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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时为何不说出来,还假装不认识我。
她的态度太可疑了,如果她以前是我的敌人,我却还不记得,那就惨了。
我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剑。
(天啊,昨晚重看了一遍第二卷的篇章,好多错别字和漏洞啊,大家就不在乎么,我看着难受死了,很讨厌错字语病,多多帮我纠正吧。)
第一百零六章 放纵和解脱
我又矛盾了。
王婆婆是许巧的师傅,或许是许巧告诉她我是东方木,所以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她一再劝说宋婆婆和沈冰菱,终于安抚两人,然后对我道:江子晨,你回去睡吧,以后晚上尽量少出来活动,绕指楼里都是姑娘家,睡得比较早,你吵到大家了。
我点点头,收剑回鞘,她又盯着我背上的长手剑沉思起来。
不再理会她,我转身离开,回到柴间,已经满身疲惫。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啊。
一下子在脑中多了许多回忆,我得好好整理一番。
月光照不到柴间里,屋内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找到木板床,脱去外衣,掀开被子爬上床。
腿才伸进被子,我猛地一惊。
有人。
脚上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黑暗中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似乎醒了:兮兮,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我张着血盆大口,久久闭不上嘴。
见我不出声,小小索性坐起了身,探摸到我的脸,低声说:还好,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我结巴地开口问:小,你,你怎么跑来柴间了,你不回房睡觉么?
看不清她的脸,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我知道她笑了,而且笑得温柔羞涩:傻瓜,我的被褥都搬来你这边了,我去哪睡呢,刚才婆婆教了我千姿剑法最后一式,好开心啊,终于学完了。
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轻柔而又爱怜,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中国共产党以实现共产主义的社会制度为最终目标,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
她的脸靠近了我,嘴里的气呼在我脸上,一阵麻痒。
她说:兮兮,你说什么呢……后天就要比试了,我很担心,我才学了半年的艺,怎么打得过其他的姐姐妹妹呢,可是李婆婆对我很好的,我不想辜负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虽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语,却让我从脚底酥到头顶。
我说:贾君鹏不只是一个名字,不只是一个流行语,它是千千万万寂寞的灵魂,它是网络心灵的寄托,是……
小小再次靠近,樱唇吻在了我微张的嘴上,柔柔地,轻轻地贴着我。
一直没有离开,她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伸舌,贴在我的嘴上说:兮兮,我好想你。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钻进了我嘴里,窜入心脏,冲上大脑。
嘴里尝到她唇齿间的少女清香,我终于伸手捧住了她的脸。
然而,在我纵情深吻时,手上触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她流泪了。
我惊愕地离开她的嘴唇,她又主动凑了上来,亲吻着我说:没事,兮兮……我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
说完她手扬起,似乎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肚兜,轻轻搂住我。
没有后续动作,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表明自己任由我宰割。
我迟疑了短短一瞬,要不要碰她?
内心找不到任何拒绝她的理由,我的小腹下方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
……
冬季即将来临,柴间却是一夜春光,次日一大早门便被人推开。
沈冰菱大喝着走进来,嘴里说道:我休息好了,东方木,跟我打!注意来,呃……
看见赤身裸体的我和躲在被子里的小小,她愣了半分钟。
然后转身走出柴间,她把门带上时,小声念叨着:嗯,我就看看柴间的门有没有坏。
身边的小小醒了,她撑起身,在我额头轻吻一下道:兮兮,我得去练剑了。
见她如此自然的神色,我感觉自己被诱奸了。
我怀疑柴间的某处装了摄像头或者窃听器,明天整个世界都会知道百炼冈绕指楼出了个柴间门事件。
但我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昨晚那么黑,我自己都看不见自己,更何况这是在书中界,哪来的设备。
小小离开了,我坐起身,查看床铺。
被单上只有少许污迹,没有血。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处女情节,但内心还是起了埋怨。
小小身上的谜团还未解开,我怎么就轻易和她发生关系了。
要是万一恢复记忆,发现自己有个老婆或者爱人,那……
只能杀人灭口了。
一边想着,一边穿衣洗漱,完事后,我走出了柴间。
不能在绕指楼白吃百喝,总得帮她们做点事吧,这么想着,我向中央阁楼走去。
路上被一个少女叫住,她惊讶地说:咦,怎么门内有男人呢,你是什么人。
怎么回事,到处都有不明真相的老百姓,我有点烦了。
我客气地说:啊,姑娘,在下江子晨,是小小的家属,来这看望她的。
她哦了一声,回道:我叫殷世珍,意指稀世珍宝,我回楼参加斗剑武会的,今早才赶到,可急死了。
我拱手说:殷稀宝姑娘辛苦了,那我不打扰你,你先找地方休息吧。
她吼道:是殷世珍啦!
我问:稀世珍宝?
她说:对。
我问:殷稀宝?
她说:殷世珍!
我说:啊,都一样。
她说:哪里一样了!!
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虽然长相平凡,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配上鹅蛋脸,看起来清爽宜人,我还是别气她了。
果然,和碰见沈冰菱时一样,没过多久就有个老婆婆跑了过来,嘴里责怪道:真真,明天就要开赛了,还不快去练剑!
绕指楼的婆婆真多。
当然,四五十年后,这些少女们也会相继变成殷婆婆、沈婆婆、许婆婆以及小婆婆。
想到这,我深深叹了口气,提步向中央阁楼走去。
才在门外,已经听见了里面谈话的声音:这两个月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武林终究是不能再平静下去了……落日门遭受龙凰会突袭,虽然保住了地盘,却伤亡惨重,胡方被牵影鬼重伤,龙凰会也趁机吞并了新月门,许多门派已经倒戈加入龙凰会,如今正是咱绕指楼重出江湖耀武扬威的大好时机!落日门前些天已经广发英雄帖,这次易掌门要独开武林大会呢。
里面那位婆婆说完时,我已经走进了大堂。
众人的目光转向我,我正要开口,却突然被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
厚厚的嘴唇上是矮塌的鼻子,比例不协调的双眼却散发诱人的灵气,那女子愣愣地看着我说:木……木木……
此刻,铺天盖地的记忆向我席卷而来,我淹没在汹涌翻腾的回忆浪潮之中。
落日门,哭笑帮,天霞宫,忆风苑,龙凰会,昆仑峨眉……
所有一切同时在我脑中浮现,再也挥之不去。
我恢复记忆了。
厉凌给我定的三罪,他最后轰在我头顶的那掌。
一切一切,清晰如昨。
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在看见易鱼的这一刻,恢复记忆?!
(根据投票决定,左惜最后要归江子晨了,我知道因为江子晨是主角,所以大家偏心了,你们心里也有一套主角论呢……)
第一百零七章 梦醒人依旧
不出所料,大脑开始剧痛,血脉开始扩张。
脑中的毒依然健在,是它一直压制了我的思绪,隐藏了我的记忆。
但也多亏了它,我才没被厉凌那一掌给轰成白痴。
过去历历在目,我在众人面前沉默了。
我恼怒,恼怒自己竟然是因为易鱼的一句“木木”,而恢复了记忆。
为什么不是许巧将我唤醒。
我甚至愿意一直失忆,然后左惜的一句“小白板”让我恢复。
那也比现在的感觉好。
而我在短时间内,便解破了自己的一个疑问。
当初在清风寨,我一直不明白许巧为何要夺取阔脚,后来在映月湖碰上了她师傅王惠才知道。
是这个王婆婆让她去抢的。
而在追日城外围攻我们的牵影鬼当中,有一人会使千姿剑法,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便明白为什么王婆婆发现我是东方木,却不追究的原因了。
她是牵影鬼之一。
阎王的魔爪伸进了绕指楼并不奇怪,当初他要求上官双刀去杀殷世珍,显然就说明了牵影鬼和绕指楼有关系。
难道绕指楼对他来说,和武林盟主一样重要么?
只可惜,阎王根本不知道,在追日城外围攻我们时,胡方和他对战用的,便是他三番两次想夺取的阔脚。
我的行踪已经暴露,如果王婆婆告诉阎王,他一定会有动作。
而小小的师傅李婆婆会不会也是牵影鬼呢,如果是的话,那小小也很可疑。
想到这,我毛骨悚然,昨晚,我和她发生关系了啊。
大堂上坐着两人,是王婆婆和一个我没见过的老妇人,李婆婆应该在监督小小练剑。
见我神色怪异,王婆婆出声问:江子晨,你怎么了,找我们有什么事?
她叫我的称呼让易鱼有些惊讶,旁边的许巧轻声说:易师妹,他失忆了。
这绕指楼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和牵影鬼有关。
我走近她们,回道:王长老,我失忆严重,大概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记忆,可能要在这呆许久,我想不能无故受恩,所以希望各位长老能给我点活干,这样我也能安下愧疚的心。
另一个老婆婆好奇地问道:王长老,他就是宋长老口中的东方木么?他真的失忆了?好神奇啊,老身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失忆的人呢,来,小子,给我摸摸,我看看失忆的人是不是手感不一样~
这位大妈真是恐怖。
易鱼笑道:师傅,您真爱开玩笑。
许巧走到了我身边,低声给我介绍,那老人家是教易鱼剑法的绕指楼长老,姓赵。
我不禁冷哼了一声。
易品君的得意门徒冷雨寒,先是跟柳云飞学艺,然后和全道公修行,许巧许峰相继离门拜入其他门派,结果连他的女儿易鱼,也跑来绕指楼了。
他还举办什么武林大会?
不如开个告别晚会好了。
王长老对我点头道:也好,这样吧,你一个男子汉,帮忙干点粗活,正好住在柴间,你就负责砍树劈柴吧。
我应声说:好,我现在就去。
她又接道:等等,江子晨,你背上的宝剑,是从哪里来的?
长手。
我想起了里羽村,羽中和羽西。
记忆虽然恢复,但我对他们的感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我回道:啊,失忆以后醒来,它就已经在我身边了,旁边还附有一封信,信上写着,好好保管,阎王赠。
我的话让她大吃一惊,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
当然,我说这话并不是为了要吓唬她或者什么,只是故弄玄虚而已。
至少这话转告给阎王听,能让他苦恼疑惑好一阵子。
即使只让他苦恼一分钟,我也爽了。
我转身出门。
在绕指楼的后方,有一大片树林,我来这砍柴,也整理思绪。
我被厉凌打昏后,龙凰会恰巧进攻落日门,在山下,羽中路过将我救走。
也许不能说是救走,劫走更为适合。
毕竟我本就没什么大的危险,也许随厉凌回到无忧谷,让严雨玲他们照顾我,恢复得更快。
当然醒来以后,厉凌发现我没变白痴,而是失忆了,应该更高兴吧。
厉凌。
想到他,我的手紧紧握剑,一气砍倒了三棵大树。
东方木这个名字我不会再用了,以后我不会对不起任何人。
亏欠别人的,我已经还清了。
似乎是为了迎合我的情绪,许巧走了过来。
在一旁停住脚步,她默默地看我砍树。
是啊,亏欠她的,我已经通过许峰还清了。
放过许峰那么多次,足够弥补她为我付出的吧。
砍倒第十棵树后,我收起剑转向她,却看见她泪流满面。
脸上凹凸不平的伤疤,使得眼泪不能顺畅地滴落下来,她却也不抬手擦一擦。
我们安静地站了许久,她终于止住了泪。
声音却还是哽咽,她抽泣着说:你真的失忆了,我一直以为你骗我们,可为什么你真的失忆了,你再也记不得我了。
我以为,她应该很了解我。
我以为,她刚才发现我恢复记忆了。
但很奇怪,她并不知道。
我走近一步说:纤纤,你怎么现在才相信我是真的失忆。
她退后一步,保持和我的距离道:你变了,完全变了,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笑容满面的小木不在了,不在了……
我怔了。
是么?
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在意笑容,羽西说没见我笑过,许巧也说我不笑了。
我再走近一步,对着她咧嘴露齿说:西~你看,我会笑的,只是很难看而已。
她看着我的眼神呆滞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为什么她依然保持着对我的感情。
不过,在绕指楼这种只有女人的地方,也没法让她转移注意,爱上其他人。
下次把阿南介绍给她好了。
许久,她低下头,满怀心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