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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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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下银子,撒腿蹿回了屋子。

转眼百无聊赖过了十来天,每天要不闷在屋里,要不在街上瞎逛。法师说杀魏忠贤只是一时气话,他也没傻到将一条命陪上。

日子没滋没味的流淌着,我们仨人终究闲不住了,决定整些事来干。

还有几天就要过春节了,疯子提议去摆摊做生意,也赚俩钱过过年。

仨人大眼瞪小眼,商量了一下,结果我拍板而定,满怀信心的掏出花剩的一两六钱银子,准备大干一场。

可做生意我仨人一窍不通,于是决定先去集市上吸收点经验。

左看右想,三人最终决定卖年货,就卖花生糖果一类。

花了一两五钱的银子批来了三两钱的货,这全是疯子和法师的功劳。我们抬着东西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觉得十分新奇,内心亦是抑制不住的激动,我们终于走上了正道,成了正经生意人了。

占了个摊位摆下东西,三人挤在一起坐着,见旁边的小贩一个个吆喝的价天响,我们谁也没好意思那样大喊大叫招揽客人。结果等了半天,除了一个要饭的小孩看着我们面前的东西流了半天口水,没一人来光顾。

疯子靠在墙角,抓着一大把瓜子和那小乞儿一起嗑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搭着话。

法师早就不耐烦了,道了句做生意怎么这么难,要了我身上仅剩的那一钱银子吃霸王餐去了,还美名曰去劫富济贫。当然,是劫别的油水济自个的肚皮。

我无聊至极,对身边那个卖死人牌位的那个人道:“喂,别叫了。大过节的你卖什么不好,卖死人用的东西,多不吉利。我一上午没生意,就给你这玩意害的。”

那个人本来喊的热火朝天,一听我这话,停了下来,在我身边坐下,道:“兄弟也是没办法啊,这祖上传下的手艺,真是损人呐,搞的我晚上做梦都梦到到处死人。要不是一家大小等着我去养,我哪想干这种折福的活。”

我抓了把花生给他,道:“吃两颗花生吧。先歇会儿。”

那人感动的不行,激动的说:“兄弟,我王大金活了这一辈子,你是第一个给我花生吃的。这份情,没说的,这个你拿着,日后也有用的着的地方,也省的花钱去买。”说话间塞给我一块灵牌。

我梗在那,哭笑不得,老不情愿的收了,还巴巴道声谢。

转眼到午时了,疯子谴走了那小乞儿,拍拍屁股走到我跟前,道:“竹哥,我饿了。”

那个叫王大金的人听了凑过头来,道:“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吧。”

疯子咧着嘴笑道:“你请我吃饭,好啊。竹哥,走吧。”

王大金讪讪笑着,可能他没想到疯子是个那么实在的人。

我笑道:“初次见面,怎么能让王兄你破费。下次吧。”这句话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

他跟我客气了两句,收了摊,摇头晃脑哼着小调走向不远处的一间小饭馆。

疯子生气道:“他要请我们吃饭,你干嘛拒绝?”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个甚。你自个有手有脚,别老问别人蹭吃蹭喝。”

疯子道:“你身上还有钱吗?”

我道:“给法师拿去了。这有许多糖果花生,吃些将就一下吧。”

疯子愤愤道:“法师真不要脸,他去哪了?”

我打了个哈欠,道:“京城哪座酒楼最好?”

疯子哦了一声,面色一喜,道:“我去瞧瞧他,免得他喝醉了没人扶他回家。”

说着一溜烟没了踪影。

我哀叹一声,将裤腰带一紧,挪挪身子靠着墙角养神,有气无力叫道:“卖年货啰……”

“老板,这花生怎么卖啊?”

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

这是……我心中一激动,睁开眼,果然,面前站着的正是路方。

我惊喜道:“你你怎么来了?”

她嘟着嘴道:“就不许我来看看你啊。”

她说这话时,笑嘻嘻的向身后看了一眼。

这时,我才发现,在她身后,还站着三个人。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观音,另一个,竟然是鸿荟。

她居然没有死。

而那个男子却十分眼熟,等我想起来时,更是大吃一惊。

因为他,就是那个被我杀死的人,御前带刀侍卫,铁貌君,路方的大哥。

我感到脑筋有些转不过来,觉的像在做梦。

在路方费力的解释下的,我艰难的想明白了。

一见钟情。

这就是鸿荟和铁貌君。

那日抓捕杨涟时,路方刺中铁貌君胸口那一剑故意偏了半寸。东厂那些人不是傻子,路方的障眼法根本没什么作用。于是,鸿荟说要补一剑,她那一剑像条蛇一样紧紧缠住铁貌君的身体,剑齿在他肌肉内来回穿梭,将他划的血肉模糊。

结果我们都以为他死了,但不然,鸿荟的蛇骨剑并未刺入他的内脏,造成的只是皮外伤,未伤及筋骨。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用路方的话说,她看到铁貌君第一眼就动了芳心。

后面的事情我自然就想明白了。鸿荟要被送进宫,她问我借腰牌出东厂,说是去找个朋友,我正纳闷她在京城会有什么朋友,看来她是去找铁貌君了。而后面她在轿子内自焚想来是用来逃跑的障眼法。

怪不得,法师会说灵柩内不是鸿荟的尸首。

一想到法师,我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如果他知道鸿荟没死,自会十分高兴,但鸿荟已喜欢上了别人,法师能接受这个打击吗。

路方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她道:“石大侠,怎么落魄到摆摊混饭吃啊?”

我尴尬的笑笑,岔开话题道:“你怎么找着他们的?”

路方道:“回到我爹兵营时,便看到我哥和我嫂子啰。”

说这句话时,她俏皮的像鸿荟嘿嘿直笑。鸿荟满脸通红,捶了她一拳,啐道:“小丫头,再乱讲我叫你哥修理你。”

铁貌君揽过鸿荟,满目柔情,轻笑道:“早晚的事,干嘛介意。”

说着他转眼看向我,道:“让你见笑了。石竹兄,路方已多次向我提起你了,久仰,久仰。前事恩怨铁某人不会介怀,必竟你也是身不由己。”

他这话说的大度,我听着更是尴尬,讪讪道:“得罪了。”

观音伸了个懒腰,一脸疲容道:“别在这废话了,找个地方休息会吧。”

路方道:“石竹,我们大老远奔波而来,你可要做东请我们吃顿好饭。”

我面红耳赤,干笑着不说话。鸿荟看出了我的窘况,道:“那日借腰牌一事我还未谢你。”她转过头深情的看着铁貌君,“君哥,不如你备一顿饭宴聊表谢意。”

我急道:“这怎么行呢,远来是客,怎么能让你们破费,诸位若不嫌弃,到小舍一歇。”

路方笑道:“你怎生懂得这么多的礼数。请你吃饭又不是要你命,再说大家又不是外人。”

她话一出口便感到有些不对。鸿荟扑哧一笑,铁貌君亦是浅笑不语。

观音翘着个兰花指,对路方笑道:“你和他不是外人,我可是哦。”

路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嘴上却硬要争辩道:“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炎黄子孙,所谓天下一家亲嘛,谁和谁都不是外人。”

我又好笑又难为情,刚要说话,却听到一阵破锣嗓子的大喊,“竹哥,快操家伙,法师吃霸王餐被人家暴扁了一顿。”

是疯子。

他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抢过靠在墙角的一条扁担,刚要拉我,却发现一大帮人齐刷刷望着他。

他看到了鸿荟,脸上的表情由怀疑变成了像见了鬼一样的惊恐。

啊…

疯子没命的尖叫,连连后退靠着墙角,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费了好大口舌才将他从惊恐中拉回来。

疯子擦着冷汗道:“鸿荟你也真是的,这等大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法师为这事差点和魏忠贤玩命呢。”

鸿荟满脸歉意,道:“难为他了。”

疯子咂咂舌看了眼她身边的铁貌君,道:“这人怎么有点眼熟。路方,你啥时钻出来的,观音你不是要去闯江湖吗?”

观音打了个哈欠,道:“江湖哪有那么好闯,要不是在路上碰着路方,我差点就要进丐帮了。”

疯子哦了一声,忽的拍头道:“哎呀,竹哥你快点,法师现正满地找牙呢。”

观音笑道:“法师那么大个也会被人揍,真是新鲜,咱们去瞧瞧。”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向盘龙阁开去。才到那,便发现门口乱哄哄的围着一大群人,不时有人大声叫好。

我们挤了进去,只见法师躺在地上满口淌血。那个掌柜站在他身旁大声数落着什么。

在掌柜的身边,站着一个人,此人一袭白衣,面目冷俊,手摇折扇,气质不俗,一眼望去便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来打法师的就是这个人。

疯子操着扁担大骂一声冲了上去,一脚将那掌柜踹的老远,对那白衣人道:“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们东厂的人。”

那人目光冷傲至极,他不屑道:“又是一条死阉狗。”

旁边的人群不断挥拳断,大叫道:“打,打,打死这些阴阳鬼。”

疯子怒不可歇,扬着扁担,刚要冲上去。那男子折扇一挥,一袭细风破空而去,竟将那扁担从中击断。

疯子子呆了,不只是他,我亦是惊骇不已,此人竟能随意隔空操控真气,内功已不知深厚到什么境地。

铁貌君道:“高手。”

路方观音和鸿荟默默的点点头。

我习惯性的将手抹向腰间,却空空如也。

狂龙剑,已经不在了。

铁貌君道:“我去试上一试。”

鸿荟拦住他,关切道:“小心。”

我夺过路方手中的钢剑,长啸一声跃去。

那白衣男子冷眼一瞥,猛地将双臂一展,张口大喊一声。霎间一股狂风拔地而起,我只感到两堵铁墙将我夹在中间慢慢缩紧,胸口压的喘不过气来。

手中的钢剑呯的一声碎裂。那些碎片忽的暴鸣阵阵,化为一断断白影疾速向我飞来。

一杆银枪划来,舞起一轮光圈将那些钢片尽数挑落。

我沉吸一口气,挣开白衣男子真气的束缚,跌倒在地。

“酒囊饭袋。”

白衣男子冷冷笑道。

我目光一寒,从地上爬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男子轻蔑道:“东厂尽是些废物。”

虽然已不是东厂的人,但这男子话里的意思明显包括我们。

要是狂龙剑在手,他也不会如此嚣张。

我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愤怒之至,双拳紧握,正欲扑上去厮打。却见盘龙阁内忽地跑出两个少女。其中一个面容姣好梳着两条辫子的少女远远叫道:“哥,你教训那个吃饭不付钱的家伙,怎生耽搁这么久,菜都凉了。”

疯子见了她们,眼前一亮,喜道:“扶桑公主,是你吗?”

说着跑了过去,白衣男子伸手拦住了他,手中的折扇刚要向他胸口捣去,那少女大叫声“不要”,说着跑过来,对疯子笑道:“是你啊。”

疯子扔了那半截扁担,嘿嘿直笑。那少女奇道:“你怎么和我哥打起来了?”

疯子搓手道:“他是你哥啊。没啥,我那兄弟吃饭不付钱,就是欠打。对了,上次分别时,你有东西忘拿了。对不起哦,我把那包裹里面的几个馒头给吃了,还有,那些东西被我落在东厂没带出来。”

少女面色微怒,道:“你是东厂的人?”

疯子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

少女脸色缓和下来,笑道:“不是就好,上次白吃你一顿饭,这次我请你,好吗?”

疯子不好意思道:“哪能老要你请。”

那白衣男子警觉道:“梦儿,你哪结交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人。”

少女笑道:“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人,这个人又老实又可爱,还听话。哥,他可是我朋友,不准你欺负他哦。”

男子冷笑道:“要是他是东厂的走狗呢?”

少女道:“他都说不是了。”

疯子有些生气朝男子道:“东厂的人怎么了,我现在虽然不是,但以前就是。”

男子和少女脸色均是大变,那少女冷冷道:“唐门血案,那你参与没有?”

疯子傻傻点头,道:“还是我和竹哥几个带头的呢。”

少女的眼神立时变的无比悲伤和愤怒,泛着泪光,指着疯子鼻子道:“你…你…”

我暗觉不好,果然,那白衣男子亦是十分震怒,高吒一声,大力一掌挥至。

他这一掌好快,疯子与他又相近咫尺,这一掌砰的结结实实打在他胸口上。

疯子像断线飞筝直直飞了出去,撞在一堵墙上,那墙被撞的轰然倒塌,那些砖块墙石将疯子埋在里面。

“疯子,”我瞪着血红的双眼,歇斯底里狂喊着冲了过去,将那些砖头刨开,把疯子拉了出来。

疯子胸口急速起伏,不断咳着血,双眼紧紧闭着,脸颊抽搐,尽是痛色。

我感到牙齿在嘴里打着哆嗦。路方和观音跑了过来,我将疯子交付她俩,拿过观音腰间那把剑,一步一步走向白衣男子。

铁貌君在那踌躇不定,我冷冷道:“这是东厂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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