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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又直直瞧向官印。
“傻丫头,有了这颗印。上官赫飞就是你的手下了,想怎么处理他都可以!要打要杀都随你一句话了!”严嵩笑得胡子翘起来。此刻这老头子的专横面目展现出来。虽然军队等级森严。但是无缘无故打杀下属也是违法地。
这丫头既然那么喜欢那小子,料也不会打打杀杀滴!他很有把握,说了这话也只是想尽量哄得婉儿开心。
果然婉儿的眼珠动了动,喃喃道:“想怎么处理都行?”
“当然!不管什么事!”严嵩说这话地时候也有点心虚。毕竟上下级也只可以在军营发号施令,其他的私事还是不可以干涉的。
“那我不许他成亲!”婉儿忽然直起身来。
“好好好!那你就下令………不许成亲。这是军令,不得违抗!”严嵩见她恢复神智,禁不住眉开眼笑。多派几个人跟了去,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他暗自思忖。
第二天一早,宁德城门一开,立刻风驰电掣驶出几骑快马。为首的着闪亮的铠甲,束着紫色小金冠,眉目如画,意气风发;后面跟着地一个全身黑。矮小精悍,眼露凶光;一个全身红,白发遮脸。脸色苍白,活像僵尸。
守门的军士行了礼后好奇向旁边的弟兄道:“这是哪里的少年将军?年纪这么轻就做到了这么高的位置?”那人心有余悸擦了擦汗回答:“一定是将门虎子。你没看他后面那两个人才吓人。那眼神,简直要把人吃了……啧啧!”
这时婉儿一行人走出不远。后面的山贼甲听得清清楚楚,眉开眼笑上前道:“寨……小姐,呃,将军!”他还不能熟悉寨主的新身份,一连叫错几遍。
“什么事?”婉儿执马回首,说不出的威风凛凛,看得路旁一个妙龄少女傻了眼。
“这种感觉,好威风呵!”山贼甲(目前已经荣升副将,以后就改叫李副将了)瞧着自己身上同样闪亮的铠甲,感受到路旁地女孩子投来的躲躲闪闪的爱慕地目光,禁不住眉开眼笑。
“少说废话,快马加鞭赶路!这是军令!”婉儿凛然瞟一眼,冷冷下令,随即扬鞭而去。
路旁的少女看得直了眼,低低惊呼一声:“好帅好酷哦!”
在马蹄声中,某人地耳朵把这话一字不漏听进了心里,脸上露出得意无比地笑容来。本将军现在就把这个军令如山先熟悉熟悉,到了上官赫飞家才好认真熟练贯彻落实,咩哈哈哈……
一路上快马加鞭,这一日下午到了上官赫飞家所在地。天色已晚,婉儿勒马下令:“李副将,快去找家客栈先休息一下!”
旁边的红鸾便掩住嘴格格笑起来。
“笑什么?”婉儿很不高兴。这俩老头子老太婆都阴阳怪气,本来自己绝不想带他们出门,奈何外公一定要他们跟着,美名其曰保护。
“禀将军!官差出行可以投宿驿馆!”黑鹤赶紧拉了拉红鸾,谦虚道。
“就,那到那个什么驿馆,你先去打点好,本将军一会儿就到!”婉儿冷冷道,下马到路旁一茶棚。茶棚里有一个老头子在招呼客人,婉儿笑眯眯道:“店家,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什么,打点醋?客人,我们这里只卖茶不卖醋!”老头子侧着耳朵认真听了,大声道。
红鸾用同样苍白地手掩住了嘴咯咯笑了,小声道:“倒还真是来吃醋了!”
“我们向你打听点事!”李副将大声道。
“什么?”老头子吼得更大声,简直震耳欲聋。
这时婉儿听见两个喝茶的在谈论什么,说话中蹦出了一个“上官”,她忙向李副将使了个眼色,在邻近的桌前坐下来。
“听说上官将军要娶亲了!”左边那个喝了口茶。
“哦!”右边那个睁大了眼睛,“谁家的千金这么有福气,上官将军不是说倭寇不灭就不成亲么?”
“这一次这个是户部侍郎千金,门当户对,生得更是美貌无比远近闻名。这样好的亲事上哪儿找去,当然他就答应了!”左边的那个喜气洋洋的样子,好像倒是自己办喜事。婉儿的眼睛不由就狠狠盯了他,简直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什么叫门当户对?什么叫美貌无比?没见过这么臭的介绍,哼!
“那就好那就好!”右边那个很兴奋的样子,“也要这样的,才配得上我们的上官将
…………什么好?配得上个屁!
鉴于她的眼神实在太凶狠,两个喝茶的也感到了她眼中的浓浓杀气,左边那个便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这位将军,你是来参加上官将军的婚礼么?”
原来这人看婉儿穿了一身铠甲,就把婉儿当作了上官赫飞的同僚,而且认为他是来参加婚礼的。至于杀气,他认为那是军人的气质,完全没有想到别的。
婉儿高深莫测点点头,“嗯嗯!”
…………的确是来参加,而且是参与!
“婚礼哪天举行啊?”见她气晕了头,红鸾掩了嘴咯咯轻笑,提出最关键的问题。
那俩人看她一眼,立刻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听说就是大后天!”
“上官将军为了我们沿海的安宁这么晚才成亲,我们街坊相亲都要去,到时候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哈哈!”
“砰!”一个茶碗扫到地上,婉儿已站起身来疾步出门。李副将赶紧扔了几个铜钱到桌上。“老板,这是茶钱和茶碗的钱!”
婉儿翻身上马,忽然又勒马问道:“上官家在哪里?”
那俩人搞不清楚状况,战战兢兢道:“就在前面拐弯,再往前行一会儿就到!”
婉儿扬鞭而去。
上官赫飞家门口很热闹。
几个小厮正忙碌取下旧灯笼,换上了崭新的大红灯笼,灯笼上有个大大的“”字。其余几个还在忙碌地在门上,墙上四处张贴“”
婉儿已经在路上调整了情绪,见到这个字还是忍不住气往上涌。耳边听得两个小厮笑嘻嘻在聊天。
“少爷终于要成亲了!”“是啊!听说新娘子已经到了驿站,真想去瞧一瞧啊!”
“过几天就过门了,到时候大家都可以一睹芳容呢!”
婉儿的身子便一震,随即浮上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明天就要送嫁妆过来呢!听驿站的人说,新娘子的嫁妆好多,有满满十车!”
“那么多?”
“是啊!户部侍郎的千金出嫁,嫁妆能不多么?”
婉儿笑容加深,牙齿却已经咬得格格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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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嫁到金龟婿,谁知附送极品婆婆。
新婚第一天婆婆下跪磕头,拿钱买儿子离婚,主动欢迎小三,这日子,还让人活不活?
看我展开绝地反攻……
最终卷
→第二节 … 婚礼(二)←
继续大爆发,今天的第二更。
已敲了三更鼓,周围一片寂静。
今夜的月光很好,透了窗户淡淡撒进屋子。
驿馆的房间里,有超过两个以上的人辗转难眠。
终于到了四更天,周围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有间屋子里的窗户上忽然翻进一个人影,有人低声道:“婉儿小姐!”
婉儿一跃跳起来,“探访清楚了?”
透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来人一身红,披散的长发衬着惨白的脸,在这宁静的夜,更像一个坟墓里爬起来的活僵尸。婉儿结结实实打了个寒噤。红鸾也不在意格格一笑,低声道:“已经查清楚了,那侍郎千金的嫁妆就在后院的马车上,整整十车。”
“看守多不多?”
“自然多,不过都是凡庸之辈,轻易就可以打发了!”红鸾傲然道。她和黑鹤是严嵩府内的高手,和区区侍郎家的家丁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被婉儿安排在夜晚不睡觉监视这一群笨蛋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奈何严嵩叫他们跟了婉儿保护她的随身安全,也就只好忍气吞声。
婉儿却不理会她的不满,轻轻跳到屋子的一角在左边的墙壁上敲打三下。
左边便有人嘟囔着爬起来。“寨主真是的,半夜三更也不叫人睡觉,叫人家搬什么石头!”
天很快亮了。是个大晴天,太阳温暖照在大地,户部侍郎步青云和着夫人在窗口看雪景。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这时环佩叮当,他的独生女儿步馨盈进来了,脸上也是浅笑盈盈。说不出的美。
步夫人见女儿杏腮含春,眼波流转。美得动人心魄。想到即将结成地大好姻缘,越发熬不住地笑:“盈儿,昨夜可睡得好?”
“女儿睡得很好!”步馨盈娇滴滴道。
步夫人得意地端详着女儿的俏脸,笑道:“老爷,听说上官将军生得也是仪表非凡貌似潘安。和我家盈儿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步青云只是捻着胡子,乐呵呵不开口。
过了一会儿管家来了,身边跟着几个步府地丫鬟:“老爷,时候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把嫁妆送去了?”
“快去快去!”步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步馨盈红了脸,羞答答在窗口斜倚,瞧着自己的嫁妆一车车从窗下驶过,辚辚驶向未来地家。
她的一颗芳心,早已随着嫁妆到了上官家。到了自己的貌似潘安的勇猛无敌的未来夫君上官将军身边。
附近也有一扇窗子里一双眼睛密切注视着嫁妆,乌溜溜地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
中午的时候马车又回来了。出乎步青云意料的是马车上的箱子全都在,满满的十马车。只是不像去的时候码得整整齐齐。而是有些凌乱的样子。
“老爷老爷,嫁妆怎么又拉回来了?”步夫人惊叫。步青云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赶在前头。直奔后院。
“怎么回事?”他还没到后院就碰上了来回报的管家。
“老爷,出大事了!”管家哭丧着一张脸,惊惶的样子。
“怎么回事?”一向沉稳平静地户部尚书步惊云脸色大变,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吼道。
管家抖抖索索,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嫁妆,嫁妆全变成了石头!”管家是一个绝对的好管家,平日里长袖善舞,将偌大地步府管理得井井有条。基于对他的信任,步青云才让他全权操办步馨盈婚礼。
管家自小看着步馨盈长大,潜意识把步馨盈当做自己地女儿,也一心要把小姐地婚礼办得热热闹闹,让她风光出嫁。这一次的嫁妆便是他不辞辛苦跑遍附近地秀庄,店铺,买了各式丝绸,绣品,还有精致的瓷器等等。
他喜气洋洋押着马车往上官家去,一路上很多人指指点点,“看,这是户部侍郎步小姐的嫁妆,好丰盛啊!”
管家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可是等到嫁妆送进上官家打开一看:里面是大小不一的石头,还带着新鲜的泥土的气息。
管家当场就瘫软了。
上官家总共出来了几拨人观看嫁妆?管家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他们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又少的,看了又看,最后有一个类似管家的人来告诉他:“这一定是你家老爷弄错了,请你们回去换了再来吧!”
于是管家浑浑噩噩赶着马车回来了,路上有多少人指着马车奇怪道:“咦,怪了,怎么又把嫁妆拖回来了?”
装嫁妆的箱子打开了,步青云颤抖了步子一个个瞧过去,瞧到最后一个颓然倒下,旁边的家丁赶紧扶住他。这些嫁妆,昨夜他和夫人还看了一遍,看得非常满意,谁知道今天……
步青云瞧着箱子里触目惊心的石头,只觉得天旋地转。
“老爷,老爷……”管家的声音在旁边叫,似乎很遥远。
在床上躺了许久,他终于缓过气来,不耐烦瞪了在旁边一直抽泣的夫人,用微弱的声音问道:“管家呢?”
“老爷我在这里!”管家慌忙上前来,眼睛也哭得红肿。
“把昨夜看守嫁妆的人叫来!”
不一会儿几个家丁惶惶然进来了。
步青云从枕上支起身子。“昨夜是你们看守嫁妆?”
“是!”那几个人低着头。
“你们是怎么看守的,小姐的嫁妆都被人换掉了!”管家红了眼。
“好好说吧,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了我不会怪你们的!”步青云有气无力地抬抬手。这几个家丁都是他用了多年的老人,忠心耿耿。断无私自更换地道理。
“昨夜我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直守着马车!”家丁们委屈道。
这时一个家丁忽然眨了眨眼,小声道:“是不是那一会
“什么一会儿?”步青云直起身来急切道。
“四更天左右的时候。有一个黑影从后院闪过,我们便追了出去。追出去左右看不到人影我们便折了回来。”一个家丁道。
“你们追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人留下?”步青云咬牙道。
“没有!”那家丁低了头,“但是我们只追出去不到一刻钟,回来地时候箱子还原封不动在那里呢!”
管家和步青云四目相对,立刻交换了相同的看法。
…………有人动了手脚,而且这个人有同伙。能在驿站。能一瞬间换掉嫁妆地人绝不是等闲之辈。这时驿站的长吏进来了。他还不知道嫁妆神奇丢失的事。步青云已经下令严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