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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去,这里不是我家,别把家里弄乱了。”
“请。”
两人跃了出去走出院子。“可以了么?”
“你出手吧。”
原来那个所谓青城派的不过是原来与书生张斗过的那个青城弃徒曹师罢了,却还在打着青城派的名号。他那两个师侄哪里真有本事将他弄回去,不过说说罢了。他闲着没事,便回到了老家,在家中做一方霸主。
“曹师出招了!”说罢一双肉掌飞扑了过来。
方云不慌不乱合身前欺,使开一路小擒拿,饶至他身旁,拿住了他双手“合谷穴”,使劲一掐,然后反剪,便将曹师双手折了过来。曹师双手吃痛,不敢反抗。
方云笑道:“就你这样也敢打着青城派的名号,也不怕丢了青城派的脸。”曹师手被反剪住,突然道:“其实,我也不算青城的了,我早就被逐出了师门,是一个青城弃徒而已。青城武功高深莫测,并非我这般不济!”
“哟呵,想不到你武功虽低,却挺护你青城派的面子的嘛,是条汉子。”说罢放了他双手。
“天下还有你这号人物,小的当真孤陋寡闻了。不知阁下师承何处。”
“这个,我没有师父,我是自己学的。”方云还是不敢透露了自己行踪。
“既然英雄不肯透露师承,在下告辞了。”
“以后别叫你的表弟来欺负人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多谢不杀之恩,还有上次不杀我表弟。我知道英雄若要杀他,易如反掌。还有,英雄既然不肯透露,我便只有告诉天下人,这个小渔村中还有你这号人物,也不能叫你的才能埋没了。”
“不用了。”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有一些担心的,只怕还是会有些人前来骚扰。
他想:那个曹师这一出去,肯定会大肆宣扬,如此一来,肯定会有许多武林人士前来闹事,或者将自己揪回家去。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个栖身之所,难道又要离开么。自己这一离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天下之大,难道自己只有漂泊完自己的最后几个月么。反正自己是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否则自己引来许多人不说,可是要连累他罗家了。看来只能离开了。
“云哥哥,给你做了碗山药,趁热吃了。啊。”
“多谢英子。英子,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罗英一怔,不知他要说什么,只觉心中怦怦跳了起来,紧张极了。不敢正眼瞧他,低下头,道:“云哥哥,你有什么话,便快点说吧,说完我还要去晒被子呢。”
“是。我现在好得都差不多了,也感激你们这几日以来对我的照料,我无以回报。只是,我现在要走了,不能呆在这儿了,你们爷孙的恩德,方云只有来世再报了。”
罗英大惊:“什么,云哥哥,你就要走了?不行不行,英子不让你走,英子不让你走。”
“英子乖,云哥哥不走,会有很多人前来闹事,会连累你们的。还有,云哥哥还要回家一趟,若有机会,云哥哥还会回来的,啊。”
“你骗我,你不是说你没有家了么?怎么又要回家去?还有啊,别人来闹事你怕什么,你武功这么高,还怕别人么?我不怕连累的,只要云哥哥留在这儿就可以了,其他我都不管。”
“英子,云哥哥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呆在这儿了。我说了,只要还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就不要就不要,云哥哥,若是你回不来了,那又如何?”
“那只有来世报答了。”
“不成!”罗英简直快哭出来了,道:“再过十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你,你就不能不走么?我的亲人早就死得差不多了,如今只有我和爷爷相依为命了,好不容易你来了,可是连一个中秋节都没有与我们过。人家不许你走。”
方云突然觉得有些伤感了起来。自己已经十几个中秋没与家人一起过了,以前是练武,现在呢,现在这两个中秋又算什么?自己未免也太不孝了,在外面一年多了,连一个音训都没带回家过,让家人担心。现在又快中秋了,自己有家不能回,这又算什么?
“英子,你有家,我也有家,我也要与家人团聚。”
“你胡说,你已经没有家了,我这儿就是你的家!”罗英语气突然强硬了许多。
“傻孩子,我以前那是骗你的,我其实是有家的。”刚才他说这话,肯定是做好回家的打算了。
突然之间,英子冲了上来,香唇轻轻封住了方云的嘴。默默的。方云大惊,却又不敢拂她之意,任她吻着自己。轻轻一下,然后跑出去了。
方云坐在那儿,只觉坐立不安。他惊慌,原来她当真喜欢自己了,到底自己有什么好,会让她喜欢?想着她方才吻自己的模样,不禁脸红了起来,享受着她一次次的温暖与温存,想象着她的床头的软语缠绵,温柔多姿。越想越惊讶,立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不得乱想了。突然又想起那日与薛英的情事来,那时的激情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却是多么的难忘,多么的舒爽,多么的刺激,多么的消魂。再也顾不得了。
“她吻我了,她吻我了。”方云喃喃自语,坐在那儿,不知所措。
晚间,方云解衣欲睡,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
罗英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中除了两碗茶以外,别无他物。“云哥哥,你睡了,我给你端了碗茶来,你趁热喝了。”方云就着睡衣起来,坐在桌前,道:“好妹子,今晚是最后一晚了,明日我便走了。放心,哥哥在外面会想你的。”说着将茶端到嘴边,犹豫了一下,仰头喝了下去。顿时全身火撩火燥起来,全身血脉都膨胀了起来。其实他又哪里不知,他把茶放在嘴边时便以闻出里面放了春药的。但他愿意。他明白罗英的意思。
罗英自己也仰头将另外一碗喝了。心道:爷爷说了这个会让你喜欢我的,让你不会忘了我的。
这天晚上,二人云雨了一番。
第二日一早,罗英起来之时,方云早已起来,坐在桌前了。他第一次觉得其实男女之事也是很快乐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象薛英那样的。他心中也多了丝察觉不到的感觉,还有一丝喜悦,至少他突破了自己的这层心理障碍了。
“你不恨我?我骗你了。”
“我恨你干什么?”
“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云哥哥,你一定要回来看我。”
“恩。”
“云哥哥,这些银子是那日在你怀中找到的,我从爷爷那儿偷来了,还给你路上用。”
方云拿着,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日一早,方云便坐船顺着河流,先到洪雅,再沿岷江走乐山,至宜宾。再改大船一路顺着长江而行。
船行的速度不快,正好看看沿途风景。果然河山秀丽。不出三日,便出了四川地界,到了河北。这一日,到了巴东。船停一个时辰,一来是等要上船的人,二来是等船上的人下去透透气,去城中逛逛。便泊在码头上。方云也正好在船上呆得闷了,便下来走走,顺便买些东西。
下了码头,向城镇热闹处走去。巴东虽小,却也集市、酒楼、赌馆、妓院、肆铺应有尽有。正在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围着许多人,便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跪在路边上,头上插了根稻草,算是卖身的标志。
一个公子哥儿模样之人问道:“你要怎样才肯卖身?”他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女子胸脯。
“我卖身葬父,若哪位好心人将我爹葬了,并还了我爹欠下的七千两,三娘誓死跟随。”
“七千两。”那个公子哥儿简直没吓倒在地,“一个女子值七千两,我第一次听说,还要帮你葬父,美着你了。我家的玉环儿都只是我花五两银子买来的,七千两,我得买多少个?”
“三娘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大恩大德。”说着哪个女子当街拜了起来。围观行人都摇了摇头,陆陆续续离开了。方云却站在那里,好心人见了,劝道:“别看了别看了,回家看你娘子去吧,七千两!”说着摇了摇头。
方云听了“回家看你娘子去吧”这句话,脸羞得通红。
方云问道:“三娘,你怎么会欠他家那么多银子。”
“不愿就算了,别问那么多。”
方云一时无语。尴尬极了。“我,我,我这儿有块蟠螭纹金牌饰,还有块龙虎形玉佩,都是古董,该当值这些银子了吧。
三娘不禁抬起头来,看着他。“多谢公子。”说着站了起来。
“带我去这儿的首饰铺,我去兑换成银子。”
“是。”
首饰店的老板见了,不禁惊叹道:“好宝贝,好古董。这个金饰是春秋时期的,现在恐怕就此一件了。这样,我出三万两银子买下如何?”
“那你帮我看看这块玉怎么样?”
“好的。”老板将玉放在眼前,左右仔细瞧了瞧,不禁点头道:“好玉啊好玉,这块玉质地良好,做工精良,一看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如果我没猜错,这该当便是一百年前巧手匠打出的唯一一块玉了吧。除了他之外,该当没有任何一个人打得出来。对了,这位小兄弟,你是从何而来?”
“哦,家传而已。”
“你是江南方家?”
“你?”
“我便是巧手匠的传人。”
方云大惊,“你便是隐居江湖的‘神匠’罗万千?”
“不敢当。”
方云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和一个老父。”
“惭愧惭愧,老父女儿早已死去,罗某无能为力,保他们不住。对了,方少侠从何得知?”
“你的女儿是不是叫罗英,今年该十五岁了?”
罗万千大惊:“你怎么知道?”
方云这便将情形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只是略去自己和英子云雨的那一段。罗万千听着,只觉惊讶,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方少侠,你告诉我地方,我这就前往,将他爷孙接到这儿享福来。”
“恩,就在峨眉山下的小渔村中。罗伯伯,这个金饰,你便跟我兑换了吧?”
“这个,既然是方少侠,便不必了。这两件是稀世珍宝,不可随便卖了。这样,你需要多少钱,跟我说便是了。我出。”
“这个怎么好意思,这样,这七千两就当是我向您借的,等我回了江南后,派人给你送来如何?”
“方少侠不必如此客气。对了,方少侠,你什么事需要这么多?”
方云如实说了,三娘站在一边,低着头。
“就是她?”
“没错。”
“等我去给你取钱。”一会儿,拿着一叠银票出来了。却一共给了八千两的。道:“方少侠,这另外的一千两便给你路上做盘缠。”
“谢罗伯伯。方云告辞了。”说着与三娘一道出来。
“方公子,他们人就在这边客栈中,您把钱给我吧,我给了他们便回来,您在这儿等我。”
“那好,给。”方云虽觉有些奇怪,还是将钱给她了。方云便在首饰铺里等着。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三娘才跑回来。
方云本来以为只是一下子的事,谁知居然过了一个时辰,于是问道:“怎么去这么久?”
“没有。没什么。”
“不知令尊怎么欠下人家的七千两,可否告知?”
“那日,村庄里的巴员外之子巴俅到我家来,要将我娶回去做小老婆,我爹不肯。他们便要一千两银子,我爹怕他们,只得答应,还立了字据。打算拖延。谁知第二日他们便来收银子,我爹没办法,只得把当年我娘留下的一双玉镯子给了他们。他们见了,硬说我们这么穷,没有这么好的镯子,定是偷来的,抢走了,并扬言地二天还要来收钱。之后,他们每天都来收银子。我们把娘最后的遗物都给他们了,哪还有钱。他们便每天涨一千两,前天,我爹给他们逼死了。他们还不放过,硬逼着我来卖身葬父,还他那七千两。若今天再没有钱,他们便要将我先奸后杀了。我逃了几次,都没逃走,被他们抓回来了。”
方云听了,不禁一阵唏嘘。连忙又问道:“这个巴员外到底是个什么人,这么坏?”
“听说他在朝为官,是个右副都御史,是个正四品的官。现下退休了,荣归故里,在这里欺压百姓,作恶多端。”
“原来如此,我去要回那七千两,你带我去。”
“不必了,便是你这个小子给的银子么?”首饰铺走进来几个执刀之人。当先一个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方云一见,便怒道:“好小子,你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你去!”
“给我拿下。”那几个手执戒刀之人立刻冲了上来。只见方云一招黄龙游身连环腿踢来,将几把戒刀视若无物。铮铮之声,是众人刀落。砰砰之声,是众人全部被踢出店去。
那些人连忙站了起来,欲跑,方云冲了出去,又是接连几掌,再次将众人打趴下。众人再也不敢动弹。方云大喝道:“快点,将那七千两银子拿出来。”
“没,没有啊。”
方运抢上,将他双手用力反剪住,喝问道:“到底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