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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和郑达心中一动,郑达忙道:“你是文玉旬的兄弟?”
欧阳铿道:“不错!”
郑达暗暗呼了一口气,道:“你又叫文什么名字?”
欧阳铿冷呼道:小爷不姓文,小爷名叫欧阳铿!”
“欧阳铿?”庞德惊叫了一声。
欧阳铿瞪了庞德一眼,道:“怎么?你听小爷大名可就吃惊了吗?”
庞德冷冷的道:“那倒不至于,老夫问你,欧阳大勤是你什么人?”
欧阳铿征了一征,道:“欧阳大勤?我不认识他这么一个人呀!”
庞德嘿嘿的道:“你不认识他,他可能认识你,你们两个长的太像了!”
郑达心中微动的道:“欧阳大勤外号又称玉面寒儒“,小子,你真不知道?”
欧阳铿气道:“小爷不知就是不知,你们为什么是以这种态度对付我?”
庞德冷冷的道:“你的师父却没有告诉你?”
欧阳铿摇摇头道:“没有呀!”
事宾上野和尚只把他的身世对文玉旬说知,因为野和尚顾虑欧阳铿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有把身世告诉他。
郑达皱眉道:“那就奇怪了!”
庞德来回镀了两转,说道:“郑兄,当年之事想必你还记的清清楚楚?”
郑达道:“当然还记得!”
庞德道:“当咱们事毕之后,独独不见欧阳大勤的孩子,这小子和他长的那么相像,定是他的后人无疑了!”
郑达点头道:“有道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天正是一个好机会?”
庞德呵呵笑道:“有理,有理!”
两人一说一答,但是旁边的上官琼已看出些端倪,心想莫非铿弟也有血海恨事,这两人就是他的仇家么?
她目视欧阳铿,只见欧阳铿脸上现出茫然神色。
上官琼心念一闪,问道:“你们和欧阳大勤其人有仇?”
庞德点点头道:“不错!”
上官琼道:“我也曾听家师言及,玉面寒儒“与翠彩女侠“夫妇素有侠名,不知怎的,两人出道不及十年竟双双归隐了么,又怎能和你们结上怨仇?”
庞德冷冷的道:“你可知他们夫妇为何出道不足十年就归隐了么?”
上官琼摇摇头道:“不知道!”
庞德冷声道:“欧阳大勤夫妇具侠名,但其行事却非侠义道人,老夫与郑大侠均系其至交好友,不料咱们有一次合得一异珍,彼夫妇见宝起意,竟私自劫掠而去!”
上官琼道:“就这样你们便把他们夫妇杀了是么?”
庞德嘿嘿的道:“不错!”
上官琼道:“那么后来那个什么异珍?”
庞德冷盘道:“不知他们藏在何处?咱们至今欲来寻获!”
上官琼冷笑道:“假若铿弟真是欧阳大勤的后人,你们准备把他怎地?”
庞德毫不考虑的道、.“自然杀之以绝后患!”
上官琼道:“假若他不是欧阳大勤的后人呢?”
庞德道:“面貌十分酷肖,不是几乎不可能!”
上官琼怒道:“为了一件异珍,你们杀死了人家夫妇,现在见了人家儿子也不放过,足见你们也够心狠的了,何况……”
郑达冷声道:“何况什么?”
上官琼道:“铿弟还不一定就是欧阳大勤的后人!”
郑达狠心道:“咱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走一人!”
上官琼脸色一变,道:“好狠的心啊!”
郑达冷笑道:“老夫之狠并不见得就超过文玉旬!”
上官琼辩道:“你们此他要狠过千倍!”
郑达道:“老夫问你,你是他的什么人?为何要替他说话?”
上官琼道:“朋友而已!”
郑达道:“那就是了,你既是他的朋友,自然是替他说话了!”
上官琼冷冷的道:“本姑娘说的都是事实!”
郑达追问道:“什么事实?”
上官琼道:“你们血洗灵飞堡,他惨受灭门打击,不找你们报仇为何?”
郑达惊道:“你说文玉旬就是宇文珣?”
上官琼一呆,敢情她刚才只顾开口说话,无意间道出文玉旬的真实身份,此刻是想改口,已是为时不及。
她咬了咬牙,道:“是又怎样!”
郑达嘿嘿的道:“那么另外一个宇文珣又是何人?”
上官琼道:“你不配知道!”
郑达冷冷的道:“小姑娘,你们今天真是的巧的紧!”
上官琼道:“是么?”
郑达道:“怎么不是?你们既是文玉旬的朋友,这小子又是欧阳大勤的后人,老夫正好两件事一幷解决!”
上官琼道:“我文大哥现在怎么样?”
郑达嘿然冷笑道:“你们看见昨夜的火光了么?”
上官琼道:“看见了又怎样?”
郑达纵声大笑道:“看见了还问老夫则甚?他自然已葬身火窟了啦!
上官琼心头一震,道:“真的么?”
郑达道:“老夫为什么骗你?”
上官琼悲声道:“那我非替他报仇不可!”
欧阳铿痴痴的道:“琼姊,我真是那个什么欧阳大勤的后人么?”
上官琼苦笑道:“我怎么会知道呢T”欧阳铿又道:“文大哥真的死了么?”
上官琼道:“我也不知道!”
郑达得意的道:“放心,放心,老夫不会骗你们!”
上官琼摇头道:“文大哥并非夭折之相,我实在不敢相信他已死去!”
郑达道:“老夫告诉你也不打紧,老夫用计把他引到后面山谷,然后在四面伏下炸药火炮,他就是神人再世,也不会有命了!”
欧阳铿大喝道:“小爷非找你算账不可!”
说话声中,“呼”地一掌攻了过去!
郑达哑然道:“小娃儿,你还差的很!”
五指一伸,便来扣欧阳铿的手腕。
那知欧阳铿年纪虽小,武功却十分刁钻,身子一滑,很快绕到郑达身后郑达忆了一声,道:“好小子,你还有两下子!”
身子一旋,劲风疾射而起,一股强大的劲力当头直罩而下。
上官琼大惊,飞身抢出!
她本想替欧阳铿挡一招,谁知庞德幌身而出,道:“慢来,待老夫陪你!”,伦臂直劈而出。
庞德的功力和上官琼不相上下,两人接上手便狠斗不已,但欧阳铿比起郑达来可要差上一截,刚才郑达那一掌,欧阳铿在万般惊险中避了开去,郑达一连几记杀手,欧阳铿登时危险万状。
上官琼睹状大急,可是她自已被庞德缠住脱身不得,更遑论救人了。
郑达手掌一扬,大喝道:“小鬼,快纳命来!”
欧阳铿已在他四面劲风包围之下,这双掌若然拍下,欧阳铿就是再多一条命也没有了。
就在这危机一发之际,忽见一人勿勿奔来,同时大叫道:庄主,不好啦,大火!大火!”
郑达心头一震,道:“什么大火?”
抬头望去,果见庄子里烈火腾空,人影四散逃奔,呼天叫地之声此起彼落。
郑达寒声道:“庄子里面为什么会起火?”
那庄丁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有一个黑衣少年手执引火之物四处点火,他们去救火,他见人举掌就劈,他武功高的惊人,我们已死了十多个人啦!”
庞德一呆道:“他是文王旬?”
郑达摇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他……他不是被火烧死了吗?”
忽听一人冷冷接口道:“人谋不如天算,只怕你们做梦也想不到吧?”
庞德脸色惨然一变,道:“果然是文玉旬!”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冷气森森闪了出来,他,不是文玉旬还有谁?
欧阳铿大叫道:“文大哥,这两个老家伙坏死啦,你快把他们杀掉!”
说着,就像见到亲人似的飞扑过去!
文玉旬柔和的道:“铿弟,你和琼姊都受惊啦!”
欧阳铿擦了擦头上汗珠,道:“文大哥,我倒没有什么?这两个老家伙拿火烧你,你应该好好给他们吃点苦头才对!”
他究竟年纪还不,刚才受了欺侮,心中便想报复。
文玉旬笑了一笑,和欧阳铿一起走了过来。
庞德颓然道:“真是见鬼了!”
郑达脸孔铁青的道:“他能在那种情形之下逃生出来,实是神而非人了!”
文玉旬没理会两人的话,关切的对上官琼道:“琼妹,你没受伤吧?”
上官琼心头一甜,道:“我倒没有什么?只是铿弟受了些虚惊,文大哥,我问你,你知道欧阳大勤其人吗?”
文玉旬心中一动,道:“琼妹,你怎么忽然问起欧阳大勤来?”
上官琼朝庞德两人一指,道:“我对欧阳大勤只有耳闻,倒是这两个家伙硬指铿弟是欧阳大侠的后人,非欲斩草除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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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冰《空香谷》第二十章
欧阳铿叫道:“文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的爹爹是谁?”
上官琼道:“铿弟,你先别问,待我和他俩谈谈!”
说着跨前一步,又道:“欧阳大侠夫妇真是你们杀的?”
庞德道:“是又怎样?”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欧阳大侠夫妇?”
庞德道:“理由刚才已经说过,老夫无暇再说!”
文玉旬冷冷的道:“区区非要你当着我面再说一次不可!”
庞德怒道:“你和他们夫妇是什么关系?”
文玉旬道:“你不配问!”
庞德冷哼道:“老夫若不配问你,你又岂配问老夫?”
文玉旬嘿然冷笑道:“你和区区不同,你乃将死之人,假若你能说出真心话,区区可能会使你死得痛快些!”
庞德怒道:“老夫岂是任人宰割之人?”
文玉旬道:“这样说来,你是不信了!”
庞德恨声道:“老夫早就信不过你!”
文玉旬掌一扬,道:“庞老儿你赶快发招!”
郑达连忙往前一站,道:“要来咱们一起来!”
文玉旬晒道:“你们就是再多十个区区也不在乎,不过区区有言在先,区区要留下活口追问欧阳大侠的身死经过,你俩不妨商量商量?看看谁死谁没死?”
文玉旬说这几句话时语气冰冷,郑庞两人都听得心中一寒。
上官琼道:“文大哥,他们说欧阳大侠夺了他们一件异珍,所以他们才把欧阳大侠夫妇杀死!”
文玉旬摇摇头道:“根本不可能,你听他们胡说八道!”
庞德道:“老夫知道你不会相信!”
文玉旬冷声道:“以你们做人的德性,欧阳大侠会抢你们的东西?”
庞德哼道:“老夫说的是实话,你不信也没有办法!”
文玉旬点点头道:“你真不肯说实话么!区区自有办法叫你从实招出!”
说着,呼地一掌直劈而出。
郑庞两人同时举掌一架,只听“轰”的一声,两人齐被震退一步。
文玉旬得理不让人,身子前欺,只见他双手连挥,郑庞两人虽尽力抵挡,可是三招不至郑达被他一掌打倒在地下,庞德却被他点了软麻穴,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郑达身子一翻,从地下爬了起来,他动作虽快,却不料文玉旬比他更快,身子一幌,举手也点了他的软麻穴!
文玉旬回顾上官琼道:“铿弟,欧阳大勤正是你的亲爹爹,你父亲与母亲被害之时,适巧野大师从那里经过救了你,现在杀父戮戳母的仇人就在眼前,凭你用什么方法先杀一人,我们还要留下人让他说出真心实话,以洗刷令尊和令堂的清白!”
欧阳铿放声大哭道:“文大哥,谢谢你!”
他拔出宝剑,奔到郑达身边,就待一剑戳下,忽然问道:“文大哥,你不是也有一个仇人么?”
文玉旬微笑道:“不错!”
欧阳铿道:“是不是他?”
文玉旬道:“当然是他!”
欧阳铿道:“既然他是大哥的仇人,我就把他留给大哥!”
他年纪甚小,此刻又在气愤之下,居然还知道对文玉旬礼让,真也难得!
欧阳铿重又奔到庞德身边,举剑乱刺,他一边刺一边骂,给把庞德全身刺的稀拦倒了下去。
郑达睹此情景,早已吓的面无人色。
他手下庄丁虽多,但都已尝过文玉旬的手段,谁也不敢出头,只有远远的躲藏起来。
文玉旬走到郑达面前,道,“你现在该说实话了吧?”
郑达道:“你要老夫说些什么?”
文玉旬冷冷的道:“把你们如何谋害欧阳大侠夫妇经过说出!”
郑达想了一想,忽然咳道:“好吧,我说,我说!”
顿了一顿,又道:“老夫和云中五子与欧阳大勤原本都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有一年,欧阳大勤夫妇忽然得到一件异珍!才引起我们的贪心!”
文玉旬问道:“那异珍是什么东西?”
郑达道:“是一只“白玉杯”!”
文玉旬道:“那只“白玉杯“究竟有何奇异之处?”
郑达道:“据欧阳大勤夫妇说,那只“白玉杯“能使清水变成美酒,还有便是避邪去毒的功效!”
上官琼道:“有这种奇异的杯子么?”
郑达点点头道:“老夫曾亲眼瞧见,怎会有假?”
文玉旬冷冷的道:“所以你们就起了贪心是也不是?”
郑达道:“说出来你也许会认为老夫把责任往死人身上推,老夫起先并无此意,事后受不了云中五子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