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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末查看到呆呆站在不远处的冯才,面上一怔,随说道:“大帅,此人便是前来行刺的首犯。。。。。。”
铁勒打断他的话,道:“我已经知道,你们暂且退下。”
苏末查好似有些不愿,但将命难为,只好不悦的带着属下退出大帐,冯才冷冷说道:“你要收复我,是不可能的。”
铁勒笑道:“冯督头,你的气概我很佩服,但是你为这样下贱的民族而生值吗?一个汉奸辈出的民族是不值得任何人来效命,甚至是怜悯。”
冯才默默答道:“生为汉人,死为汉鬼,铁勒有本事你杀了我吧!你们契丹蛮子害了我们汉人不知多少,为你们效命哈哈!没门。冯家的列祖列宗,爹娘媳妇,冯才不孝了,”突然冯才伸手抓起身旁的一个硬木凳子,便朝铁勒太阳穴上狠狠掷去,亏那铁勒武将出身,身手甚是了得,就在瞬间拔出腰间弯刀,但见那寒光一过,凳子顿时被砍了七零八落四散而开。
冯才禁不住失声说道:“好快的刀法啊!”
铁勒脸上已是异样的凝重,他挥刀指着冯才说道:“冯督头,我不知道汉人那边给了你什么好,你却死活为南朝卖命?难道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官?难道是一个时常在县衙门受窝囊气的小督头?你本性耿直,我猜得出你受够了窝囊气,为这个朝廷卖命你捞到了什么好处?只要你现在向我投降,我可以让你作我的护卫长,这可比你在南朝作那吃力不讨好的官要好多了。我迭刺铁勒最欣赏你这样的人。”
忽然,冯才脸上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用近乎和平的眼神瞧着铁勒,嘴巴微颤道:“铁勒大帅,我冯才实在是佩服您,您是个人才,有一刻宽宏的胸襟,您居然可以对一个刺杀您的刺客说出如此的话,冯某实在感谢,假如你是汉人我们肯定可以作朋友甚至兄弟,但是我问您,如果您现在被我俘虏了,我让您归降我,您会同意吗?”
“这。。。。。。”
“您绝对不会同意,您是一条真正的汉子,如果您是汉人,依照您的脾气绝对作不到大帅的位子,您是契丹人,您永远无法理解汉人内心深处在想什么?您瞧不起汉人,因为有太多的汉人如今卑躬屈膝干出辱没祖宗的事情,而那些辱没祖宗的汉人恰巧被您所见到,所以您才会产生认识上的误差,但是汉人人口千万,有血性的汉子还是海了去了,请您不要再说汉人都是骨头软,汉人只会征服别人,而没有人可以永远征服汉人,不管他是现在强大的契丹,还是任何强盛的民族,汉人永远不能征服,永远。。。。。。”冯才趁着铁勒一时发愣,突然猛地向铁勒扑去,直直的撞向在了刀尖上,一股鲜血从他被刺破的胸膛中涌出。
铁勒被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督头居然会作出如此的惊人举动,冯才此时已是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颤巍巍的站立在铁勒面前,脸色也变得刷白刷白,他气若游丝,道:“能够死在一个硬汉手里我无悔,能够为了生养我的民族而死,我更无悔,嘿嘿。。。。。。”
铁勒呆呆的望着他,待他缓过神之时,冯才已经死了,他心中默默说道:“你没有生在汉人鼎盛时期,却生在汉人积弱时期,依照你的活法,在你们二百年前你们汉人驰骋在四海威震一方之时,你必能成大事,而你却。。。,唉!~你怪你生不逢时。
他转过身看到小老头卜卜颜嘴里已经在嘟囔着超度亡灵的萨满古经,铁勒默默注视着帐外的一片苍雄蓝天,恰好有几只雄鹰在天空盘旋而过,他默默说道:“娘的,看来这仗不好打!”
此时一帮契丹军卒已经喳喳呼呼闯进大帐,一名官长用急切关怀的话,问道:“大帅,您没受伤吧!”
铁勒白他一眼说道:“老子,要是受伤了,难道还会好端端站在这里?什么屁不想你便放什么屁,妈的。”
“大帅,这刺客的尸体怎么处置?要不要鞭尸泄愤?拉到步兵营去当枪兵练习刺杀的靶子?”
铁勒伸出大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随后大声喝道:“把这群此刻统统给我厚葬,用我们契丹对勇士们最隆重的葬礼,厚葬,他们才是真正的勇士。”
。。。。。。
第二天,在离契丹军答应不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一十八作坟茔,几乎每个坟茔前都耸立着一块青石墓碑,上面用契丹文和汉文两种文字刻了一句话“只有英雄才会永远高贵,而懦夫将永远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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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中午雄县城下,忽然出现了一个老人,一袭粗布白袍,手中住着一根长的离谱的拐杖,身后没有跟任何人,就不要说什么护兵。
城墙的雄县守卫,在上面高声喊道:“下面的是什么人?请报上名来。”
老头摸摸稀松的白发,说道:“我叫卜卜颜,是契丹答应方面派来议和的,请你们开开城门。”
99节 为了汉人的脸9
城门开了卜卜颜进去了,到得县衙,胆小如鼠的刘碃明见到这位契丹国前任大国师就像见到复活的亲爹一般,恭恭敬敬伺候,生怕怠慢。
在雄县的一干实权人物看来,卜卜颜的到来仿佛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福星,呵呵,保命要紧啊!
当然其中还有卜卜颜向来都有好名声的缘故,享誉塞北和中原。
卜卜颜品着刘碃明亲手给他端来的茶水,美滋滋喝着,彬彬有礼的将铁勒开出的条件全盘说出。
第一,雄县开城投降,契丹军队可以担保全城两万百姓的生命不受伤害。
第二,雄县城内所有的财货统统不受到侵犯。
第三,雄县方面必须要将所有全城百姓全部集合在城外接受契丹方面的受降仪式。
卜卜颜把所有条件说出,顿时刘碃明和在场的雄县士绅们无不欢呼雀跃,对于他们来讲,身价性命才是第一。
卜卜颜更是以他的人格和名誉保证,契丹军方绝不失言。就这样雄县投降了,谁也没有闲心问冯才一干人等的下落,谁问哪?如今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和平的幸福之中。
随后卜卜颜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
雄县北郊一处荒原之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在窜动着,丝丝冷风从人群中刮过,迅速便转为暖风,人太多了。
刘碃明穿着厚重的锦袍,为首站在最前头,踮脚张望着,嘴里喃喃说道:“呀!这契丹人怎么还不来啊?不是说还了今天午时接受的吗?”
身边站着的师爷咧嘴笑道:“大人,快了快了。”
突然在人群后发出一阵骚动,有人大声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刘碃明还未反应过来,突然天上密密麻麻布下一阵箭雨,好似满天的飞蝗。“啊呀。”“救命!”中箭之人纷纷倒地痛苦的呻吟。
隐隐约约刘碃明看到离此处约有半里远的地方一团滚滚烟尘正朝这边扑来,刘碃明书看多了眼花,他吃惊的问师爷道:“前方来的是什么呢?”
师爷这时脸都白了,呆在一旁,歪歪嘴,道:“契丹人的马队,受伤还带着兵器,好像要杀人。。。”
就在前方契丹军马队中有人大声呼道:“铁勒大帅有令杀光汉人男子一个不留,女的作奴隶。谁抓到就是谁的。”
“铁勒大帅呼啦一!~哇哈哈。。。”契丹马队中发出阵阵焦耳的口哨声。。。。。。
又是一排箭雨,又是一队汉人百姓惨叫着倒在血泊中,手无寸铁的百姓就好像牛羊一般任由契丹军队射杀宰割,一支铁头羽箭像穿糖葫芦般,一下能同时射穿两个人的身体。
血水混加这百姓的惨叫。。。。。。
“前军将军苏末查有令,马队停止放箭,统统换成马刀,练习刺杀。冲啊!”
契丹骑兵犹如恶狼一般,烟尘滚滚飞速冲向百姓人群。
人头好似西瓜一样落下,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流的满地都是,弱小的幼童在母亲怀里哭叫之时便被契丹骑兵好不眨眼的一刀夺了性命,母亲呆呆的望着孩子,很快母亲见到了孩子,因为他们在阴间相见,寒影刀光从母亲腰间拦腰砍过,肚场顺着身体流出体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还在“咚咚”作响的心脏。
一群老弱妇孺,被骑在健马上的契丹骑兵围着,马上的契丹人发出了肆意的笑声,长刀滑落,人头纷纷落地,那刀实在好快,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头颅便像皮球一样滚落在地上。
契丹的步兵同时跟了过来,手中长长的利矛刺穿了人的心脏,穿透了人的身体,随后死者被高高的挑起,摔在一旁,凄厉的惨叫,野蛮的笑声,马匹的嘶鸣,勾勒出一副血性的画面,
猛火油车被契丹族壮汉推向了人群,从乌黑的钢管中喷出带着刺鼻气味的黑油,满天盖地泼洒在活生生的人体上,一名契丹将领一声高喝:“放火。”一支带着火光的羽箭射向四散逃往的人群中,眨眼功夫,人群陡然变成了会移动的火海,从这一端烧向另外一端,惨叫更加剧烈,死人更加曾多,漫天飘着浓烈的烧烤味道,一名契丹兵士,悠闲的坐在马上,擦拭着刚刚沾满鲜血的钢刀,他伸出一只手添了一下粘在手上的人血,啧啧称赞到:“味道不错,少女的血,很补养,呵呵。。。”
在他身后有更多的契丹士兵纷纷朝起手中的兵器去割下被他们杀死的百姓的脑袋前去前往各自将领处去邀功,嘻笑怒骂着,嘴里喊叫着。
刘碃明被一堆官差保护着,趁着混乱逃了出去,但是还未走远,刘碃明忽然发现他的师爷不见了,在不远处一伙契丹步兵正在轮奸两名汉族少女,此时少女的衣服已被剥光,雪白的肌肤表露在一伙面带淫荡笑意的契丹军眼前,白生生的嫩肉,使得契丹军更加的狂妄,肆意的蹂躏着,少女像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任由一帮畜生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施暴。。。。。。
刘碃明突然双眼绿了,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他歇斯底里的狂叫到:“拼了吧!”
负责保护他的官差们都是抽出身上的腰刀,杀气腾腾的奔向那伙契丹军,但是没走几步,突然从他们身后飞来一阵箭雨,刘碃明和他的一帮官差立刻变成的刺猬,刘碃明身中八箭,但一时还未死,他只是用带血的右手在地上写了数行字迹。
“杀杀光契丹人,悔悔不该胆小。”
屠杀结束了,没有一名契丹士兵死亡或者手上,因为他们近乎武装到牙齿,而死在他们手中的是数万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血和泪是在同时间并存。
铁勒坐在马上,瞧着,眼前的一幕幕,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想到:这仅仅是我向汉人讨还去年血债的开始。
“铁勒,你妈的混蛋,铁勒我操你亲娘,铁勒,你永世不得超生。”
在铁勒身后被捆着的卜卜颜,满脸铁青的骂道。
铁勒听了浑身不自在,回头对他说道:“打仗的时候总要死人,你瞧你鸡鸡歪歪那熊样?和尚终究是和尚,你不对敌人手硬,那么敌人早晚会反过来狠狠咬你一口,杀一些汉人百姓算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震慑吗?只有我凶残暴力汉人才能屈服在我们契丹人脚下。你他妈不知道怎么打仗就不要在我的军营内乱捣腾,妈的,见到老子杀人,你他们居然还要我,你看看,你把老子的胳膊给咬的?”说着铁勒把右胳膊伸在卜卜颜脸前晃晃,但见一个清晰的牙龈印在了上面,周围的皮肤紫青的很。
铁勒摇摇脑袋说道:“卜卜颜老头,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是昔日契丹国师,如今年纪一大把的份上,老子早就一刀剁了你了,契丹国出现你这种圣人蛋子,实在是不幸啊!”
卜卜颜从口中飞起一口唾沫托在铁勒脸上,那浓浓的谈液夹杂的口臭味实在不怎么舒服,铁勒当场便想呕吐。
卜卜颜晃晃身子,说道:“昔日太祖皇帝称雄塞北之时,帐中谋士哪个不是汉人?当今契丹国中百姓敢问没有任何汉人百姓吗?他们和咱们契丹人一起生活的如此和睦,你。。。老子也懒得说你,告诉你,如果当年没有汉人帮忙,咱们契丹也就不能一统草原称雄塞北。你娘的。”
“说得好听,汉人帮了我们,那么汉人在我们契丹还是弱小民族的时候又干了些什么?我阿爸四十年前因为误入汉人草场,便被幽州汉军捉去剥皮,剥皮你知道吗?拿着刀子活生生的把你身上的皮割下来,我小妹子三十年前被从汉地来的汉家官长给强奸了,我兄弟去年在定州死在了汉人的刀下,我们迭刺部落在二十年前差点被刘仁恭的大军灭族,耶律朝宗王爷小时候在刘仁恭府上放马的时候被他小儿子当狗遛,卜卜颜我问你,你小时候有没有受到了汉人的欺凌?”
“我。。。”
“那就是有,呵呵,凡是早些年的契丹人都有这种待遇,现在我们契丹强盛了,该是我们发泄的时候,奶奶的尽情的杀戮,尽情的蹂躏汉人吧!”
铁勒突然朝起手中的弯刀掷向身边刚刚被押送过来的一名男俘身上,顿时血花四溅,那男子前胸被能个透明窟窿。
他随后传令三军,开拔向定州方向行进。走在最后面的是推着笨重猛火油车的不对,后军参将韩匡嗣坐在马上,呆呆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