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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六祖并非欺世盗名之辈。他是十足的锐利慧根,只是在当时还未受到五祖的密付心印直指心证罢了。所以当五祖问:“米熟也未?”惠能日:“米熟久矣,犹欠筛在。”真是依情依理而答没半点矫情。
所以,紧接着第四个问题:这六个时辰里六祖在想什么?就可以明白了。我们可以想像以六祖的慧根利器必定极尽思惟反覆参究--为什么错的反面不是对的?
在世间法上“错”的反而就是“对”,但是在佛法上为什么不是?六祖在这段时间内可以说是心(思惟)与禅(佛意)在定(参研不断)中自然而然的结合。
这对六祖是十分重要的一段时间,也是五祖以鞋擦偈、以仗扣地良苦用心所在。据我个人的理、事证上的见解--若欲大悟,先得一日二十四小时阶在定中皆不起念;而后才能在这“无念”的“定”中生“慧”--“之念”。
在这里我们学佛人要知道一件事--如果把你的脑袋识神一直用在想世间法的命财官科上,则佛性为五蕴所遮,终会在六道沉沦此起彼沉无得超越三界;但是,如果你的念头丝丝应扣于佛法大事,此时脑波的能量不但不损耗,而且在反覆参惟之下脑波的频率振动愈趋细致,也就是禅宗一门所谓的参得智生。
六祖此时终日沉思老在生灭法内轮转,是以斗然听闻五祖说到那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刹那,必定是石破天惊大醒大悟--何必去想着对错善恶生灭?所谓不住于前、不住于后,不思善、不思恶,无一切功德亦罪性本空。
六祖大悟,悟下即证,证得的就是这个自求内证的“心”--自性佛位。
接着我们看第五个问题:神秀的境界究竟如何?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这是属于“相”方面的感受,时时自许自戒长久的时间下来,很容易由“心”的识神作用反映到“身”的变化。神秀将这个变化的“境”作为偈语以表达他的理证见解。
“时时勤拂拭”这五个字是神秀的修持法要亦即是他的修行法门。可别以为它是简单的,贪嗔痴这三毒弄得世人团团转,能够随时反省的人当世还真不多。所以神秀这句“时时勤拂拭”是以戒为修行基础,正是修行二十四小时皆定很重要的一门基本功课。
如果真能修进去了,甚至连睡觉、作梦亦可修行作功课,那就是相当的成就了。
“勿使惹尘埃”最后这五个字就是被五祖,也是被六祖看破未能明心见性的关键所在。
我国人的见解是,五祖认为根本没有“尘埃”可言;而六祖以其善根利器则可一眼认定,纵使有“尘埃”又那能惹上“原本无一物”的佛性上?
由上头的四句偈语来看,神秀那句“时时勤拂拭”在“心”根本未有契入,未有真事证而言证法是文字理的游戏而不是真实理证。否则,又岂有一十三度呈上不得而书偈南廊壁面之举?!
当我们明白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想法和见境之后,接下来的五个问题就简单了。
五祖不阻止门人追杀惠能,一则以机缘未具所以非六祖传法之时,另则六祖业力(或是众生业力)未净到弘此大见性法门之时所以不阻止。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没有阻止,而造就了惠明得闻六祖开悟之大机缘。
以五祖成就,他难道不知道那位四品将军弟子的机缘已成熟,而且度他的人正是六祖?!
那么神秀又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众师弟为了衣钵四下追寻讨杀惠能,相信他的心情是由沮丧而反省。
沮丧的是自己贵为首席教授师,竟然比不上一个槽厂破柴踏店的猖獠?!这种沮丧挫抑的心情,幸好在“时时勤拂拭”的修持上转魔往圣。正所由心念一转,转业修慧;所以日后神秀之能成为国师之贵,跟此刻有极大的渊源。
这两个问题和神秀的偈最大的一点关键在那里呢?还是在那句“勿使惹尘埃”上面。
神秀终其一生的成就无法和六祖相提并论,就在于一生中虽然赞叹六祖的成就,但是始终碍于空间的距离、民师的尊贵而未能亲自向六祖求法悟证。学佛的人要胆大心细,没什么放不下的,连面子都放不下如何或菩萨、或佛?神秀一生未悟,是可惜亦可怜!
现在谈到了第九个问题,神秀的渐法对,还是六祖的顿法对?或许你会说渐法对凡夫,顿法对上上根器者。但是,如果你明白释迦佛说佛法是自求内证之法,那么也就明白一切法都不是法。法无顿渐,因不而异;而这个“异”字就是因你累世以来的慧根及今世所下定的精进心来说!
纵有慧根却为外境世间法所转,何益?!
以我所知,佛经中的任何一段乃至任何一句皆可成为一大妙义法门修持;所谓“沉入经藏,智慧如海”正是!
神秀对或是六祖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学佛的人的心是放着一颗什么意念的心?如果能咬着牙对自己说誓言精进再三,永不退转;我可以说,你必是娑婆世间上上根器佛门龙象。
最后,我把黑板上的这些字一擦,你说还剩下什么?视觉残存?不对!识神仍在起用?
不对!什么都没有?不对!空?简直是未证言证乱玩文字游戏。
那到底剩下什么?
剩下乾乾净净的黑板!连个都不懂,瞎了眼?!好像很有禅意似的?胡说八道,什么禅?撺一撺黑板也叫禅?要搞清楚明白,禅是最自然最合乎佛性的才是真的,也才是如来禅;否则全弄成了愚夫禅、攀缘禅、观察禅、浑浑沌沌弄了三大阿僧祗劫,结果人家都成佛了就你没有!
千万记住六祖在坛经的第一句话:“菩提自性,本来清净。”
本来清净,谁叫你弄了一大堆自己也不懂的东西来害人害己?!
六、怎么这么多个我?
在我所知道的神通经验之中,最烦恼的就是神足通。怪了,你或许会偏头问我:“神足通的经验很好啊,可以足不出户的遨游世界,甚至到法界各佛土去!有什么不好?”
对,神通原本就没平么好不好之分,只不过如果是在睡梦之中,你以神足通回到往世去度自己累世劫以来的业障时,你就会明白“定”力的重要。
而且,就算不是自度自的宿命业障,叫你一晚经历千百处或在佛土、或在天界、或在别的世界、或在地狱那实在是一件接近“痛苦”的事。当时刚刚启发神足通的现象时,还不能在睡觉中做功课、修行,所以往东西飘无法控制,一直到有一天祈求:“法界诸佛菩萨,拜托你们让我消失这个能力吧?”
你说奇怪不奇怪,后来足足有三、四个月再也没有这种现像发生。
“那有这么笨的?”杜师兄听完我的叙述后深觉不可思议:“看冯冯书上写他的经验不是顶好玩的?”
“唉!有一天你遇上了就明白--。”当时我叹气的回道。
到了今年六月,杜师兄在佛堂见了面一脸苦笑的道:“不行了,昨晚我也请诸佛菩萨让我失去这个能力--。”
说完,我们双双相视大笑。
怎么这么多个我?这是第一个感觉,时间是一九八八年的十一月初;当时正是晚上七点睡半个钟头“午睡”的时间。
起先,我看见一个“我”自身内浮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里挺觉得好奇怪;接着自身体的右侧又滑出一个“我”也是悬空,盘腿坐着看另外两个“我”;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不知道何时还有一个“我”在脑门上后方同时看三个“我”。
很奇怪的是,跑出来的三个“我”眼睛方向不同,但是看到的景象却可以同时存在于我的肉体的那个“我”的脑袋意识里。
这种情形有点像你的眼前摆了三台电视,各自扭开台视、中视、华视,两眼望过去三台的岂面都可以由视神经进入脑海中一样。
第一次有这个经验心中老觉得不踏实,啥身体一直浮在半空中,不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听说大部份的人第一次产生神足通时,都会吓一跳然后回过神来,但是那三个“我”可安稳了,不但动也曾而且还各自在念佛号!
就这样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钟头,上头的那个才算安稳的回“家”,至于另外两个就倏忽不见了踪影。
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发生时,心情可是笃定多了。这回只有一个,而且比较“自由”一点可以在房间里东跑跑--都是在半空中,甚至跑到了客厅翻跟斗,玩了好一阵子才回来,第三天以候到一大片草原躺下,那草地的感觉十分的清楚,好柔软而且充满了弹性,醒过来时身上还有前种触感、鼻子里也有那股草香留着。有时候则看到许许多多的犯人脚下都被铁锁着,前后串成一串分成上百列绵绵不绝的走着,当我手持手印对着他们大声念佛号时,他们的脚全松落地蜂涌的奔向我。
更有一回去超渡一只死掉的白色大蜥蜴,它竟然活了过来点头向我道谢;又有一次是深入魔境去向一名女修罗说法,最奇怪的是在梦境中的我一开口,眼前自然浮现了佛经按句而解--而同时,在睡觉中这个肉体的我也说着跟梦中同样的话!
就这样前后经历了半个月以后,我终于忍不住向诸佛菩萨请求别让我有这个能力。它倒是停了一阵子,问题是当我念完一百万声的九字禅之后,倒不是在梦中发生,而是在静坐的时候发生了这个现象。
这阶段可就记得比较清楚了!
刚开始在静禅入定时,陷于半醒半睡之中,俄然飘身出了窗外,飘啊飘的到了对面大楼,往人家的天台的一角“横”着站停。本来这种经验很多次了也不怕,只是没想到忽然翻过一个身来背上面下,这可是吓了一大跳。
天啊,我怎么会站到这里来?这一大吓可把自己给吓醒了回来。
“除非有一天自自己有这情形,否则我很难以形容那突然间『腿软』的情形让你明白--。”后来我向杜师兄说这个经验的时候,道:“有点像你心想立身在很高的悬崖边往下看,而膝盖会觉得酸涩一样,只不过比它真实的多。”
这种经验释迦佛在楞严经里有所说明:“即此所说临高想心,能令汝形真受酸涩,由因受生,能动色体。汝今现前顺益违损,二现驱马。名为虚明第二妄想。”
楞严经是一部很不得了的经典,一开始从佛问阿难:“你为什么学佛?”而有七微心八还辩已经是精彩万分,进而由心性本体,宇宙心物,心理、生理、物理、精神种种“自性”
功能的探讨--正是如金刚经所说的由我相而人相而众生相。紧接着进入了事证部份的二十五位实地修持法门,反归理证圆融道指修习佛法的次第法--寿者相。最重要的是在最后提到“五十阴魔”种种定慧情事。
依我所知的一点点见解,这“五十阴魔”正是针对五神通而说,层层剥下你的贡高我慢达到“事非顿除,因次第尽”的目的。
“小兄第,回去以后要好好的研读楞严经啊--。”今年七月在香港,隔着电话南怀瑾老师前后吩咐了四次:“这部经书对你很重要,对任何一个修行人也都很重要……。”
有了第一次经验以后,就越来越能定下心来不理会那个“我”要去做些什么啦。反正守住一个原则,见镜勿喜,也不强求今天这一坐就打算去那里。学佛学到现在最大的一个心得就是--境界能丢是菩提!一直从此受益罪浅,每每柳暗花明,不数日又进入了另一番新的理事证中。
这个阶段依循老师的指示,完完全全只修一个“定”字!越是守个心定,那个“我”就越是“自由自在”。所由“化身三我”,驰飞药师琉璃光如来的水晶佛士,天空是彩色的令人惊叹,水晶佛土之后则是千百万亿难以形容的发出纯净白光的僧人。这一次入定到醒来接近三修钟头,竟仍不可尽!
也曾至三十三天中上下“玩耍”,据我所知的那些天人们好像是透明的白衣,水晶人形作种种古装扮相,百千万亿每一个都是带着笑容对着我笑。
有一次在下午入定时,心中念头一起想到冯冯居士常常提起帝释天有“三道宝虹光”不知是怎个样?这念头才闪过了,便看见窗外分别有一个横圆、一道桥拱形,另外一个则是自天际斜拱射到我房内的七彩彩虹。那个“我”则飘出了穿过了窗口在半空工看着。不知道这次看的是不是如冯居士所说的帝释天宝虹光?因为不认识冯居士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去请教他。
到了后来不知道天眼通是不是跟神足通结合?曾经在两个小时以前知道隔壁楼下失下火,而且也事先去看到失火从何而起。当时只以为是幻境,没想到是真的发生了;一时间敦化南路、信义路交口一片消防车鸣叫警笛声,隔着窗口望下去,心中一直默念佛号,眼眶泪水在转。
“神通有什么用?”隔天我对着杜师兄十分沮丧的道:“我一点阻止的能力也没有!神通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