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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观双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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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满江拍手笑道:“有趣,有趣。”

凌昊天续道:“我看它将我的参酒用得一滴不剩,十分恼怒,就闯入老猴儿的酒库,发现每一壶蜂蜜果子酒里都给掺上了参酒,竟然味道绝佳,不知那老猴儿怎生调的比例。我将它们一股脑都偷回家,算是报复。没想到一回家,就看到娘和大哥拦在门口,问我手里拿着甚么。我生怕他们不懂这酒的珍贵,连忙动脑筋扯谎…”

他见母亲瞪了自己一眼,做个鬼脸,又道:“但我娘何等精明,一下便拆穿了。她要我乖乖交出酒来,让大哥拿去还给猴子王。大哥也很精明,知道他若拿酒去还,非被群猴围攻不可,便连连向我眨眼睛。我知他不愿去跟猴子们打交道,也不敢违抗娘的命令,生怕他随手将酒给倒掉,正焦急时,恰好爹的朋友送来十篓高粱酒,爹唤大哥去帮忙搬酒。谁晓得大哥趁着搬酒,顺手将猴子酒都倒入了高粱酒里。但他没有猴子聪明,有的倒得太多,有的太少,不免暴殄天物。爷爷,您现在喝的这一篓,是其中上品;另外只有两篓和它差相比拟,其他的七篓,便都是次品了。”

凌满江连连点头,说道:“不错,这确是上品。孩子,你以后其他事都别干了,专门替爷爷酿酒罢!”

凌昊天叹了口气,说道:“这样的酒,我可再也酿不出来了!第一,爹再不让我玩他的人参,我便没法偷酿人参酒了。第二,猴子王大生我气,足足一年不理我。第三,被我偷来的那些果子酒是它十多年来的珍藏,这几年果子长得不好,它也没法再酿出上等的果子酒了。第四,爹的仓库里已有这么多高粱酒,他一辈子也喝不完,一定不会再采买新酒。所以我说酿成这酒,还靠了些奇迹天助才成,很难再有了!”说着连连摇头,凌满江也摇头叹息,相对感叹不已。凌霄夫妇和凌双飞都听得又好气又好笑,郑宝安见了师父的脸色,不禁掩嘴偷笑。

凌昊天忽然凑近凌满江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阵。凌满江点了点头,正色道:“我说儿子,媳妇儿,小三儿这回酿了好酒给爷爷喝,也算积了点功劳。他这回偷下山的事情,便不要处罚他了。”

燕龙知道儿子仰仗爷爷的庇荫,想跟爹娘讨价还价,心想:“等爷爷走了,再来修理你。”说道:“公公既然这么说,小三儿偷下山的事,我就不罚他了。”

凌昊天甚是高兴,说道:“娘,你说话可不能反悔。”燕龙道:“我说话向来算话,怎会反悔?”

凌昊天道:“那就好。我这回下山,可见到许多有趣的事儿,比我六年前跟九位爷爷们下山庆丰年时所见还要精采。你若要罚我,我就不说了。”

凌双飞道:“你下山去,不外又干了些胡闹事儿,有甚么精采的?”

凌昊天眼睛一转,说道:“我碰上精采的事儿可多了,有趣得紧,有趣得紧。”郑宝安按捺不住好奇,说道:“你快说说。”凌昊天道:“二哥不想听,我不说。”

凌双飞瞪着他道:“我想听啊。你到底说不说?”凌霄道:“小三儿,有话快说,咱们等着听爷爷说话,难道还等着听你说话?”凌满江忙摇手道:“我没有甚么好说的,快让小三儿说罢。”

凌昊天一笑,说道:“我讲故事,要有点东西润喉才讲得精采。”凌霄夫妇知道他终究是要讨酒喝,凌霄便道:“好,限你喝一杯酒,讲完了故事。”

凌昊天大喜,从爷爷的酒壶中倒出满满一杯,啜了一口,讲出一个故事来。

第二部 青帮新秀 第四十七章 犬马双丐

凌昊天一边喝酒,一边说起故事:“那日我溜下山去,躲过爹爹?大哥?二师叔的追捕,一路往西去,打算上山西汾阳去尝尝天下第一名酿汾酒的风味。我没带多少盘缠,就扮成个小乞丐,一路乞讨而去。这日来到一个小镇,讨到了一个馒头,坐在街头大嚼。嘿,我那时钱带得不多,这风味绝佳的人参果子高粱酒却带了满满一壶。我拿出怀里的酒壶,喝了一口。过不多时,身边忽然多出了两个老乞丐,一边一个,夹着我坐下。我转头打量那两个老丐,左边那个擎着一枝拐杖,头发稀落,满面皱纹,嘴部突出,活像一只癞皮狗子;右边那个精壮结实,头颈甚长,脸长而窄,上辈子定是一匹马。两个老丐坐下不久,跛脚的就用手肘碰碰我,说道:‘小朋友,你壶里是酒罢?我用这两个馒头换一口酒喝,怎样?’说着掏出两个压扁了的馒头,发出酸味,也不知有多旧了。”

“右边长脸老丐插口道:‘我这儿有大饼,香喷喷的,两天前讨到的,也跟你换口酒,怎么样?’我看他两人如此爱酒,引为知己,便大方道:‘好酒要跟好朋友同饮。你们拿去喝便是,只限一口啊,多了我可不依。’两个老乞丐大喜,跛腿老丐便接过了酒壶,对着嘴咕嘟咕嘟喝起来。我看他喝了半晌也不停,不多久大半壶都已流入他的肚皮,大惊叫道:‘老叫化捣鬼!’想起爹曾教过我,气舍穴被点上,中者定须换气,就伸出手指去点他气舍穴。果然跛腿老丐伎俩被破,停口吸气,呛了几下。”

“我抢回酒壶,却听右边长脸老丐道:‘他作弊,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小兄弟,你还欠我一口呢。’说着抢过酒壶,对着嘴喝起来。这一口却也极长,我又嚷嚷起来,那长脸老丐十分狡猾,用另一只手护住了气舍穴。我灵机一动,就伸手去搔他的腋下。长脸老丐忍不住笑,噗一声笑出来,喷出一口酒,终于停下了。我往酒壶里张望,竟然只剩下两三口,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两个老鬼,都不老实!’但我看出两个老丐内力甚深,才能一口气喝下大半壶酒而不用换气,心下倒颇为佩服。”

“那两个老丐喝够了酒,都很是高兴,但见我似乎会点穴,也颇为惊讶,跛腿老丐问道:‘小朋友,你叫甚么名字?向谁学的武功?’我道:‘我叫小三儿,向谁学的武功,偏偏不跟你说。你们两个叫甚么?骗小孩子的酒喝,算甚么英雄好汉?你们的武功又是向谁学的了?我去告你们师父去。’”

“长脸老丐笑道:‘小三兄弟,对不住啦。这酒太好,我兄弟远远就闻到香味,若不多喝一点,岂不愧对肚皮?’跛腿老丐道:‘是啊。我说小三儿,你要大方就大方到底,才够义气嘛。我叫做三腿狗,这是我兄弟,叫做一里马。’”

众人听了,都不由得失笑,这两个名字太过匪夷所思,与二人的形貌却恰恰配衬。

凌昊天向凌双飞看去,道:“二哥,我考考你,这两个老丐是甚么来头?”凌双飞摇头道:“我没听过他们的名头,也不知是不是假名?爹,您一定知道。”

凌霄道:“听来像是丐帮中的人物。我近年来很少和丐帮打交道,也不认识这两位。”

凌昊天拍手笑道:“还是爹行。这两位果然是丐帮中人。”又接着道:“那时我听他们自报姓名,也是好笑,越看他二人,越觉得名字贴切。但我可不敢真笑出来,仍旧装出恼怒的样子。他们看我不高兴,三腿狗便道:‘小三儿,为补偿你,我兄弟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有一顿好吃的,怎样?’我觉得这二人甚是古怪,却不像坏人,便答应了,当下跟着二人向一座山上走去。过不多时,来到一座青瓦尼庵前,匾上写着‘净慈庵’三个字。”

燕龙微笑道:“霄哥,我倒要考你了,这净慈庵是甚么来头?”

凌霄道:“我听说庵主心海老师太是净慈剑法的唯一传人,庵里有一柄宝剑,叫做绝寒剑。老师太出家五十多年,在当地颇受人敬重,但听说脾气很有点古怪。”燕龙笑道:“你隐居已久,江湖上的事情倒还知道得挺多。”

凌昊天道:“爹说得一点没错。你们再听我说下去。我们到了庵门口,两个老丐就在庵门口轮流叫道:‘师太们行行好,施舍老乞丐一点残羹冷饭罢!’这么叫了半天,才有一个老尼姑走出来,手中拿着一碗剩饭,见到外边有两个老乞丐加一个小乞丐,一碗饭显然不够,微微一呆,转身进去,好一阵才又出来,摊摊手道:‘三位见谅,我庵里清贫俭朴,实在没有甚么剩饭可以施舍了。’”

“一里马道:‘师太好心,化子感激不尽。佛说:耳目脑髓,皆可施舍。师太怎说没有可以施舍之物?’那老尼姑听了,愕然一阵。三腿狗又唱道:‘心宽似海,布施无边。感激涕零,犬马为报。’老尼姑向我们瞪视一阵,回身入庵,不久又快步出来,行礼道:‘原来是丐帮中的英雄。住持有请。’将我们迎进庵中,让我们在小厅中坐了。不多久一个小沙弥尼奉上清茶甜点,两个老丐用下巴指指那甜点,示意要我吃,我就老实不客气,将一盘点心都吃了个风卷残云。正喝茶时,木门滑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师太走进厅来,身穿灰袍,眉目还算端正,但神色冷冷地甚是严峻,好似石刻一般,让人看了便怕。老师太合什行礼,说道:‘老尼心海,见过丐帮两位长老。’”

“两个老丐站起身回礼道:‘住持不用客气。’心海师太在前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说道:‘贫尼素闻丐帮长老英名,愧无缘晤见。请问两位可是犬马双丐么?’三腿狗道:‘正是。’我伸手掩住嘴巴,假装咳嗽,强忍住笑;这一只狗,一只马,竟然合称犬马双丐,岂不滑稽?原来三腿狗?一里马是他们真正的称号,却不是骗我的。”

“我听心海师太道:‘敝庵清贫,没能好好布施两位,实在过意不去。我已吩咐准备一席素斋,请三位用了再走。’三腿狗道:‘师太盛情,我兄弟感激不尽,先此谢过。我兄弟这番来,不只是为了讨一顿饭,还想向师太讨一个孩子。’”

此言一出,席上众人都是一呆,不知丐帮的人怎会对一位师太出言如此无礼?但听凌昊天续道:“心海师太脸色一变,说道:‘长老说笑了。’我也想:‘你这两个乞丐太不象话,跑到人家尼姑庵来讨孩子,未免过分。’又想:’这犬马双丐竟是丐帮中的长老,难怪武功不坏。’“却听三腿狗道:‘在下绝无说笑之意。师太可记得约莫十五年前,一位怀胎妇人投奔贵庵,在贵庵生下了一个女婴?’心海师太道:‘是有这件事。那妇人产下孩子不久便归西了,我等已将她安葬,那孩子便由本庵扶养长大。’三腿狗道:‘当时那位妇人全家遭强盗抢劫,孤身逃出,在敝帮的掩护下,才逃来贵庵藏身。敝帮于一年前探知,孩子的父亲当时被强盗砍成重伤,天幸仍在世上。这位朱老丈得知女儿在贵庵,数次来贵庵想见女儿,却被师太们拦住。在下不才,想请问师太其中的缘故。’”

“心海道:‘原来是这件事。首先,那位朱施主是否真是慈惠的生父,贫尼不得而知。其次,慈惠已出家七年,对尘世了无眷恋,我怕她心神受扰,因此暂且不让她和朱施主相见。’一里马脾气较急,大声道:‘依师太所言,便是不肯放人了?’心海瞪着他道:‘这孩子由本庵养大,皈依佛门,因缘殊胜,实已找到她最好的归宿。两位硬要将她带出佛门,却是抱了甚么心?’”

“三腿狗较为沉着,好言道:‘我等当年曾帮助朱夫人投奔贵庵,熟知其中经过。今日我等既知朱某生还,他亲人死尽,老迈孤独,得知世上还有这个女儿,激动之极,一心想和亲女团聚,怎奈师太不断阻扰,三番四次将他拒在庵门之外。我等见他情状可怜,自告奋勇来和师太谈谈,想请师太高抬贵手,让他父女相见,重享天伦。我兄弟抱的就是这个心,别无他意。’”

“我想这三腿狗话说得很客气,又十分有理,老师太一定没话说了,没想到她道:‘世间家庭亲人,原本便是因缘相聚所成,本性为空。慈惠此生与佛门有缘,与亲人无缘,才会在本庵长大。现在你要带她出寺,再去卷入红尘,她好好一块难得的明净璞玉,你如何定要将她拿去尘世中污染了?’一里马听了,再也忍耐不住,拍桌怒道:‘血浓于水,这是人间定理。她的缘分如何,也不用你为她决定。无论如何,你不让一个小女孩见亲生父亲的面,天下哪有这种事理?’”

“心海也恼了,一双柳眉倒竖起来,大声道:‘一有情缠,便有烦恼。我是慈惠的皈依师父,须保护她不受烦恼所染。’一里马怒道:’她在这庵里长大,顺理成章跟着你出了家,我只听说别人看破红尘出家的,没听过老尼姑逼迫八岁的小女孩也做尼姑!’心海这下真给激怒了,大声道:‘慈惠灵台空明,乃是上上根器。你说她年纪小,却不知她过去几世都是出家人,这一世出家乃是最自然之事。’一里马道:‘你怎知道她过去几世都是尼姑?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我心里暗暗为一里马叫好,却听心海冷冷地道:‘贫尼在此开山立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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