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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引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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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向他嫣然一笑说:“荀兄,说了半天你还没说出你的意见呢?”

荀文祥呵呵笑,言词充满信心:“我们如果一走了之,就错过了看热闹的机会啦!我不是说过吗?”

如果我们不是鬼使神差突然以高手的姿态出现,他们早就无所顾忌,“按预定计划行动了。咱们且冷眼旁观,好好看清各方消长形势,再从中取利。”

其余三人默然无言。

当晚,四人离开了高升客栈。

次日,威远的人大半离城到城郊隐身。

一连三天,信阳城出奇的平静。

密云不雨的局面,象征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从那些行色匆匆的风刀挂剑江湖人身上,可嗅出一种不寻常的危险气息。也可看出不祥的征兆来。

已牌初正之间,义阳山下的小河旁,农舍南端出现了三个佩剑的人,沿小径昂然走向那座不算小的农舍。

距农舍不足百步;路旁建了一座长长的瓜棚。

棚下悬着大大小小的葫芦瓜,有些贴上了吉祥的纸字,有些刻上了风景、神像、人物……棚傍水而建,小河水流混混。棚上有两个中年村夫,一旁放着上搁扁担的箩筐,两人轻手轻脚的,细心地整理那些葫芦瓜。

三位不速之客接近了瓜棚。走在前面那八年约花甲,一头花白头发梳了一个道士髻,国字脸膛红光满面,气概不凡,一双明亮的老眼精光四射,极具威严。其余二人一个年约二十七八,高大魁伟壮得像座山。

另一个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正得那位目空一切的玉扇书生申士杰,他那把失而复得的玉扇,仍握在手上那是他的活招牌。

接近了瓜棚,一个村夫左手举起一只有翅膀的虫,向同伴说:“我说二哥,你目看过这种怪虫吗?好像本地没有这种害虫,好像是外地来的。”

另一村夫盯了飞虫一眼,撇撇嘴说:“是四川。

飞来的,至于是不是害虫,那就得问你是从哪一方面来看。在我来说,那只是没有用的废虫。”

这些带刺的话,把三位不速之客吸引住了。捏着虫的村夫扫了站在棚外直瞪眼的三个人一眼,目光又回到手上的虫,说:“从四川飞到此地,真他娘的飞得够远了。”

“是的,真远。我想是跟在红货前面看风色来的。这种虫在咱们河南另有一族,生长在开封,是同一类有交情的虫。”

国字脸膛的人哼了一声。眼中杀机怒涌。

玉扇书生逐步入棚,冷笑了一声,说:“你们损人也损够了吧!在下要替你们两个洗嘴。”

农舍前打麦场有方,桃树下站着一个五短身材,毫不起眼的灰衣人,闻言忙扬声叫说:“玉扇书生,屋后房里挂了两头叫驴。你如果对洗嘴有兴趣的话,何不去给叫驴洗一洗嘴?”

国字脸的人忍无可忍,沉叱:“士杰,给他们几下!”

两村夫哈哈狂笑,脚一伸箩筐飞砸而出,箩内的石灰满天飞舞。

玉扇书生骇然飞退,总算免了瞎眼之厄。

“哈哈哈……”两村夫飞掠而走。

三人狂怒地急追,快极。

两村夫越过了打平麦场,那位不起眼的灰衣人已挡住了路口,手中多了一根按铁五尺蛇纹杖。

“绝剑雷一鸣,你真不该离开四川。”灰衣人阴森森地说:“人离乡贱,货离乡贵,你在四川耽了那么多年,何必再闯荡江硝活现世?”

白道名宿武林一绝雷一鸣,与圣剑神刀齐名的风云人物,与圣剑神刀交情不薄,在此出现并不足为怪。

“咱们服生得很。”绝剑雷一鸣神色阴沉:“你说这些话,不会是无名小卒,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你就叫我灰衣人好了。”灰衣人外表轻松,其实并不敢大意:“老夫不热衷名利不想在武林扬名。”

“你是替玉骷髅助拳的?”绝剑雷一鸣冷冷地问道:“何不把他叫出来?”

“该出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出来。”灰衣人举起蛇纹杖:“老夫知道你的绝剑是武林一绝,所以自告奋勇打头阵,见识见识阁下的绝剑。”

“你不配。”绝剑向魁伟的壮年人举手一挥:“士俊,教训他。”

壮年人欠身恭敬地应睹一声,昂然举步上前。

“在下胡士俊,家恩师的大弟子。”壮年人向灰衣人抱拳行礼:“阁下,胡某就教了!”

“呵呵!名家高弟子,风度不错。”灰衣人说:“你比令师多点人味。别客气,不是印证武学,不是你完蛋,就是我丢命,你就拔剑上啦!”

胡士俊庄严地拔剑,将插在腰带上的到鞍挪回原处,深深吸入一口气,剑举至眉心,一声剑啸,向外一拂,然后极有风度地持剑行礼,一拉马步,剑决一引,剑升至中宫部位,完成进击准备。

一举一动,皆沉凝、稳健、神定气闲,赫然名家风度,与师弟玉扇书生的轻俘傲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股森严的气氛,与飘逸的功架,举手投足之间,蕴藏着逼人的英风豪气。

灰衣人神色一正,拉开马步,蛇统杖徐收,改用双手运杖,开始移位。

一声沉叱,胡士俊以气吞山河的声势进步抢攻,剑化长虹而出,无畏地走中宫行凌厉的强攻。

“铮铮铮……”

蛇纹杖封住了排山倒海似的三剑,立还颜色回敬,杜尾乘隙吐出。

胡士俊不硬接,剑走轻灵,快速地闪过了正面,长剑从杜侧棋入,急取向灰衣人的右胁。

灰衣人身法奇快,扭身仗头一挑,挣一声错开剑身,杖尾乘隙斜劈。

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两人已换了三次照面,攻势逐渐加快,兵刃上的劲道也逐渐加强。

旁观的绝剑雷一鸣,突然厉声大叫:“混帐东”

西!我知道你是谁了,我要剥你的皮。士俊,退!”

他疾冲而上,胡士俊则斜飘大外脱出圈子。

灰衣人一声长笑,向农告急撤。

绝剑雷一鸣发出一声粗野的咒骂,衔尾狂追。

门内黑影飞射而出,狂笑声震耳欲袭。

屋右的果树后报影乍现,一个银衣老叟大叫:“拼死这白道老狗杀才!”

罡风大作,人影飘摇,四只大油狂野地挥拂,四只肉掌吞吐如灵蛇。

“卟卟卟……”掌袖接实声连绵不绝,一黑一青两个人影,迅即展开了极为凶猛的搏斗。

银衣老叟向斗场逐步,一面走一面说:“雷一鸣,你不该现身的,这证明四川的宝船,已经提前下放了。难怪真的金戈银弹迫不及待地赶到啦……哼!你还不配跟老夫动手哩……”

原来胡士俊已经飞步赶到,毫无顾忌地挺刻进攻。

银衣老叟根本不屑拔剑,大袖一挥,硬卷攻来的长剑,“拍”一声响,剑竟然被大袖缠住,但胡士俊被震得倒飘丈外,脸上变了颜色。

姜是老的辣,胡士俊的脸,被大袖克制住了。

长笑声震天,真的金戈银弹南宫局主,终于率领四路总镖头出现了,从瓜棚方向掠人打麦场。

“银龙,今天把帐好好算一算。”南宫局主飞掠而上。

银龙却向屋倒退,一面大叫:“毕老兄,走也。”

与绝剑雷一鸣徒手相搏的人是玉骷髅毕天奇,雷霆万均的快速攻势,逼得绝剑雷一鸣无法抓住拔剑的机会。

双方功力相当,撤出毫不费劲,闻声收手飞退,在一阵震天在笑声中,跟着银龙如飞而去。

远出两里外,玉骷髅说:“纪兄,你引走他们,我绕回去收拾南宫老狗后面的人,回头见。”

老鹰的身法快得骇人听闻,往杂林中一窜,三两闪蓦尔失踪。

人算虎,虎亦算人。

金戈银弹不上当,追不到一里便抄侧方出坡绕走。

他只看到银龙和玉骷髅二人同时撤走,却不曾看到两老魔其他的党羽,便知对方早有准备。

他当然也早有准备,谁犯的错误最少。谁就是胜家。

后面跟来的绝剑雷一鸣,却不知道前面的金戈银弹已经转向,树林中视界有限,金戈银弹的人又是消、然折回,因此仍向前觅踪迹跟进,二个门人胡士俊与玉扇书生申士杰,在后面戒备着。

胡士俊的功力比师弟玉扇书生深厚,所以走在最后,留意对方动静。

到了金戈银弹转向的林子里,杂草荆棘留下来的痕迹一看便知。

绝剑雷一鸣一怔,站在遗痕前面惑然不解的说:“踪迹一分为二,南宫兄走的是那一条路?”

玉扇书生跟上,察看片刻说:“看不出履痕脚印,很难分辨南宫局主是往那一方面走的。师父,反正我们与他们是不同路的,不一定要跟在他们后面策应,而且他们也一定对付得了银龙。”

绝剑左右看看,最后说:“看情形,南宫兄不可能将老度追上,我们再跟下去,也只是白费劲。

这样吧!向左追追看。”

刚走了二三十步,后面的胡士俊突然大叫了一声,向前一扑,奋余力着地向测方急浪。

中间的玉扇书生一声怒吼,回身挥扇反扑。

黑影疾退十余步,是玉骷髅,他张狂的大笑着说:“逐一清除,这是第一个,哈哈哈哈!”

绝剑雷一鸣人如箭离弦,超越玉扇书生狂追,一面急急叫道:“不要跟来,照顾你师兄。”

玉骷髅飞掠而走,一面怪笑着说:“来吧!等你的爪牙快死光了,我玉骷髅再与你公平决斗。”

绝剑知道短期间不易追上,止步厉声咒骂:“你这大名鼎鼎的字内三魔之一,竟然向一个晚辈偷袭,无耻已被,你算是人吗?狗都比你高一级。”

玉骷髅飞掠而走,一面怪笑着说:“来吧!等你的爪牙快死光了,我玉骷髅再与你公平决斗。”

绝剑知道短期间不易造上,止步厉声咒骂:“你这大名鼎鼎的宇内三魔之一,竟然向一个晚辈偷袭,无耻已极,你算是人吗?狗都比你高一级。”

玉骷髅背着手站在一株大树下,嘿嘿怪笑道:“姓雷的,你少臭美,老夫在替你保全声誉,你却不知感思,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老夫与你决斗,你的门人关心你的死活。冒失地偷偷从后面向老夫动手脚,你还有脸活着吗?老夫成全你,你居然不知好歹,真是岂有此理。”

绝剑雷一鸣大踏步向他接近,厉声叫道:“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你不会再逃走了吧?”

玉骷髅向后退,狞笑着说:“说得好听,威远高手齐出,你以为老夫会被你缠住,等他们到来要我的老命?”

别说了!我玉骷髅说话算话,时机一到,你我将有一场公平的、势均力敌的生死决斗,但不是现在,再见了,哈哈哈……”

狂笑声,转身如飞而去。

这种令人气血翻涌的笑声,对绝剑雷一鸣这种内功已臻化境、定力超人的高手来说,已没有多少作用了。

而后面正在救助师兄的玉扇书生,却大叫一声,双手掩耳伏卧在地上;陷入了半疯狂境界。

绝剑急掠而回,急叫:“全身放松,不要运功抗拒……咦”

在十余步外,他突然发现两爱徒身侧不远处,一株大树干旁,站着一个脸色奇冷的英俊年轻人,这年轻人所穿的青袍又宽又大,站在那儿背手而立不言不动,如不留心,真不易发现。

笑声已落,显然,刚才玉骷髅所发的夺魄神音,对这年轻人毫不起作用,而他的爱徒却狼狈万分。

玉扇书生脱力地伏卧着,一时还不能复原站起。

他急忙察看昏迷不醒的胡士俊,发觉是肩背挨了一掌,伤并不重,是倒地后痛昏了的。

他当然明白,老虎手下留情,要不然这一掌足以拍碎整个肩背。

“你是谁?”他向年轻人沉声问。

“他知道在下是谁。”年轻人向玉扇书生一指:“我知道你是四川那些官大人,花重金请你留意珍玉的安全。由于你与威远镖局的交情不薄,你替威远搭城承保那些珍宝。可把威远害苦了,你真不够朋友。”

口气不善,充满了冷嘲热讽。

“看来,这小辈也是银龙的人了?”绝剑雷一鸣突然脸色一沉:“你已经脱不了身了!”

“如果在下是银龙的人,你这两个宝贝门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年轻人否认自己身份,让绝剑安心:“阁下,你我来一次豪赌,你敢不敢?”

“老夫不是赌徒!”

“不是赌徒得更凶。”

“胡说八道。”

“我赌你一会儿要向在下动拳动剑,赌注是你的安全和自由。”

“你说什么?”绝剑诧异地问。

“我的意思是说,等一会儿你要是不向在下动拳动剑,你就可以平安离开。你如果动了拳剑,在下便赢了你的赌注,你赌不赌?”

“你这小子如不是存心找死,就是失心病语无伦次。”

“我只问你敢不敢赌?”

“你既然不是银龙的爪牙,老夫不和你计较,你滚远些。”绝剑一面说,一面拖起挣扎的玉扇书生。

玉扇书生踉跄站稳,抬眼看到了年轻人,骇然惊叫:“师……师父,就……就是……他……”

“他?他是谁?”

“荀文祥。”

荀文祥淡淡一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绝剑用意似不信的目光打量着他,目光逐渐转厉。

“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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