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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恨:冲喜弃妃
第一章 恨嫁红雨泪1
前言:
如若,倾尽一生去爱,爱的是一颗苦果,爱到尽头的那天,流泪的为何是你?
如若,倾尽一生去恨,恨的是一个错,长剑穿透你胸膛的瞬间,痛的为何是我?
如若,一切可以从头来过,我一定不会是我,你,亦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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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恨嫁红雨泪】
顺康十二年春,京城一夜大雨。
至拂晓,这雨忽成红色,初时淡红,然愈下愈猛,非但没有停歇的势头,颜色反渐渐转深,最后,竟如鲜血一般,瓢泼而下,在地面汇集成湍急血河,蔓延开去,天地间顿时弥漫不寻常的诡异之气。
京城骚乱
有人说,此乃不祥之兆;有人说,红雨下,必见血;亦有人说,天现异象,必大乱
是以,京城各家各户皆紧闭门户,唯恐这血腥之灾降临头上。
唯有丞相府,张灯结彩,唢呐声,炮仗声不绝,与这纷乱而下的红雨倒有交相呼应之势。
原来,云府二小姐竟在这日出阁。
“娘,我可不可以不嫁?”她一身素白,与满目血红格格不入。
“初儿,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被唤作娘的妇人眸光暗沉,半开的窗棂,间或飘进几滴红雨,她不寒而栗,似乎再一次闻到那一夜血雨腥风的气息
红,乃喜庆之色,亦是血光之色,于纯白如纸的初儿,究竟是福,还是祸?
她狠狠心,托起大红喜服,“初儿,穿上吧!娘会常常来看你!”
“娘”她轻咬粉唇,知多年来,娘不易
只是,关于福王南陵璿这个名字,任何生在京城,长在京城的人,都如雷贯耳
两年前,他和福王妃的大婚轰动一时,金童玉女,珠联璧合,羡煞世人。传言,他在大婚当日,曾立誓,此生独宠福王妃,永不纳妾此誓言,于福王妃,乃大幸,于天下女子,则为大不幸
为何,时隔两年,忽要纳妾?且是太后懿旨,赐婚云府小姐?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妇人手执精巧玉梳,在她如云长发间穿梭。
“娘,初儿舍不得你”她泣泪莹然。两年前,作为丞相之女,她有幸目睹了那一场旷世婚典,只是,那个眼中只有王妃的男子,她走得进他的领地吗?抑或,他也不过一始乱终弃之徒,而空长一副绝代风华的容貌?
她轻垂眼睑,不敢奢望白发齐眉,不敢奢望儿孙满地,只愿她母女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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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古坑呢,吉祥酝酿了很久,在吉祥心里,常常因它而凝噎,先占个坑,也许更新不及时,但是一定不会是弃坑,如同《乱世离歌》一样,是吉祥自己喜欢的东东,吉祥喜欢的,就一定不会放弃。
第一章 恨嫁红雨泪2
福王府。
出人意料的静。
没有唢呐丝竹之声,更无炮仗喜乐之闹,春雨阴绵的时节,偶尔掀起轿帘的冷风反让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云初见微感诧异,挑起红盖头,透过轿帘的缝隙往外望,却见红雨在阶前冲刷出一条条血色细流,王府大门悬挂着两个白纸糊的灯笼,上写两个大大的黑字——奠。
她的心骤然下沉。
她深知,这是本国冲喜的习俗,她嫁进王府,竟然只是个冲喜侧妃……
而下一瞬,她的心又高高悬起,是谁病了?是他吗?不……
眼前浮现他惊若天人的倾国容颜,每每忆起,便如叶尖拂过心扉,乱了春水。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怎可就此陨落?
王府大门吱呀而开,她下轿,悄无声息被人搀进大院。
轻移莲步,她偷窥着喜堂上的一切。
却听有人道:“禧公公,可以开始拜堂了!”
“嗯!知道了!”喜堂上身着新郎大红礼袍的男子竟然发出又尖又细的声音。
她眼前一黑,几欲昏阙,她竟要与公公拜堂吗?那她宁可嫁给一只公鸡……
无声,无息,她木讷地拜完天地,被送入洞房,等待夜的来临……
“王爷,您小心着!”
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在洞房外响起,她一颗心纷乱,王爷?是他吗?他来了吗?令她魂牵梦萦的人儿来了吗?
脸色已染了红晕,她端正了姿容,将盖头稍稍整理,里里外外新嫁衣上熏的十和香浓烈得掩盖了她本身的香味儿,香得令人憋闷,就连她身上,娘也在出嫁前给她用十和香涂抹了无数遍,以遮盖她与身带来的异香。
开门声、轻微的脚步声、还混着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是车轱辘在转动……
正感诧异,雪白的锦袍映入眼帘,锦袍下是藏青色绣金蟒的鞋。白色,是他喜好的颜色,只是,为何他是坐着的?难道他的脚……?
“小禧子,你上吧!”
如晴天霹雳,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低沉,温润,她曾在心中日日温习,然,这柔和的声音吐出的话语却太惊人!
小禧子扑通跪下,“王爷,这……这小的不敢!”
“恕你无罪!你知道的,本王除了王妃,不会碰任何女人!”他柔和的声音透着阴冷。
许久,她才听懂他的意思……
胸口膨胀的疼痛一浪一浪将记忆中他绝世的容颜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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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恨嫁红雨泪3
小禧子哭丧着脸不断磕头,“王爷这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小的小的不能啊”
他心中叫苦不迭,他不过是混口饭吃的阉人,怎么就被王爷挑中,撞在这事上了!这事儿王爷如今说是不怪罪!可谁知道这往后的事呢?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王爷虽不是君,可皇上的几个皇子里面,除了太子,就王爷封亲王了!福亲王的脾性儿怪着呢!指不定哪天王爷心中不顺,他就被咔嚓了!他额上冷汗如雨,万幸万幸!他果真不能……
“不能?”一声冷哼破空,只是巧合,窗外冷风拂过,烛台上烛影一暗。
云初见无端地,全身发冷,这个福王,怎完全不是她记忆中温润平和的样儿?心碎之余,恐惧乌云般压下……
而福王下一个举动更是将她的憧憬彻底击溃!
盖着盖头的她,看不见他究竟拿了个什么东西,却听得他用鄙夷的声音训斥小禧子,“瞧你那点出息!活该一辈子尝不到女人滋味!相府千金?据说是沉鱼落雁的美人儿!小禧子!拿这个去!便宜了你!”
屋里沉寂得只听见烛花噼啪爆裂的声音,每爆一次,云初见心里便浪涌一次,每一次涌动,她都有眩晕的惶恐。
忽的,凉风袭入窗棂,烛火爆尽最后的烛花,“扑”的一声熄灭,黑暗中,小禧子磕头狂喊,“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奴才不敢!就是再借奴才一百个胆,奴才也不敢!”
“废物!好好看着!”他暴怒,“你!过来!”
云初见心头一跳,他在叫她吗?是叫她吗?揪着手中的丝帕,手心汗湿。
“说你呢!云府千金!走过来!”
黑暗中,她只看见他雪白的缎袍下摆,在月色下愈加雪亮,还有,他的声音,比榻前那一地冷月的霜华更清冷。
她暗自苦笑,她惦记了他这许久,她闺阁里每一根线每一道光都是他的名字——南陵璿,而他,却只知道她是云府千金……
莲步轻踱,她提起大红金缕衣的裙裾,缓缓步向他。
而他,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两侧各有一车轱辘,她听先生说过,这种椅子叫轮椅,专给双脚不能行走的人用的,他……不能走路吗?不!那年上元,他分明风度翩翩,宛若天人……
惊惧交加之际,她有掀开自己盖头的冲动,以确认眼前此人是福王南陵璿无疑,然,她眼前白光一闪,她吉服的腰带断开,衣裙瞬时凌乱松散,她惊叫一声,意欲倒退,却不慎踩上冗长的裙裾前摆,整个人往前扑去。
第一章 恨嫁红雨泪4
她稳稳当当落在他双腿之上,雪缎的柔软轻触她的脸,她双颊染上桃红,盖头掉落了吗?不由自主仰目望上他的容颜,满以为他的玉面朱唇一如从前,然,她却情不自禁发出如遇鬼魅的惊恐尖叫。
她看见的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一张坑坑洼洼满是疤痕的脸,两只眼睛一只高一只低,全无眼睑,露出白色浑浊的眼白,竟是连眼珠都没有……
“玩这招?想试探本王是真瘸还是假瘸?如今可明了?”他阴冷的声音回旋。说话的时候牙齿白森森的可怕,没有眼珠的眼睛找不到说话的目标,他手中的匕首却抵在了她的腰际。
他看不见吗?他这是怎么了?心痛和怜悯瞬间盖过了惊恐,泪水盈满了眼眶,她甚至没有察觉到那柄白光耀眼的匕首锋利的光芒,关切的声音脱口而出,“你……真的是南陵璿?”
暗夜里,她柔软的声音如花朵轻放,美好而芬芳,他手微微一抖,明白她已看见他容颜,诡秘一笑,丑陋的面容在清冷的月光下愈加恐怖,“你不怕我吗?云府千金果然胆色过人!能派进我福王府,想必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不喜欢他叫自己云府千金,认真地纠正他,“我叫云初见!你可以叫我初儿,我娘就是这么叫的!”
娘教导过她,女子出嫁从夫,那么夫君就是自己的天,是自己最亲的人,何况,他还是自己仰慕多年的人物,虽然,他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她亦在最短的瞬间,逼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用先生的话告诫自己,好男儿不当以相貌论英雄,她相信,她心中的南陵璿还和往常一样……
“初儿?”他念着这个名字,忽而大笑,“小禧子!你记住,你的第一个女人叫初儿!是相府千金!”
云初见懵住了,只见他单手翻飞,眼前白光不断,数声之后,她的喜服便成一根根布条,她完全未着寸缕躺在他怀里。
羞涩使然,她双颊血红,小禧子早已转过身,不敢亵渎半点国色春香……
娘告诉过她,这一关是女人必须过的,可是,他怎么可以当着太监的面……
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摩挲,她羞怯地把脸埋进他胸口,蓦地,下身剧痛,她感觉自己被人撕碎了一般,发出凄厉的哭喊……
而他,竟然将她随随便便一扔,扔在地上,他的雪缎,染上鲜艳的处子红,他的数根手指,正有鲜血一滴一滴坠落,即便没点烛,淡淡的月色下,也能看得很清楚……
“小禧子!看见没?就这样!也能让你快活!你接着来吧!我把这拿去给王妃了!”他摩挲着触摸到袍子上黏糊的血迹,撕下他染红的雪缎袍子下摆,摇动轮椅,在黑暗中离去……
以处子之血为病中人冲喜,她听过这个传说,只是,从未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第一章 恨嫁红雨泪5
小禧子终是不敢造次,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待南陵璿离去,他亦以袖掩面,仓皇而逃。
而地上,却是如何狼藉的一幕!
皎白的月辉静静洒在她比月更洁白的身体上,似欲给她蒙上一层遮羞薄纱。
疼痛仍然渗透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下,冰冷的地面,已漫开一大滩血渍,并且仍有鲜血不断从她下/身潺潺流出。
疼痛无处不在,她已痛到麻木。泪滴如露,噙在她眸中,始终不曾坠下,月色下泛着微光。
娘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可是,为什么这么疼?疼得她的心发紧。娘,为什么更疼的是心?心,谁也没有碰到,为什么也会疼?
云初见,十六岁二八年华的女子,第一次感到了心疼的滋味,和身体撕裂的痛纠葛在一起,粉碎了她少女的骄傲和憧憬。她终于体会到娘口中为什么会说出一个苦字。娘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