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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着摇头道:不~不!我知道他不会介意,可是我介意!我不要看见他同情我,我不要!我……只要他认为我死了就好~我只要做他回忆里的纤纤……永远都这样……
她一直说着,泣不成声,瘫坐在地上:你知道么……昨……昨天我看见他腰间……挂着我们的木剑……他,他一直都没忘了我,对吧……呜~我好开心~我好开心……
血,从我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为什么呢,和易鱼吵架的时候,情绪那么激动都没事,此刻竟然出乎意料地流了下来。
我从围墙后走了出来,缓缓走向他们。
胡方看见满脸流血的我,大惊失色,我伸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许巧茫然地抬头,看见我的一刹那,她惊呆了。
那张惊恐的脸上满是刀疤剑伤,没有人可以想像那里曾经存在着粉嫩光滑的皮肤。
那脸依然浑圆,却是恐怖骇人,皮下的肉也翻了出来。
甚至,嘴边的刀痕已经能看见肉里的骨头。
她惊慌地捂着脸后退,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失声尖叫着:不要看我!不要!!!
眼睛里的血猛流不止,我走近她,蹲下身子说:纤纤,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
她只是疯狂的尖叫着:走开!走开!!我不要看见你!走开!!
我轻轻地抬起她的脸,那表情是无助,是害怕,更是痛苦。
整张脸,虽然眼睛完好无缺,却红肿无比。
此时,里面饱含泪水,似乎立刻便要夺眶而出。
这一个月,她是怎么度过的。
这双红肿的眼睛,她哭了多少次,伤心了多少回。
直到现在,她仍没有抱怨过我。
鼻子也开始流血了,我说:我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我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胖,也不是因为我已经喜欢了易鱼,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她怔住了。
我说:你对我太好了,知道么,投怀送抱的女人,是抓不住我的心的。
从她嘴边的刀痕可以看见,里面的肉正在紧张地收缩,她的泪流了出来,在脸上四处乱窜。
她没有再喊叫,只是惊慌地伸出手,想帮我擦拭脸上的血,我猛地抓住她的手,吼道:不要再对我好了!懂不懂!!
我站起身,解开腰上的木剑,放在她手里,冷道:每次看见你那害羞的眼神,就让我兴奋不已,让我想狠狠地折磨你,我很喜欢那种成就感,你懂么,哈哈哈,可是我现在腻了,对你不感兴趣了,你不要缠着我了,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她的眼泪狂涌而出,拼命地摇头,喃喃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我面无表情,低下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再偷偷地帮我,算我求你了。
她抱着木剑放声痛哭,伤心欲绝。
我转身离开,胡方始终不知所措。
纤纤,许峰很担心你的,你有更重要的人值得你关心。
她痛苦的声音窜进脑里,我终于崩溃。
纤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那句“我好开心”一直回荡在我耳边,狠狠地刺着我的心脏。
纤纤,体会了恋爱的苦涩,你一定能出类拔萃。
第二十一章 心狠手辣
我睁开眼,胡方站在身旁。
现在是躺在客栈的床上,我记得昨天好像昏倒了。
胡方紧皱着眉头说:晨哥,你昨天失血过多,昏倒在路旁了。
感觉全身乏力,我有气无力地开口:许巧呢。
他无奈地摇头说:走了,她昨天哭得很伤心呢,晨哥,你怎么能那样对她,我看得出来,她很关心你,你这样拒绝人家,不是太残忍了么!
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又开始心痛起来。
他接着说: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满脸的伤痕,我之前就问过你许巧的事,你总是不说,你要这么让我蒙在鼓里么!
我简单地回道:哭笑帮被天霞宫围剿时,她在场,为了救我,她拖住敌人,那些伤,我想应该是天霞宫的人干的。
胡方失声喊道:不可能!天霞宫是名门正派,手段怎会如此残忍!
我不说话,胸口一股郁气涌上来,想骂人。
胡方看着我的神情,表情突然暗淡下来:昨天看许姑娘那么伤心,我突然很想念我的女朋友。
是啊,他好像很久没跟我谈过心了。
这个世界,唯有我能替他分担这些忧愁。
我问:你会常常想念真实界的人么。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说:会,常常会,孤单一个人的时候,碰上挫折的时候,我就会想……我爸肯定在骂我了,他赚钱很辛苦的,我女朋友呢,她很听话的,她肯定会担心我的。我只希望,我们穿越到书中界以后,真实界的时间便停止流动,直到我们回去。
我小声回道:也许吧,不过我比你幸运点,我在书中界,碰到了真实界的妈妈,就是哭笑帮的严长老。
他点点头:是啊,你跟我提过,唉,世界太大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碰上我爸呢,说不定,我死去的妈妈在书中界也活着呢。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是东方枫。
他走到床边,对我说:木,我和阿南先回无忧谷了。
我回道:这么急吗?阿南得跟我回哭笑帮啊。
他说:等回谷内交代完最近的事,义父会让他去哭笑帮的。
看他脸上挂着黑眼圈,昨天似乎没睡好,我问:怎么了,枫哥,你有心事?
他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看了冷雨寒和左手的比试,我才发现,我的寒雪剑式不一定能打败他,他那些从没见过的招很精妙。
我躺在床上笑了起来:精妙个屁,其实就是落日剑法改版而已,看过一次,心里就有数了,没你想得那么牛。
他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左手也走了进来。
我说:你们这是干嘛,搞得跟做葬礼一样,一个一个来跟我告别么。
左手看着胡方说:方,我有事先回去了,那一万两银子我交给你的长老了,以后要找我的话,去听雨湖就行。
偏心~
胡方点点头说:嗯,我大概也要忙新月门的事了,以后你要找我,到映月湖新月门就行。
然后左手看也不看我,走了。
害什么羞啊~
他才刚走,又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是司马书。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东方小子啊,我可终于找着你了,帮里出事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皱起眉头道:怎么个意思啊,等你这么久就给我带坏消息过来么?妈呢?
他缓着气说:唉,这事虽然我也能处理,不过还是你亲自接手比较好,严雨玲被人抓起来了。
问清缘由,原来,之前在云帆镖局被我处死的那个小混混,有个结拜大哥,一听说自己的兄弟死在了云帆镖局,便发飙了,前几天找了一大群人把严雨玲给抓了起来,现在威胁着要我亲自去见他。
我怒道:什么啊这是!一群小混混也能绑走我妈?你们都吃屎去了!
司马书似乎很少见我生气,满脸惊讶。
胡方在旁急道:晨哥,这事麻烦了,要不要我帮你把阿姨救出来?
我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这点小屁事方哥你别管了,我自己处理吧,我现在动身回望月城,以后再和你联系。
说完,也顾不上养伤,急忙和司马书准备一番,出门了。
司马书和几个哭笑帮弟子骑马赶来的,我坐在司马书后面,急催他赶路。
路上,我把事情再问了个详细,然后吩咐了司马书一大堆的任务。
三天后,我们赶回了云帆镖局。
紧接着就让一个帮众去给那混混头传话,告诉他我回来了,让他约好会面的地点。
很快就有消息传回,在望月城的抬头巷里见。
司马书去执行我吩咐的任务了,我随便挑了几个帮众,老早赶到了抬头巷。
等了很久,太阳也下山了,对面才出现了黑压压地一群人。
为首的汉子叼着根小木棍,一摇一摆地走在前面。
在我们身前停下,他一摆手,五花大绑的严雨玲被压了上来,满脸憔悴。
看我皱紧了眉头,汉子吐出嘴里的木棍,不屑道:哟!你小子就是总镖头周云帆?
这是严雨玲帮我取的假名。
我笑笑说: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他咧嘴一笑:切,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号?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叫黑哥呢。
我拱手说:黑哥啊,我实在不知当初那位兄弟是跟你拜把子的,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咱就这么算了好么,我也不想大家弄翻脸。
对面人群哄然大笑,黑哥道:哈哈哈哈~小子,你脑子长屁股上了吧?我拜把子的兄弟进你镖局做事,你轻轻松松地把他杀了,现在只说一句算了?!
我苦笑着说:你不也折磨了我的副镖头么,好吧,那黑哥你说怎么办?
他打量着我,笑说:好!爽快嘛!你留只胳膊给哥哥我做纪念,以后我就不追究这事了,怎样?
我摇头说:不行。
黑哥抓起严雨玲的头发,啪地扇了一耳光,笑道:不行?
严雨玲看着我,喊着:兮兮,别管我!
我没有说话。
黑哥又扇了她一耳光,提高声音道:行不行啊??
我靠的!司马书人呢!!
我刚要发火,司马书领着大群帮众在我身后出现了。
他喘着气说:搞定了~唉,你小子给我的时间太紧迫了啊~
对面的黑哥皱起了眉头,抓紧了严雨玲的头发,吼道:怎么!想以多欺少?哈哈!你不要这娘们的命了?!
我拍拍手,司马书从后面拖出了一个麻袋。
打开麻袋,里面滚出一个少年。
黑哥大惊失色:阿杰!!
我学着他的模样,抓起阿杰的头发,冷道:让黑哥久等了,我手下查了很久才查清楚你的身份背景,所以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兄弟找来,黑哥你放心,之前那个被我干掉的兄弟我不记得叫啥名字,但这个是你的亲弟弟,我会记住的,叫阿杰吧。
司马书补充说:是在城内赌场里找着的,赌得正酣呢。
黑哥狂吼一声:你个混蛋!!
一边吼着,他一边提起了严雨玲,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严雨玲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我唰地一声拔出袖中短臂,抓起阿杰的左手,一剑挥了下去。
惨叫声响起的同时,他的中指也掉在了地上。
黑哥看着阿杰鲜血直流的左手目瞪口呆。
我抓紧阿杰的手,咬牙吼道:黑哥!来!我最喜欢玩数数的游戏了,我数到三,咱一起下刀,看是我的副镖头先死,还是你的杰弟先死!一!!
我才数到一,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哭喊着说:别!别~我求你了!放过我弟吧!他,他有哮喘!他经不起这么折腾的~你,你快放了他!让我给他包扎~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看他不停地磕头,我冷哼一声:你先放人。
他二话不说,解开严雨玲身上的绳子,一把推了过来,然后担忧地看着我。
我提起身边的阿杰,也推了过去。
他赶忙接住,催着小弟帮阿杰包扎,然后对我大吼道:周云帆!算你狠!你给老子记住~今后你云帆镖局别想开下去了!
我面无表情地再拍手,司马书又从后面拖出了一个麻袋。
这次,里面滚出一个老人。
我冷道:小弟有点出乎意料啊,没想到只用一个人质,就能换回我的副镖头呢,而且,黑哥你令尊尚在呢,我还以为在外面打混的年轻人都无父无母呢……刚才和你做的那个交易,大家都有诚信,我很满意,那就继续进行下个交易吧。
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用短臂抵住老人的脖子,说:之前你那建议我喜欢,这样,你留下一只胳膊给小弟做纪念,老爷子还你。
严雨玲率先抓住我的手说:兮兮!你别这样~太过分了!
对面黑哥双眼无神,膝盖一软,又一次跪在了地上。
他缓缓低下头,没说话,只是手一抬,后面的小弟流着泪递上一把刀。
他右手接过刀,猛力向左臂砍去的瞬间,我的旋气指劲也射穿了刀身。
只要偏一点,他的手就废了。
刀断成两半,他抬头看我。
我收回发出气劲的左手,拖起吓晕的老人,走了过去。
把人扔在他身前,我说:黑哥,下次要干我的人,先把你的人保护好。
然后又转身指着司马书说:如果不是和他一样无牵无挂,无亲无故,像你这种小角色,最好不要再来烦我了。
短臂收回袖中,我一挥衣摆,带着帮众离开。
司马书跟在身后,笑说:万一他不管自己弟弟死活,要杀严雨玲,你怎么办。
严雨玲说:兮兮你该不会真打算牺牲我吧,我只是说客套话而已哦~
……
谁叫你死没用!堂堂一个哭笑帮副帮主,竟然会被几个小混混给抓走!!
……
别凶哇,他们人多嘛~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情绪激动!呜~
……
别呜!你怎么也学来阿南那套了!
……
呜~还凶~
……
好了好了,对不起。
……
怎么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