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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啊。”
方运抢上,将他双手用力反剪住,喝问道:“到底有是没有?”
巴俅吃痛,不敢嘴硬,连忙道:“有有有,全儿,快将钱拿出来,给这位爷。”
“是是是。”那个叫做全儿的立刻爬起来,将钱送来。方云接过钱,大喝声:“还不快滚。下次若再看见你们欺负人,休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那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三娘,这个钱我帮你要回来了,给你。”
“三娘不敢要。”
“给你为何不要?”
“这钱本是您的,三娘不敢要。”
“算了。”方云也不多说。走进里间,将八千两银票全部还给了人家,硬是不肯收那一千两银子。那个罗万千方才在楼上收拾,准备去峨眉山下找寻爹和女儿,便没理会店下面发生的事。其实,他也没有机会理会。这回正好一起出店来了。罗万千出发前往峨眉山下,方云回船上去。
方云出得铺来,三娘便一直跟在后面。方云问道:“对了,令尊的遗体还没着落下来,我这里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拿着去给你爹办理后事吧。”
“我爹昨日就火化了,埋在了我家的菜园里头了。”
“也好,那你拿着这一百两银子回家去,做些小生意,过活过活。”
“做些小生意哪需要这么多银子。还有,三娘说过,要跟着您一辈子的,奴家从现在起便是方公子您的人了。”
“什么,不不不,我帮你只是打抱不平罢了,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三娘已经无依无靠了,方才承蒙方公子相救,奴婢愿意一生一世侍侯您。公子该不会是嫌弃奴婢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
“那好,奴婢跟定你了。”突然跪下,道:“奴婢三娘今生今世永远跟随方公子,服侍方公子,谢公子成全。”
“喂喂喂,我还没答应呢。”
“公子是嫌弃我这个打渔女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你,哎呀,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要跟着随你,我也不会拦你,看你跟着我干什么。”说着向码头走去,三娘紧跟其后。等到走到码头,才发现船已经走了,这才想起,船夫说的是停留一个时辰,自己这一上岸,却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别人早已开船了。不禁气道:“都怪你啦,害得我船都错过了。”
三娘一听,连忙跪下,连声道:“公子,是我错了,都怪我,您责罚我吧。”
方云只是随口说的气话,没想到三娘居然在码头上便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你起来吧。”
“谢公子。”
正好方云也坐船坐得闷了,便改走陆路。只是可惜了那些银子的船费。当下买了两匹坐骑,一人一匹,向东行去。
当晚便在离巴东不远的秭归城歇脚。
吃过饭后,三娘提着一个大水桶走进方云房间来。道:“公子,洗澡水烧好了,给你倒澡盆里了。我还去给你加些冷水来。”
“不用了,三娘,其实我洗冷水就行了,不用麻烦你的,你自己洗洗去睡吧,其他的交给小二就可以了。”
“不,我还要服侍公子洗澡,然后睡觉的。”
“什么,你还要帮我洗澡,还要陪我睡觉。”虽然这么问,但他其实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自从那日与英子云雨之后,他不知几次白天都想起来,满脑憧憬的都是再回到小渔村,再见到英子。
“奴婢说的是帮公子打水,公子洗完后,帮公子更衣,服侍您睡下。然后我再睡。”
“不用了,你回你的房间睡吧,我自己来就行了。”语气中多少多了些失望。
“不瞒公子,我已经把我那间房退了,我呆会儿睡地板就行了,公子不必为我多花钱的。”
方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道:“这又花不了多少钱,你这是干什么?等等,我去再要了那间房。”
“不成的,方公子,别人已经住进那间房了,这个客栈已经没有空房了。”
“也就是说,你今晚只能睡我这儿了?”
“恩。”
“那好,你睡床上去吧,我睡地板。”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三娘听了,连忙跪下。
方云突然生气了,大声道:“三娘,我告诉你,你要跟着我也可以,只是别动不动便跪下,还有,别公子公子地叫我,听着怪不舒服的。”
“是,那奴婢以后称公子为少爷,不再喊公子了。”
“这个还差不多。起来吧。”
“是。”
“这样,你今晚睡我床上去,我练功得了。”
“可是公子……”
“再说我将你赶走。”
“是,少爷……”
“别说了,水倒了,我今天不用洗了,明日赶到荆州之后再洗。”
“是,少爷。”当晚,三娘便睡着方云的床,而方云却盘腿坐在门边地上打坐练功。
其实三娘哪里敢睡,她躺在床上,默默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时不时地起身看看正坐着打坐练功的方云。每次起身,都被方云呵斥着坐下。
到得丑时时分,方云突然开始抽搐了起来,全身发冷。他心中明白,快到中秋了,也快到了薛英下毒的毒发之时。
三娘听到他的呻吟声,哪里还坐得住,立刻起来了,走下床去,跑到方云身边。扶着他问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少爷,少爷。”
过得一会儿,方云才渐渐醒过来。他见了三娘,强笑着道:“没事的。真的,你看,这么一会儿便好了。”
“少爷,你别骗我了,你刚才的迹象分明是中了毒,而且肯定是奇毒,对么?”
“我早说过要你别跟着我的,我是个将死之人,你跟着我干什么,只怕连累你了。”
“少爷,快别这么说了,三娘是你救的,跟着少爷、服侍少爷是应该的。对了,不知少爷是中的什么毒,能否告知三娘,三娘或许能有办法。”
“告诉你也无妨,我中的叫做‘玉骨散’,今年中秋便要毒发,现在只有九天了。现在开始有一些迹象了。”
“‘玉骨散’?”
“三娘知道。”
“当然,这是西域海心派的毒药,不过三十年前已经弄得西域人尽皆知了,只是还没传到中原来,听说这种毒中原没有人会使,不知公子怎么得的?”
方云当下将过程都说了,说完听得三娘笑道:“原来少爷还有如此美事。听说昆仑山下有个神医,他该当可以解得,少爷不妨去求求他。”
“没用的。”说罢便将所有求医经过都说了出来。说完三娘更是笑得厉害了:“想不到少爷居然如此风流,还有,女孩们居然都如此喜欢少爷,好福气啊。”
“三娘取笑了,我本不该说的。”
“这样,明日我们改行程,前往青海湖去,我表哥是海心派大弟子,就在青海湖中间的海心山上。他一定有解药。”
“你怎么不早说?”
“是,少爷,奴婢知罪。”
方云得知自己居然还有得生的希望,突然眼前一亮,自己都不敢相信。兴奋得几乎没跳起来
——本回完——
第十四回 求解药远赴西域 为名头再上武当
第二日一早,二人便动身向北而行。第二天晚间丑时时分,方云又抽搐了一阵,抽搐的时间又长了一点。不出两日,便出了河北地界,来到了陕南边界的一个叫做白河的小镇。
城镇中人多,不便骑马,二人便下马步行,拟出城后再上马疾驰。突然一行骏马疾驰而过,惊得路人全往墙边上靠去。三娘突然大喊一声“表哥。”那行人却依旧向前行去。三娘呆立那儿,不知所措。方云问道:“怎么了?”
“我看见我的表哥了,刚刚那些人是海心派的,我认得。”
“或许是你看错了,要不他们怎么会跑那么快,理也不理你。”
“但是……”
突然背后一阵安静,“什么但是啊,我的表妹。”原来是那一行人折了回来。当先一人下马,轻声问道。三娘回头一看,大喜,连忙抢上前去,紧紧抱住,道:“表哥,真是你,我想死你了。”
那人放开三娘:“哎哟,我的表妹,表哥何尝又不是想死你了呢。我的好妹妹?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娘目光突然暗淡了下去,道:“我爹被人害死了,是这位少侠出手救了我,并替我解了围。”
“是么。”说罢转过头来看方云,问道:“是你救的我表妹么?咦,好象在哪里见过?”
“没有的事,你一定是认错了。”说完这一句,方云自己也觉得心惊,生怕他认出来。
“那好,张襄钰在此谢过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表妹我带走了。”
“哦……”方云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支支唔唔应道。
“不行,表哥,我答应过人家,要侍侯他一辈子,我不能离开他。”
“你要跟着这个傻小子,不成,待我去杀了他!”
“你敢,你杀了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威胁我,好好好,我不杀他,不杀他。”心中却多了丝不快。他可是喜欢着自己的小表妹,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
“表哥,我还有要事相求。”
“你说。”语气显然没有那么痛快了。
“我想要西域‘玉骨散’的解药。”张襄钰听完,抓过三娘双手,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儿,张襄钰道:“表妹,你没有中毒,要解药干什么?”
“实不相瞒,是他中了‘玉骨散’的毒。”
“他是谁,能让我表妹替他求解药?”
“他是江南大侠的儿子。”
“是么,那他一定很厉害了,好领教领教中原武林高手的高招。”说罢一拳向方云攻来。方云见了奇怪:怎么一年多前见他的时候,武功还高超,怎么现在看上去居然破绽百出了呢?或许是看在三娘的面子上故意相让吧。这么一想,不觉感激了起来,也不知是感激他还是她。
当下也不进攻,只是躲闪。三娘见了,连忙叫道:“少爷小心。”张襄钰听了,更是气愤,心道: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子不可,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连我张襄钰的表妹你也敢抢。手下更是猛烈了起来。只是无论他怎么出手,都总是挨不到方云半点,连他衣服都摸不到。方云这才知道并非他相让,原来是自己的功夫已经今非昔比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二流角色了。这些时日众多武林神功的修炼,他已经跻身当今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了。只是后面这一点,他却不知。
张襄钰吃惊了,三娘看不懂,只见表哥攻得厉害,方云节节倒退,不禁替他担心起来,生怕表哥伤了他。不过也自豪起来,方云武功本来就非常厉害了,自己就是这个原因才跟着他的。现在表哥的功夫居然更高,叫他如何不高兴?但是张襄钰的八个师弟师妹却看出来了,不禁替他着急,不过没有师兄的允许,谁又敢上来帮忙呢?
方云见事情越来越不好收场,不禁也急了,心想,干脆输给他一次得了,免得他面子上须不好看。于是侧身避开,正好送到张襄钰下一步出手的方向去了,正好挨了一下,便徉装摔了下去。三娘大惊失色,正欲过去扶起,却见方云自己站了起来道:“兄台武艺高强,未卜先知,实在令人佩服,幸会,幸会。”
张襄钰知道对方故意相让,没说话,哼了一声,牵马过去。“表妹,我们走。”
“可是……”
“哎呀我的好表妹,解药我从不随身携带,现在隔海心山这么远,你要我哪里给你弄解药去?”
“表哥,你不必亲自去,你只要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我自己去拿。”
“你敢上海心山,不是去送死么,我师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他从来不让外人靠近的。你也不行。”
“那你给我。”
“好好好,我现在没有解药,但我这里还有配方,等等。”从怀里掏摸出一张纸来,道:“给,拿去,要他找到配方上的药材后,来十堰的‘送福酒楼’来找我,我给他制取解药。表妹,你和我先行一步。”
“不成,我要和他一块去。”
“好好好,都听你的,还有,这个上面的药材,最近的也要到蓝田才能找得到。你们现在赶紧去,别耽误了,否则我可不能担保他的死活。”
“是,多谢表哥。”
“我们走。”一溜烟工夫,九人走得无影无踪了。
(马上)三娘问道:“少爷,他没把你打疼吧?”
方云笑道:“哎哟,疼死我了,好姐姐,来帮我亲亲好么。”
三娘突然羞红了脸,不说话了。
“怎么了?”
“不和你贫嘴。”头却转向一边去。
“对了,你表哥给的那张药方能不能给我看看?”
三娘左手从怀中掏出药方,递了过去。
方云一边疾驰,一边看着药方,突然喊道:“吁。”停下马来。三娘也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这上边的药材除了蓝田玉以外,一般的药铺都能找到,而蓝田玉我这儿正好有一块。我想,若是跑到蓝田去,说不定会晚了,干脆把我这块玉用了得了。”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