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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飞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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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飞经(出书版)》作者:凤歌【5部完结】
  出 版 社长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6…1
  凤歌山海经三部曲终结篇,实体书版1…5。继昆仑、沧海之后第三部曲《灵飞经》终于开始连载,目前已出到第五本。
  作品推荐:
  梁萧已远,陆渐未生,乐之扬踏入江湖。灵道石鱼,大明帝位,引爆江湖与江山。
  有不谐者吾击之。武学、音律、风水、盗墓,五花八门,精彩纷呈。
  新武侠宗师凤歌,承《昆仑》而启《沧海》,五年磨剑《灵飞经》。“山海经”三部曲终结篇,金庸之后最好看的武侠小说,江南、沧月联袂推荐。
  内容简介:
  大明洪武二十七年,时局已定,天下归属朱元璋。但此时江湖势力繁杂,不满朱姓王朝甚至觊觎皇帝宝座的门派大有所在,江湖纷争不断……
  乐之扬,秦淮河畔一个卖艺老头捡来的孩子,普通却机灵市井,擅于吹笛,对音律天分极高。因目睹一场偶然的杀戮,乐之扬被吴王张士诚的儿子张天意的夜雨神针所伤,并遭掳劫进入皇宫,又意外沦为公主的贴身(假)小太监……
  一切皆因武林秘宝“灵道石鱼”所起,故事由此展开……
  《灵飞经I》
  卷壹 洪武天下
  楔子 乘黄论道
  “天下第一人,世间无双道!”
  一方苍青石碑,镌刻十个金字,雨水冲刷已久,字迹斑驳陆离。
  一个道人站在碑前,注视良久,抬头看向前方大宅,那里青瓦连云、壮丽不凡,门首上写了“释府”二字。
  “牛鼻子!”门前的家丁望着道人,只觉情形可疑,“你想干什么?”
  “化缘!”道士随口答道。
  家丁嗤了一声,回头叫道:“要饭的来了!”
  “贫道不要饭!”道人轻轻摇头。
  “你当然不要饭。”家丁两手叉腰,面露讥嘲,“你要的是钱。”
  “贫道也不要钱。”
  “不要钱?”家丁疑惑起来,“那你要什么?”
  道人笑了笑,指定石碑上的那一个“道”字。
  “什么意思?”家丁莫名其妙。
  “道可道,非常道,既有世间无双之道,身为道士,贫道想要讨教讨教。”
  家丁脸色一变:“牛鼻子,你是来挑衅的?”
  “论道而已,何来挑衅?”道人稽首为礼,“烦请通报释印神释大先生。”
  “你不走运。”家丁摇了摇头,“我家老爷上开封去了。”
  “何时回来?”
  “不知道。”家丁大不耐烦,“牛鼻子,我家老爷天下无敌,若要挑衅生事,我劝你还是省一省吧!”
  “天下无敌?”道人低眉一笑,伸出右手,指节瘦硬修长,骨棱棱有如竹枝。他信手一挥,指尖所过,碑上的石屑簌簌而落,“一”字上方多了一横,变成了一个大大的“二”字。
  这一指惊世骇俗,家丁张口结舌,不知所为。道人若无其事,又将石碑上的“双”字抹去,跟着指尖探出,如走龙蛇,刷刷刷写下了一个“足”字。
  这么一来,石碑上的文字一变为“天下第二人,世间无足道!”尽扫狂傲之气,成了十足的羞辱。
  家丁盯着道人,脸色发白:“牛、牛……你、你是谁……”
  道人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淡淡有神:“贫道灵道人,山野无名之辈,久闻释先生自号无双之道,特来与之参详。我在十里外的‘乘黄观’借住,释先生如若回来,还请屈驾观中,一论至道。三日为期,过时不候!”说完以后,扬长而去。
  马嘶声划破清晓,释印神纵马扬蹄,眺望前方的府邸,眉间挂着一丝倦意。
  “父亲!”一个少年飞步赶来,拜倒在地,“您到底赶回来了。”
  “跑死了两匹马。”释印神跳下马来,拍了拍马背,轻轻叹了口气。那匹良驹口喷白沫,已是摇摇欲毙。
  “燕之!”释印神目光一转,投向儿子,“那件事当真么?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我正在大相国寺与智清老和尚下棋。”
  “如非得已,孩儿绝不敢惊扰父亲的雅兴。”释燕之低下头,轻声说道,“您若不信,可见石碑。”
  释印神走近石碑,注目观看,周围释府家人全都屏息凝神。
  “刚极反柔!”释印神抚摸那个“足”字,轻声说,“好厉害的指力!”
  “厉害”二字从他口中说出,释燕之有生以来从未听过,忍不住问道:“何为刚极反柔?”
  “此字入石甚深,要想办到,非得极刚劲的指力不可,但若是至刚的指力,笔画四周必会留下裂纹,但你看这一个‘足’字,笔画圆润,轮廓柔滑,就像是有人用极柔韧的狼毫在豆腐上书写,笔锋所向,无所凝滞。”
  释燕之听得失神,喃喃说道:“父亲,你、你能做到么?”
  释印神笑了笑,淡淡问道:“那道士还在乘黄观么?”
  “还在,据我探得的消息,他进入道观以后,始终呆在一间静室,除了一日三餐,根本不见外人。”释燕之说到这里,深感迷惑,“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风雨将至,天地必以静!”释印神合上双目,幽幽说道,“他这是蓄势待发呢!”
  释燕之忙问:“父亲休息过了么?”
  “我在马上睡过了。”释印神掸了掸衣袖,漫不经意地说,“妙得很,我这就去乘黄观瞧一瞧。”
  释燕之稍一迟疑,低声说:“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乘黄观外来了许多武林人士。”
  “那又如何?”释印神看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输么?”
  “当然不会。”释燕之激动起来,“父亲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不过是虚名罢了。”释印神漫不经意地说,“燕之,你认为我为何要立下这一块碑?”
  “彰显父亲的盖世神功。”
  释印神摇了摇头,负手说道:“这块石碑,不过是一个鱼饵。”
  “鱼饵?”释燕之一愣。
  “不错!”释印神纵声长笑,“我要用这个鱼饵,来钓天下高手,今日运气不错,钓到了一条大鱼。”说完一面大笑,一面大步流星,向北走去。
  他徒步而行,快过奔马,一眨眼的功夫,骑马的家人全被抛在后面。
  路过一间酒舍,释印神陡然想起,自己昼夜兼程,一天两夜不曾进食,当即走上前去,拍开大门。店主人见了是他,不胜惊奇,释印神也不多说,当堂坐下,叫来烧酒牛肉,放开肚皮,痛吃快饮。
  释印神的“释”字并非他的本名,他无父无母,自幼出家,可是天生气魄雄强,好酒喜肉、千杯不醉,身在空门之中,却耐不住清规戒律,空有一身佛门神功,终归入世还俗,成为一代强人。
  释印神以释为姓,以示不忘出身,并且常常对人夸口,他与佛祖同姓,如来上天入地、唯我独尊,他释印神不求上天,但求落地,不求超越三界,只求天下一人。
  家人赶到之时,他已连尽两坛烈酒,吃光数斤牛肉,面不改色,大踏步走到乘黄观外。
  道观大门紧闭,门外站了一百多人,不乏州县豪客,也有败给释印神的仇家,更有无事生非的江湖闲人,来自四面八方,乱纷纷聚在一起。
  释印神还俗以来,二十年横行天下,北至大辽,南至大理,西至西夏、吐蕃,东至大宋边境,纵横四方五国,求一敌手而不可得,因此孤独寂寞,立碑门外,傲视武林。多年以来,释府门前那一方石碑,好比王者之印、帝者之冕,自有神圣在焉,无人胆敢轻犯。谁知道,突然来了一个山野道士,居然刻石成字,贬得释印神一无是处,无论胆气神通,均是震惊当时。
  见了释印神,众人低眉垂目,让出一条路来。释印神到了观前,朗声叫道:“灵道人何在?释某人赴约来了!”声如洪钟,屋瓦皆震。
  半晌不闻人应,道观之内鸦雀无声。一众江湖豪客心中犯疑:“莫非那道士虎头蛇尾,见到释印神的本尊,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正猜测间,黑漆大门“吱呀”一声徐徐打开,众人应声望去,门中走出一个小小道童,年纪不过十二,唇红齿白,面孔稚嫩,望着一众豪客,神色颇为惊慌。他定一定神,稽首说道:“释印神……释先生在么?”
  “我就是。”释印神踏上一步,越众而出。他体魄奇伟、神姿英发,举手投足之间,一股气势自然涌出。小道童为他气势所迫,不自禁后退一步,脚下绊着门槛,扑通一下坐倒在地。
  众人哄然大笑。释印神也是莞尔,洪声说道:“小道长,你叫我干什么?”
  道童爬起身来,哭丧着脸说:“小道修月,受灵道长所托,向你转述几句话。”
  释印神点头道:“但说无妨!”
  道童歪着脑袋,口唇开合,默默念诵两遍,才说道:“灵道长他说,‘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贫道不敢自诩神圣,但身为出家之人,不愿扬名立万,所以辟出一间静室,只容释先生与贫道两人证道。今日无论胜负高低,双方均是不必声张。释先生如果答应,便请入室一叙,如不然,还请掉头回去!’”
  众豪客一听,均是大失所望,心想这灵道人古怪透顶,如他所说,两人闭门交手,众人看不了热闹,岂不是白跑一趟?
  数百双眼睛盯在释印神脸上,释印神沉吟片刻,点头说道:“灵道长说得是,小道长,请带路吧!”
  释燕之忙道:“父亲,这里面只怕有诈!”
  “有诈又如何?”释印神笑了笑,大踏步进入道观。修月当先引路。一路走去,观中空无一人,释印神心生疑惑,不由暗暗提防。
  转过一道回廊,来到一扇门前,修月躬身让过,说道:“灵道长就在里面!”
  释印神注视门户,并不推门入内。修月心生讶异,忍不住问道:“释先生,你怎么……”话没说完,释印神双眉一挑,身上涌出一股煞气,山崩海啸一般向他压迫过来。
  刹那间,修月就像是陷入了一只无形的大茧,口鼻窒息,呼吸艰难,但觉那股气势不住攀升,从四面八方向内挤压,修月不自禁步步后退,背靠墙壁,汗如雨下。他望着释印神,心中莫名恐惧,以致生出错觉:这男子化身为一座山岳,巍然高耸,上接日月,自己在他面前,就如蝼蚁一般。
  修月心虚胆怯,几乎昏了过去。就在这时,忽觉清风徐来,吹拂面颊,身心为之一轻,跟着一股柔和的劲气绵绵送来,有如一团棉絮,将他团团裹住。
  修月缓过一口气来,但觉周围的气机一变为二,忽刚忽柔,往来争锋。释印神的气势刚猛霸道,守如金城千里,攻如万军一向,那一股柔和之气看似一无所争,可是绵绵不尽、后着无穷。刚猛之气纵然凌厉,却如虎咬刺猬,全无下嘴之处,又如百战猛将陷入生死阵中,空有绝世武力,但却一无所用。
  修月背靠墙壁,双腿一阵阵发软,那两股无形之气此来彼往,非但肉身压迫,更是精神摧残,刚柔二气像是两只巨手,将他握在手心恣意揉弄,不过片刻工夫,修月两眼发赤,口角流涎,脸上流露出癫狂之意。
  “呔!”释印神双目睁圆,突然发出一声大喝,修月仿佛挨了一记闷棍,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喝声一过,门前陷入一片死寂。过了良久,门内传出一声叹息,灵道人幽幽叹道:“释先生何苦连累他人?”
  释印神笑道:“我本意试探,不想道长神通了得,使我欲罢不能。你我一旦交手,这小家伙也就走不了啦,与其让他走火入魔,不如让他昏睡一场。”
  灵道人沉默时许,叹道:“释先生武功虽强,可惜太过霸道。”
  释印神笑道:“圣人曰,‘柔弱胜刚强’。道长的武功以柔见长,笃定能胜过我这霸道的武功了。”
  “先生说笑了!”灵道人说道,“还请入内一叙。”
  “好说!”释印神跨出一步,气势所至,木门自行洞开。
  释印神拂袖而入,但见室内空无一物,席地坐着一个道士。定眼看去,道士年不过四十,相貌清癯,须发如墨,双目灿如星斗,于昏暗之中闪闪发亮。
  两人目光相接,便如磁石一般牢牢吸住,灵道人寂如木石,释印神的衣发却是无风而动,旋风平地而起,刮得门扇来回晃动,突然“吱嘎”一声,门户终于徐徐关上。
  释印神洒然坐下,笑道:“灵道长,你约我证道么?”
  “不错!”灵道人点了点头。
  “那么敢问道长,是论口中之道,还是论手中之道?”
  “何为口中之道?”灵道人微微皱眉。
  “口中之道,吞山河,吐星斗,呼吸六合,笑纳百川,以沧海为佳酿,借天地为酒杯,食龙肝,饮凤髓,服不死之药,与日月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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