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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水大江、紫云掌门以及段七星皆整理门面完毕,靠向朱铜城。
紫云道人余悸犹存道:“贫道不知这家伙如此难缠,若非多调一些人手过来,恐怕今日任务将失败,实是有惊无险。”
水大江道:“多亏我上次对付过他,知道他能耐,才坚决布下天罗地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紫云道人注视南宫鹰,甚有英雄惜英雄意味:“他就是以百骑兵力破去两千大军的飞鹰堡主?”
朱铜城自嘲一笑:“可不是吗,他的神勇早打得在下毫无藏身之地,使我有了既生瑜何生亮之感觉。”
段七星冷道:“他还毁了七星门三分之二人马,我恨不得宰了他以慰本门牺牲者,却不知你们将如何处置他?”
水大江欣笑道:“如此英雄该好好照顾,否则岂非跟良心过意不去?”
朱铜城道:“没错,他实在是超人,值得我们研究研究,说不定将来,我们能造出这品种,将可天下无敌呢!”
南宫鹰笑道:“多谢关照,你何不说我的武功更该研究?它才是你们所最想要的!’”
紫云道人恍然想起:“这小子偷了贫道不少内劲,他练了邪术不成?”
水大江似乎有所私心,不愿将南宫鹰学了神经怪叟秘功之事说出,呵呵轻笑:“他的确练了邪术,老夫将会好好侍候他,让他有这么回心转意一天,自动加人本门,到时将可壮大本门威势。”
紫云道人点头,转向南宫鹰,冷道:“你到底把我师侄上元如何处置?”
南宫鹰道:“早不是说了,砍下脑袋丢人东海,你想救回他,到东海捞捞看,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经过方才一刀砍落杀手头颅,虽然那尸体还在抖,但似乎效果不差——要接回去也得名医帮忙才行,将来他准备如此对付这群人。
紫云道人怒斥:“他跟你无冤无仇,你竟敢杀死他?”
南宫鹰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竟敢坑我?”
“谁说无仇!”紫云道人怒斥:“你毁七星门就是跟武当为敌!”
原来段七星乃是他亲弟弟,他当然要记住这笔仇。
段七星冷斥:“不错!毁帮火门之仇!”
南宫鹰讪笑:“你怎么不想想,是谁先动谁?难道你派兵杀到我家门口,我不能动你,还要伸出脑袋让你砍不成?”
“胡说!”段七星怒斥:“你本就有意侵犯七星门,我是先下手为强!”
南宫鹰讪笑:“我倒看不出你强到哪里?”
“你?”段七星一剑就要刺来。
水大江急忙拦住,笑道:“一切事将来再说如何?我一定叫他还你一个公道,现在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段七星这才强忍怒气,恨道:“不出一个月,飞鹰堡将被我踏平,不信你试试看!”
南宫鹰叹笑:“我哪能试?现在全是你们作威作成福的分!”
段七星冷声更滤,不再回话。
此时山径传出女人媚笑声,众人目光移去,已见两名女人盈步而来。
左侧那人名肥胖如猪,乃是水大江女儿水牡丹,她本已被南。宫鹰逼为尼姑了,然而在父亲恢复绝对优势之下,她迫不及待还俗,当然,她似乎也急着找南宫鹰报仇,一脸张望地想找仇人。
右侧那徐娘半老,穿得一身凹凸有致之黑衫罗裙,那骚劲直着烟花楼的大红牌,骚得够味,她乃是死而复生的甘灵仙,奇怪的是,水大江那张股已被岩浆烧成黑色,为何她仍是细皮嫩内,毫无损伤?
她含笑瞄着水大江,嗲声笑道:“夫君,那恶贼可抓到了?”
敢情她又移情别恋,挑上了一身肥肉的水大江当第二任……’或而第数任丈夫。
水大江哈哈大笑,色眯眯地招手:“过来过来!”
待甘灵仙走近,他立即搂紧,恨不得吞了她似地猛亲又亲,全然一副色狼模样。
一唉呀,老公,这么多人,我害臊啦!”
甘灵仙嗔嗔娇娇挣扎,始推得肥猪淫笑放开女人。
南宫鹰瞧在眼里,倒也笑声不断,患难见爱情,两人凑在一起也就不是什么意外事,而且还是绝配呢!
他瞄向水牡丹,想瞧瞧她剃光头模样,可是她似乎未落发,仍长及腰背,那本就肥胖身躯更形臃肿,如此倒也罢了,她竟然矫柔作态,带示威挑衅地靠牵朱铜城右手,抱得又紧又腻,还叫出动人声音:“老公,你受伤了没有?我好心疼啊……”
朱铜城竟然含笑拍拍那家伙肥手直道没关系,那股爱腻感情,只叫人羡煞。
南宫鹰和范王不禁看呆,两眼凸大如球,暂时忘记自身处境。
那朱铜城竟然为了某种利益而甘心娶这奇丑无比的胖女人!
天啊!这会是什么世界?
南宫鹰简直捺不住笑意而捧腹大笑。
范王更是捉謔:“猪母找到猪公了,真是绝配,天下最完美的一双佳偶!”
朱铜城、水牡丹猝闻刺耳笑声,脸色顿僵,笑容亦失。
虽然两人一意表现恩爱亲腻模样,但南宫鹰这张脸是两人心头永远的痛,现在,痛被刺引出出来了。
水牡丹脸色煞白,怒斥:“你少在那里得意,不出三天,我会剥了你的皮!”
南宫鹰讪笑:“那我更应该及时恭喜你们,找到破鞋子穿!”
“你说什么?”朱铜城忍不住大吼起来。
南宫鹰笑态依旧:“我是在恭喜你得到这位美娇娘,从此可以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范王呵呵笑起:“不错,王子和公主从此可以过着快快乐乐幸福的日子。”
朱铜城不断压抑情绪,以兔失了风度,口气较为缓和:“看你得道升天,那才是我的最大快乐!”
南宫鹰笑道:“快啦快啦!就怕你娶了那肥猪,被压得升不了天,只好地狱见啦!”
水牡丹怒斥:“我胖关你什么事?你敢逍遣我?”
“我怎消遣得起?”南宫鹰讪笑:“你那么重。”
水牡丹怒不可遏,猛冲过来,一脚就要端人,南宫鹰猛地抽滚肌肉,往后滚去,水牡丹用力过猛却踢人不着,重心顿失,跌得四脚朝天,气得她哇哇大叫,复见南宫鹰謔笑不断,更恨冲前,挑着角度再踢,终也踢着南宫鹰,几脚下来,南宫鹰笑声终于煞住不敢再乱笑,她方始罢脚。
“进了地狱,还想嚣张…··””
“干你娘!”
范王实在受不了她那狂态,方才也遭了几脚之灾,一气之下,偷偷抓出毒针,手指一弹,猛刺这家伙胸口,那针细着牛毛,相距如此之近,水牡丹根本防备不了,唉呀一声,往后栽倒,砰然一响,威风凛凛。
众人猝见惊变,怔诧不已。
朱铜城只是作样想欺前,他恨不得这家伙立即暴毙,水大江却惊惶落魄扑至,猛拍女儿脸部:“牡丹醒醒,你怎么了?”
南宫鹰道:“她活得不耐烦,想自杀谢罪!”
他想把事情揽下,也好保有毒针,说不定将来用得着。
水大江但见女儿脸面发青,惊愕不已:“怎会中毒?”
立即抓向腰际,大量青春之泉灌向女儿嘴巴,她始悠悠醒了过来。
“你敢暗算我?”水牡丹醒醒脑,怒火再升,就要找人报仇。
水大江冷道:“回去再说!”
“爹!是他们先暗算我……”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水大江不得不拿出父亲威严,逼得水牡丹满心怒火,心不甘情不愿地立在当场。
甘灵仙轻笑迎来:“别理他,时间还长,咱们将来好好收拾他。”
劝着水牡丹躲至一旁,小心翼翼地揪掉胸口那支毒针。
水大江竟然彬彬有礼,拱手道:“小女得罪处,还请见谅。”
南宫鹰道:“不必客气,反正我已走不掉,困在网里难过,请继续进行你的计划,准备让我坐牢吧!”
“既然少侠如此大方,老朽恭敬不如从命了,请稍候。”
水大江转向紫云掌门,含笑道:“多谢帮忙,始能逮着他,为了研究他武功邪术,我将带他回去,待有结果,必定通知掌门。”
紫云道人欣笑:“自是应该,只是……王爷替贫道准备的“哦!带来了!”水大江欣笑摘下腰际葫芦,含笑道:“方才我女儿喝了一点儿,但仍有大半瓶,你先拿去,过几天立即再送一瓶补足如何?”
“多谢王爷!”
紫云掌门如获至宝般稍抖双手,接过这玉液琼浆,笑脸终于如沐春风般化开。
南宫鹰瞧在眼里,叹在心里,堂堂一个掌门竟然沦落到伸手乞求地步?虽然两人做出一股互尊互敬模样,但骨子坐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最可怜的是,紫云老道竟然还心存感激,在以为自己得道,能长生不老后,已忘记其背后的饮鸩止渴的自杀行为。
水大江已经逮着南宫鹰,任务该算完成。很快地,他遣散徒众,告别武当山,亲自押着南宫鹰下山,然后装人囚车,一路押返洛阳。
照理说,水大江应该找像极乐世界那种隐秘地区以藏人,免得被劫囚,然而他却明目张胆选择洛阳殿,除了自家居外,那该是他已经掌握了所有大局面,根本不怕其他歹徒骚扰了吧?
尘烟滚滚,南宫鹰心思沉沉。
他最大困扰是:水大江的青春毒泉到底从哪里得来?到底还有多少?藏在何处?
滚滚尘烟中,已没有答案……
第二十三章巧脱牢笼
五天后。
南宫鹰已被押返洛阳殿那无比严密监视的地牢中。
地牢有若地下练功场,大得可以,却只关着南宫鹰和范王两人。
他们不靠墙也不靠壁,就像坐在大广场,然后被三层腿粗铁栅笼罩住,从里边可以瞧向四面八方,从外边也可监视任何一个角度。
那种挖地道,锯铁条之事,在此牢根本不可能发生。
很明显,这是水大江特地为南宫鹰所设的牢笼,且只关两人,其它牢房全部拆掉,可见其慎重性。
南宫鹰还不止受制于此,四条手镣脚铐全钉在地下,让他揪之不动,扯之不断。
他要逃,或许真的需要天空突然劈来神奇无比闪电,打穿牢房,又打断四条镣铐,否则,他简直只有化成烟云消失了。
范王还好,他只被套上脖子——这要仍该加诸南宫鹰脖颈之铁铐,临时多个人,才施舍过来。
由于只有一条枷锁,他行动较为自由,无聊之下,只好学狗叫以逍遣自己。
牢外四个角落各自派出四乞精明守卫,他们得到命令,任何时间都不能四人同时睡觉、吃饭、打瞌睡…,…否则砍头
他们硬是小心翼翼监视着这位让洛阳王甚至天下忌讳的人物。
“怎么办?这种牢房,大概只有我爹突然挖出秘道穿到我脚下,否则怎么逃?”范王苦笑不已。
南宫鹰道:“想办法传给你老爹消息便是。”
“怎么传?”范王苦笑:“除非能勾弓哪些守卫,或者收买敌人,否则难啊!”突然想到什么:“我看少堡主再次跟你的前妻复合好了,她该能帮你这个忙。”
“什么?你叫我跟那肥猪?”南宫鹰呵呵笑起:“我已经躲她躲了三辈子,你还敢叫我再把她勾引回来?”
范王带窘笑道:“为了我们生命和将来前途着想嘛!”
“那就是说,不必为幸福着想喽?”
“也是要,只是……现在生命比较重要。”
南宫鹰苦笑不已:“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摇头再叹:“也罢也罢,我认栽便是。”
范王眼睛一亮:“少堡主答应了?”
“不答应行吗?”
“那……既然下了决心,行动要快。”范王立即喝向那些守卫:“别老干瞪眼啦,去把胖胖小姐请来,我家公子准备向她献花。”
此话说得守卫莫名不解,献花?哪来的花?一名守卫当真如此发问:“哪来的花?”
“真是没情调。”范王斥道:“是心中那朵花,快去请,迟了就献给你屁股开花。”
守卫莫名想笑,他们似乎得到命令,只要南宫鹰有任何要求,立即回报,终有一人冷笑声不断地前去通知。
范王立即回头转向主人,笑道:“千万要真情投入,把她当成银月姑娘就成了。”
南宫鹰苦笑道:“可能吗?你叫我把大饼幻想成月亮,我看我得喝上三千斤苦酒不可。”
范王干笑:“唉呀!情非得已,忍忍就过去了。”
南宫鹰苦笑中又想吃酸梅,可是已被搜光,笑意不禁更难忍。
“这简直是出卖色相嘛!”南宫鹰道:“我岂非成了午夜牛郎?”
范王道:“总比成了牛肉干好。”
两人视目,各怀心情为死里求生,窘苦干笑不已。
未多久,沉重脚步声传来,范王比南宫鹰更紧张:“来了,来了,记住,把她幻想成银月姑娘。”
南宫鹰只能苦笑,他不知自己是否能办到。
叭叭数响,让人想到的只是肉——肥肉。
水牡丹的确像一朵发肿的红牡丹,俗得像团快烂掉的高丽茶。
“谁要找我?”那本是火红血盆大口,她却又想装淑女,露出一副矫柔作态,让人瞧来恶心。
南宫鹰几乎已放弃原先计划:“我不行了,还是你出马的好。”兀自謔笑个不停。
范王捺住笑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