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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现在看他成功了。”叶朋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我敢打包票,郑晓龙不会来,而且那一百多万你也得不到。他只需给蓝伯庭打个电话就可以。如果蓝伯庭问你要人,你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那我就先不通知郑晓龙,办法总会有。”张宇固执道,接着又问:“哎,你说李默宁还能认出我来么?”
叶朋叹了口气,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把心思多放在比赛上,其他的事,咱们按照协议来办。”
“协议?”韩进猛然抬起头,刚吃了一半的米线连同口水从嘴边直垂到碗中,形状非常恶心。
“好好吃你的饭!”叶朋把眼一瞪。
苏布家族的庄园位于市中心以北的一条幽静大街上。这是一片富人区,宽阔的林荫大道干净而整洁,路灯是清一色的仿欧式,橘黄色的灯光从浑圆如少女乳房的灯罩中漫射下来,洒在地面上,将这里衬托得愈加美丽。
张宇静静坐在车窗边,凝望窗外。一栋栋漂亮的别墅 划过他的眼帘,却丝毫没有扰乱他凝滞住的眼波。
庄园位于整条街道的正中。显然,苏布家族是这里最早的居民,之后才有一些攀权附贵的人陆续跑来做邻居。也就形成了今天所谓的富人区。
汽车离开大道拐入一条狭窄的小巷,沿庄园的外墙绕到后身,然后在两棵大树之间停好。扬科和尤里金带来七名战士,加上张宇一共是十个人。
三名战士攀上院墙,用特制的迷药解决掉院中的狼狗,一行人顺利进入庄园的后花园。
扬科选择从这个位置突入,是因为这里离庄园内的城堡最近。值得庆幸的是苏布家族的其他人都已到外地去发展,这里只有苏布夫妇和一些仆人居住。穿过花木和草坪,他们迅速来到城堡边。此时,诺大的城堡内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是烛光。
虽然已是午夜时分,苏布却并没有安睡。他刚刚参加完一个舞会回来,此刻正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共进烛光夜宵。姑娘是在舞会上一个有求于他的朋友介绍的,他当然知道朋友的用心,也乐于帮忙,自然就笑纳了。而他的夫人,那个仍倍受更年期折磨的老女人却目光呆滞的躺在楼上宽大的卧室中。这一夜,她注定要失眠了。
之前,扬科已分配好工作,有人负责放哨,有人负责警卫室,还有人负责切断电线和电话线路。
扬科做了一个手势,大家分头行动。等了约四五分钟的样子,他才橇开城堡的后门,带领张宇从楼梯悄悄摸上二楼。
烛光晚餐已接近尾声。那个美丽的姑娘非常妩媚,妖娆的目光早就令苏布迫不及待的想进行下一个项目。他轻轻擦了擦嘴,从餐桌另一端起来,迈着极其优雅的步伐走过去。那姑娘挺了挺丰满的胸脯,也离开座位,同时,伸出纤纤玉指。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扬科一个箭步冲进来,在姑娘发出尖叫前将其打晕,另一只手中的枪口则对准了苏布。张宇紧随其后,他将食指竖在口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见到张宇,苏布惊愕的张大了嘴巴。身体开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张宇的直觉告诉他,对面的家伙认识自己。只有一种可能,苏布也是他和滕则直二那场比赛的观众。
“苏布先生,请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不是您的敌人。”张宇以自觉最温柔的语调说道。接着让扬科放下了平举的手臂。
在确认对面那个魔鬼确实没有恶意之后,苏布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她怎么样了?”他一边问一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右手很自然的按住桌角。那里有一个如装饰纽扣般很小的突起,实际上是个按扭,平时用来召唤仆人,如果按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发布警报的警铃。这是当初在建造这座城堡时他的祖先设计的一个小小机关。
拳王 下卷 第四十章 帮手
“她怎么样了?”他一边问一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右手很自然的按住桌角。那里有一个如装饰纽扣般很小的突起,实际上是个按扭,平时用来召唤仆人,如果按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发布警报的警铃。这是当初在建造这座城堡时他的祖先设计的一个小小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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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微笑着解释,“我们只是不想让别人听到咱们之间的谈话,所以将她打昏了。女人的嘴有时候并不十分牢靠,这一点您应该知道。另外,您不用再按那个玩意儿了,没有用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布心中一沉,随即坐回椅中。
“我是来送礼的。我的朋友韩进和莫伯克今天来拜访过您,但是却被拒之门外。所以,我只能自己跑一趟。”张宇做了个手势,没有让苏布打断自己,继续说道:“我知道,坤哈金先生是您的朋友,但是我为您有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悲哀。也许您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坤哈金先生将名下的企业全部转让给了我们,然后带着巨额转让费和情人走了。也许,甚至没有通知您。苏布先生,他实在不配做您的朋友。”
“那么,张宇先生,你认为,你配做我的朋友吗?你的手下打晕了一个贵族的朋友,然后用枪指着贵族本人。这就是你的交友之道吗?”苏布颇有些愤怒道。
“苏布先生,所谓‘朋友’二字是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的。我知道,今天的到访的确有些卤莽,也许还不能马上获得您的友谊,不过我确是带了十二分的诚意来的。我希望能够把今天作为咱们真诚友谊的良好开端。”说着,他掏出一张协议放到苏布面前,“这是我今晚为您准备的礼物。只要您在上面签个字,我们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属于您了。”
“你们用暴力的手段抢占了坤哈金的财产,然后把他杀害了。是不是?”苏布冷冷问道。
“您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指责太危险了!苏布先生,作为一个贵族,您实在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哦?张宇,你不是希望获得我的友谊么?那么请你说实话,坤哈金被你们怎么样了?到底死了没有?”
张宇沉声答道:“没有!我说过了,他已经带着钱和情人远走高飞。”
“哈!”苏布怒极反笑。他轻轻拿起协议,慢慢撕碎,然后下达了逐客令,“我不会帮助一个不诚实的人。张宇,你们可以走了。”
张宇眼中红芒陡涨!就在此时,昏迷的女人悠悠醒转。他侧步跨过去,不由分说捏住女人的喉咙,手中用力,便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张宇的这个举动不仅苏布,就连扬科也大为吃惊!
张宇缓缓转向苏布。
“你,你,难道你想谋杀贵族?”苏布颤声问。
“如果我愿意。”张宇盯着苏布的眼睛冷冷回答。
“操!”他挥了挥手,眼中红芒散尽,“苏布先生,我不会杀你,不过你必须明白三件事。第一,不要以为贵族有多了不起。贵族也是人,一样要吃要喝要搞女人,一句话,一样需要钱。坤哈金给予过你的,我一样能给予你,而且只会比以前更多。第二,与我合作还有更多的好处。比如你在泰国南部的生意。我知道你和那里的反政府武装一直保持着秘密的联系,对此我没有任何好奇心,但是却可以为你提供帮助。我的人可以做那些你想做而又无法做到的事情。当然,在此过程中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第三,不要试图与我为敌。你奈何不了我,倒是你这里我可以来去自如。惹怒我的后果只会使更多的人流血,我有能力使任何高楼在瞬间被夷为平地,你的这座小楼自然更不在话下。顺便再提一句,听说你有个很争气的儿子,目前还在美国读法学博士。我知道,为了他的幸福,你也不会胡来。”说完这些,张宇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份协议,扔了过去,“这是最后一份,如果你再不小心把它弄坏的话,我们将没有任何合作的希望。”
苏布怔怔的在椅中僵坐了一分多钟,才拿起协议慢慢看了一遍,然后重新放回到桌面。
“百分之二十。”他面无表情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百分之十五。这是上限。这个比例已经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好吧。”苏布点了点头,随即取来笔和印章。
“第一大股东是谁?你吗?”签署完协议,他扬起脸问道。
“不是。本来,我还有百分之二十,不过现在其中的四分之三已经属于您了。”张宇接过协议,“苏布先生,虽然今天的开端不太理想,但是结局很圆满。现在,咱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您是个爽快人,相信在未来的合作中,我们会相当愉快。”
苏布显然并不关心这些问题,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思路问道:“我不明白,你到底在为谁工作?”
“为我们。”张宇甜甜一笑,与刚才的恶魔竟判若两人。
。。。。。。
在开往克里木托赌场的路上,扬科问张宇,“张,有两件事我不太明白。”
“说。”张宇仍旧凝望着车窗外。
“苏布和泰国南方的反政府武装有联系,你怎么知道?莫先生的资料里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是叶朋告诉我的。第二件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个女人?”
沉默。
许久之后,张宇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凌晨一时,张宇一行人到达克里木托赌场。放下张宇后,扬科等人开车返回斯罗帕亚小楼驻地,为明日一早离境作准备。
“老板,我先带您去看一个有趣的人。”克里木托早早就等在门口,见到张宇便拉着他进了门。
从表面上看,这个赌场规模并不算大。四百多平米的面积被分割为东西两个厅。他们从西厅侧门走进去,穿过十几台老虎机和两个轮盘赌台进入东厅。东厅是清一色的中式赌桌,主要是牌九和麻将。厅内乌烟瘴气,人声嘈杂,生意竟然相当红火。苏布拉着张宇贴墙根走过五张桌子,然后停下来。
“就是十二号桌那个背对着咱们的家伙。”苏布轻声说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张宇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的背影,看样子好象还带了副眼镜。出于好奇,他向左手横跨了一步,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侧面的轮廓。
“这小子玩牌有鬼。您仔细看看。”克里木托继续小声说道。
张宇没有说话,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静静的站了一小会儿,他笑着摇摇头,放弃了,道:“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
“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出来。”克里木托应道,不过脸上却不无得意之色,“您仔细看看他的左手。”
在他的提示下,张宇聚目望去。
果然,那人的左手虽平放在桌面上,手背却微微隆起,而且他面前的牌也很奇怪,只顺序凌乱的立着七张,其他六张则是扣着的。就在这时,轮到那人出牌了。只见他略微思索片刻,在不经意间抬起左手,从平放在桌面的右腕上划过,接着从扣着的牌中叼起一张迅速打了出去。
一直紧紧盯着前方的张宇只觉眼中白光一掠,如果不是事前早有心理准备,这道白光倒很象从那人右腕手表上反射过来的灯光。
但张宇却知道,那不是!
“他好象换牌了。”克里木托在旁边轻轻提醒道。
“你看清了?”张宇问。
“没有,只是直觉。他的手法的确很漂亮。我敢打赌,他至少藏了两张牌。”
“两张?”张宇有些不解。从那人隆起的手背看,藏一张牌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是的。”克里木托肯定道,“另一张一定藏在身上。”
“为什么不阻止他?”张宇再问。
“这是行规。人家来这里只不过随便玩玩,赢点小钱而已。只要不是存心捣乱,一般情况下我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你叫我来看什么?”张宇越发不解。
“老板,我需要一个帮手。”
“是吗?”张宇又笑了,“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呢。老克,这个人是我的。”言罢,他不理克里木托惊愕的表情,倒背起手,慢慢走过去。
那人的注意力似乎已完全放在牌桌上,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走过来。
张宇突然探臂膀按住他左手的手背,轻轻说道:“这一把你如果还能和,咱们从前的帐就一笔勾销。”
那人仿佛吓了一跳,待扭过脸,却真的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他骇然问道。说话间,被按住的左手轻微挣了挣,又怎能脱开张宇的铁掌?
张宇微微一笑,道:“打牌。”
那人叹息着从‘锅’中捏起一张牌,扣着摸了摸,却攥在手心里,问,“你说话算数?”
“当然。”
那人突然笑了,然后将牌亮开,道:“我和了,混龙。”边说边轻轻抽出被压住的左手,手下竟空空如也!
“老克,找个人替董立国先生玩一会儿,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克里木托更加吃惊了!“老板,您认识他?”
“不错。我们还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