他的眼神知道他还有话要说,所以他又坐下来
“还有事?”
“是……”张海山见他没有说下去,想是他真的是遇见不知道要如何解决的事情,而且这事情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张天麟停了一会才说:“我觉得这次离开五台山以后,自己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和以往不同!”
“您也这么觉得?”
“是啊!如果是从前我骗你回来,你怎么肯走这一遭,只怕早回山上去再也不肯回来了!”张天麟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在家人心里印象里已经是这样了!
“这事关系重大,天麟还是知道轻重的!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我竟然会说慌了,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乱窜而无法控制!而且越来越没有面对事情的冷静!这还是我吗?我不是这样的!有时我在想是不是自己离开五台山太久了!”张海山忽然笑了
“这些都是遇见叶儿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吧?”
“遇见叶儿以后?”张天麟停了一下想想还真是:“是啊!爹怎么知道?”
“云居师父是出家人,他信奉的就是一切随缘!你在他身边多年,对什么事情也会是一切随缘!我们找了叶儿三年都没有音讯,可是你出门不过半月有余就遇见她,你不能不相信这就是缘。这一路上发生许多的事情,你的心也许在不经意间就靠向她。人的心一动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和从前不一样!不然你一直想出家的人怎么会轻易就动心呢?真的想快些见到叶儿,这样我才能知道她是怎么样让我这个一直想出家的儿子动心的!”
“爹,您答应过我不告诉叶儿我是谁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不告诉叶儿我是谁呀!这么晚你还是早些睡吧!不然明天我们就不用赶路了!”
“知道了,爹,慢走。”张海山高兴的回到自己的房里很快就睡了。可是张天麟听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