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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酒意上涌,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决不会轻,难怪她痛得脱口惊呼,丰满高挺的玉乳变了形,蓓蕾尖突而起。
“快引导他呀!”柔仙急叫。
没有机会用语音引导柳思行动了,柳思已经像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亟需发泄的莽夫,熟练地把蕊仙抱放在膝上,一阵裂帛响,衣裙在他手中碎裂。
“不……不要……”蕊仙又慌又急,像蛇一样扭动、挣扎。
她说不要,其实也是用声引导的示意,情急之下,她首先希望能制止柳思索动。
她心中慌急,忘了柳思的手有甚么地方不对。柳思的十个手指头在她身上抓、揉、捏、搓……每一个动作,皆巧妙地阻止她运劲发劲,双手始终发不出阻挡柳思蠢动的劲道,成了惊恐绝望的挣扎。
更糟的是,柳思的嘴在她的颈、胸、腹、腋肆虐,渐渐激起她的情欲之潮,因为嘴的活动,与双手激烈的活动相反,温柔中有别猛,火热的嘴唇有引发她本能情欲的魔力。
“制他的穴道……”柔仙看出不对了。
“喂……我……我的好人……”她已经听不到柔仙的指示,凤目中春情涌发,双手热烈地拉扯柳思的衣衫,已赤裸的胴体像在燃烧,拼命向柳思的胸怀贴,玉腿也像蛇一样纠缠住柳思的虎腰,不住扭动似乎找不到地方安放,口中发出含糊的,极为诱人的呢喃。
柔仙吃了一惊,绕桌冲到。
很不妙,纤手刚伸出,要一掌劈在柳思的后脑上,眼一花,手腕反而被柳思抓住了。
砰一声响,蕊仙被椎倒在楼板上。
“哎呀……”柔仙取代了蕊仙的位置,重蹈蕊仙的覆辙。
片刻间,柔仙也成了一条可爱的白蛇,玉乳被柳思一抓之下,意识立即转变,春情涌发,娇喘吁吁,比蕊仙表现得更为热烈,更为激情。
“砰!”柔仙也被摔落。
妙趣横生,两个裸女纠缠在一起,把柳思忘了,淫声撩人情欲。
柳思可没动了情欲,长身而起虎目彪圆,抓起半罐酒,全倒在抱在一起的两个棵女身上。
房门开处,踱入满脸排红的月华仙子。
“双成,你的控灵大法十分管用。”柳思急急到床口更换劲装,“劳驾你问口供,也顺便掩护我脱身。”
“不干,你想扔下我啊?休想。”月华仙子制了两个裸女的经脉。分别在两女口中塞入一颗丹九,鼓掌三下:“有你就有我,你去我一定去,我可不想呆在客店中牵肠挂肚,暝想你赴汤蹈火的情景担惊受伯。不思,你不许我跟去,我自己去。”
“好了好了,那就快一点。”柳思苦笑:“我也是一番好意和关切呀!你以为我肯带你去赴场蹈火?”
两位侍女进来了,拖了两个棵女出房。
“我会装神弄鬼,有我在一旁相助,你不会后悔的,对我有些信心好不好?”月华仙子笑吟吟出房:“等我片刻,我也要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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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门码头巡缉营划出禁区,设专用码头,不许其他船只停泊,除了本身的巡逻船艇之外,另有运送私盐的船只,往常有三五艘这种船只停靠,来去匆匆。
这种运私盐船只有大有小,大半是租用的,也有些是所谓自己人的。所谓自己人,指总理衙门与行辕的主政人物。总管、客卿、保镖、衙门内外的大官小吏。
营本身则是主事、力士、班头,也拥有这种船只。至于下面的巡丁、水夫、杂役,只能光瞪眼,偶或从缉获的私盐中,吞没中饱小数目的私盐,赚一些小钱,已经心满意义了,想发财根本不可能。
柳思石头山遇险的当天,专用码头就泊有二艘这种运盐船,据说是行辕某些主事的,都是两百石以上的船,听说是运往湖广私售。
两淮盐运区上游远及湖广武昌,北面涵盖河南开封。武昌以西吃四川的井盐,开封以西吃解州的池盐,但淮盐品质佳,偷运至其他盐区、可以卖得好价钱。
今天未牌时分,共来了五艘船,最大的两艘是五百石大舟,看吃水情形,很可能超载至一千引盐。
一引,是两百斤。
五船盐在南京值不了多少钱。但如果能平安运至江西南昌,铁定可以增一倍利润,甚至更多。
江上的好汉,把抢劫这种“自己人”的运盐船,看成名利双收的最大目标,最感光荣的挑战。
因为巡缉营对保护“自己人”的船,势必全力以赴,实力非常雄厚,务必将船只保护到达地头,能抢得一艘船,不但声威大震,也等于发了一笔财。
过去的三年中,巡缉营损失了一些船只,事后皆查出劫船的主事人,多少与九华剑园沾了一些边,可惜一直就掌握不了有所勾结的罪证。
这就是巡缉营设计固谋九华剑园的主因,挖根掘底永绝后患。
“自己人”的船,泊在“自己人”的码头,决不可能出任何意外,没有人能从警卫森严的码头,把一艘行驶缓慢的大船弄走。
柳思在石头山阿八表狂龙叫阵挑战的那一晚,本来约好他认识的一群江上好汉,双方分工合作,设法弄走码头上的三艘船,没料到他受了伤失去机会。今晚,更多了两艘船。
月华仙子知道他的计划,坚决表示参与其事。
两人带了应用物品,换穿了劲装,物品皆用防水油绸包妥。不但可以防止物品被水浸湿,也可当成浮具。
秦淮河那时不是臭水沟,而是真正可以航行船只的小河流,在通济门设有大水门,保持城内河的水位,春夏不涨,城内不至于淹水。
出口在三山门,本地人称为水西门,也设有水门管制水位。秋冬水枯,闭上水栅不许河水流出,所以水枯期间,秦淮内河的花船画肪仍可往来。
两人从水西门泅水出城,已经是二更正末时刻了。
五里外便是江东门,再五里便是码头区。名义上,称为江东门码头,但水客却称为中新河码头。
江东门远离码头。形成城外环的小市镇.门外有江东驿,门内有江东门巡检司衙门,是旅客投宿的地方,市面相当繁荣,没有夜禁,因此昼夜皆有人活动。旅客们如果不甘寂莫,可沿大道走二四里,片刻便可在秦淮正河寻花问柳,或者到莫愁湖外街找莺莺燕燕,打发旅途寂寞。
两人在江东门北端的街尾小屋,会合了在那儿等候的白发郎君。
白发郎君另有四个人陪伴,他们是柳思的江上朋友。
柳思替月华仙子引见,为首的是颇为名气的飞鱼杨波。
“兄弟,闹海蚊找到了我。”飞鱼杨波有点不安地说:“他说他和你小有交情,他们那些人曾经再二受到你的保护和关照,所以希望能助我们—臂之力,他有不少人可以负责阻绝迫兵,恳求你答应。”
“你的意思呢?”柳思反问。
闹海蛟钱四海,是大江下游的水上好汉,手底下有不少弟兄。是绝剑狂客的知交,经常骚扰巡缉营的巡逻缉私快船,巡缉营的人恨之切骨,却又抓不住他主持其事的确证。认为,他是受绝剑狂客的唆使,与巡缉营为难作对。
上次抄没闹海较的家.闹海饺全家已先一个时辰走掉了。
“兄弟,多了两艘船,我照顾不了。”飞鱼坦然说:“我的人手不足。”
“也情面难却,是吗?”
“是的,我们的交情不错。”
“你们有没有计划?”柳思问,他做事讲究谋而后动。
“有是有,问题是请你点头。”
“我要知道计划,不能乱搞,像乌合之众一样乱打乱杀,必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负责另两艘船,与及夺取和毁坏二十三嫂巡逻快船,断绝走狗追赶的船具,掩护我们从三汉河口入江。我觉得……”
“唔!他很够朋友,很难得,此计可行。”柳思欣然说:
“通常担任掩护的人,处境最为危险。你告诉他,千万不要留一些人在码头策应我。”
“好的,那我……”
“你也是,千万不可以留人,得手立即全部远走高飞,被他们捉住一个那就不妙了。我们会返城,不能到码头策应你们。好自为之,后会有期。”
“兄弟,珍重,我等你后会。”飞鱼热烈地和他行把臂礼,带了二位弟兄欣然走了。
白发郎君也换上了夜行衣,加上一张鬼面具。
柳思和月华仙子,仅用墨在脸上面花纹,两人成了一双鬼怪,相顾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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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用码头占地甚广,设有堆货的广场,广场外是营区的大门,门楼上有两个了望哨,大门前有四个警卫,白天则减少两名。
巡逻快船共有五十艘之多,但不论昼夜,最少有二十艘在巡逻,通常两艘为一组。
下游巡逻区至镇江,与镇江的另一巡缉营衔接。上游至江西九江,与九江的巡缉营分司衔接。
每一组巡逻船返航,便有另一组出发。另有所谓支援船队,用的是十桨单桅蜈蚣快船,有风升帆,一个时辰上航可达二十里,下航快一倍。没有风,Qī。shū。ωǎng。十枝大桨齐动,上航也可以达到十四五里,速度极为惊人。
夜黑如墨,但码头上依然明亮。尤其是北面的商用码头,灯火明亮十分忙碌,二更将尽,客货船进出依然相当频繁。
巡缉营码头却静悄悄,五艘“自己人”的运盐船,仅点了桅灯和舱面灯。二十三艘快船没有灯火,船上只派有一个位夜的看守人。
另有一艘被押回来扣留盘查的百石只双桅中型货船,船上没载有货物,有十六名船夫。巡逻船是在浦子口的江面,登上了这般船检查,在货舱内找到潮湿的角落,认为是盐受潮溶化的痕迹,以行踪可疑为借口,押回码头进一步盘查。
经行家检查结果,留下的不是盐渍。船老大很识时务,搜集了船夫所有的钱财,凑集了一百二十余两碎银,三千余文制钱,乖顺地奉献给主事人。
其余释放条件仍在洽商,反正如果条件谈不拢,这艘船想平安出去,势比登天还难。被押回的船,没有罪行仍得破财消灾。
由于船家乖顺,而且答应向东主请求拨款输赎,因此船夫都没被扣留,都留在船上等侯命运的安排。
舵已取闩卸下,篷帆加捆上锁,动弹不得,而且派有一名巡丁看守,不许所有的船夫上岸走动。
从码头至营门,足有半里距离,可知广场之大,到处堆放有一些货物、杂物、待修的小艇,上架的大修巡逻船……活动空间依然广阔。
三更初,营区的活动逐渐停止,走动的人渐稀,除了远至城内寻欢作乐的人以外,留在营区的人,已经大部份安歇了。
其实,力士级以上的人,大部份不在营区,都派出至各地搜捕对头去了。留在营区的,都是班头级以下的小走狗,派不上多少用场,只能欺压一些平民百姓,用刀剑与好汉们拼命,他们力不从心。
一般说来,班头级的走狗,已经是一流以下二流以上的高手了,有些班头的武功修为,并不比力士级的高手差,但资历不够,名气也不怎么响亮,要升任力士,还得等待一段时日,看表现才能决定能否晋升。因此,如果把那些班头级的人不放在眼下,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不能凭他们所处地位的低下,而认为他们不堪一击,他们之间确有不少人才。
夜间,营门共有上下六名警卫。营门楼的两个,负责向码头区了望,发现有异样情况,可发讯通知里面的巡哨赶往处理。
三个鬼怪般的人,利用营区侧方的墙根,俏然接近了营门,由领先的人跃上墙头,以惊人的奇速,轻灵地登上营门楼。
要掩护码头的人行动,必须清除营门上下的警卫。
两个担任了望的走狗,注意力全放在远处灯光朦胧的码头区,不可能分心留意身后的动静。
登楼的人是柳思,悄然到了右方走狗的身后,无声无息有如鬼魂幻现,左手一钩,勒住了走狗的咽喉,右手抱住头一扳,发出骨折的轻响,走狗的颈骨被扳断了。喉被锁住发不出声音。
将人拖倒,猛地向侧方跃出,一掌拍破了另一名走狗的脑袋,挟住尸体拖至一旁。
发出一声咆哨。他飞扑而下。
下面的两个人是白发郎君和月华仙子,从墙根下闪电似的扑向左面的两个走狗。
柳思凌空下扑,扑向门右的两上警卫,飞将军从天而降,刀光流转,人扑落刀先出,第一名警卫被斜劈掉半个头颅。另一名警卫刚发现有变,刀光已电掠而至,任何反应也来不及了,看到刀光头亦离颈。
三人抢入半掩的营门,闭门、上杠,营内外断绝交通,阻止营内的人冲出支援码头的人。
击倒门楼上的灯笼时,码头出现一群穿水靠或者裸着上身的人,有一半是从水中现身的,身手敏捷地登上五艘运盐船。
码头南端的草木丛中,也人影纷现,快速地登上无人看守的巡逻快船,巨斧一下,船的底舱破裂进水,舵尾也被彻底毁坏。
被扣押的货船中,十六名船夫击毙了看管他们的走狗,接上来五个人穿水靠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