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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真相呢?”
瑶池玉女吕宗凤嘴角含了一缕轻盈的笑意,却是娇啼抱怨地说:“不知江湖
上那些闲来没事做的捉狭鬼,把我列入‘神州五女’之一,其实所谓‘神州五
女’,从江湖传闻中,个性迥异,行迳殊别完全不一样的人物!”
施鸣峰忽地插嘴问道:“吕女侠,‘神州五女’之间,你们都不识识?”
“谁认识她们!”她摇了摇头说出这话后,接着又道:“不过其中‘田舍村
姑’林翠翠我跟她相处很好……”施鸣峰狐疑地道:“吕女侠,‘雾林黑狐’罗
玉英她不是认识你?”
“谁认识这只‘黑狐狸’!”吕宗凤不屑一说地又道:“过去我有跟她较量
过一次,这只‘黑弧狸’惯施‘循天回地十一式’鞭法来捉弄人,我就用师门秘
学‘卧龙三折’掌法中二记招式,轻描淡写下把她十一式鞭招完全化解,所以这
只‘黑狐狸’再也不敢在我跟前跋扈乖张!”
“哦!”施鸣峰听得殊感意外,心里暗暗嘀咕道:“过去邵阳城‘玉壶春’
酒店里,一名魏青的汉子曾有说过,使用‘飞燕刀’的乃是武林中‘神州五女’
之一,难道就是这位吕姑娘?!”
吕宗凤说到这里,侧脸朝他轻盈一笑:“施英雄,你家居何处?难道仅是为
了萍踪天涯,游侠江湖才来湘地一带?”
施鸣峰骤然感到眼前一亮,玉脸上一阵发烧——这时他才发现这位生性豪迈,
不下须眉男儿的吕姑娘,容貌艳丽,绝世无双,一位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的小佳
人——他不由一阵局促,他说:“我来自鲁东胶州湾‘碧海庄’……”顿了顿,
接道:“读万卷书,不如万里路,为要添增一番见识阅历,才来江南一游!”
瑶池玉女吕宗凤见施鸣峰吞吞吐吐含糊回答,也没有追问下去,就把话题岔
开,关怀地道:“施英雄,你游侠江湖,如何随身不带兵刃?”
施鸣峰听她突然说这话,万感交集,黯然地轻叹了口气!
“哦!”吕宗风转脸朝他诧异地多看了眼,暗道:“我问此话,怎么会引起
你满腹愁思的呢?”
施鸣峰发现自己神情有异,倏即含笑答道:“穿着方巾长衫,携带兵刃不
便!”
吕宗风睁大了一对澄澈如水的美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称奇:
“这难道是你方才叹气的原因?”
施鸣峰给她一对幽邃如海的美目,看得俊脸通红,讪讪地接着说:“吕女侠,
前面快到镇甸了!”
“嗯!”吕宗凤朝官道上贩夫走卒,熙熙攘攘的行人拢过一瞥:“一个小镇
地方会这样热闹,恐怕咱们巧碰上这里赶集的时候!”
施鸣峰笑了说:“咱们也趁时随着一游,凑凑热闹!”
吕宗凤若有所思的低头想了想,伸手从腰袋里摸出一口仅一尺来长的短剑,
转脸向他道:“施英雄,这口短剑你带在身边可作防身之用!”
“短剑!”施鸣峰听得殊感意外,接过短剑抽出剑鞘一看,青虹紫电,晶芒
闪射,竟是一口极上乘的利剑,不禁狐疑地道:“你把这口短剑给我?!”
“嗯!”吕宗凤点头一笑,纤手指了自己风衣领口处的一把剑柄:“短剑和
我佩带的这口长剑,合称‘子母青虹剑’,‘母剑’我自己用,这口‘子剑’你
可以带在身边!”
“‘子剑’,‘母剑’!”施鸣峰听得有趣,重复地念了遍:“你佩‘母
剑’,我带‘子剑’!”
吕宗凤错会了他的话意,粉脸骤然通红,幽幽娇啼的道:“施……施英雄,
你弄错啦,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
施鸣峰见她漾溢着少女的娇憨,莞尔笑了说:“吕姑娘,我怎敢说你占我便
宜呢!这长短两口剑本来就有了这样名字嘛!”
他这声“吕姑娘”,骤然间缩短了他们两人的距离,吕宗风一变往常豪迈、
朗爽的神态,垂首娇羞地朝他瞟了眼!
两人到镇甸大街上,人众往来,热闹非凡,经当地乡民说后,才知道巧逢本
地十年一次的庙会盛典!
“施鸣峰!”这时吕宗凤也直率的唤他名字,她童心未泯,笑盈盈地说:
“咱们来此巧遇到这样难得的机会,到庙会处一游如何?”
施鸣峰笑了说:“再好不过,我亦正有此意思!”
两人来到大街尾端庙会处,只见戏台高筑,人山人海!
吕宗风柳眉一皱,道:“没有什么好玩,都是人看人!”
施鸣峰含笑道:“吕姑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们挤进里面去看?”
吕宗凤听他不伦不类说出这样话来,“噗!”的笑了起来!
这时,这对身怀绝技的江湖男女,一变成乡下的大孩子,两人随着人潮,往
戏台处挤去!
施鸣峰挤进戏台前,转身一看,吕宗凤芳踪杳然,竟不知去向!
这时,他不由焦急起来,用了三分劲力,猛朝人墙里钻,要找寻吕宗凤下落!
他这一找,找得满身是汗,足足一个多时辰,跑遍了庙会场地每一角落,却
是胁生双翅,鸿飞冥冥,没有看到吕宗凤的影子!
“这又奇了!”施鸣峰一手忙着拭汗,嘴里喃喃叫奇起来:“吕姑娘乃是扬
名江湖,‘神州五女’中一位杰出的巾帼英豪,难道会遭了匪强人拐诱引骗不
成!”
他瞪直眼,站在庙会斜角的大街道,希望吕宗凤的芳踪会突然出现!
他这一等,一直等到夜晚曲终人散,庙戏收台,乡民纷纷回家,还没有看到
她的影子出现!
施鸣峰诧异不已的自语道:“难道吕姑娘突然遇到意外事情!”
他自语地,追忆自两人挤进戏台到现在,没有看到江湖中人在四周出现过,
心里不禁暗暗称奇起来:“吕姑娘上哪儿去呢?难道跟了庙里的菩萨一同上天去
啦!”
施鸣峰满腹疑窦,百思不解之下,这时天色已晚,就在镇甸大街上找了家客
店住下,只待明天再设法寻找她行踪!
施鸣峰住在一家简朴、清静的客店里!
他睡在床上,思到白天吕宗风突然失踪的事,心里不安,无法入睡,就披起
人衫,推门出客房,到客店庭院里坐坐!
这时,冰盘似的圆月中天高挂,洒下一片银雾似的月光,四下万籁静寂,庭
院的草地上只有施鸣峰自己的影子伴陪了他!
施鸣峰在清静、幽致的庭院里,虽然摆脱满腹的烦恼,这时却感到寂寞起来,
伸手一摸腰袋,无聊中拿出过去雾林黑狐罗玉英所称的那面“月华玄镜”出来!
他坐在草地的大石上,手里这而铜镜,正巧对了中天高挂的圆月,镜面映射
出晶莹夺目的光亮,煞是好看!
皎洁月光在铜面镜上,反射出刺目的的光芒,这时月色柔和,铜面镜上折射
出来的光彩,却显得绮丽可爱!
施鸣峰无聊中,就欣赏从镜面上发射出来的缕缕光彩!
“哦!”施呜蚱两眼注视铜面镜上时,突然发现到由于月光直线的射照,镜
面上竞映现点点蝇头似的小字,不由愕然惊呼起来:“光溜的镜面上,怎会有字
迹映照出来?”
这桩意外的发现,使他错愕愣了半晌,穷尽目力朝镜面字迹看上,他一边看,
一边悄声把蝇头小字念出来:“‘摹风八绝’……‘凤栖梧桐’,‘凤翅剪波’,
‘雅凤归巢’,‘彩风展翼’,‘云天凤舞’,‘朝阳凤鸣,‘瑶池落凤’,
‘九天飞风’。”
施鸣峰把镜面上小字念出后,不禁诧声道:“哦!这是武学上的招式嘛!”
他凝神注目朝镜面上看去,每种招式之下,还有详细的注解:“‘凤楼梧
桐’:身形站地,右脚拿桩,左腿乘势,右手横掌袭中盘,右掌骈指疾点对方
‘开空’、‘肩井’、‘玄机’三穴……”施鸣峰念到这里,豁然所悟,暗道:
“原来竟是今日武林上少有闻听的一套拳腿掌指同时运用的绝学!”
他再把镜面所载,再仔细看去:“‘赤比九式’:‘江村渔火’,‘寒松卧
谷’,‘踏雪寻梅’,‘平林夕照’,‘错竹横枝’,‘五鹤朝元’,‘星移斗
转’,‘空谷飞霜’,‘樽前细语’。”
施鸣峰念完项目,再看下面细节注释:“‘错竹横枝’:旋身连环步……抡
剑展舞……腾身挪步正前方……横剑削敌兵刃……”施鸣峰看得心里激动至极,
断断续续念到这里,震颤不已的白语起来:“‘赤比九式’,原来是套玄奇深奥
的剑法……这么说来,这面铜镜在月色光华下映现出蝇头字迹,正是雾林黑狐罗
玉英所说的‘月华玄镜’了!”
施鸣峰无意中,发现“月华玄镜”上奇迹后,定在月色下细心揣摩,精研直
至圆月西沉,才始回到客房休息。
翌晨,施鸣峰出客店,寻访吕宗凤的行踪下落,据当地乡民所说,才知道这
里叫“祥山镇”,他绕了祥山镇近郊一带,整整跑了一天,没有发现吕宗凤的行
踪!
施鸣峰对吕宗凤在祥山镇失踪之谜,百思奠解,不过他相信她的失踪,决不
会遭人所害,可能遇着意外之事。
这时,他白天搜找吕宗凤行踪,夜晚留宿客店,在月光下精研“月华玄镜”
所载的“摹风八绝”和“赤比九式”两门绝学,祥山镇上耽留了四天,才始怀着
落寞、孤寂的心绪离去!
虽然仅是四个夜晚时间,施鸣峰已把镜面所载两门绝学,全数熟记下来,行
途中,不断的揣摩、精研,已能随手施出。
离祥山镇客店后施鸣峰不禁迟疑起来!
“吕姑娘中途失散,目前行踪不明,我自己现在该上哪里去呢?!”
他辗转一想:“九嶷山‘南天堡’堡主‘雷火金轮’吕奎六十寿庆,过去有
听莫大哥说过在中秋后数天,照日子算来快到了?”
他犹疑的问自己:“我是不是取道往九嶷山?”
这时白龙坡凉亭遭雾林黑狐罗玉英皮鞭毒打之辱,陡然涌起眼帘:“唉!我
施鸣峰所怀之学,不过如此而已,岂能周旋在黑白道高手,天下群雄之间,到时
自己容忍不住,反而自取其辱!”
“尸骨?”施鸣峰想起自白龙坡凉亭沿途来,瑶池玉女吕宗凤所说的话:
“一具人体尸骨中的‘脊椎骨’,乃是一味稀世珍药,习武之流服下此药,可以
平添甲子年的内家修为!”
施鸣峰迟疑了半晌,才点头自语地说:“尸骨中的‘脊椎骨’,既是一味江
湖中人梦寐所求的稀世珍药,我不去取,日后给人发现,自有人来取走,我既知
道这宗稀世异珍的下落,何必平白的拱手让给别人呢!”
施鸣峰登上来的山道,往“松沟岭”的树林找去!
他过去埋尸骨时,自己曾暗中立了标帜,所以进入过去跟酒肉和尚吃喝的树
林里后,很快找着藏骨地方。
施鸣峰用树干掘起这具赤紫的尸骨,照了吕宗凤所说过的话,用“子剑,青
虹剑”,剔出尸骨上的一根“脊椎骨”,他小心翼翼藏入腰袋后,接着,照式将
这具尸体推入坑里,掩埋入土。
施鸣峰出树林,顺着蜿蜒曲折的山道而去,把吕宗凤说的话重复的念了一遍:
“把‘脊椎骨’碾成粉末,泡酒服下……”他悄声念到这里,不由暗暗自语地又
道:吕姑娘身怀绝技,熟悉武林掌故秘闻,据我看来,她可能就是目下江湖谈虎
色变的‘飞燕刀’!”
施鸣峰来到一处颇热闹的小镇上,在街尾一隅静僻处,找了家客店歇下!
他吩咐店家端上荤素数碟,一壶上好白干后,扣上房门,运用自己内家真力
灌输右掌食拇两指,把“脊椎骨”碾成粉末,放进白干的酒壶里!
这时,时间尚早,不过日薄崦嵫,黄昏时分,他把“脊椎骨”粉冲入白干里
后,边吃边喝起来!
酒入愁肠,添醉三分,施鸣峰万感交集之下喝完这壶白干,已醉意深浓,倒
床就呼呼甜睡过去!
待他睁眼醒来,已日上三竿,这时他霍然想起昨晚将“脊椎骨”碾粉,冲饮
白干之事!
施鸣峰周身运气流转一番,没有一丝异状发生,不由心里狐疑起来:“听吕
姑娘说来,服下“脊椎骨”碾成的粉末后,能添增甲子年内家修为,怎地一夜过
后,未见一点异状发现?!难道我用五两黄金买下的,不是‘铁瓦寨’寨主范主
儿子的尸骨……?或者会不会吕姑娘把拣用尸骨的部位弄错了……?”
施鸣峰在满腹狐疑下,整了整衣衫,开门出客房而去!
刚出客房门口时,Qī。shū。ωǎng。跟人撞了个满怀!
施鸣峰定神一看,是位衣着儒衫,年有六七十岁的老者,这时他满堆笑脸,
拱手致歉的道:“在下不慎撞了您老人家,真对不起……”老者踉跄跌退两步,
正要大声怒责时,见这位文生少年公子,一直认错,拱手道歉,这股无名之火亦
就平息下来!
这位老者抬头朝施鸣峰注目看去,突然惊诧的轻“哦!”了声!
“小兄弟,看你不像是本地人氏?!”老者两眼锐利地逼视在施鸣峰脸上,
不胜狐疑地问:“你家居何处?”
施鸣峰见这位老者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突然问出此话,心里暗暗嘀咕:
“哦!这位老人家别像过去在邵阳‘玉壶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