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龙道:“另外还有什么道理?”
赵剑鸣道:“小龙弟,过去你在这里虽然只住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上上下下,无人不称赞你是个热心好义,有志气的少年……”
白玉龙忽然含笑接口道:“谢谢剑鸣兄提醒我这件事,大家对我的称赞,使我感觉非常光荣,不过,有两个半人却与众不同,对我很看不顺眼呢?”
赵剑鸣不禁楞然一怔,诧异地道:“两人半人?”
“嗯。”白玉龙点头道:“正是两个半人。”
赵剑鸣不解地眨眨眼睛问道:“怎么叫做两个半人?”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因为两个人对我是百分之百的不顺眼,另外一个则是一半的一半,这解释,剑鸣兄你明白了么?”
“哦!”赵剑鸣心中暗暗一震,点头道:“我明白了。”
语声一顿又起,道:“两个人便是杜志远和赵少南,是么?”
白玉龙道:“一点不错,正是他们两个。”
赵剑鸣注目问道:“那半个人呢,他是谁?”
白玉龙笑道:“剑鸣兄猜不到么?”
赵剑鸣摇摇头道:“我猜想不出来。”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此刻猜想不出来,就留待以后慢慢的猜吧,总有一天会猜想出来的。”
语声一顿,话题转入正题的接道:“剑鸣兄,你可是因为这两个道理,便认为我一定会去救出秉扬兄的是么?”
赵剑鸣点头道:“我正是这样想,以你的性情为人,也决不会不去救的,是不是?”
白玉龙淡淡一笑道:“剑鸣兄,一个人的性情为人常会因时间和环境影响而有所改变的,你知道么?”
赵剑鸣神情微微一呆,道:“小龙弟,你难道不想去救秉扬师弟么?”
白玉龙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因为……”
“只是”怎样?“因为”什么?结果却语声一顿而止,竟没有接说下去。
赵剑鸣眨眨眼睛道:“小龙弟,因为什么?你怎不说下去。”
白玉龙沉吟地道:“剑鸣兄,因为事实上我有困难!”
赵剑鸣目光逼注地道:“所以你就任由他关在地牢受罪,不去救他?”
白玉龙轻声一叹,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事。”
语声一顿即起,道:“秉扬兄乃是个深明事理大义之人,我想他知道了我的困难后,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赵剑鸣心念电转了转,问道:“你的困难是什么?”
白玉龙缓缓地说道:“第一,我不知道地牢所在……”
赵剑鸣接口道:“这根本不算困难问题。”
白玉龙摇手说道:“剑鸣兄,你且等我把话说完了再说如何!”
语声一落即起,道:“第二,我一个人单势孤,如果前往地牢救人,这不但太冒险,而且也不一定能把他救得出来,所以我认为与其冒这种没有一分把握的险,不如慢慢地想办法等机会再说!”
“哦,原来如此。”赵剑鸣眨了眨眼睛,微一沉思,道:“你这话虽然似乎有点道理,但是在道义上却说不过去,何况俗语有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怕困难,怕危险,又岂是须眉男子气的行为!”
白玉龙剑眉微蹙地道:“剑鸣兄,古语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冒险犯难,虽能获人赞扬,但小弟以为那只是愚勇,也于事无补。”
赵剑鸣剑眉微皱了皱,语声倏地一冷,道:“小龙弟,你实在很令我失望得很!”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是的,我这番话也许确实令你太失望了些,但是……”
话锋一顿,星目倏然深注,语出意外地问道:“剑鸣兄,你肯帮我吗?”
赵剑鸣扬眉说道:“如果你是去救秉扬师弟的话,我自然义不容辞,一定帮忙,不过,若是其他事情,那就请你原谅了。”
白玉龙笑道:“剑鸣兄,这一点我还有自知之明,如是其他事情,我也不会那么不自量力,开口劳动大驾的!”
语锋一顿又起,道:“事情就此决定,至于如何前往地牢的问题,少时我们再作研究商量,现在却要请你避避嫌,暂时休息片刻辰光!”
话落,倏樊然抬手点出一缕指风,赵剑鸣立时闷哼一声,仰身往后倒去!
白玉龙飞快地跨前一步,探臂伸手扶住了赵剑鸣后倒的身躯,将他扶坐椅子上。
赵慧芝在旁看得不禁黛眉微微一蹙,道:“小龙哥,你这是做什么?”
白玉龙含笑道:“芝妹,你对他当真就这么轻易的完全信任了么?”
赵慧芝眨眨美目道:“小龙哥,你认为他不可信任么?”
白玉龙摇头道:“并非绝对,不过,我暗中仔细注意他的脸色神情,虽然变化极微不易看出什么来,但是,他目光闪灼不定,时闪异色,分明不是个足以十分信任可靠之人。”
语声微微一顿,接着又道:“芝妹,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所以我必须点上他的穴道,让他睡上片刻,以防万一!”
赵慧芝螓首微点眨了眨美目,话题忽然转回到她父亲“气喘病”的问题上,美目凝光地望着白玉龙问道:“小龙哥,我爹他老人家的病,你想可能真是人为么?”
“这很难说。”白玉龙微一沉思,道:“我倩料似乎甚有可能。”
赵慧芝美目寒电倏地一闪,道:“难道杜志远他竟敢……”
白玉龙急地截口摇头道:“芝妹,我希望你能听我的话,凡事在真相未明之前,最好保留些,千万不要冲动乱说。”赵慧芝螓首不由一垂,娇靥微红的道:“是的,小龙哥,你的话是对的,关于这一点,爹也曾对我说过你。”
白玉龙双目不禁星采一闪,问道:“你爹说我如何了!”
赵慧芝螓首一抬,嫣然微笑地道:“爹说你性情为人外和内刚,机智沉稳,冷静,遇事颇能克制自己,和你父亲完全一样。爹要我以后和你在一起时,一定要好好的听你的话。”
“哦!”白玉龙扬眉笑了笑道:“芝妹,你爹他老人家太夸奖我了!”
赵慧芝美目眨了眨,道:“小龙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极感奇怪不解得很。”
白玉龙问道:“是什么问题:”
赵慧芝道:“从爹的语气中,爹和你爹分明是很熟的朋友,可是,我奇怪当你临离去时,爹为什么不留下你!”
白玉龙眨眨星目道:“这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赵慧芝道:“你走了之后。”
白玉龙道:“你没有问过你爹为什么吗?”
“问过。”赵慧芝道:“但是每当我提到这问题时,爹不是顾左右而言他,便回说日后我再见到你时自会明白其中道理的。”
“哦!”白玉龙微一沉思,道:“如此,现在你明白了没有呢?”
赵慧芝眨着美目,想了想,道:“我有点明白了。”
白玉龙微笑了笑,话题忽地一改,问道:“芝妹,跛腿老人家是怎么去世的,你清楚么?”
赵慧芝美目中倏地闪过一抹奇采,道:“是暴病去世的,怎样?”
白玉龙道:“我很怀疑。”
赵慧芝道:“你怀疑什么?”
白玉龙道:“我很怀疑他老人家的死因。”
赵慧芝道:“小龙哥,你可是怀疑他可能是被人谋害的?”
白玉龙点头道:“我心中确是有个疑念。”
赵慧芝美目转了转,道:“小龙哥,我有个查明他死因的好办法,不知你赞成不赞成?”
白玉龙问道:“什么好办法?”
赵慧芝道:“掘墓验尸。”
白玉龙心中倏然一震,道:“掘墓验尸!”
赵慧芝螓首一点,道:“这办法怎么样?”
白玉龙神色怔了怔,道:“芝妹,你怎地想到这个办法的?”
赵慧芝眨眨美目,道:“这办法不好么?”
白玉龙摇头道:“这怎么可以。”
赵慧芝道:“为什么不可以?”
白玉龙正容摇首道:“他老人家已经死了,怎么可以再掘墓开棺,惊扰他的遗骸,此举对老人家未免显得不敬!”
赵慧芝眨了眨美目道:“那你就别想查明他的死因,让他死因永远成谜,永远含冤九泉好了!”
语锋微微一顿,接着又道:“掘墓开棺,惊扰遣骸,对老人家虽有不敬,但是,若为查证死因,那么该另当别论,再说他若泉下有知,也定然不会认是不敬而见怪的!”
白玉龙微一沉思,心念忽然一动,星目深注,道:“芝妹,对于你突然提出这个办法,我实在感到有点奇怪,也有点不懂!”
赵慧芝笑道:“可是因为语调激烈了些?”
白玉龙点头道:“正是如此。”
赵慧芝霎霎美目道:“掘墓开棺之后,你就懂了。”
白玉龙道:“有道理么?”
赵慧芝道:“还是那句话,你掘墓开棺之后就明白了。”
白玉龙剑眉微蹙地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吧,你既这么说,明夜我便动手掘墓开棺一看就是。”
赵慧芝朝他嫣然一笑,没有接话,但那笑却笑得有点奇突。
白玉龙接着又道:“现在已经二更多天了,我们也该办正事了,救人,去看你爹,这两件事情都必须在四更以前办完才好。”
语声一顿即起,道:“芝妹,你把纸笔拿来我写几个字。”
赵慧芝取出纸笔,白玉龙接过挥毫在纸上写下:“暂寄两命,希望从此醒悟改过,下次如再敢对施弄狡猾诡谋,定必废尔一身功力!”
房内虽未点灯,黑黑的,但白玉龙一身内功已臻上乘,目力极强,能于黑中视物如同白昼。
至于赵慧芝,她内功目力虽然不如白玉龙甚多,但是在黑暗中时间一久,眼睛已自然能够适应环境的需要。
是以,白玉龙写完之后,她不禁黛眉微蹙了蹙,有点不解的问道:“你写这个做什么?”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现在别问,回头你自会知道的。”
说着把笔递给赵慧芝收起,同时暗运神功,将墨迹烫干,折好拢下袖内,倏然抬手出掌虚拍,解开了赵剑鸣的穴道。
赵剑鸣一声轻“呵”,睁眼自椅子上长身站起,目注白玉龙,脸泛怒容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龙含笑摇头道:“剑鸣兄,你先别生气,我有解释。”
赵剑鸣轻哼一声,道:“如此,我洗耳恭听。”
白玉龙星目微微一转,道:“剑鸣兄,我解释时,言语之间如有得罪之处,尚请原谅勿见责才好。”
赵剑鸣道:“只要有道理,我决不怪你。”
白玉龙抱拳一拱,道:“如此,我先谢谢剑鸣兄了。”
赵剑鸣拱了拱手,道:“别多客气了,请解释你的道理吧!”
第五十章 侍婢花玉
白玉龙微微一笑,神色倏地一怔,肃容说道:“剑鸣兄,我请问,以你往日的为人,你自觉如何?”
赵剑鸣剑眉不由微微一扬,问道:“小龙,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龙道:“别问我这是什么意思,请先回答我问话。”
赵剑鸣眉目一转,道:“适才你伏身床顶,我和芝妹的谈话,你总该不会没有听到吧?”
白玉龙微一点头道:“我听得很清楚。”
赵剑鸣道:“如此,你何必还多此一问?”
白玉龙星目一凝,道:“那么你是承认你往日的为人并不正派了!”
赵剑鸣道:“那已成过去。”
语声一落即起,注目问道:“这与你突然点我穴道何关?”
“自然有关。”白玉龙正容说道:“因为过去你为人不大正派,令人不敢十分相信你……”
赵剑鸣接道:“关于此点,我和芝妹谈话时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过去我为人虽然不大正派,但总是赵氏子孙,尚不至于那么没有天良。”
白玉龙笑说道:“话的确有道理,也很动听,不过,这话只是你自己说的,但是,俗语有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语声一顿又起,道:“这意思,你总不至于不懂吧!”
赵剑鸣剑眉倏地一挑,道:“如此说来,你对我仍抱怀疑不信?”
白玉龙道: “在未见事实证明之前,我不得不谨慎小心些!”
赵剑鸣道:“你太多疑了!”
白玉龙道:“也许我是的确太多疑了些,但这总比……”
赵剑鸣焕然挑眉截口道:“你要见怎样的事实证明,才相信我?”
白玉龙沉思地道:“这就很难说了。”
浯声微微一顿,星目突然深注地道:“如果你能实告我杜志远是谁,我自可相信你是诚心悔过重新做人!”
赵剑鸣心头不禁一震,道:“杜志远他就是杜志远,不会是谁?你这话我不懂!”
白玉龙淡淡地道:“他另外应该还有一个称号!”
赵剑鸣摇头道:“我从未听说过他另外还有个什么称号,不信你可问芝妹。”
白玉龙笑道:“芝妹要是能知道,那就不足为奇了!”
赵剑鸣突然一声冷笑,道:“小龙,你应该明白,我如是和杜志远站在同一阵线的话,你想我还会容庄你在这里和我费唇舌么?”
这话不错,有道理,按理,白玉龙应该无话可说,该对赵剑鸣消失怀疑之心了。
然而,白玉龙他仍有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