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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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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人着衣杂乱,黑暗中看不出是什么人。只见最后两匹马上均捆着一个少女,分别被两个壮汉扛在肩头。

我和荣戈猫身在街道两旁的屋顶快速穿梭,紧紧地跟着他们。

其中一个少女尖着嗓子不断呼救,那女子声音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借着月光,只见当头骑客乃是一十分精瘦的中年人。其余那些净是些强壮剽悍的汉子,背的兵刃五花八门,不过很明显可以看出,并不是什么明门正派的人。

只听得一人怒叫道:“帮主,怎么不把这女娃一刀砍了。一路哇哇尖叫,吵的人头都大了。”

先头那精瘦中年人回头笑道:“她可是个好宝贝,千万不能损了半分。咱们去见雍大总管,可全仗她做见面礼。”

又听一人道:“帮主,你怎么知雍大总管见到她肯定会高兴。唐门被灭,就算她是唐门大小姐,又有甚用。”

精瘦中年大笑道:“夏虫不可语与冰。你一个莽夫知道个甚,虽说这唐门被东厂血洗殆尽,却未听得唐汉生遇害的消息。这唐汉生武功高强,一招‘翻云手’神鬼皆惧。此人未死,日后必是东厂的心腹大患,咱们今日抓着了他的小女儿送与东厂,雍大总管有了威胁唐汉生的人质,怎么能不高兴。哈哈,他老人家一高兴,咱四海帮可是要受益匪浅啊。”

又是四海帮。

我冷笑不已。今晚,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不过,那个呼救的少女竟是唐门大小姐亦是让我稍有些吃惊。从她的声音,我想起确是当日我与师父遇到的那个自称唐梦的女子。

一想到当日她对我无礼,如今见她吃了苦头,便感觉有些幸灾乐祸。

就在我和荣戈要动手时,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冷寂的晚风,传来一丝利刃划空的尖鸣。

我神色一动,迅速按着荣戈一起趴下。

啾啾啾,顶空亮过几片白光。

那些骑客立即传来一阵惨叫。抬眼望去,只见三个壮汉栽倒在地,想来是被飞刀袖箭之类射中。

荣戈惊骇不已,余悸未消。

那些四海帮的众徒亦是十分震惊,停下坐骑,抽出刀刃呼叫着四下观望。

一阵疾风而至,卷起遮天的尘土。

尘埃落定,朦胧的月色下,悠然出现一个雪白的身影。

凝神望去,但见此人玉面白冠,容貌冷俊,顾盼沉雄,束发纶巾,龙蟠凤逸,一身白衣胜雪丝尘不染,不带一丝尘世俗气,当真如三国周公谨般气质非凡。

只听得唐梦惊喜万分的尖叫道:“大哥,我是梦儿啊。我和小兰被这帮混蛋欺负,你快来救救我俩。”

那男子嘴角带着一丝倨傲的冷笑,轻摇折扇,道:“刚才是哪位英雄说唐门被东厂血洗殆尽?”

众人被他的气势凛慑住,竟是无人敢答话。

我对荣戈轻声道:“看来没我们什么事了,唐门大公子来了。”

荣戈一脸好奇,道:“都说唐门中人暗器上的造诣非凡,我倒想好好看看。”

却见先头那个精瘦汉子对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脸上堆满笑容,道:“失敬失敬,没想在这碰到了唐门大公子。在下河南四海帮吴应行,敢问兄弟名号。”

男子啪的收起折扇,微抬下颔,冷冷道:“南华高人。”

他的声音很小,但依然清晰无比的传到每个的耳朵里。

好似半空猛然炸起一个暴雷,所有人的脸上出现或惊悸,或怀疑,或慌恐或胆寒的神情。南华高人,西域第一高人,其武学造诣据传已臻仙境,神鬼莫问。只是此人醉心武学,从不过问江湖事。

但是,南华高人成名五十载,而这男子看起来顶多二十七八的年纪,怎么会是他。

所以,等众人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精瘦中年抚掌放肆大笑道:“我还道南华高人是个糟老头子,没想到竟是个俊俏的小白脸。”其中的讽讥之意自不用多说。

男子面无表情,只是双目微寒,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数月前已仙逝。现在的南华高人,就是我。”

精瘦中年停止了大笑,因为他发现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发现他的那些手下乖乖闭着嘴坐在马上一动不动。于是他皱着眉头,对他们喊了一声,结果,那些人一个个从马上直直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爬起来。

那两个少女也摔在地上。男子展开折扇就地一挥,一袭细风剪开厚厚的尘土微鸣而去。风过后,两少女身上的绳子断成数十截。

能随竟凭空操纵真气的人,这世上没有几个。在江湖中,我只听说过两个人,一个是武林神话金枢义,另一个,就是南华高人。

精瘦中年也是学武之人,所以,他也能瞧出男子这轻描淡写的一挥意味着什么。

他满脸懊悔,哭丧着脸滚鞍下马,跪在地上不断作揖道:“小人有眼无珠,竟然冒犯高人神威,真是罪该万死。”

唐梦连跑带跳扑到男子怀中,然后眼泪刷的下来了,哭哭啼啼道:“你怎么不早点来,害的梦儿被人欺负。”

男子脸上现出温柔的笑意,取出一块白净的手帕替她擦拭泪水,道:“好梦儿,大哥已出师门,今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唐梦破涕一笑,道:“幸好你来了,否则这些坏人就要把梦儿关到东厂去了。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

他眼中的阴寒尽去,换上了柔爱的目光,“我刚来京城,还未歇息,就听到有个破嗓子满世界喊救命,所以就来了。”

唐梦不满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这混蛋害的,你快把他杀。”

精瘦男子吓的脸色惨白,直呼道:“两位少侠高抬贵手,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六龄小儿。求俩位饶了小人一命,小人感恩戴德,日后必在江湖传诵二位的美德。”

唐梦傲然道:“我们唐门的名字从你嘴里讲出来简直是种耻辱。哥,快将这小人杀了。”

那男子冷冷瞧了他一眼,道:“这小人留着还有用。”

唐梦杏目一睁,不解道:“有用?干什么用,你不会想拿来试试门中最近发明的几种毒药吧,那倒有趣。”

精瘦中年的脸更白了,直唤道:“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男子不耐烦道:“闭嘴,听着,帮我办件事,就饶你不死。”

说完,他抬头望向我边,高声道:“上面的朋友,下来吧。”

荣戈和我对望一眼,心下皆惊此人的敏觉,相继从屋顶蹿下。

唐梦认出了我,惊叫道:“是你。”

我迎着她的目光,道:“是我。”

她哦了一声,又道:“跟你说一声,你借我的那匹马我给卖了,卖的一两六钱的银子以后有机会再还你。”

那男子警觉道:“是朋友还是敌人,敢问名号。”

我笑道:“江湖浪人,花落杨。”

荣戈抱拳道:“铁荣戈。”顿了顿又道:“古剑盟路字辈第子。”

男子挑眉道:“古剑盟?听说冷盟主不久前给东厂杀害了,不知是真是假。”

唐梦惊道:“那老头死啦?当日一饭之恩,我正寻思如何报答。”

我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只是道:“兄台这次可是想对付东厂?如果是的话,我想咱们可以为友。”

男子轩眉一挺,道:“古剑盟与东厂水火不两立,江湖中人所共知。只是,为何它要解散,难道冷寒川一死,偌大盟中就无一人能撑大梁吗。空负江湖第一盟那么大的名号,终究不过是盘散沙。”

荣戈一急,道:“你…”

我拦住他,对男子冷冷道:“唐门上千第子,又占据蜀道天险,竟挡不住东厂一千阉狗的利齿。难道唐汉生不在,那些门人全是摆设吗。”

男子并未与我发难,只是道:“你怎知唐门主不在蜀中,他的消息你还知道多少?”

我道:“放心,唐门主出家当和尚了。”

唐梦惊讶道:“当和尚了?为什么。”

我冷冷道:“我一时也跟你们说不清楚。既然各位志向不投,花某人先告退了。”

唐梦道:“你别,你跟我细细说说。”

男子拉住她,道:“梦儿别多事。”

我冷哼一声,拉着荣戈,跃上屋顶遁去。

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疯子吃吃直笑,醉眼朦胧的拿起酒坛摇了摇,忽地拍桌而起,大吼道:“快…快…快拿五斤酒来。快啊。”

店小二被他吼的一楞一楞的,连惊带吓跑去扛酒。

我努力睁开像是粘在一起的眼睛,舔舔嘴角的酒渍,对疯子道:“你小子…说说话注意一点,别像个…痞…痞子似的。这盘龙阁可是有钱人来的地方,大家可都文明着。”

疯子嘿嘿直笑,道:“咱…咱不就是…是个痞子吗。”

我趴在桌上,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是心里好不惬意,好久没喝的这么痛快了,没有束缚,没有担忧,不用提心吊胆,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就算喝到夜深打烊也不打紧。

我张开嘴,有气无力道:“法师怎么还没来?”

疯子重重坐下,道:“鬼知道呢,魏忠贤让他去取鸿荟的灵柩,谁知道他是不是触景生情,在那忆苦思甜呢。”

我笑道:“不错啊疯子,都学会用成语了。”

正说笑间,冷不丁发现法师就站在我身后。

他铁青着脸,拳头纂的咯吱作响。

我和疯子都不说话了,呆呆看着满脸怒气的法师。

法师冲上前抡起酒坛子往地上狠狠一砸,呯的一声巨响酒水四溅,引得邻座的人均好奇的看向这边。

我和疯子被这一吓酒醒了一大半。法师又是一拳捶在桌上,震的杯碗呯呯乱响。

我还未张口去问,就听得他怒骂道:“妈拉个巴子。石竹,敢不敢和我去杀了魏忠贤。”

我摇摇晃晃站起,道:“你没喝多吧。”

法师不悦道:“你才喝多了。好个魏老阉狗,居然敢骗我。”

“他骗你什么了。鸿荟的灵柩呢,没带来吗?”

“哼,鸿荟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他给我的那具尸体一看就知道不是鸿荟。”

“魏忠贤也没必要骗你,他要一具尸首有甚用。”

“所以我也想不通。要不我早就在那动起手来了。”

他愤愤坐下,端起一只大碗刚要喝,却发现里面没酒。于是乎将碗一摔,大吼道:“酒呢?”

店小二灰溜溜扛着坛酒跑过来,小声道:“掌柜的说,这坛酒是送的,只求各位爷不要在这生事。”

法师瞪了他一眼,拍开封泥仰着脖子大口大口饮着。

待他放下酒坛,说了句“这酒怎么这么烈啊”,说完一头栽在桌上,价天响打起了呼噜。

我拎拎坛子,已经空了。

“走吧。”

疯子点点头,扶起法师朝掌柜那吼了句“账先赊着啊”。和我向外走去。

走到店外,疯子茫然的看着我,道:“竹哥,咱们去哪啊。”

我搔搔头,道:“是哦,咱们去哪啊。你身上有钱吗?”

疯子四处摸了摸,面上一喜,掏出一块黄澄澄的牌子。

“腰牌。”

我和疯子异口同声道。相视一笑,我也掏出自己那块。

来到当铺,那老头非说这腰牌是铜做的,值不了几个钱。说实话,我也不知它是金是铜,疯子愣头愣脑更加不知道。

他拎起那老头的衣领,扯着嗓子吼道:“好你个奸商,金牌硬给你说成铜牌。”

结果,当我们出来时,口袋里便揣了十两银子。

当然,疯子发了善心,留了半两银子给那老头当医药费。

租了间便宜的小院,我们仨人算是安顿了下来。

观音和路方都走了。路方在我连逼带吓下去了宁远。而观音却流浪江湖去了,她说她要去寻找到自已的家人。

她走的那天,我问她,她怎么去找亲人。

她掏出一块藏在衣领内的玉观音,那块玉观音只有半截,看样子曾经被摔裂了。她凝视良久,说,她要找到玉观音的另一半。

她走了,带着满心的希望和喜悦。

想起路方,蔡何那张忧伤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

我最不愿想的就是心事,让人心烦。

法师摆着大字占着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疯子也犯困,问房东要了些茅草在冰凉的地上垫巴垫巴就倒了上去。

我有些心疼他,将外袍解下盖在他身上。

已近申时,日光正亮。

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我一时兴起,来到院内,随手折了根树杈舞起剑来。结果,一不小心,将一个放在树杈间的簸箕打翻,里面晒着些鱼干之类。

我拾起一块擦擦,轻轻咬了一口,咸咸的,味道不错,有点嚼劲。

当我正准备捡第二块时,发现鱼块上面多了一双脚。

抬起头,便看到火冒三丈的房东婆。

她叉着桶一样粗的腰,眼睛瞪的像鸡蛋,拉开架势刚准备扯开喉咙叫骂,我赶紧掏出一小块碎银。

她立刻笑的像吃了蜜一样,浑身肥肉乱颤,看的我心底发毛,怎么看怎么觉的她像是对我不怀好意。

我扔下银子,撒腿蹿回了屋子。

转眼百无聊赖过了十来天,每天要不闷在屋里,要不在街上瞎逛。法师说杀魏忠贤只是一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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