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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铜面汉子大笑道:“你这小子,竟敢到老子面前玩剑?也罢,老子今天就陪你玩上两招!”
说着,叉开五指,便来抓刘挺手中之剑。
刘挺见青衣铜面汉托大,也不客气,沉腕一式素风拂柳。欲趁势削来他五指。
不料这青衣铜面汉招式甚是怪异,腕若灵蛇吐信,一伸一缩竟反腕包住刘挺拂来剑刃,弓步权手,化作虚步削掌,左掌贴着剑身,削向刘挺手腕。
刘挺见他抓住剑刃,忙运劲一拖,欲趁势拉掉青衣铜面汉五指,谁知这一拖竟未拖动。见对方左掌化剑削来,若不撒手弃剑,右腕定会被削中,急弃剑退步,左手剑指化拳,捣向对方右肩。
那青衣铜面汉却不闪不缩,硬承他这一拳,弓步按掌,将刘挺逼退,将刘挺之剑往地上一扔,冷笑道:“小孩的玩意儿,竟敢在咱蜀南虎面前摆弄!”
银燕见这大汉一招便夺了刘挺之剑,大吃一惊,急掣出长剑,一式白虹贯日,向这大汉刺去,同时娇叱道:“你这什么蜀南虎,也吃姑娘一剑!”
那青衣铜面汉见剑刺来,仍是脱若灵蛇吐信,伸手来抓她剑刃。
银燕见他刚才抓刘挺之剑那招甚是怪异,所以早有准备。见他抓来,剑尖一缩一点,避开来势,又刺向他左肩,趁他再次抓剑之,左腕一翻,一点寒星,飞向他面门。
这汉子一把抓住她剑刃,另一掌向她拍来之时,不料她会突发暗器,相距太近,躲闪不及,只闻“当”的一声,被飞燕镖击中面门,竟迸出一溜火花。
这汉子一惊之下,急后退撤身,骂道:“你这小妞好毒的心肠,竟敢暗器伤人,幸亏咱蜀南虎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不然就被你坏了!哼,待会床上再教训你!”
银燕见暗器竟伤不了这怪汉,一惊之后,立刻明白他戴着铜制假面,同时发现他戴着薄铜手套,怪不得敢两番抓他们剑刃。不由笑道:“你这狂徒脸皮太厚,却道是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好不要脸,再接我一剑试试!”
嘴里喝着,展开凌波步,以极其快捷的身法不断向这怪汉递出剑招。
这汉子仍不出刀,只以双掌与银燕对招,步法急固扎实,好比泰山磐石,双掌却是出手迅速勇猛,有如闪电雷鸣,展出一套怪异的掌法。
这怪汉的每一动作,看似朴实无华,手法却实变化无常,暗含劈、砍、削、斩、压、按、挑、撩、架、捧、托、推、插、搂、分、抹、切、扇、挥、捆、拍、权、戳、穿二十余种掌法,集刀、枪、剑、戟多种武器于掌法中,配合着捋、缠、拉、抓、冲、格、贯、扣、绞等手法及踢、蹬、踹、勾、扫、里合、摆莲等腿法,令银燕防不胜防,纵凭手中长剑,也难胜其一双肉掌。
此时刘挺已拾起地上之剑,见银燕斗这怪汉不下,急忙大喝一声,跃身而上,也不顾江湖规矩,与银燕双剑共斗这怪汉一双肉掌。
这怪汉空手斗银燕,虽能从容应对,但也胜不了她。经刘挺一持剑加入,便出现不支现象。
才对得几招,怪汉急退身拔刀,对刘挺、银燕叫道:“你这两个娃儿倒看不出有几下子。也罢,老子就用刀陪你俩玩一会吧!”
嘴里喝着,退步跨虎交刀,亮出五行掌,手中刀如风卷残荷,左右拦扫,朝天一柱香,即跳步冲刀,击向二人。
银燕见这怪人掌法,似是黄河派的煞手掌,而这刀法,又似太极刀,看不出对方门派。自己剑走轻灵,将一套峨眉剑法使完,再加上刘挺之剑,也胜不了对方,不由焦燥,虚晃一剑,跳出场外。让刘挺独挡这怪人,自己却掣镖在手,觑定这怪人,左一镖右一镖的,专打这怪人双眼——这却是因他身着甲胃且戴铜面具的缘故。
这怪汉一面要对付刘挺,一面却要防银燕之镖,不一会便被逼得手忙脚乱。但闻他面上时时发出“叮当”之声,皆乃避闪飞燕镖,被镖打在门面上。虽不能伤他,却让他心神大乱。
这怪汉被飞燕镖打得火起,将右手之刀,抵挡着刘挺攻来之剑,左手却暗入怀中,摸出一枚毒蒺藜,趁银燕得意之机,“倏”地射出,先发后嘱道“看打!”
银燕虽擅长暗器,却难在这朦胧夜色中看清对方发来的暗器。闻声急看时,忽觉腿部一紧,已中了一颗铁蒺藜。要银燕虽知被暗器击中,却不觉疼痛,仍将飞燕镖,不时伺机击向那青衣铜面汉。那怪汉见难取胜,急叫道:“你这女娃,已中了老子毒蒺藜,要命的就快别动!”
说着虚晃一刀,转身而逃。铁银燕经他一说,顿觉腿部一片麻木,不由花容一寒,怒喝道:“狂徒休走,拿命来!”拔腿欲追,却迈不开步,差点摔倒在地。
刘挺正提剑欲追,见状急忙转身,扶住银燕,问道:“姑娘怎么啦?”
银燕捂住受伤的腿部,惊惶地道:“我……我中了他的……毒镖!”
刘挺急拿开她的手,道:“这……可得及时设法,不然……”
“但这……”
刘挺忙道:“幸好,我这儿有解毒之药。只是,得先挤出毒液,才……”
“但我……”银燕惊惶中带着羞涩,正欲说什么,却觉眼前金星乱冒,不由倒在了刘挺的怀中。
刘挺急忙将银燕抱到一处隐僻之地放下。背过身去,对银燕道:“快,点了腹部几处要穴,再将毒血挤出,涂药……”
银燕接过药,娇羞无力地道,“那你……你走远点,不要……偷看。”
刘挺只得走开,远远地往视着银燕的动静。
银燕见他走开,却又若有所失似的。颤抖着手,急急脱开小衣,见洁白的大腿根部,流着一小团黑血,用手一按,一片麻木,竟是无感觉,不由吓得尖叫一声。
刘挺远远地听见。急忙跑过来问道,“燕姑娘怎么了?”一见银燕那双雪白柔嫩的大腿,竟进退两难。
银燕见他跑来,惊得掩衣不迭,为掩饰尴尬,只得装着昏迷过去,倒在地上。
刘挺见状,急步上前,将一红色药丸,灌入银燕口中,助她吞下,同时顾不得男女之嫌,急出手,在她腿部一阵挤压,将毒血挤出,而眼睛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将这少女的隐秘之处瞧了个够。
待毒血挤得差不多了,刘挺又俯下身,将嘴对着那小小的伤口吮吸一阵,将余毒吮尽,再轻轻涂上解毒药物。
待这一切完后,刘挺怕银燕醒来难堪,忙装着吮毒时中毒昏迷,倒在银燕身旁。
银燕本是为掩难堪假装昏迷,刘挺为她作的一切,她全清楚。见刘挺为她疗伤,却不趁她昏迷偷行轻薄,真乃一少年君子。自被刘挺喂下那解毒的红色药丸后,便觉周身血液流速加快,身上发热,被刘挺吸着伤口时,身上竟涌上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与欲望。见刘挺昏倒银燕顾不得掩衣,急忙去扶。二人在意乱情迷之际,不知不觉的,便行了夫妻之实。
事毕,刘挺似是脱力,筋疲力竭地软在那里。银燕此时心情,竟显集紧张,兴奋、幸福、羞涩于一身,抚摸了一阵创口,掩上小衣。见刘挺软软的闭眼躺在身旁,银燕以为男子行事之后出现的现象,不以为意。借着月光,紧张羞涩地碰了一下刘挺不同自己之处,体贴地替他系上小衣,让他休息一会,忙轻轻地摇摇他肩膀,娇唤道:“醒醒少将军,我们该起程了!”
不料刘挺竟是昏迷不醒。
银燕这才慌了,急出纤手抱住他仁中穴,运气指尖,在他中冲,合谷、百汇、大敦几穴一指揉按,方见他缓缓睁开眼,无力地道:“快将我囊中解毒散拿……拿一粒……”
银燕忙在他囊中搜寻一阵。找出一个小盒见里面有几粒黑色丹九,连忙倒出。见刘挺点头,忙喂一粒到他口中。
刘挺吃了那黑色药丸后,过了一会儿,只闻他“哇”地一声,吐了一大滩黑水,方显有了精神。
只见他翻身爬起,惊喜道:“哎呀,燕姑娘已平安无事了么?”
银燕忙红着脸点了点头,羞涩地道:“多……多亏少将军援手,我……我……”
刘挺忙惶恐道:“刚……刚才我见姑娘……危急,不能不及时相救,因此……忘了避嫌还请姑娘谅肴!”
银燕羞得满面通红,低头摆手呢喃道:“没……没什么……”
刘挺道:“只是我在吮毒时,不注意吸了一些毒液入腹,今虽取解药,但四肢无力,一时行走不得,怎生才好?”
银燕这才知道,刘挺刚才昏迷,乃是吮毒所致,而不是别的原因。见他服了解药后方才清醒,并不知刚才在神志昏迷时所做之事,银燕在无限羞涩之余,不免暗暗着急。今见他行走不得,只得道:“少将军为救我中毒,我……实在过意不去……如今,我们只有暂时返回,待少将军……”
说着,便欲去背刘挺而行。
刘挺忙挣开她的手,正色道:“不……不!男女授受不亲,这样让旁人看见,岂不坏了姑娘清誉?何况,梦公子与小姐落人那…蛮之手,危在旦夕,急需咱们营救,咱们可不能为小恙而失大义!”
银燕见他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却还说出男女授受不亲之语,心里更是暗急,估计是他在意乱神迷之际所干之事,醒后是全然不知。女儿家吃了这种暗亏,却实是羞于出口,不由急得流下泪来,道:“公子你……”
刘挺忙道:“燕姑娘不必为我这点小病而担心,我们快走吧!”
说着挣扎欲行。不料刚一迈步,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银燕忙扶住,道:“你如今身软无力,万一遇到强敌,只怕救不了梦公子,倒伤了你,这……”
刘挺只得摇头叹气道:“不想咱们连魔琴的影子还没见一丝,便刹羽而归!看来,咱们只得暂回营再说!”
当下,由银燕扶着往回走。银燕腿部所受源伤,因麻木已失,开始觉痛。而另一个地方,却觉空荡的极不舒服。想到自己已委身于刘欢,银燕扶他之手,充满了柔情蜜意,但见他全然不知刚才所作之事,对她彬彬有礼,全无一点夫妻情义,又不免万分委屈。
走了一会,银燕因腿下不便,已是娇喘微微,而刘祖勉强行走了一阵后,已筋疲力尽,全身偎在银燕怀中,由她半扶半抱而行。
折腾了半夜,月光渐渐西移,银燕与刘挺已觉走不动了,正想找个地方歇歇,忽然听得后面人声马蹄声传来。
二人所到之处,附近正有一座荒坟,坟上有一丛荆棘,高逾半身,银燕忙扶着刘挺,往坟后一躲,那丝荆棘正好将他们掩住。
二人刚藏好,后面骑马之人己赶了上来,二人定眼一看,见是一伙白练缠头,跣脚赤膊的…人汉子,约有八九人急急追来。追到他们依身之处,为首那…汉停下马,四下张望。后面之人见他停下,也停马四下张望。
银燕藏身之处,离这…汉只有丈余。借着月色偷眼细看时,银燕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原来,这伙…汉,正是下午抢掠她与金燕的那伙歹人。
只见那首领四下张望一阵,自语道:“奇怪,咱家明明看见两个人影在此,怎一会儿便不见了,莫是遇见鬼了么?”
另一个…汉道:“怎会是鬼?咱们的两个人被人杀了,说不定,就是这两个人影干的呢!”
那为首…人忙道:“对,杀人凶手,定是咱家看见的那两条人影。咱们快搜!”
刘挺与银燕身之处距这蛮首甚近,见众越汉散开搜来,银燕急看四周,欲寻路退走。不料四周尽是浅丛,难以匿藏,便不敢走,唯偎着刘挺,屏气伏在坟后,暗掣飞燕镖在手,只要那蛮首过来,她便要先下手为强,先杀掉他,再背刘挺逃走。
那蛮首向这边走了两步,望着黑黝黝的坟头,心虚道:“咦,这坟后,该不会藏着那杀人凶手吧?”
另一个大汉忙道:“大哥别忙过去,小心暗器!”
那蛮首忙停住脚,对众蛮汉道:“喂,你们绕到那坟后去,射几箭看看后面是不是藏有两人!”
银燕见他们真要搜查过来,忙扬起玉腕,欲发镖先废了那蛮首再说。
不料刘挺见那伙…汉要过来,性急地抢先扬手,“啪”的一声,将一枝袖箭射向蛮首。不想他因心急,且中毒后体力未复,因此失了准头,这一袖箭竟擦着那蛮首脖子飞过。
那蛮首见箭飞过,吓得大叫一声,急伏在地叫道:“哎呀,坟后果然有人,兄弟们,快放箭,别放走了杀人凶手!”
银燕欲发镖时,那伙汉子已四面散开,取下背上劲弯,一枝枝的乱箭射来。
银燕怕乱箭伤了刘挺,急舞动长剑,护住他。刘挺也拔出剑来,吃力地挡着乱箭。
那伙汉子见状,一齐拔出蛮刀围了过来,口里娃呀地乱叫着。以银燕的飞燕轻功,虽难抵挡众蛮汉的攻击,但逃走却也容易。但为保护功力未复的刘挺,她唯有一手扶着刘挺撤退,一手舞剑抵住众蛮汉蛮刀。
但银燕毕竟功力有限,若单打独斗,或可与这蛮汉周旋,但扶着刘挺边打边退,顿时相形见拙,不一会,就被众蛮汉迟得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