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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有塌过的时候吗?不如自求多福吧!
终于,轿子停在了王府高悬的灯笼下,云初见听见父亲吃了闭门羹,似是小禧子出来答话,“丞相大人,王爷说了,万分感谢丞相大人把王妃送回来,然王爷抱恙,未能远迎,深感歉意。”
云丞相没想到父王会拒绝见他,却仍然不罢休,假意笑道,“哦?既如此,那下官更该去看看王爷。恕下官唐突,这下了朝堂,下官也是翁,王爷是婿不是?”
小禧子年纪虽小,却颇为老练,毕恭毕敬,不动声色,“丞相多礼了,王爷说了,这病恐传染,为丞相着想,还是请丞相回吧,改日定登门请这不敬之罪!”
云丞相这下无话可说,表面上又怎敢让王爷登门请罪,连连对着王府内作揖,“岂敢岂敢!那下官改日再来拜访!告辞!”
转身挥袖上轿,心里窝着憋闷。云初见心中一沉,更加恐惧,原本以为父亲一起来,多多少少南陵璿不会当着父亲的面给自己下马威,却没曾想到他根本就不愿意见父亲……
无奈硬着头皮进了王府,小禧子在前面引路,走到承锦阁和锁金阁分路口,她佯装不知,径直往锁金阁走去,却被小禧子不阴不阳的声音叫住,“云王妃,王爷在等您回来发落奴儿呢!”
奴儿?这个名字令她双眉微蹙,是福儿!她后悔自己的大意,怎么只顾自己走把福儿给忘记了!
“你们把福儿怎么了?”她的怒气被激起,第一次在王府用如此高的声调说话。
小禧子倒是一直恭恭敬敬,慢慢吞吞的,“云王妃,在王爷面前,切不可再提这个名字,她叫奴儿,是王爷赐的名字!”
云初见心中憋了一肚子怒火,昨日开始,从王府到相府,再从相府回到王府,哪里都是她的绝路,此时连福儿也被他们如此作践,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巴掌打在小禧子脸上,怒道,“滚!收起你的奴相!你是你家主子的奴才!福儿可不是我的奴才!”
语毕往承锦阁横冲直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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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缘起上元夜的4;5;6稍作修改,不怕麻烦的亲可以再去看一遍。55555此文很快要上架,上架后就不能随意修改了,吉祥想更完善些,所以这几日在不断改动,亲们原谅哈~!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8
如她所料,南陵璿哪有什么病?
她一进门便见到他的侧影,端坐于窗前,窗外是王府的春天,窗内是他绝色的容颜。一身白衣胜雪,乌发随意散落,恰如仙人翩然凡尘,怎奈他锦绣外壳下包裹的是恶魔的灵魂……
他如雕如琢的侧脸刺痛了她的眼眶,她听见自己的心轰然碎裂的声音,含泪大步上前质问,“你把福儿怎么了?”
他循着她的声音转过脸,双眸凝然的瞬间,天地失色。
这是云初见自两年前的上元夜后,第一次与他双眸对视,一样的烟水迷蒙,一样的重瞳琉璃,光阴荏苒,万物凝滞,他的两汪秋泓如两个光影斑驳的漩涡,将她吸落,她随波颠沛、眩晕,停止了呼吸。
“给我束发!”他淡若桃瓣的唇,轻吐兰芷。
她被一团柔软的气息撞击着心口,分明很轻很轻,却疼得喉间涩痛,转过脸,不再看他淡漠的容颜,“你到底把福儿怎么了?”
“给我束发!”
他仍是淡淡的一句,他的淡然,如一片深湖,将她的愤怒尽数化解,涟漪亦未惊起……
看来她不给他束发,他就不会说其它的话。恼怒之余,无可奈何……
怒气冲冲抓过妆台上的玉梳,忽生一念头,他到底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凝视着玉梳,她咬了咬唇,举梳朝他的眼睛缓缓靠近,眼看梳齿几乎已接近他的眼皮,他亦未曾眨眼,却听他道,“还在磨蹭什么?”
她吓得手一抖,玉梳掉落,她慌忙拾起,假意寻找玉簪,来掩饰自己的慌乱,“用什么束?不是在找簪子吗?簪子在哪?”
“你是在问我吗?”他俨然一副他如何能看见的语气。
看来他是真瞎了……
云初见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如此惊若天人的容颜,却终不得完美,莫非果真招天妒?
“你得记住自己的分内之事,侍候本王更衣梳洗,承锦阁内外整理,都是你该做的,本王的换洗之物,佩戴之物你都要学着收捡,找不到是你的过失,如何还来问本王?”
他的责备将她刚刚升起的柔软情愫生生打压下去,这个人,就是个魔鬼!怎能施之以同情?可是他是何意思?要她伺候他每日换洗梳洗?还是份内之事?这是丫鬟的分内之事!难道这是他折磨她的另一种方法?
她找不到玉簪,换了根白色发带,束好后饰以白玉,比用玉簪绾发更多了份飘逸。
“好了,王爷。不过,初儿记得王爷好像说过初儿不得靠近承锦阁半步,只能呆在自己的锁金阁啊!”她提醒南陵璿,旨在表示自己不愿意做他的“贴身丫鬟”。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9
南陵璿居然一笑,这是她进府以来第一次见他笑,不过这绝色一笑,让她倍感寒冷。她不明白,为何他的笑容灿若桃花,吐出来的话语却如针芒。
“锁金阁?你不需要回去了!那儿有主人了!”他双眸微眯,稍稍抬起下巴,轻蔑,淡漠。
她初时不明他何意,转而一想,估计又收了个小妾?把她的地盘给占了,让她在王府没有立足之地了吗?
呵!若立碧儿为正妃让她痛过,那现在,可真是一丝一毫痛楚也感觉不到了,南陵璿,真正的痛是两年前你娶福王妃的时候,你,知道吗?
她微微一笑,明知他看不见,亦深深一福,“恭喜王爷,又喜纳小妾,祝王爷早得麟儿!”
“呵!聪明!”他亦笑,“果然大家闺秀,贤淑典范,昨晚听说云王妃揭了我假面,我想揭了就揭了吧,我戴着也戴烦了,不过,这真面总不能给别人看见啊,那晚上临幸之事只有勉为其难去找你了,你却不在,我还道我那爱妃是否又偷着出去喝酒了呢!”
云初见听到这里大骇,心中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怒意升腾到前所未有的极端,不顾一切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怒骂,“畜/生!你糟蹋了我还不够,把福儿也给糟蹋了!?”
她的手腕一痛,已被南陵璿五指钳住,只一拉,她便轻轻易易被他拉倒在他膝头。
他左脸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印着她的红指印,南陵璿茫然没有目标的眼眸里升腾着怒火,她知道,作为王爷的他,应该还没被人打过耳光,即便是他的父皇母后亦不会打。她闯祸了,可她反而不怕了!毒冢都去过了,还能将她如何?最多便是一死了,而她现在的生活,和死想比较,或许,死,反倒是更轻松的事……
她泪流满面,朝他大哭,“南陵璿,你有种就杀了我!我横竖跟你势不两立!”
抱了必死的决心,她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把心中的愤懑、压抑和绝望尽数发泄,十六岁的她,稚嫩的双肩承受得太多太多了……
“死?”他阴冷的声音渗透进她的哭声里,“死还不容易?活着难多了!”
缓缓的,他两指摸索着她的唇,忽而俯身吻住,不,不是吻,是咬,他每一次都是在用牙齿咬她的唇,她的舌,疼得她拼命挣扎……
他忽而如同受了刺激般,将她狠狠一推,推到地上,“滚!小禧子!传喜儿来!”
小禧子连滚带爬跑去,南陵璿却突然双眉一竖,面目狰狞,狂道,“你们!你们所有的人!我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0
稍稍平息后,才想起他刚才吩咐小禧子的话——传喜儿!为何传喜儿?她霎时醒悟,原来他昨晚收房的是喜儿!
“不可以!”她扑上去,抓住他轮椅的把手。
无论是喜儿还是福儿,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伙伴,说是主仆,但她在相府地位也不高,三人和姐妹无异,明知南陵璿冷心冷肺,怎忍心看姐妹往火坑里跳?
他脸上浮起轻蔑的笑,“不?你以为你的人就一定忠于你?人,都一个样!”
说话间喜儿已经进屋,盈盈一福,“喜儿见过王爷。”
云初见不认识般盯着喜儿,穿着和她一样身份的衣裙,最初的丫鬟头已绾成髻,眉目间均是无比的娇羞喜悦。
难道,她是自愿的?
“喜儿!你怎么这么傻?”她惊叫。喜儿跟了她那么多年,只要有合适的人选,她自然会把她放了嫁人,她何必甘愿给这个魔鬼做小!
喜儿一朝得幸,自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对云初见微微一笑,“小姐,不,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叫小姐叫习惯了!叫姐姐怎么样呢?姐姐,你应该恭喜喜儿才是,莫非姐姐是嫉妒喜儿得王爷垂爱?不希望看到喜儿幸福吗?”
云初见哭笑不得,喜儿这个愚蠢的丫头!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南陵璿被她迷住?他收她入房肯定是有目的的,只要目的达到,她立刻就没了利用价值,后半辈子将会很凄凉!只是喜儿现在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堕入南陵璿的深渊……
“过来!喜儿!”南陵璿身子未动,对喜儿下令。
喜儿自是知道要干什么,走上前坐在他膝头,手伸至他腰间,为他宽衣解带。
云初见羞愤交加,扭头不看,偏偏南陵璿去不放过她,嘲笑道,“丫鬟果然比主子懂风情多了,自己脱了吧!”
身后便响起喜儿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她实在无法再呆下去,起身拔腿就走,南陵璿慢悠悠的声音响起,“王妃不想知道福儿的下场了吗?”
她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心里的痛随着他不断扩大的笑声而泛滥成
灾……
自己最贴心的姐妹和夫君当着她的面表演着闺房戏码,喜儿越来越高涨的欢愉声如同魔咒,念得她心痛如绞,头痛欲裂……
南陵璿说得没错,死,太容易了,活着,则难得多!既,如此,不如一了百了!
她瞥见墙上悬挂的剑,快步上前取下,剑影出鞘,朝南陵璿背心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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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吉祥昨晚通宵赶了个短篇稿,好困,剩下的两更吉祥先去睡一觉再回来更好哇?亲们晚上再看吧!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1
她不会武,可这剑身水光盈盈,一看就是把好剑,若刺中,必穿心,喜儿与她正面相对,惊得脸色都白了。
然他明明看不见,却能听风辩音,犹如后脑长眼,反手两指夹住剑尖,剑锋挑起他的青丝,纷纷断落。
他另一掌推开喜儿,轮椅飞旋,转身,玉指仍钳了剑尖,另一只手在空中摊开,接住那些纷纷扬扬断裂的发丝,一时白衣凌乱,春色尽显。
她乍见他春光毕露,惊得松开了剑,脸红如潮。
他挥袖,长剑直飞出去,没入廊柱,剑身微微颤抖,发出嗡嗡的声音。
“想杀我?这么快就暴露野心了?”他衣袂惊起的风瞬间停止止,一切尘埃落定,玉色容颜笼着一层寒气。
她怔怔地看着他,既不懂他的意思,也不懂刚才自己为何如此激动……
“过来!”他冷然下令。
他刚刚才和喜儿交合,衣裳敞开,身体甚至还留有喜儿的体液,他要她过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