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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她身上一阵麻麻的软软的,萧红儿看了禁不住捂住双眼,脸颊红扑扑的,此时贾兰春早已被于飞龙肉麻要命话整的轻飘飘的,刀子也不似刚才架的那么紧。
于飞龙瞅准时机,使出全身仅存的气力,将她推到一边,飞身脱出,嘴里叫着:“救命啊!。。。”此时他早已忘记自己是武林盟主、大唐一品大员的身份,在他脑子里仅有四个字“保命要紧。”什么脸面在这时都是狗屁,与其苟延残喘,也比稀里糊涂死在一女子手里强。他脑子里的概念便是威名大于脸面,以前他冒死救石敬瑭,不要命的将最后生的希望留给董乙,其中都有一个威名二字。
贾兰春挥出钢刀朝于飞龙后背看去,萧红儿全然不顾横身为他当刀,于飞龙回头看到时萧红儿已经中刀了,但是她的却没有惨叫,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鲜血从她身上流出。
“红儿--红儿。。。”于飞龙想疯了一般豪叫着。。。。。。
一旁的六名契丹武士,用契丹话高叫着:“少主。。。”
贾兰春提着带血的钢刀,走到于飞龙跟前,他抬头仰望着她,她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去死吧。。。你。。。你。。。我。。。”
鲜血流了于飞龙满脸,不是他的,是贾兰春的,一把朴刀刺穿了她的前胸,末入刀柄,后背上透着一把沾血的刀尖。那是契丹武士瞧准时机,将地上的一把朴刀踢起,刺在她身上的。
她死了,没说一句话,哪怕呻吟。
不管她了,再说于飞龙他将萧红儿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扑唰唰的流下滴在萧红儿的脸上,一阵的心痛,一种惭愧之色不予颜表。
萧红儿微闭着双眼,几乎气若游丝的小声说道:“我说过。。。假如你有危险。。。险,我便第一个为你去冒险。。。我说到。。。做到。。。”
于飞龙此时只能一个劲的点头,他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他基本上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而人家却在他最危难的时候拼了性命替他挡刀。此时那六名契丹武士在一旁早已哭成泪人。
且听萧红儿继续说道:“我。。。我临死前。。。你能告诉我,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王冰燕)你会选择我吗?”
于飞龙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我会,一定会,我发誓。”
“如果。。。现在在我和那个女人之间,你会。。。会。。。选择谁?”
“我。。。我。。。”于飞龙被搪塞住了,他没有回答。
忽然只听萧红儿尖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姑奶奶不要命的替你送死,你心里居然还有那个女人?去死吧你。”霍的一下萧红儿从于飞龙怀里用力脱出站了起来,看起来好像没有受伤。
于飞龙和在场的那几位当场便愣了,随即他们破涕为笑。
他立刻擦去脸上的泪水,激动的说道:“红儿。。。你。。。你没有受伤吧!不要命吧!”
萧红儿白他一眼不屑道:“怎么?我死了你很开心是吗?告诉你姑奶奶我就偏不死,我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如何?哎哟。。。”萧红儿用手捂着肩头,血迹是从她肩上流下的。
那几个契丹武士连忙从身上掏出金疮药为萧红儿包扎,萧红儿说道:“老娘仅仅是肩上受了一点皮外伤,要是那个娘们刀子再往里三寸伤到肋部,我得小命便全没了,记住我左肩的上的上是你留的,我右肩上的伤还是为你留的,加上你的小命,你一共欠我三个人情。”
于飞龙这次没有再发怒,而是满脸堆笑:“姑奶奶你怎么又刷我?欺骗我的眼泪。”
萧红儿僵着鼻子说道:“刷你又怎么样?”
伤口包扎好了,几个契丹武士,便齐齐的用契丹语向萧红儿拱手说道:“少主,该走了。”
萧红儿朝他们摆手道:“知道了。”
萧红儿向于飞龙说道:“今天我看到了你的表现,我也知道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看到了开头,知道了中间,同样我也猜到了结尾,我不想说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会怎样,我不愿说,我要走了。”她转过身去,随那几个武士走出院子。
忽然于飞龙喊道:“红儿,你快看,你快看啊!”
但闻听“去死吧!你。。。我愿看你了,我烦你,我恨你没良心。”于飞龙听到萧红儿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始终没有回头。
而于飞龙在她后面正拿着一把从地上捡起的火把,举在头顶摇晃着,火光在上面划着一个心字的图案,肉眼可以看到的心字,只是萧红儿没有回头。。。。。。
第七十七节 案子的背景
于飞龙目送着萧红儿随着那六名契丹武士离去,此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很空洞,那种感觉只有在王冰燕离开的时候才曾经有过,他喃喃自语道:“难道老子我喜欢上她了?不会,不会,老子怎么能喜欢上一个契丹蛮子哪?我只能感激她,不能喜欢她。”想着想着他脑子里又开始糊涂起来。
萧红儿、王冰燕、萧红儿、王冰燕。。。他狠狠拍打一下自己的脑门,心说:两个,两个,要是她们都能乖乖的来主动找我该有多好,唉!老子我不是情圣,冰燕就不用说,要是红儿也是汉人我一定会去爱她,谁让她是契丹人呢?如果冰燕的父亲与我家没有深仇大恨,恐怕我们早就小两口安安稳稳过日子了,如果没有冰燕或许我会在雪仇之后和她一起隐居塞北。
“你在哪儿啊?你在哪儿啊?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于飞龙鼻子一酸两颗眼泪滚滚而下,对于王冰燕,这小子一辈子也忘不了,哪怕是在他变成傻子的时候。。。。。。
忽然他闻听到院子外面,有车马声和马蹄声,“啪嗒啪嗒”声音越来越近。
于飞龙一时心下大乱,心说:妈呀!不会是黑店老板的同伙听到风声赶来援救的吧!完拉,完拉。
此时于飞龙要武功没武功,要逃跑却没有气力,突然他脑子一转,笑了,嘴里自言道:“妈的不要脸了,保命要紧,面子算个屁。”
他走到一个一具尸体旁边,蹲下用手将他身上的血迹刮了一些摸在自己脸上,随即躺下,呵呵!装死人,武林盟主、朝廷封疆大吏装死人。
“支牙”小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数十个火把将院子照得通明,一伙官兵进到院子,为首一人披盔戴甲,手中拿着一把狼牙棒,气喘吁吁的进来,嘴里大声喊道:“有人在吗?有人活着吗?”看打扮像个将官。
于飞龙躺在地上死活不敢动弹一下,他还不知道此时来人是敌是友。
“报大人,院子我们已经搜过没有发现活人。”
“什么?将院子内的尸体给我挨个检查,如果有活人,一定要从他嘴里套出大人的下落。”
“遵命。”
官兵们来来去去在院子里忙碌着搬运检查尸体,一名官兵从于飞龙身体旁走过,一脚踩在他被萧红儿咬伤的手上,而且刚好踩着伤口,立刻疼的他忍不住“哎呀!娘啊!”叫了起来。
吓得那名官兵一蹦三尺高,大叫一声:“诈尸啦!诈尸啦!。。。”
随即数名官军抽出钢刀架在这个“尸体”的脖子上,那名将官提着狼牙棒来到于飞龙跟前,揪着他的脖领说道:“喂,老子我问你,你们关押的两个两个来客关进哪里?”
于飞龙看着将官,随口吼道:“我还问你哪!”
“啪啪”两个耳光扇在于飞龙脸上,将官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大人咆哮?”
于飞龙用手将脸上的血迹抹去,说道:“你看看我是谁。”
将官立刻话气软了,他胆怯的说道:“大。。。大。。。”
“还你大爷哪!”
“于大人,下官王嫈球见过大人。”来的将官乃是王嫈球,定州的留守,于飞龙的下属。
于飞龙指着他的手说道:“王大人,请你把你的手拿下来吧!”王嫈球此刻才注意到自己用手抓着自己上司的脖领,立即将手放下。
王嫈球拱手说道:“启禀大人,下官昨日来到府上寻您,听您徒弟说您同萧姑娘一起去磁县办案子去了,下官便带人连夜兼程来到磁县,发现城上城门早已关上,县衙的官差说昨日见过两名男子来到过城下,下官猜想肯定是你们,所以便带人在城外四周寻找,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下官终于见到大人啦!”
于飞龙拜拜手道:“别扯淡了,你怎么会糊涂到去询问磁县衙门的官差哪?”
“怎么了大人,难道下官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进城去询问官差不对吗?”
“你是便装,还是带着你手下兵丁进城的?”
“这个大人放心,我王嫈球做事一向很小心,我是带着大队人马去的。”
于飞龙闻听当场想揍他一顿,他指着王嫈球鼻子骂道:“奶奶的,你怎么不去死?你干脆把你的五个老婆全都不要,然后你上吊死了算了。”
王嫈球不解道:“大人您怎么这么骂下官?我王。。。”
“你王八蛋。”于飞龙瞪着他骂道。
于飞龙又道:“磁县县令跟虏走你老婆的采花贼是一伙的,他的钱粮师爷叫他妈卓什么的,便是虏走你老婆的采花贼。”
王嫈球立时一惊,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也是可能,本官冒着性命潜入黑店打探消息,探出来黑店同官府合伙一起虏走良家女子,包括你的五个老婆。”于飞龙添油加醋把自己被人算计的事情说成勇敢行为,美国人也比不了他。
王嫈球不解道:“大人敢问是那家黑店啊?”
“便是这家黑店,本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帮贼人统统干掉的。”于飞龙此时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王嫈球面无表情的奉承道:“大人实在是高手。”此时他心里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心乱啊!他心说:难道我老婆就这样去了,难道本官就要戴上这个绿帽子了,戴上一个被县令扣的绿帽子?难道我讨不回来我老婆了吗?
忽然但闻王嫈球像疯子一般,舞起狼牙棒,朝院墙上掷去,“咚”院墙上多了一个窟窿,他捶胸顿足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便痛哭。
于飞龙和院内的官兵都惊愕万分,有两名官兵上前欲将他扶起,却被王嫈球起身报以老拳,然后继续蹲在地上痛哭。
于飞龙走到他身旁蹲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老兄你看你都几十的人了,干吗哭啊!难道你是为了你找到老婆激动?”
这时就见王嫈球突然跪下,向于飞龙说道:“大人,我那五个老婆我不要了,她们的生死我也不管了,在下谢过大人为了{奇书手机电子书网}此事的奔波。”说着王嫈球便在于飞龙面前邦邦磕了两个头,于飞龙连忙将他扶起,说道:“王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你老婆了吗?”
王嫈球摇头叹气道:“我得罪不起那个师爷还有那个县令,我。。。我不是个男人,呜呜。。。”说着王嫈球再次禁不住哭泣。
于飞龙道:“难道你一个二品留守还宰不了他一个狗屁师爷和县令?”
王嫈球哽咽道:“大人不仅我得罪不起,而且您也得罪不起。”
“奶奶的,难道还有我于某人不敢得罪的人吗?潞王是我大哥,皇帝是我干老子。”
“于大人便是圣上在恐怕他也无法治这二人的罪啊!”
于飞龙惊道:“去他奶奶的,他们便是玉帝犯了老子,我也要跟他们一拼。”
王嫈球叹道:“这两位的背景恐怕大人不知,磁县的县令叫魏颜书,师爷叫卓平,外号卓二,(于飞龙道:“妈的就是这个杂碎打的老子。”随后他立刻拍拍自己的嘴巴,说露嘴喽!)魏颜书的女儿是云州节度使、北平王赵德钧的九姨太罪得宠的小妾是,北平王养子赵延寿是圣上的女婿徐州节度使,几乎权顷一国,连你大哥潞王殿下恐怕都斗不过他们,你就更别说了,那个卓二他的叔父乃是当今秦王殿下的李从荣的老师,说来都算皇亲啦!您说我一个要靠山没靠山要官衔没官衔的二品留守算什么东西。”
于飞龙闻听身上不觉出了些许冷汗,心说:这两个杂碎老子是很有背景,老子那个都吃罪不起;唉!我便是真的当上候爷,对着一个实权的王爷也是连放屁的地方也没有。
赵德钧的名字于飞龙在洛阳时还是听说过的,这个老小子年纪都六十好几了比李嗣源都大上几岁,和他一样都是侍奉过庄宗李存瑁的唐国老将,并且资格也比李嗣源老,堪称朝廷重臣,安重悔嚣张那会儿,他谁都敢得罪,谁都敢弹劾,就是不敢得罪赵德钧,因为这老小子手上有重兵,万一把他惹了,连他主子明宗皇帝李嗣源都保不了他,他儿子赵延寿,那是和石敬瑭平级的,同样是节度使,同样是李嗣源的女婿。他于飞龙能得罪得起吗?杀了赵德钧的老丈人,便是得罪了赵德钧,连赵延寿一起得罪。
王嫈球道:“北平王为了娶魏县令的女儿,曾经花黄金千两为魏家打造一块纯金的金匾,人也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跪在魏县令眼前叫岳父泰山,而且他们还是圣上赐婚,那个卓二更了不得,他曾是太行山一带有名的山贼,打家劫舍无数,后来听说他叔父进了朝廷当官,便通过他叔父的关系,得了一个青州参军的官衔,后来因为在当地杀人放火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