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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健儿,依然踪影俱无,焦急之中,感到了一丝气馁,正在无计可施之际,忽听右侧林中,传来一声异响!
忙不选的又朝右侧林中间去,身方入林,只见杨志宗满面惶急,不住的抓耳搔腮,不由惊喜交集!
地上,尉迟琼姑娘,口中发着沙哑的嘶鸣,在地上不停的围滚,一看之下,就知道她所中的“蚀骨销魂丹”已告发作,疾飘身过去,举袖就拂——
“杨志宗正六神无主,忽见一条人影,捷逾电魅的朝尉迟琼姑娘射去,连看都不看,沉声一喝:”找死!“
右手一挥.一道红白相间的悠悠劲气,已告无声无息的应手而出,向那扑来的人影电疾闪去。
“娃儿,是我!”
惊叫声中,那人影,将闪射之势,前冲两丈——
杨志宗一听声音,在心里喊了一声“糟!”忙不迭的把劲力卸去,虽是如此,那业已发出而无法收回的部分红白气流,已飘向迎面的几株大树!
“哗啦啦!”
枝叶纷飞中,一株较细的大树竟然拦腰折断。
这扑来的人影,正是“北疯半悟和尚”,他因见尉迟琼毒发遍地翻滚,想先给她点上穴道,以减少她的痛苦。
想不到几乎遭了无妄之灾,算是他的功力已经接近通玄的地步,否则换了别人,决无法躲过这一击。
当下不由唔呀呀一阵怪叫道:“好娃儿,我这条老命还要等着佛祖来接引呢卜……”
“老前辈,请恕晚辈失手!”
“算了,娃儿,‘招魂蝶’和林外的四个‘百灵会’弟子、可是全伤在你的手中?”
“是的!”
“你的‘两极真元’已经功圆果满了吗?”
“敬谢前辈成全之德!“
“嘻嘻,娃儿,我疯和尚不过是转达一下口诀而已,何德之有,若不是你奇缘辐辏于一身,纵懂口诀,还是空的!”
“哦!老前辈,‘招魂蝶’生死如何?”
“已被‘天下第一丑’带走,恐怕还是死不了!”
杨志宗闻言之下,心头不由剧震,激动的脱口问道,“老前辈,你说是‘天下第一丑’?”
“怎么,娃儿,你认识他?”
“哦!不,我不认识他,只是……”
杨志宗自知失言,但一时又无法自圆其说,不禁汕汕说不上话来,但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言谕。
“只是什么?”
“我曾听说过那魔头丑恶绝伦!”
“嗯!‘天下第一丑翁不丹’丑则丑矣,但还恶不到什么地步,为人介于正邪之中,不过近来作为如何则不甚了了!”
“这厮怎的会与这老魔在一起?”
“天下第一丑已被‘招魂蝶’聘为‘百灵会’护法!”
“有这等事?”
“北疯半悟和尚”随把“天下第一丑”等人现身及交手经过,向杨志家简略的说了一遍,听得杨志宗发指不已。
一股杀机,忽地由心中升起,暗自忖道:“甘露帮血海深仇录’首页所列的‘阴阳丑怪婆’五个顶尖仇家,除了‘赤发阴魔’和‘玉面阎罗婆’影踪未露外,‘白面僵尸怪芮木通、烈阳老怪’“天下第一丑’均已先后现迹江湖,自己目前已练成‘两极真元’,待将第二页上所列的次等仇家,逐一解决之后,当全力与这五个魔头周旋。”
“北疯半悟和尚”倒没注意杨志宗的表情,一面述说经过,一面已凌空用“流云拂穴”
之法,点了尉迟琼的睡穴。
尉迟姑娘,虽已被点睡穴,翻滚立止,但玉容之上,仍留有丝丝痛苦之色,一付楚楚可怜之态。
“娃儿,事不宣迟,现在就开始给她追毒!““遵命!”
“现在你把她抱到前面那个树洞之中,仰面放置!“杨志宗依言抱起尉迟琼,低头进人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巨大树穴之中,平平放置,树穴宽约:一丈,足够容身。
“北疯半悟和尚”则倚在树穴口外的树根旁。
“娃儿,我说一样你做一样,现在把她的衣裙解开!”
杨志宗不禁为难起来,颤声道:“老……老前辈……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快解!”
杨志宗无奈,只好替尉迟琼解开了衣裙,随着衣裙一件件的解开,他的手开始颤抖,心跳加速……
最后剩下了里衣和衬裤,他的十个手指头,颤抖得更厉害,完全不听自己指挥,手指触处,柔若无骨,滑腻如凝脂,一张俊脸顿成了猪肝之色。
他从小到大,还不曾像这样的接触过女性的胴体。
“老前辈,外……衣已经解……”
“废话,完全解去,这是救命的事,别婆婆妈妈,何况这小妞儿迟早都属于你,还假惺惺作态干吗!”
杨志宗这才感到事态的严重,他做梦也估不到疗毒会有这种疗法的,否则的话,他宁可排老命去要解药。
“快,娃儿!“
杨志宗闭上眼睛,把尉迟琼的衣服全部脱光,只剩下一条内裤,手指无意中碰到那高耸的玉峰之上,全身有如触电,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来,幸而是在树穴之中,不然这份狼狈相,可真够瞧。
“娃儿,现在你自己也脱去衣服!“
反正事已如此,他不能不照办,遂也脱去了衣服!
“娃儿,解去她的睡穴。”
“遵命!”
杨志宗憋不住,张开俊目,一个羊脂白玉也似的胴体,顿现眼帘,一阵目眩神摇,热血猛然上冲,几乎使他不能克制。
幸亏尉迟琼姑娘,此刻尚在神志丧失的状态之中,否则——
“北疯半悟和尚”的声音又再传来:“注意,俯伏在她身上,面对面,右手掌贴正命问”
杨志宗迟疑了片刻,终于俯下身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使他全身有如火焚,四肢百骸像已不属他自己,他只觉得有如水面上的一片鹅毛,飘!飘!飘!
一种原始的本性,逐渐抬头……
他想逃出这树穴,但他已没有力量!
半悟和尚,晨钟般的声音,又告传来:“娃儿,排除绩念,心念归一,凝运‘两极真元’!“
杨志宗被这声音,唤回了灵智,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勉强提气运行,但刹那之间,灵智又告消失,他失败了!
一阵阵的处女肉香,和那贴身的温馨,使他心猿意马。
“娃儿,你不能误人误己!“
半悟和尚,身在穴外,有如目见,他感觉到气氛的异样!
这误人误己四个字,宛若焦雷贯顶,杨志宗绮念顿消,灵台明净,一个熟悉的情形,浮上了他的心头——
一个红衣少女——
她正是南海覆舟随波逐流的红衣女上官巧!
她为了爱杨志宗,而一再的不惜冒生命之险,最后,她死了,严格的说起来,她是为了他而死!
“是的,我不能误人误己,我已经误了一个人了!“杨志宗梦境的喃喃自语,灵明既复,功随意生,一阵运行之后,周身散发出一蓬红白相间的气体,愈来愈甚,转眼之间,两个合体的人,全被笼罩在光憧之中。
右手掌心,也同时发出一股汹涌的真元之气,自“命门穴”缓缓攻人尉迟琼的体内,游四肢,走百骸。
一盏茶工夫过去,尉迟琼在“两极真元”内外交通之下,神智渐醒,蕴蓄在她体内的毒气,也告渐渐熔化。
尉迟琼自幼随她的公公习练“乾元真罡”,已稍具基础,毒气既除,“乾元真罡”被两极真元一逼,顿生反应。
体内两股真气合流,飞窜奇经八脉,过重楼,透紫府,攻向“生死玄关”。
一阵巨震,任督豁然而通,尉迟琼登时又告昏厥。
而杨志宗也同时被反震之力,震得全身一阵疾颤,口中不禁“嗯哼!”出声,他自己可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半悟和尚被杨志宗所发出的哼声,惊得一怔,侧身探头树穴。一看已知就里,不由点头叹道i“唉!祸福相连,这事大出我疯和尚意料之外,这小姐因祸得福,巧破生死玄关,天意!天意!”
自语一阵之后,猛喝一声道。“娃儿,收功!“杨志宗松了一口大气,真无归窍,正待爬起身形———
无巧不巧的尉迟琼姑娘恰在这时醒来!
她只觉得身上遭了重压,凉丝丝的,似乎大半身已告赤裸,骇极的睁开眼来,伏在自己身上的,竟是寝寐难忘的意中人,登时芳心鹿撞,粉面通红。
她根本不知前情,还以为杨志宗意图……不由又闭上秀目,双手本能的轻轻一推,无限娇羞的道:“宗哥……这……这……怎么可以!”
杨志宗一听,不由又羞又急,尉迟琼竟然会错了意,忙一翻身坐起,伸手抓起衣裙,向她身上一覆,油油的道:“琼妹,不……不是……”
尉迟琼反而被这突然的动作惊愕了,秀国电张道:“宗哥,怎么了?““琼妹,你且理好衣裙,停会再说!’”
尉迟琼被弄得满头雾水,女子惯有的娇羞。使她毫不犹豫的理好衣裙。
杨志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退出树穴之外。
尉迟琼也跟着走出,一看,又是一愕——
“北疯半悟和尚”正嘻嘻的望着她傻笑!
她更加莫明其妙,如坠五里雾中,看看疯和尚,又看看杨志亲,蓦地想起树穴中的一幕,不由红晕又生,娇嗔道:“疯和尚公公,你们这是什么……”
“嘻嘻!小妮子,难道你不乐意?”
这句玩笑的话,听在尉迟琼耳中,满不是意思,她是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起这样调侃,粉脸倏寒,喝道:“你们联手欺负我!“喝声中,向疯和尚劈山一掌。
她方才被杨志宗逼毒之际,无意中攻通了任督二脉,这一掌之势,何等强猛,势如滚滚洪流!
半悟和尚一闪身避过,仍然笑容不改的道:“女娃儿,你敢对我无礼,要你公公打你屁股!“
尉迟琼简直气昏了头,一掌劈空,一掌又告拍出!
杨志宗在一旁恐怕玩笑开得太过火而闹出事来,急道:“琼妹,住手!”
尉迟琼收回掌势,狠狠地问杨志宗道:“怎么样?”
“琼妹难道对前事一点也记不起?”
“前事,什么前事?”’
“你不是被‘招魂蝶’那女魔劫走吗?”
尉迟琼如梦方醒,“哦!“了一声道:“不错,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半悟和尚忙着把经过的详情说了出来!
尉迟琼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忙上前几步,道:“琼儿叩见疯和尚公公!“说着就要拜了下去,半悟和尚哈哈一阵狂笑,旋袖一挥,一股劲气阻住了尉迟琼的身形,道:“免了!免了!只要你不再出掌就行!“尉迟琼白了疯和尚一眼,撒娇似的道:“谁要你爱开玩笑,老不正经!”
“哈哈!骂得好,老不正经,可是娃儿,你得感谢我这疯和尚公公替你所做的安排呢!
哈哈哈哈!“
“咬!安排,安排什么?”
“你真的不懂?你私离南海,害得你那又愚又傻的公公,跑折了腿,四处找你,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尉迟琼人本玲珑剔透,已意会到”安排”两字的意思,不由粉颈低垂,偷偷地向怔立一旁的宗哥哥瞟了一眼。
芳心之中,立时升起一丝甜蜜的感受!
杨志宗却是有苦说不出来,他的一颗心,早已随红衣女上官巧而去,此刻,他真不知如何安排自己。
沉思片刻之后,心想:“自己要办的事情正多,还是赶快离开为妙,但总觉得对不起尉迟琼,虽说是为了疗毒,事属非常,可是双方肌肤相亲,只差那么一点,几乎等于结了合体之缘,女子身如玉,何况她本是深深的爱着自己,看来事情的后果,还真不可预料呢!”
想罢之后,毅然向半悟和尚道:“老前辈,晚辈还有事待办,我想……”
“怎么,娃儿,你不准备见见南痴老儿?”
尉迟琼一听宗郎又要离去,不由芳心一凉,急插口道:“宗哥,你要上哪儿?”
“琼妹,我事情正多,行踪还不能预料!”
“我能和你一道吗?”
杨志宗不由为难起来,久久不曾出声!
尉迟琼见状,不由幽怨的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你去吧!”
“琼妹,待事情办完,我会来寻你,我还有重要的话和你说!”
“唔!”
“北疯半悟和尚”目注尉迟琼道:“姐儿,有我疯和尚在,他飞不了的,你乖乖随我去见你公公,别把那南痴,老儿给急煞了,懂吗?”
接着又向杨志宗道:“娃儿,南痴老儿和你谈过的事,你还记得吗?”
杨志宗略一思索之后道:“是否代表两位老前辈赴一异传人之约那回事?”
“不错!”
“晚辈不会忘记的!”
“好,你静待消息吧,届时再通知你!”
杨志宗心烦意乱,似乎一刻也不能久留,他爱琼姑娘,但他又不能爱她,而事实的演变,却又使他感到无法安排自己,暗道:“一切等以后再说吧!“当下无限歉然的向尉迟琼道:“琼妹,愿你珍重,再见!”
又转身向半悟和尚深深一礼道:“老前辈,晚辈失礼告辞!”
说完,不待对方回话,毅然转身而去。
尉迟琼秀目蕴泪,眼看着心上人的背影消失,她本有千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