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兆南点头应道,“不错。”
红衣少女盈盈一笑,道:“好啊!你已经早已把我们的底子泄露给人家了?…”她微微一顿后,又道:“不过,泄露了也不要紧,反正你们也不能活着回去了。”
袁九逵冷森的一笑,道:“好大的口气……”
红衣少女道:“怎么?你不信我的话吗?”
袁九逵哈哈一笑,道:“这个么,暂且不谈也罢!在下倒是有一件正事,想请教姑娘两句。”。
这两人开口之前,都是笑意迎人,不同的是一样笑容,却给人两种感觉,红衣少女笑的声如银铃,娇媚横生,袁九逵却笑的冷厉刺耳,阴气森森。
红衣少女忽然举起手中拂尘一挥j吊在室中的蓝焰烛光…应手熄去,浮阁中骤然问黑暗如漆,伸手难辨五指。
她这突然的动作,使全场之人心弦为之一震,各自暗运功力戒备。
只听黝暗的浮阁中,晌起了清脆的娇笑之声,道:“什么话快些说吧!说完了,你再死也许可以瞑目泉下!”
袁九逵敞声大笑,凄厉的笑声,震的人耳际中嗡嗡作响,打断了那红衣少女未完之言,接道:“这浮阁的主人,知机子言陵甫那里去了?”
红衣少女道:“你要找言陵甫么?”
袁九遣道:“不错,在下久慕言老前辈之名,特来相访。”
红衣少女突然欺身而进,拂尘挥处,直向袁九逵前胸击去。口中娇笑不绝的答道:“你想见言陵甫,那很好……”
袁九逵大喝一声,侧身避过拂尘,举手一招“浪撞礁岩”。还击一掌,问道:“言陵甫怎么样了?”
红衣少女娇躯横移,避开掌凤,反手一招“倒打金钟”拂尘疾向耿三元点击过去,口中却娇声答道:“他呀……”
耿三元一顿脚,震的浮阁乱晃,人却借势向左侧闪避过去。
红衣少女拂尘出于之势,十分劲急,又在夜暗之间,瞧不清对方攻势虚实,匆急间只顾让避红衣少女的攻势,忘记了门侧还站着那黑衣瘦长怪人,刚好落在那怪人身侧。
脚步还未站稳,忽觉一股强猛的暗劲,直袭过来。耳听一个沙哑的嗓门喝道:“格老子滚过去。”
此人满口四川土语,加上破锣般的喉咙、大叫起来,增加了不少凶悍之气。
耿三元久随袁九逵闯荡江湖,身经数百次大小剧战,应变的反应极是迅快,不待身子站稳,右手已向后拍出一掌。
两股暗劲一接,耿三元突然心头一震,他乃久经大敌之人。心知强行接这一掌,定要被震伤内腑,借势一跃而起,身躯横飞过去。
那红衣少女一击逼开耿三元,翻身一招“疾风拂柳”.又向毛通攻去。
毛通早已凝聚全神戒备,觉出劲风袭来。立时向左横跨一步。
但娇笑之声,响澈浮阁。红衣少女疾如穿棱一般。忽而攻向毛通;忽而又指击耿三元,片刻之间,被她忽东忽西迅厉的攻势,闹的全室大乱。
笑面一枭袁九逵武功虽高,但他一则形势不熟,二则担心浮阁暗中暗藏什么埋伏,不若红衣少女的灵活,
是以,他十成本领,只有用出六成,守多攻少,又担心误伤了耿三元和毛通两人,又不敢全力发掌,被那红衣少女逼的三人
团团乱转。
那红衣少女打了一阵,突然自动停了下来,说道:“这不过是先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现在生死两条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袁九逵冷哼一声,道:“生路如何,死路又如何?”
红衣少女道:“你们要是想活,就束手就擒,随我到一处世上最好的地方去开开眼界,要是想死呢,那最容易不过,我给你们一人一记三阴掌,十个时辰以内,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袁九逵借那红衣少女讲话的机会,暗中打量了浮阁的形势,红衣少女余音甫落,突然大喝一声,转身劈出一掌。
他内功深厚,掌力异常雄厉。
但闻砰然一声大震,浮阁木墙震破了数尺方圆一个大侗,室中的景物因而立时清晰不少。
要知浮阁中人,个个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只要有少许星光透入,即可辨认景物。
第八回七巧梭重现武林
红衣少女目睹袁九逵击破浮阁,心中大怒。
但她生性阴沉,心中愈是恼怒,脸上笑容愈是好看。手中拂尘一挥,缓步向袁九逵身边走去,一面笑道:“好雄浑的掌力。当真有碎石裂碑之能。”
袁九逵是何等样人物,岂肯让她近身欺来,暗运功力。迎头一招“飞拔撞钟”直击过去,阴森森的笑道:“言陵甫是否已伤在你们手中?”
红衣少女暗运真气,内劲贯注在拂尘之上,轻轻一挥。竟把袁九逵一招强劲的掌力化去,娇声答道,“你这般关心于他,可是为了‘血池图’么?”
她边说边侧身欺进,拂尘直击,散垂的拂丝,根根竖立如针。
袁九逵这时才瞧出对方不只是身法灵巧。而且功力亦极深厚,不禁心头一惊,横跨两步,反手一招“手拨五弦”.斜击过
红衣少女微微一笑。道:“有本领尽管使出来吧!三十招内我如杀不了你,就恭送你们离开寒泉潭。”
话音甫落,一挥臂拂尘疾向袁九逵击来右腕上点去。
袁九逵右掌疾收,人又向后退了一步。
红衣少女双肩微晃。娇躯一转,陡然间欺向毛通攻去,拂尘左扫右击,连攻三招。
这三招不但迅如雷奔,而且招数怪异。
毛通让开两招,但却无法闪避第三招,被拂尘略从左肩扫过,只觉肩头一阵剧疼,鲜血循臂而下。
他行动一缓,红衣少女左手已紧随拂尘点到,毛通再想闪避,那里来得及,只感”肩井穴”上一麻,摔倒地上。
耿三元在那红衣少女击向毛通之时,跃身赶来相救,却被那黑衣瘦长怪人一记强猛的拳风,给挡了回去。
这不过一刹那问工夫,袁九逮原想那红衣少女定然会欺身向自己攻来,退后一步之后,立时运气蓄势相侍,万没料到她竟然转身向毛通攻过去,一时援救不及,眼瞧着毛通被那红衣少女点中穴道摔倒。
红衣少女点中毛通之后,毫不停留的翻身一跃,又向笑面一枭攻去。
那瘦长怪人双手握拳,连续打出强猛的拳风,阻挡耿三元,不让他夹攻那红衣少女,但却始终不肯欺身施攻。
原来他身子过高,在这狭小俘阁之中动手,施展下开手脚,是以无法出手帮忙。
红衣少女这次出手,不再游斗,手中拂尘迅辣无比,招招指袭袁九遣要害大穴。
笑面一枭被尊为江南黑道上总瓢把子,武功自是不弱,双掌回环劈击,随手间潜力逼人,震的那红衣少女衣袂乱飘。
但那红衣少女手中拂尘的招数,却是愈打愈是怪异,招招都是未闻未见之学,饶是笑面一果袁九逮见多识广,也认不出她武功路数。
眼看她拂尘向左击来,那知中途突然一沉手腕,竟然变打为点。攻向下盘,这等中途变化,不但诡异难测,而且防不胜防,只要欺近身来,招招就有被击中之险。
袁九逢凭仗着深厚的内力,强劲的掌风,始终把那红衣少女逼在三四步外,保持一段距离,以留余步,对付她招数上诡异的变化。
这等打法,乃十分吃力之事,纵是武功再强之人,也难以撑得下去。
而那红衣少女手中拂尘的招数,却是愈打愈奇,手法也更见诡异。
袁九建激战一阵,超打心中越怕,只觉对方举冒挥腕之间,洒脱自如,但攻出的拂尘,却是暗劲极强。
他心知再打下去,绝难讨得便宜,立时低啸一声,猛然挥掌抢攻三招,这三招全力发掌,威势绝猛,红衣少女被他逼退两步。
袁九遣那声低啸,正是招呼耿三元撤离浮阁的暗号,是以,当他迫退那红衣少女之后,不进反退,身后一跃,飞起一脚,踢向浮阁壁板。
但闻,‘咋喳’,一声,浮阁壁板又被袁九遣踢下了一大块,纵身一跃飞出了浮阁,落在那壁板之上。
那守在门口的黑衣瘦长怪人,扯起沙哑的嗓门,高声喊迫;“龟儿子,你还跑得了么?”
话落,左掌一招,也划破一块壁板,纵身追了出去,抢落在袁九逮的壁板之上,呼的一拳,当胸击去。
袁九逢觉出对方击来拳势力道极猛,那还敢大意,奋起全力,硬接一击。
两股绝猛的拳风一接,震的袁九遣全身气血浮动,身不由主呐向后退了两步,壁板也被那强烈的擅击之力,震的向下一沉。
只见水花飞溅,涌起了一片片波浪。
那黑衣瘦长怪人来势本极凶猛,但见停身壁板一阵波动之后,竟然不敢再用力发拳,左手一探,向袁九逮左肩抓去。
原来他不诸水性,担心把木板震翻,跌人湖中,不敢再用力发拳。
袁九违硬接他一拳之后,已知他内力雄厚,拳风极是强猛,如若他再连发几拳,自己绝对难以抵挡得住。
那知,对方猛击一拳之后,竟然不再用力发拳,举手疾抓过来,这时挥掌斜出,反截手腕,左脚同时飞起猛踢小腹。
这块壁板不过二尺宽窄,八九尺的长短,两个人站在上面,已然托摇欲沉,这一动手相博,身体的重量,忽重忽轻,壁板也忽沉忽浮,冰冷的潭水,溅了上来,湿透了两人下半身的衣履。
那瘦长黑衣怪入,因为身子过高,在这块小小壁板之上,无法施展手脚,又担心跌入潭中,是以不敢放手抢攻。
但是,他两只手臂很长,占了不少的便宜,右手横扫一掌,封开袁九运踢来的一脚,左手疾缩收回。
袁九遣是何等人物,相搏两招,已然瞧出那黑衣怪人的缺点,纵声长笑,放手抢攻,拳脚齐施,攻势十分猛烈。
那黑衣怪人要把大半的精神,用来稳定那壁板的重心,只能分一半精神来对付袁九违的攻势,变成了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这当儿,忽闻浮阁中传来一声大叫。
那声音虽然尖厉刺耳,但却甚是短促,袁九逮一闻之下,立时辨出是耿三元的声音,不禁心头一震。
高手相搏,招招过如电光石火,不得有丝毫之差。
袁九运心神微分,出手咯一迟缓,已被那黑衣瘦长的怪人乘虚而入,左手搭在右腕之上,五指疾合,已扣紧袁九逢的右腕脉门。
那怪人正待暗中运集功力,迫他行血内返,束手就擒,忽听袁九遣冷哼一声,被扣右腕忽的加强了抗拒之力,坚如铁石,同时施展‘千斤坠”身法向下一压,只见停身的壁板,倏忽间直往水中沉去。
黑衣瘦长怪人大喝一声,松开袁九违的右腕,纵身凌空而起,飞回到浮阁之中。
袁九逢精通水上功夫,潜入水中之后,立时向浮阁所在游去,把头探出水面,向里望了过去。
只见那红衣少女和方兆南相对而立,耿三元、毛通都已被点中穴道,倒卧在地上。
忽闻那黑衣瘦长怪人高声的骂道,“这个龟儿子不知是精通水性,还是被淹死在寒潭中了。”
原来他飞返浮阁之上后,两眼仍然一瞬不巴的瞧着袁九这沉人水中的地方,那知看了很久,仍不见袁九运浮出水面,心中一急,大骂起来。
只听那红衣少女娇笑之声,传出了浮阁接道:“别骂啦!人家早由水底潜回咱们浮阁所在了,你还在骂个什么劲呢?”
袁九逞吃了一惊,暗道:“此女当真厉害。”不自觉向水中一沉。
就这微微一动,那红衣少女已自惊觉,反手扬腕,一道白光电射而出,去势劲急,一闪而至。
袁九逮急沉丹田之气,身子向下一沉,投入水中。那知对方暗器不但迅如电奔,而且营力强劲,竟然穿水而入,袁九运只觉左臂一麻,中已知为对方暗器击中,那里还敢停留,潜水向潭边游去。
他久走江猢,见闻广博,暗器中身,已知是经过毒药淬炼之物,一面潜水而行,一面运气闭住左行穴道,不使毒气内侵。
待游到岸边时,探出头来,已不见那红卞少女和黑衣瘦长怪人追来,立时提气跃登岸上,向前奔去。
他本想奔到山口之处,招呼但伏的属下边手教授,那知奔行了一阵,忽觉伤势麻木扩大,身子运转不灵,不禁心头大感骇然。
他这才知道,自己所中暗器不是一般毒药淬炼之物,以自己运气之能,竟无法阻止毒气扩展,但他又不敢停下,只好拼尽余力向前奔行。
只觉伤处麻木逐渐扩大,抬腿举步,都感到异常吃力,暗自叹息一声,仰天说道:“想不到,我袁九逵今日竟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九宫山中。”
说来黯然神伤,一付穷途末路之相,念转心灰,豪气顿消,那支撑他抗拒毒气扩展的精神力量,也随着崩溃。
但觉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待他由晕迷中醒过来时,在他的身侧围守着七八个人,眼前一人,修躯长髯,道袍佩剑,正是隐隐领袖江南武林正派人物的天风道长。
在他身后左右的人物,大都是江南道上知名之人,这一群人,可说是苹集了江南武林正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