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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走啊!”将冯秀秀推了出去,返身重重将们关上,长吁了一口气。暗想,刚才若是当真把持不住该当如何,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过了一会儿,却开始回味她那动人的身姿和清新的体香来。
方云躺在床上,心情复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良久,居然又想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谁,这么晚了什么事?”
来人没有说话,而是砰的一声撞开了门板,闯了进来,不是别人,居然是陈志坦。
方云上衣都没披,一个咕噜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怒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自己看!”只见陈志坦手中正拿着一块玉佩,是一只玉蝴蝶,色泽流丽,结构别致,做工精良,方云看了不由得大奇,那分明是自己的玉佩,为何会到了他的手上?
“这块玉佩,你应该比我熟悉吧,小少爷?”
“是,是我的,怎么,你从哪儿得到的?”
“我问你,晚上秀秀来过?”
“玉佩怎么来的?”
“别罗嗦,我问你,刚才秀秀是不是来过?”
“是来过,怎么了?秀秀拿的我的玉佩?嘿,拿了就拿了吧,就当我送给她,怎么,有什么事么?吃醋了?”
“你想强奸她?”
方云惊出一身冷汗,不知怎么被他知道了,不是说过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么?回过神来,才答道:“是,那又怎么样?只是想,再说我也没有……”
“你是没有,你当然没有。”
“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还知道你你丧心病狂,强奸未遂就将秀秀杀害了!你这个魔鬼!”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秀秀怎么了,她刚刚不是才回去么?”
“你装什么蒜?这个方府上下除了你有几个有功夫的人?你也承认了,她来过你这儿,然后她就死了,她胸口中了一掌毙命的,除此之外身上无一伤口,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到?”
方云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看来敌人有备而来,难怪自己也中了毒。道:“你是说秀秀被人一掌打死了。”
“是啊,你这个淫贼,强奸她不成,便一掌打死了她泄愤,然后把她的尸身投回房间,现在又来装没事人一样!你却不知道她临死之前从你身上扯下了一块玉佩吧!人脏聚在,你还有什么说的,不是你还有谁?”
“志坦哥,你误会了。”
“我不是误会了,我是误看了你,本来只以为你是纨绔子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恶魔,有本事将我杀了啊,你把我杀了啊!”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啊!”方云怒吼一声。
“云儿,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你这儿怎么还这么吵啊?”远处一个声音传来,却是方夫人,方云的娘。
方云没有应声,冲陈志坦道:“随你相不相信,一定是外人杀的,我今天也中了毒,这是敌人嫁祸我的。我们应该找到真的凶手为秀秀姐报仇,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中毒,嘿嘿,怎么见你没事人一样,你中毒,这个谎话未免太没水准了吧?我看你是毒根深种才差不多,受死吧!”语罢迅速从怀中拔出一柄尖刀来,对准方云胸口刺去。
方云身子一侧,右手食中二指捏住刀尖,冷笑道:“不自量力,就凭你也想杀我?多练几十年再来吧。”说着将刀尖反手折回,架到了陈志坦自己的脖子上。
“怎样,志坦哥,我这一招比你强吧?看来爹爹送我去学武是明智之举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正好可以和秀秀九泉之下相会!”
“好,我成全你!”语罢方云当真手上使力,尖刀往他脖子上划去,渗出几滴鲜血来,道:“怎么样?我让你你慢慢死,怕了就求饶啊!”其实他并不敢当真杀他,不过吓唬他罢了。
“铮铮”两声,夜空中划过两枚暗器,将方云手中刀刃弹开,又是“倏”地一声,一条长长的绸缎飘来,卷住陈志坦身子,将他卷了起来,“倏”地出了方府去。
陈志坦道:“恩人,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就是了,反正秀秀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只听一个动人的声音道:“志坦哥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死了,秀秀的仇谁来报啊?还有,你就愿意那个叫方云的一直逍遥法外,嚣张下去吗?一点都不想报仇?”
这番话只听得陈志坦全身发酥,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觉她的言语间具有极强的诱惑力,不得不听她的话。
“是,恩人。”
那女子格格娇笑起来:“不要叫我恩人,叫我小英英就行了。”
“不敢,恩人。只是我没有丝毫武功,只怕难报大仇。”
“哦,是吗,你瞧我的功夫如何?”
“恩人功夫绝顶,那是不用说的。”
“嘻嘻嘻,别吹了,我功夫是不行的,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怕我的志坦哥哥不肯学啊?”
“恩人肯教我功夫报仇,小人一定愿意学,恩人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他日一定报答恩人大恩。”
话分两头。第二一早,方云便准备了盘缠,又向陕北日夜兼程行去。
方天问一行坐的是马车,因此,方云不出两日便在河南南阳地界的一家客栈中碰头了。
方云见了父亲,只觉紧张,一阵心慌。
方天问也觉奇怪,儿子不是六天前便出发了,现今应该早便到了,怎么还在此处,当即便问了。
方云当即便把这次出门所遇诸事一一道了出来,只略去吕宛的那部分。
待得说完,方天问已是听得心惊了,忙问道:“你说你遇上万兽教的人了。他们万兽教的人没跟你为难么?‘黄鼠狼’又岂会救你呢?真想不到万兽教在江湖隐匿了十一年,如今又开始活动了。”
“是,至于他们为什么不与我为难反倒救我,这我就不知道了。”
“真想不到竟有这种事。”方天问心道:莫非薛神勇以前任教主在时在教中树敌甚多,因此如今万兽教反助我儿。但他马上否定了这个可能,若如此,最近又怎么接连发生洪邵鹰逝去,白承鼎遇袭之事。并且还有一个原因,只有他自己内心深处知道的一个原因使他否定了这个可能。他接着想到:如果那样,那薛婉非但当不上现任教主,反而早就没命了。不过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看来,这定是个阴谋,若说是欲麻醉我们,再大举来袭又说不通,否则他们断不会先攻洪府与白府。看来,还另有原因,还有另一个很大的阴谋。只听得呼的一声,原来是方天问抓过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愤愤的道了一声:“太卑鄙了,万兽教,等到后年端午之日,便是你们灭教之时!”
方天问似乎又想到了一些什么,便问道:“云儿近来你在外可结识了些什么人么?”盯着儿子的眼神不知是关怀还是期盼还是其他的。
方云一怔,望着父亲的眼神,最终只得蹦出一句:“好像只一人。”
“谁?”
方云战战兢兢地道:“吕宛儿。”
方天问大吃一惊,连连喝问:“再说一遍,谁,多大年岁?”
方云不知父亲为何会如此吃惊,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吃惊,便将二人的相遇到相识到相知的过程一一道来了。
方天问愈听愈奇:“竟有这等事!吕宛儿,薛婉,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许,就是同一个人,特意利用你来麻痹我们的。不对,吕宛儿若真是薛婉,早趁机将你杀了,不会留你至今反而帮你。但是,若非这样,万兽教众又怎地会救你且不伤害你,这样便又解释不清了,不对,不对!吕宛儿一定就是薛婉!”
方云与吕宛儿相识仅十余日,满脑子只想着她的好,觉得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最快活的,于是忙替她辩解:“爹,不是这样的,吕宛儿绝对不是薛婉,吕宛儿很好的,人又好,又可爱,又会做菜,又体贴,又温柔,又……”方云此刻只想说服父亲,哪里还会顾及该用什么词语来夸奖吕宛儿,只知道一把抓,是好的便说上了。
方天问怒喝一声:“住嘴!你和她怎么了,你为何总要替她说话。她爹是死于我兄弟手中,她定要报仇,因此便想先欺骗你的感情,让你伤心绝望而死,再将我们八家人众全部杀光,知道吗?薛婉啊薛婉,哼,凭你就想报仇,恐怕还嫩了点,呵,现在我‘还三功’还未练成,等我练成了,到时一百个薛婉也不是我对手。”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诡异可怖。
笑着笑着,方天问突然道:“云儿,交给你一个任务,十天内找到吕宛儿,设法将她带到我府中后再她杀了。”说着目露凶光,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方云极力辩解道:“不不,不是的,吕宛绝不是薛婉,她们姓不一样,名也不一样,即使一样了,这世上这么多同名人,又怎么知道她们是同一个人呢?”
“万兽教的妖人,杀了再说。”
方云哪料到父亲居然会这样做,吓出一身冷汗,直向后连连退去。情急之下,方云大声嚷道:“不,爹,不止吕宛一人,这次出门还结识了一个唐山和唐门掌门张随生。”
方天问一听,果然感兴趣,皱眉思索了一下:“对,刚才你提过。没错,这对唐门师徒也有些问题。首先姓张的居然做唐门掌门,再者,他唐门的崛起只怕也是个谜。”
方云总算舒了口气。
却听得方天问长声道:“这个张随生我总要会会的,至于吕宛,是定要杀的。”
这是在一座大厅之上。
大厅极广阔,可容下四五百人同时坐下,却不显得拥挤。大厅中富丽堂皇。大厅正中央设一三尺来高的青铜大鼎,四支两丈来高的大石柱将大厅撑起。石柱上皆雕着精美的案纹,间镶宝玉。大厅两旁的是两排夜明灯,共二十盏。灯后则是兵器架,两套编钟立于两旁,已有许久没用过了。地面全是大理石打造。那登上教主宝座的阶梯由各色宝石铺成,中间浮雕双龙戏珠,则是真金雕成,熠熠夺目。教主宝座则是千年檀木制成,扶手为蓝玉,靠背镶有十颗大小一般的黑珍珠。足下系红地毯。台阶后背是一幅《壮丽山河图》,色彩淡宜,甚为宏伟。两旁各陈列十颗夜明珠,台阶上边缘另有几十盆时鲜花卉,景德镇的陶瓷盆装着。两旁又各有通路绕至厅后,便是教主宫殿了。整个大厅壁上全用金漆,间镶宝玉,瞧来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此大厅也有得一个名头,唤作“正德殿”。
一个人立在宝座之前,青纱布将脸蒙了。那人道:“很好,鲸队、蛟队、鲨队、哮天队、黄鼠狼队、天蛛队、黄蜂队,你们都办得不错。到时功成之后,定当论功行赏,可不能让各位都白忙活了。现在任务完成的了去神算子处领赏。”
台下众人齐呼:“谢教主。”单膝跪了下去。
“都起来。各司其职去。”
——本回完——
第六回《风流子》浅吟心头 《广陵散》响彻夜空
新绿小池塘;风帘动;醉影舞斜阳。羡金屋来去;旧时巢燕;土花缭绕,前度莓墙。绣阁里,凤帏深几许?听得理丝簧。欲说又休,虑乖芳信;未歌先噎,愁近清觞。遥知新妆了,开朱户,应自待月西厢。最苦梦魂,今宵不到伊行。问甚时说与,佳音密耗,寄将秦镜偷换韩香?天边教人,霎时厮见何妨!
这是一首周邦彦的词《风流子》,写的是两情受阻,欲见不能,切盼复会之执着心态。这首词恰能描写出方云的心态,希望快点找到吕宛儿,与之共逃。却又害怕找到吕宛儿,害怕找到后被父亲杀害。而此刻,方云受了父命,正出来寻找来着。
这一来,父亲不急要他去上官家迎亲,也算方云的一幸事。只是吕宛这一事,却不知该如何善罢。发愁了。
走出客栈,牵过马儿,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才行得一个街口,便被人叫住了,乍一看,居然是吕宛。
方云喜出望外,跑上前去,道:“宛儿姊姊,真的是你,自从上次小河畔你走了以后,我想你想得好苦,一直找你不到,对了,你怎么会也到这里来了?”
“怎么,方少爷不欢迎我这个穷丫头啊?”
“不不不,不是的,宛儿姊姊,我们快走,去别处玩去。我爹爹也在这里,我们躲开他,好么?”
“怎么,为什么要躲你爹爹?”
方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不成说出爹爹要杀她的话吧,总是躲远点的好,总得不让爹爹发现她才行,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你家身世显赫,武林大家,自然看不起我这小丫头,这样,我也免得惹你家人生厌。”
“不是的,宛儿姊姊,你误会了,我……”
“什么也别说了,云儿,我现在去城郊的百花谷去散心去,你去不去?那儿风景可好了,还有河流,小山。”
“好好好,自然了,这样再好不过。”
“你看你,你爹会把我吃了?这么怕?”
“也倒不是。”却如何敢说出真相来。
“喂,我没有马,怎么去啊?”
“这样,宛儿姊姊,我们同乘一骑吧,我这马儿好得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