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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恨:冲喜弃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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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福儿,我不怪你,反而很感激你,你的贤惠淑德,你的温柔善良,足以弥补你对我的欺骗,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太爱我,更何况,你和她一样,舍弃自己的生命,只为了让我活下去,所以福儿,我不愿负你,偏偏的,她却终究来到了我身边……
    福儿,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若为宏图大志,我必娶茗思,以借车越国的力量,然,这已经让人眼红了,唯恐我再成大器,于今晚再度行刺于我,福儿,你说会是她通风报信的吗?我宁愿不信,你也和我一起不信好不好?
    福儿,我在你面前说她的事,你会不开心吗?对不起,我自私了,可是,我真的不知该找谁解惑,说出来,会舒服很多,福儿,我走了,还是那句,对不起……
    “王爷,是否回府?夜深了……”小禧子看这陵园里风高月黑的,担心王爷的安全。
   
    南陵璿缓缓点头,“回吧!”
    心事如黑云般沉重……
    第二个晚上,云层低压,暗沉的和前一晚一样,凤清轩烛火通明,和往日一般繁华喧闹,只有一个角落,静静的,悄无声息。
    云初见手中捧着他的玉佩,忽而贴在脸上,忽而用手指轻抚玉佩上他的“璿”字,惶惑而充满期待,街上敲梆子的老头已经敲了三更,为何他还没来?
    这些日子,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每晚等候他的到来,突然不见了他如雕如琢的面容,她如何能安睡?
    南陵璿,你生气了吗?她忧思满眸,拧着玉绳,写着他名字的玉滴溜溜转了无数个圈,光晕变幻出他的容颜,冷然,淡漠。
    可是,南陵璿,既然对我如此冷漠,为何要送这块玉给我?她回忆着小禧子传来的话:以后若有危急之事,拿这玉去找她,必会救她于水火……
    这……怎么听起来像诀别?难道他永远也不再来了吗?
    还有,昨晚他被拒绝后,说了句什么?若她不喜欢他的宠幸,以后便不来了……
    当时她没留心,此时想来,便是真的将她丢弃于青楼了……
    不,南陵璿,我不信!你会来的,你会想喝我沏的茶,会想要我绾发,在她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光,便是她用纤巧的手指为他梳理万千青丝的时候,有时,她甚至奢望,她温柔地为他梳理这万千烦恼丝的时候,是否,也能梳清他的烦恼,让他淡漠冰冷的脸上露出笑容呢?
    最后,她趴在窗边睡着了,手中仍进拽了玉,入梦时的自言自语是:南陵璿,你明天会来的,一定会哦……
    然而,她错了,明日复明日,一个又一个明日过去,南陵璿都没有再来,她每晚掐着指头算,一天、两天……竟然又过了十天……
    第十一个夜晚,她的房门被敲响,小丫鬟的声音在外响起,“云仙儿姐!开门!”
    “来了!”她喜滋滋地去开门,因为多日前听得小丫鬟们说有个常客是杭州人,便塞给小丫鬟银子,求她委托客人想办法从虎跑弄几坛泉水来,以备南陵璿来时沏茶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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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夜雨寒心碎无痕1


 
    
    如今,这杭州的虎跑泉倒是到了,喝茶人却了无踪迹……
    取出他带来的上好龙井,尽心尽力泡了一壶,满窗飘的都是龙井茶的清香,深深吸了一口,眼前满是他沉湎茶香时的表情,有时,她会觉得,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然而,这一夜,她似乎仍然将空等,烛灭茶凉,仍未有他的身影……
    最后,孓然起身,开门将一壶冷茶倒掉,一夜孤灯冷……
    就阴暗处,凤仙儿一直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凄迷,耳边回荡的却是南陵璿的话:为了云初见,可以牺牲一切……
    可是,为了帝位,他可以牺牲一切外加一个云初见……
    女人,永远只是附属,这一点,她一直看得比较清楚……
    堙翌日,开始下雨,从早上到夜幕降临都没有停过,掌灯时分,福儿浑身湿漉漉地跑了来,见到她便哭,看来外面的雨很大,福儿手中举着伞也还是淋得湿透。
    云初见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拿出一套干衣服令她换上,福儿却等不及换衣服,便拉着她的手哭诉,“小姐,少爷派人带信来,说娘亲这回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这个娘亲指的就是云初见的娘,云初见自幼把福儿当妹妹看,便让福儿也叫自己的母亲娘。
    哥哥是不会说谎的……
    娘亲是支撑她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力量,她不会让娘亲离开她!
    记不得拿伞,也顾不得福儿,便奔出凤清轩,冲进了雨里。
    大雨磅礴,一会儿便淋透了她的发、她的衣裙,她的鞋子更是沾满泥浆,每走一步,便会“咕叽”响一声,雨滴打在她脸上,如石砾子般疼痛。而她,却似,没有了感觉,只有一个念头,娘亲,娘亲!一定要等着初儿来救你!
    福儿举了伞在后面追,“小姐!小姐!等等福儿给你打伞!”
    她脸上却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只顾着一路奔跑,忽想起一事,回头边跑边问,“福儿,你怎么出来的?南陵璿准许你出来?”
    她这么问,只是想知道南陵璿的消息,能从福儿嘴里听见南陵璿这三个字,听她说他的事,也能感到小小的满足。
    福儿却脸色微变,并立时换了笑颜,“王爷不知道呢,在书房谈事,我偷偷跑出来的……”
    云初见隐隐觉得不对,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不再思考,一心一意往相府奔,希望早一点见到娘。
    福儿的伞,完全无法遮住两个人,云初见把伞推给她,她把伞推给云初见,一来二去,两人等于没打伞,最后,为了不影响奔跑的速度,索性将伞扔了,两人便携手在雨里狂奔。
    当她们到达相府的时候,相府大门已经紧闭,屋檐上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在雨夜里愈加显得诡异,瓢泼大雨串成珠帘,从屋檐上倾斜而下,如一道天然屏障,阻隔在云初见和相府之间。
    她上前扣动门环,许久,才有人来开门,是守门的王伯,打着呵欠不耐烦地问,“谁啊!三更半夜的!”
    “是我!王伯,我回来了!”云初见怕惊到老人家,刻意说明,而后便加快步伐往娘亲的小院走去。
    
    校园里漆黑一片,她推开门,试着轻唤,“娘,娘,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黑暗中,无人答应……
    福儿点亮了烛,云初见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难道……!一个不详的念头在脑海里萦绕……
    不!不!绝无可能!
    她顾不得那么多,转身便去找父亲,尽管那个相府里最金碧辉煌的院落是她不愿去的……
    推开门,房里便传来一声尖叫,随即,蜡烛点亮,父亲新娶的小妾正藏在父亲怀里抖抖索索。
    她心头涌起酸涩,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可怜的娘亲,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
    父亲见她闯进来,自是很生气,“大胆!谁教你这样闯进父亲的房间?你那没有教养的娘亲?”
    他……居然说她娘亲没有教养,她盯着桌上的红烛,牙根咬得咯咯只想,若不是怕天打雷劈,她一定将蜡烛扔父亲脸上去!
    “我娘在哪?”她强忍着怒火,只想知道娘的下落。
    云丞相却漠然道,“死了!”
    “死了?”她五内俱焚,难以置信,“不可能!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她的!怎么可能会死?你还我娘亲来!”
    她忍无可忍,冲上前把女人从父亲怀里扯出来,抓住父亲的衣襟拼命摇晃。
    “放手!”云丞相火了,挥袖一拂,将她掀翻在地,冷冷道,“你娘没死,不过也和死了差不多了!在府东头最角落的房子里,你自己去看吧,不过看了就暂时不要来我这儿了!”
    她不明白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却记得府东头的角落是个养鸡棚……
    她苦笑,她和娘亲还真是嫡亲嫡亲的母女,她住马厩,母亲住鸡棚……
    云丞相冷道,“她自己自找的!去救一个什么乞丐,结果自己染了不治之症,怪谁啊?不是我不救她,救了我自己乃至全府都染上如何是好?”
    云初见什么也没有再说,自己携了福儿去往鸡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懂……
    娘亲是自己的,只要自己疼就够了,其他人指望不上。包括哥哥——答应她一定妥善照顾娘亲的哥哥,也对此无半点异议吗?不过,无论有抑或没有,她都不会在意了,本来这就是与云家无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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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夜雨寒心碎无痕2


 
    
    无意识的,她已经把自己和云家割裂开了……
    丞相府之所以会有鸡棚,是因为云丞相好吃江西乌骨鸡,每次从江西运来也麻烦,所以王府居然养了鸡。
    东角的鸡棚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远远的,云初见便看见里面漆黑一团,竟然连盏烛也没有。
    她心里像被狠狠撕扯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就“娘!”推开门一时不适应里面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轻轻唤了一声,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继而有微弱的呻吟,“是初儿吗?”
    此声一出,云初见便大哭,顺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却被一股力量推到在地,娘亲惶恐的声音响起,“初儿,别,别过来,娘亲的病要传染。”
    福儿比较机灵,已转回厨房,拿了火折子和蜡烛来,烛光一亮,便可看见云母缩在稻草堆里,头发散乱,嘴唇干枯,浑身衣服散发出一股臭味。
    堙“娘!”云初见眼泪泉涌,所有话语哽在喉间,什么也说不出……
    不顾娘亲反对,她上前摸了摸娘亲的额头,烫得吓人,强行握住她手时,骇然发现她手上好多水泡……
    天花!她想起父亲所说的话,娘的病会传染,而娘这症状和天花多么相似……
    扒开她披头盖脸的乱发,发现她脸上也有许多这样的水泡,她确信,是天花无疑,她不懂医,可在杂书上看到过对天花的表述,她知道,这可是不治之症……
    怎么办?难道让娘亲就这么不治死去?这世上有没有神医能治天花?
    脑中亮光一现,想起了王府的“毒仙“和”医仙“。既称之为仙的人,必定有不同凡人之处,无论如何,也要一试!
    颈上的玉牌贴着胸前肌肤,已和她的体温一般温暖,这玉,便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他说过,若有危急之事,便执这玉去找他,必能救她于水火……
    她信……
    “娘!快起来!初儿带你去治病!”她流着泪,把娘从稻草堆里扶起来。
    云母不愿,抗拒、挣扎,不让云初见碰她肮脏的衣服,亦是涕泪长流,“初儿,你快走,别管我,你也会染上的!”
    云初见却无比坚定,“娘,你是女儿唯一的亲人,若你不肯去医治,女儿便在这里一直陪着你,若上天不怜悯,娘离初儿而去,那么初儿定后脚随娘共赴黄泉,是生是死,女儿都要和娘在一起!”
    “傻孩子!”云母只哽咽着说出这三个字便泣不成声。
    云初见趁机扶住了云母,“所以,娘亲,横竖是同死,不如让初儿带你去医治吧!初儿有办法的,不怕传染。”
    云母叹了一声,知她在宽自己心,哪有不传染的?为了不成为女儿的负累,她悄悄摸出一把剪刀,她早就有自尽的念头了,只是还想再见女儿一面,上天待她不薄,终是见到了,她也没有什么可留念的……
    “初儿,你看谁来了!”云母一指门外,云初见便扭头看去,云母趁机一剪刀捅向自己的脖子。
    殊不知,云初见早留了心眼,眼明手快,伸掌挡在云母脖颈处,登时,剪刀捅破手掌,她白皙的小手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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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母惊呼,“初儿,你怎么这么傻!”语毕嚎啕大哭。
    云初见满手鲜血,亦抱了母亲痛苦不已,“娘,您可知道,有你才有初儿,娘生,初儿生,娘亡,初儿死!”
    云母这才不再反抗,由云初见背着出了相府鸡棚。
    然,在相府大门,却遭到了王伯组挡,不许她母女出门。
    “王伯,你不见我娘亲病重须医治吗?”她心中急忧,态度强硬。
    “小姐,请原谅小的无礼,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王伯不敢有半点差池。
    “奉命?奉何命?奉命不让我娘医治吗?奉命眼睁睁看着我娘去死吗?”她怒于相府每一个人的冷漠。
    “这个……”王伯支支吾吾,无语以对,却仍是把手相府大门,不肯轻易放人。
    争执间,传来云若锦的声音,“初儿?下这么大雨,你在这干什么?”
    云初见回眸,云若锦一身锦衣,立于廊前,其俊雅****,仍是疼爱自己的哥哥。
    从前有任何事,只要她开口,哥哥便会出头给她解决,现在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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