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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愠怒:“说什么?我便是那个中了‘玉骨散’的姓方的小子,解药是给我的!”女子听了大喜:“那好,你得答应我带我闯江湖,否则,这瓶解药就被我倒了哦。”说着将那小瓶的瓶塞打开,向外倾斜。
方云见好不容易最后一个希望来了,哪肯放过,连忙道:“好好好,我答应你。解药拿来。”
“没有诚意,诚恳些。”
“好好好,我的小姑娘,别闹了,解药给我好么,大哥一定带你闯江湖,带你找你的哥哥,啊。”
“这还差不多,给。对了,方大哥,你就叫我跳儿吧。”
方云接过解药:“你叫跳儿,你姓什么?”
“告诉你干什么,你又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算了,不说就不说,你就叫我方大哥得了。”
“方大哥,不如,我们结拜吧,你是大哥,我是小妹。”
“结拜干什么?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是他们同日死了么?什么结拜,都是假的!古往今来,有几个人结拜说的话又真的兑现了的?”
“那算了,对了,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隔壁村子还有些事情,这样,后天午时我们在十堰‘云来客栈’汇合,怎么样?”
“跳儿,随你便。”他此刻得到了解药,哪里还管那么多,只想着快回小渔村,告诉他的英子姑娘去。心中一想,那个“送福客栈”肯定是因为上次死了人而被查封了,对面的那个“云来客栈”便因此而生意火起来了。
当下方云便将那解药吃了,果觉气血舒畅了许多,身体内似乎也没有了那几股气流冲撞。精神立刻好了许多。当晚也没有再抽搐。果然便是“玉骨散”的解药。心里不知有多高兴,简直象在云雾中飞行一般快乐。轻飘飘的。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天上掉的馅饼,应该说那跳跳是自己的福星,幸亏做了一次好人,搭救了她,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去十堰不远,还有两天时间,便在这儿多住上几天,看看武当山下的风景也不妨。晚间去镇西边的一家客栈吃饭投宿。掌柜的一见他,连忙凑了上来,道:“这位一定是方公子了。里边请,里边请。”
“你是?”
“哦,我是这儿掌柜的,刚才有一位年轻的公子来过,说是要我好好款待您,菜已经定好了,还定了间上房,方公子,请。”
“那位年轻的公子为谁?他有留下名姓么?”
“哦,那位公子交代过,不可告诉您了。”
方云只觉奇怪,想不到会是谁。也不管了,有免费的晚餐和免费的上房可以住,还有什么不好的?当下也不多说,住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离开客栈之时,小二牵了匹西域马,跑了过来,道:“方公子,这匹马是昨天那位公子留下的,说是要小的交给您。”
方云越想越奇怪,这人到底是谁。心道:该会不会是跳儿,她就喜欢一副男装打扮。也只有她知道我要前往十堰。对了,三娘去了几日了,不知要多久回来,反正自己正好要去十堰。便早一点到了,在那儿等她是了。
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骑马向十堰方向行去。
马快得很,不到晚间时分,便已经到了十堰了。晚间便在云来客栈投宿。奇怪得很,云来客栈的掌柜也是一样,早早在客栈外便迎接了起来,见了方云,远远地便迎了过来,道:“瞧爷坐的这匹西域良驹,该当是方公子了,里边请。有位年轻的公子已经替公子您定了一大桌饭还预备了一间上房。”
方云跟着进去了,一个人坐在桌前奇怪:若说前面是跳儿安排的,那这儿又是谁安排的呢?她说到邻村有事,后天午时汇合,没道理现在就到了的。但若不是她,还有谁呢?英子?没可能,她在小渔村,再一个她不会扮男装,也不会找到这里来,更不会和自己来这套。书生张,更没理由,他为何要这样,再一个,他已经不算年轻了。他实在想不到是谁了。此人明显没有加害自己之意,为何要躲着自己不肯露面?
第二日正午时分,方云正在桌前吃饭,两个女子走进客栈来,径直走到方云桌前,坐下。一个是三娘,一个是跳儿。方云问道:“回来了,办好了么?”
两人齐声道:“办好了。”突觉奇怪。两人各自指着对方问道:“她是谁?”
方云解释道:“这个是三娘,是我在巴东救的一个女子。”三娘得意道:“我心甘情愿跟随主人的,怎样?”
方云又指着跳儿解释道:“她是我在武当山下认的个小妹,跟着我,要我帮她找她哥哥的。”跳儿哂道:“怎样,一个奴婢还好意思说出口,我也是心甘情愿跟随方大哥的,怎样?”
“你们都别吵了。”两人各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三娘从怀中拿出一小块玉来,递给方云道:“少爷,这是你要的玉。”
方云笑道:“这么快,只是,我已经吃了解药了。这块玉便不需要了,这样,呆会儿我们去首饰店,叫老板给你打成一块玉佩戴着,岂不是好?”
“算了,少爷好意,三娘心领了。只是三娘一个奴婢,不敢要公子的大礼。对了,不知公子从何得来的解药,据表哥说,这个解药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他们海心派还有一些西域的小门派知道。”
“哟哟哟,你表哥是谁?这么嚣张!”说话的却是跳儿。
“跳儿,没你的事,不要开口。”方云喝道。跳儿听了,虽心里不服,还是应了一声。方云又对三娘道:“是跳儿偷来的。她正好找到了给我下药的主儿。”
“哟,原来只是一个偷儿而已,还那么得意。”三娘开始反击了。
“贼也比奴婢好,天天卑躬屈膝的……”还没说完,方云站起身来,向店外走去。两人见了,齐齐道:“好好好,我们再也不吵了。”下一句话,一个说的是“方大哥,快回来。”一个是“少爷,快回来。”
“你们谁要是再吵,可别怪我不理你们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是。”
“吃完饭,买两匹马南下,去峨眉去。”
跳儿连忙问道:“是不是我哥哥在峨眉?”
“我连你哥哥是谁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他在哪儿?”
“算了,反正我知道就行了。”
“那好,你别再跟着我了。”
“喂,是君子就得说话算数,哪有你这样的?”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说不说随你便。”
“好,我说,我哥哥叫田洛,我叫田跳跳,够了吧!”
“哦,原来是田里面跳啊跳啊的,青蛙嘛,难怪不肯告诉我,三娘,你听见了么,这儿有一只跳啊跳啊的青蛙呢。哈哈。”
三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云又问道:“你哥哥叫田洛,怎么不叫田螺呢,好听多了,顺口多了。”
“早知道不告诉你了。我哥哥是在洛阳生的,因此便用这个‘洛’字入名,谁象你一般!”
“原来如此。”
晚间,到了下一个小镇。小镇上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刚走到客栈附近,一个掌柜模样之人迎了过来,笑着道:“这位一定是方公子,几位客官请进,有一位公子已经为你们三位预定了一桌酒菜和三间上房。”
跳儿大喜,道:“是么,哪位好心的公子,也帮我定了么。”
“是,还吩咐小店给各位准备了热水接风洗尘的。进来吃酒,各位。”
方云更觉得奇怪了,这人到底是谁,自己好象没有什么远房的亲戚是个年轻公子的,即便是有,又为何始终不肯出现?吃饭时,方云对两人道:“二位,明早早点起床,买些干粮在路上,中午便不在客栈吃饭了,就在马上吃。到晚间赶到巴东,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安排的酒菜住房。”
跳儿极不情愿地应了声,三娘则没说什么。
第二天晚间,众人赶到巴东之时,那个神秘人物居然又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方云更加吃惊了。什么人居然知道自己行踪,始终在暗地。若是敌人,自己早就被暗算了。于是决定连夜赶路,不住店了。三匹骏马在林中疾驰。说也奇怪,那个神秘人物居然在下一站也安排好了。方云心道:原来是那人已经知道了自己行走路线,是以能每次提前安排好。
第二天,方云决定改变行走路线,不再骑马了,改走水路。就近上了一条船。谁知那个船长居然不要他的钱,说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已经预定好了三张船位,还付了这几天船上行程的全部开销。
方云再也顾不了这么多,管他是谁,既然他有钱,肯替我们付款,便由他,先躺下睡一觉再说。昨晚赶路累了,一早上,在船上舱内倒头就睡了。
不出三日,就到了宜宾。再改小船,居然也有人付了帐。到得第五天傍晚时分,终于又回到了那个小渔村。罗家居然没有人了,心想:或许是英子的爹带走了吧。
可是一打听才知道,罗家所有人都已经死了,被人杀害的。
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业火。他料定是冯太保抢人不成,便将人杀害了,于是连夜去冯家,将冯家上下四十三口全部杀光,包括那个青城弃徒在内。曹师临死前还说了一句话:“罗家三口真的不是我们杀的,自从那日你显了一手功夫后,大家敬重你,再没有人敢去寻仇了。”
方云毫不理会。只是杀他一家四十三口这一事却没让三娘和跳儿两人知道,她两人也没问起。
离开小渔村,方云朝江南杭州家的方向行去。心情却沉重了不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两人见了他这样,都没有敢开口问他怎么回事。此时那些在小渔村的种种情景全部浮现在了方云的脑海里,久久消散不去。方云突然留下几滴泪来,心道:她可是连自己的身子都给了我,我为什么不能保护她,害她被人杀害了?我真不是人,只顾着自己,根本不想想在这个小渔村还有我的英子,只顾自己去外面去了。当初便应该带着她和爷爷一起出来的。
这一日,行得一个店内,再没有人为他们提前预定好东西了。
正吃着菜,忽听得店内一人对同座的另一人道:“你知道么,听说江南方家的小少爷不顾家人的反对,为了和那个魔教的女魔头去好,还合伙杀了自己的叔叔,还弄得女魔头丢了教主的职位。”
“怎么不知道,他们这对奸男淫女,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对了,他的妹子出来找他,找不着,却被万兽教的抓了起来,强奸了。”
“还亏那姓方的出自名门正派,却是个好色之徒罢了,什么狗屁江南方家,他老子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对对,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还没说完,方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三娘跳儿二人大惊。那张桌子竟然从中间断裂了,一桌子酒菜,全部撒在了地上。方云站在那儿,玉箫拔了出来。你道他这玉箫明明断了,又从何而来另一根。原来那日玉箫断后,使了片金箔将断口处封了,再用细天蚕丝缠紧,不得脱落了。
攸的一声,一根细铁丝缠了过来,抢他玉箫。只听得方云大喝一声,猛力一抖,那根铁丝居然从中间被那根玉箫震断了。
店内突然呼呼数十声过去,众人皆拍案而起。客商,农夫,甚至店内的伙计,帐房,掌柜的,全部站了起来。兵器全部拔了出来!从后面走出一个女子来,哈哈笑道:“好小子,前天中秋已过,你居然还没死,看来我那瓶解药定是你拿了。”那人正是薛英。
“哼哼,果然是你。只是你这解药不是我偷的,我可没看见你那事,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偷的,她倒见到了。”回头看跳儿时,居然倒在了地上,原来是菜中有迷魂药,三娘也倒下了。只是方云从小与药打交道,再加上内力充沛,吃了这迷药,居然没有晕倒。
“少罗嗦。蛇、蝎、蜘蛛、蟾蜍、蜈蚣五毒出动,生擒方云。”这一声令下,店内众人的衣裳突然全部炸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万兽教服饰。头巾也换了下来,脸上立时变成了五颜六色的了。共五十人,每种毒虫十人,分居五位。
方云不由分说,玉箫舞开,是“双蝶箫法”。店内只见翩翩飞舞的,是方云飘逸的身姿。那些毒物也不简单,毒物屡次差点撒到方云身上。不过半柱香工夫,那些人一个个被方云玉箫点住,动弹不得了。只剩下薛英了。他的功夫似乎又有进境。
方云欺近身去,掐住她脖子,喝道:“贱人,我的妹子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说。”
薛英只觉呼吸渐渐困难,却仍大声道:“就不告诉你又怎的,有本事自己找去。”
方云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不是一直要我做你的夫君么,今日便如你所愿。”
薛英突然害怕起来了。她本没料到这迷魂药居然对方云没有生效,现在更不知道方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方云冷笑道:“呵,这可不象我们淫荡的薛大教主啊?走,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