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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毒梅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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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抖手之状有异,他轻嗅了一声。

玉骨魔哈哈笑道:“无恨生大名久仰,何必再显这手功夫,只是这一截枯枝,算是答应还是不答——”

“应”字还没有出口,果然不出梅山民所料的,那截飞越而过的枯枝竟又呼地一声转回了头,成一段弧线地袭向玉骨魔的背心——

玉骨魔只知道是背后有人暗算,一旋身间呼呼劈出两掌——

“卜”地一声,那截枯枝竟然被他凌厉的掌风卷飞而去,撞在丈外的梅树上,而且深深地插了进去。

站在梅山民身旁的辛捷正方赞叹无恨生的神妙发镖手法,只见无恨生已乘玉骨魔转身出掌的一刹那间,有如一缕轻烟般向地上的缪七娘及菁儿扑了上去——

无极岛主这一扑乃是全力施为,那快虽快到无以复加,但举止之轻灵也到了极点,似乎整个人在空中突然间失去了重量。

玉骨魔发觉被自己扫出的乃是无恨生先前打出的一截枯枝,立刻知道不对,一招“背封龙宫”施出,身体如闪电般转回,但是,无恨生的手指离缪七娘领口巴不及半寸——

玉骨魔急得大叫一声,白袖一拂,右掌挟着毕生功力,势比奔雷地砍向无恨生小臂——

无恨生虽然被救爱妻爱女之情急昏了头,但是经验告诉他,只要一让玉骨魔碰上小臂,不管内功怎样高强,这只手就算废了。

电光火石间,他只得暂缓抓缪七娘领口,匆促地将下抓之掌变为上拍——

“拍”的一声,尽管无恨生匆促变招,力道没有施全,但是玉骨魔己被震得肩窝发麻。不过无恨生到底无法碰上缪七娘的领子。

但是无恨生何等人物,一手应敌,另一手却仍腾出去提缪七娘的衣襟——

只听玉骨魔冷冷一哼,白袖一挥一卷,一股无臭无味的彩色烟雾从袖口中喷出!

无恨生心中一凛,想到玉骨魔是有名的老毒物,这彩色烟雾必是什么毒恶之雾,也顾不得再抓缨七娘衣襟,翻掌在地上一按,身体暴退,同时屏住呼吸——

无恨生一看玉骨魔袖中飞出彩色烟雾,心中立知不妙,立时抱起梅山民一同退后,只觉眼前一花,“快退!”

同时伸手抓住七妙神君,足下不停地飞跃而起。

辛捷也感头上忽然一昏,连忙屏住呼吸使出“暗香浮影”的轻功绝技,倒飞出去。

辛捷此时功力非同小可,这一招“香闻十里”足足飞出七八丈才落了下来,脚尖才碰地,耳边“呼”地一声,无恨生扶着七妙神君梅山民从旁边超过。

辛捷不禁大大叹服,再看那玉骨魔时,又是一惊——

原来这一回儿功夫,玉骨魔竟在所立之地一丈周围迅速地走了一圈,两袖挥处,似乎有一些极细的粉末落了下来,霎时他所立的地面上的白雪从外面开始变色,渐渐蔓延到中心,玉骨魔迅速地在缪七娘及菁儿口塞大了一粒丸儿。

不消片刻,就变成了一个直径一丈的灰色雪圈,而玉骨魔等三人则在圆圈中心,衬着四周的,这灰黑色的圆圈就如在白纸上画上去一般清晰,玉骨魔那一袭雪白的衣衫也就益发显得古怪而刺目。

雪花仍然飘着,但一触及那灰色圆圈,就化成了水。

无恨生经过一次冒险失败,心中反而静下来,凝目思索抢救妻女的办法。

梅山民忽然缓缓道:“老夫识得那玉骨魔所施之毒乃是名叫‘透骨断魂砂’,所布之地,三个时辰之内,人畜走过,不论穿了多厚的鞋靴,必然立刻中毒身亡,只是这种毒物极难配制,据说配制之方已失了传,不知这玉骨魔怎么会的?”

辛捷本对无恨生及缪七娘恶感重极,但这时被玉骨魔擒住

的,有一个正是那美丽的菁儿,这就不同了,是以他仍十分急于救人。

这时一听梅叔叔说出这毒砂之名,心中忽然一动。

只见他一声长啸,忽然一跃而起,身形有如一只大马般飞进了灰圈,人在空中,右手一翻,呛然一声,长剑已到了手中,宴时化成一片光影向骄立圈中的玉骨魔头顶盖下。

玉骨魔见那青年一晃身,是连人带剑到了头顶,心中不由一惊,鼓足真力,呼呼两只白袖扫出,左刚右柔,刚者直击辛捷前腹,柔者则暗含刃劲,卷向辛捷手中长剑——

辛捷暗嘿一声,猛提真气,磁的一声,一缕剑气从剑尖透出,剑光一匝宛如长蛇出洞,正是“虬枝剑法”的精妙绝学“梅占先春”。

玉骨魔虽觉这青年剑招之诡奇大出意外,但自忖功力深厚,两袖上真力贯注,依然有如一双白色的长鞭般卷将上来。

砰的一声暴响,辛捷一侧身之间,竟从玉骨魔左袖劲道中滑了过来,长剑一领,“梅占先春”已使到极处,发出更强的剑气,同时左手更乘一落势之闪电般抓向地上缪七娘及菁儿,敢情他打算以剑气硬迫玉骨魔退后而乘隙救地上之人。

哪知玉骨魔内劲深厚得很,辛捷的剑气刺人他的右手袖袍竟似刺人一段极厚的朽木之中,辛捷暗叫一声不妙,腕中劲道一发,玉骨魔的衣袖竟也突然化柔为刚,柔软的布袖立刻挺直如棍,而辛捷剑尖竟然如碰金属,发出叮叮咯咯的跳动之声——

说时迟,那时快,辛捷一剑没能震退玉骨魔,下落之势已至极处,双足立刻就要碰地,而这一碰地,立刻就要中那“透骨断魂砂”的剧毒——

辛捷一急之下,双眼发赤,左手忽然划了道半弧,点至玉骨魔眼前——

玉骨魔只觉这一指好不飘忽,似手自己无论从方位都难躲过,换句话说,也就是自己每一个要穴都似在辛捷这一指威胁之下。

玉骨魔既惊又怒,想不到这后生小子竟有如此神妙招式,急切中只得一份袖劲,倒退半步——

而辛捷就乘这一刹那间抽出受困的长剑,波的一声插入了灰色的地中——

手上却一借劲,立刻一个即将碰地的身纵起了丈余,他也顾不得还插在地上的长剑,全力一拔双臂,身子如一只箭矢一般跃出了毒圈——

玉骨魔虽然震惊于辛捷的武功,但是嘴角上仍露出了一个似得意似阴险的微笑。

除了失去功力的七妙神君,无恨生和辛捷都堪称当今天下第一流高手,但因玉骨魔一身是毒,竟然奈何他不得。

三人都冷静地思索着除毒之策,尤其是无极岛主——因为只要除了毒,他自信在两百招之内必能取玉骨魔之性命,此外昏迷太久妻女对他也是一大心理之威胁。

雪花仍然纷飞——

蓦地,坪缘坡下传来一阵震天狂笑声——

漫天大雪下,一个老汉歪歪斜斜地走了上来,他披头散发,蓬头垢面,那一身缘色长袍已脏得有三分油垢了,不过如果你仔细观察,必能发现那袍乃是极上乘的丝棉袍,不过被弄得太脏罢了。

这老汉一路走,一路仰天狂笑,口中高声吟道:“爱钓鱼老翁堪笑,子犹冻将回去了,寒江怎生独钓!哈哈哈哈,真好笑,好笑,哈哈……”声带铿锵之音。

这时他又歪歪斜斜走了几步,放眼一望,天色向晚,大地昏昏,不知怎地,似被触动心怀一般,呜呜哭了起来。

那哭声随着寒风时高时低,呜呜咽咽,显见他哭得甚为悲切。

又走了几步,老汉渐渐止住了哭声,痴痴走了几步,忽然咦了一声,停在一棵大梅树前面——

只见那奇脏的脸上现出惊讶的神情,接着他呆立着沉思起来——

渐渐他似乎想起来了,这地方,这坡儿,这树,是多么熟悉啊,对了,正是他童年曾游玩的地方,这梅树还是他亲手栽的哩他像是突然记忆起来,发狂似的向大树扑了上去,他栽种时尚只有寸粗的幼苗,现在竟合围了,树干上盘错交加的吼枝,更增加了一种力的美——

他抱住大树,像是从那错杂的盘枝上找到了失去的青春岁月,忽然,他又号陶大哭起来。

他断断续续地嘶着:“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那哭声如杜鹃泣血,又如巫峡猿啼,在浑然雪天中,时高时低传出去——

坪上的无极岛主、梅山民、辛捷,甚至玉骨魔都忍不住回首一看,但只能见远处一个人又哭又笑,歪歪倒倒地走上坪来,心中都暗哼一声:“疯子!”又各自潜心思索如何来打破这危险的僵局。

玉骨魔见自己略施毒器,就把两个高手难住,其中甚至包括世外三仙的无恨生,心中不禁一阵得意,扬声道:“无恨生,我看你还是答允了吧!嘿嘿,论武功,我玉骨魔比你世外三仙差,

论毒,哈哈,我玉骨魔不客气要称一声举世无双——”

无恨生哼了一声,敢情他心中对玉骨魔这几句话倒也真以为然。

那知玉骨魔举世无双的“双”字才出口

突然一声极为铿锵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人敢夸如此大口?”

所有的人一齐回首看去,只见来人正是那个疯子!大家心中都想:“这厮方才又哭又闹,完全是个疯子,但此刻却又不像个疯子了!”

辛捷和梅山民都觉此人好面熟,但距离甚远,又黑又暗,都没有看出真相。

玉骨魔正在自鸣得意,突然被人喝断,自然大怒,喝道:“何方村夫竟到这里来撒野,快报上你猪名狗姓——”

那老汉葛然昂首,昏暗中可见一双阵子精光暴射,辛捷心中一动,正待开口,那人突然舌绽春雷大喝一声:

“老夫姓金,草字一鹏!”

此时周遭静极,此铿锵如金钱之声在寒冻的空气中传出老远。

辛捷和梅山民一听,心中恍然大悟,玉骨魔和无恨生却无动于衷,显然他们久居海外,不知金一鹏之名。

这时金一鹏似乎神智清醒,丝毫不疯,缓步走了过去,那油垢累累的脸上,依然可以看出左嘴角上带着一个不屑的冷笑。

他经过辛捷面前,眼光向辛捷膘了一眼,似乎在说:“小子你也来了!”

众人倒都被他的奇异举动弄得糊涂,只见他缓缓走向玉骨魔,神情甚是倔傲。

玉骨魔倒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不禁倒吸一口真气,凝神以待。

金一鹏走到“透骨断魂砂”的灰圈旁,瞧都不瞧一眼,坦然走了进去——

众人这才发现他一路走来,雪地上连一个足迹都没有留下,连无恨生也不禁暗惊道:

“此厮看来功力又自不弱,以前以为中原无能人,看来与事实不符的了。”

金一鹏直走到距玉骨魔不及三步,才停下来冷冷问道:“听你自夸毒器天下无双,哈哈,俺老儿第一个不服气——”

玉骨魔先还以为他有别的来头,这时见他竟似要与自己一较毒术,心中不禁一安,暗道你是找死。

于是玉骨魔也还以冷笑道:“我玉骨魔不错说了这句话,你不服么?”

金一鹏仰天狂笑,双眼向天,根本不理会他。

玉骨魔不禁勃然大怒,叱道:“我玉骨魔足迹行遍海外穷岛僻野,那一种奇毒野草没有见过,你们中原这等井底之蛙懂得些什么?”

金一鹏闻言一怔,没有答话。

玉骨魔以为他被自己报出万儿吓得呆了,不禁大为得意。那知金一鹏道:“我正奇怪怎么还有人敢在我金一鹏面前班门弄斧,原来阁下是蛮夷之族,那就难怪了,哈哈——”

玉骨魔怒喝一声,白袖挥处,一片彩色烟雾向金一鹏面上喷来——

金一鹏立地距他不及三步,这一片毒雾将周圆五尺的空间完全罩人,金一鹏绝难逃出,连无恨生都不禁哼了一声——

那知金一鹏昂然挺立,忽然仰首对空深吸,将一片彩色奇毒的烟雾尽量吸人腹中!

玉骨魔又惊又怒,但一种争胜之心油然而起,他自袖一挥,嗔然喝道:“好小子,算你有几分功夫,你可敢与我玉骨魔再赌命一次?”

金一鹏哈哈狂笑,并不回答。忽然向圈外的辛捷道:“娃儿,你与我把那壶酒拿来——”

说着指向梅山民沽来的那一壶“梅子香”。

辛捷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仍起身将那壶酒拿起,只见壶下之火虽然早熄,但壶底尚温,他叫了一声:

“金老前辈,酒来了!”

单手一送,酒壶平平稳地从七丈开外飞了过来,敢情他是不敢走近那毒圈。

金一鹏头都不回,一招就将酒壶接住,而且就像背后生眼一样,正好握住酒壶的壶柄,一滴都没有滴出。

金一鹏尚未开口,玉骨魔已先抢着说:“正合我心意,老匹夫敢饮我一杯酒么?”

金一鹏道:“有何不敢?”伸手将酒壶递了过去。

玉骨魔接过,将壶盖取下,反过来就像一只酒盏一般,举壶倒了一些酒,却将左手指甲一弹,依稀可见一些粉末弹入酒中。

他冷笑一声道:“告诉你也不妨,我这酒中下有‘立步断肠’,你若不敢喝下,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场外的梅山民和无恨生一听几乎惊起,暗道:“这‘立步断肠’乃是世上最毒的一种药物,饮后不消一眨眼工夫,立刻穿肠而亡,不知玉骨魔何处弄来的,那金一鹏岂能服下——”

哪知金一鹏更不打话,接过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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