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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春婆婆”上官多情被宇文飞燕拦住,斗在一起。上官多情的风吟十三剑虽有其独到之处,但宇文飞燕在剑术上的造诣明显高过她。上官多情勉强支撑了一百多招,被宇文飞燕一剑贯胸而过,横死当场。
黑鹰堡堡主杨风与李聚交手五十多招,依旧不分胜败。两人功力相若,要想分出胜败恐怕在三百招后。李秀莲虽然恼恨父亲是非不分,投靠了白骨教,但是她又很担心父亲的安危,如此一来她免不了分神,几次差点伤在白骨教弟子的刀下。
纪灵解决了东瀛刀客宇田直树,又替下了黑鹰堡堡主杨风。李聚见到纪灵,手心不禁沁出汗来。虽然李聚是李秀莲的父亲,等于是纪灵的亲家,但纪灵出手并不留情,数招后,纪灵一掌击中了李聚的后背,将他重伤至吐血,接着纪灵又在他胸前击了一掌,将他全身的武功废去。李聚哇呀一声跌倒在地,纪灵将他拽起,李聚朝他吐了一口鲜血,森然道:“纪灵,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纪灵摇头道:“你是秀莲的父亲,我不会杀了你,但你作恶太多,有许多人恨不得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我会将你交给他们,由他们来处置你。”纪灵将他扔给了杨少华和柳若仙二人,柳若仙感激道:“多谢纪伯伯。”
李秀莲见爹爹李聚被杨少华和柳若仙虏获,知道他一定凶多吉少,所以赶紧杀退围攻自己的白骨教弟子,来到纪灵的身旁,求他放过李聚。纪灵道:“秀莲,令尊终归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们要做的,只有期盼他能够幡然悔悟,来世做个正直、善良的人。”李秀莲亦知道父亲犯下了滔天罪行,她没有再为父亲求情,只是衣襟早已被泪水打湿。
另一边公孙智被梅香雪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不过三十多招,梅香雪一剑削掉他半个脑袋。其他白骨教弟子早已心力交瘁,如今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全线溃退。
陆振英一张青铜面具更加狰狞可怖。他一边同纪巧巧交手,一边厉声道:“大家给我顶住,给我顶住。”可任凭他喊破了嗓子,早已无人再听他的指挥。陆振英见大势已去,也顾不得与纪巧巧交手,他一掌迫开纪巧巧,天成殿方向退去。
程金凤立刻命人追击。大家小心翼翼地前行,在东方倩的带领下终于到达了天成殿,而此刻少林方丈圆音大师、武当掌门玉龙道长等人早已到达多时。经二人介绍,原来陆振英在西南两个方向布置了不少弟子,并让李聚的三个儿子李扬、李志、李莫愁守西面,总坛旗的几名堂主守南面。双方一交手,尽管白骨教有厉害的机关,但几大门派的弟子士气高涨,奋勇上前,白骨教弟子根本就不是对手,一触即溃,而李扬兄弟三人和其他几位堂主也命丧当场。李秀莲听闻三位兄长俱已战死,悲痛之下竟昏了过去。纪巧巧好生呼唤才将她唤醒,看到李秀莲一脸的悲伤,纪巧巧劝道:“事已至此,你就别伤心了,他们三人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李秀莲慢慢停止了抽泣,内心依然伤痛不已。
现在就差峨眉派掌门纤尘师太和淮南鹰爪门掌门杨万里还未赶到这里和大家汇合。纪灵一皱眉头道:“难不成他们遇到了麻烦?”程金凤对圆音大师道:“大师,可曾看见陆振英从这里经过?”圆音大师摇头道:“白骨教弟子现在已经群龙无首,老衲看到许多人漫无目的地四下逃窜,就是没有注意到陆振英。”
程金凤表情凝重道:“刚才我们还同他交过手,后来他往这边逃走,追到这里就不见了人影。”纪灵道:“纤尘师太等人定是遇到了陆振英。程宫主,我们立刻赶往驰援。”
程金凤等人立刻起程,到了半路果然遇见纤尘师太和杨万里率门下弟子将陆振英团团围住。陆振英此刻已经杀红了眼,不时有弟子倒在血泊中,纤尘师太中了陆振英一掌,倒在凌紫嫣的怀里不醒人事;“闪电鹰”杨万里与陆振英交手不过数招,便立刻处于颓势,被迫得连连后退。
看到眼前这副情景,纪巧巧忍无可忍,道:“陆振英,我来会你。”陆振英看到纪巧巧也不答话,立刻扑了上来。二人俱是当今武林的绝顶高手,一出手便用上了八成功力。顿时场上劲风呼啸,迫得周围的人连连后退。二人你来我往,很快三十招已过。陆振英见双方仍不分胜败,开始焦躁不安。
纪巧巧抓住机会,全力反击,无奈陆振英功力高深,纪巧巧的反击见效甚微。见手持“悲天剑”仍不能胜陆振英,纪巧巧也有些泄气。忽然,他灵光一现,使出“玄天神剑诀”中的第七式“破云式”。这一式刚柔并济,变化万千,让陆振英无从捉摸。
眼见劲招迫近,陆振英一咬牙,双掌运劲推出,正是“千瓣莲花掌”中最霸道的一招“莲动梵天”。二人甫一相遇,立刻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地面激起漫天尘土。
接着,二人又硬拼了十数招,每一招都用上了八成功力。众人细瞧去,二人的嘴角都渗出了血丝,可见这场拼斗如何惨烈。陆振英见纪巧巧仍顽强地站在那里,知道自己胜不了他,不得已只好后退。
程金凤等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向前逼近,把陆振英逼到一处悬崖上。陆振英见退无可退,不禁惨笑道:“看来,本座只有全力一战了。”纪巧巧闻言,忙拉开架势,等待陆振英拼尽全力的一击。这时,程金凤突然幽幽说道:“陆振英,你这又是何苦呢?”
陆振英摇头道:“你不会懂的。我陆振英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拜你们所赐。”说罢,陆振英将脸上的青铜面具狠狠扯下,露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脸上象火灼一般,光滑的肌肤早已不见,只余下黑褐色的伤疤层层叠叠,覆盖在上面。五官也残缺不全,鼻子早已不知去向,嘴巴如同豁了一个大洞,大的吓人。眼睛被划烂的肉包裹着,整个人看上去无异于一具僵尸。
程金凤哽咽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对我们恨之入骨。”陆振英哈哈笑道:“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现在我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你应该满意了?”程金凤含泪道:“我是恨你,恨你为什么不争气,把你我之间的约定抛到九霄云外;恨你为什么会结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最终把你引向一条不归路。你是应该恨我,可是你何曾从自身找过原因?为什么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会成为今天恶贯满盈的魔头?”
陆振英缓缓低下头,似乎在考虑些什么。程金凤从怀中掏出了两副卷轴,将它缓缓打开,然后对陆振英道:“这个你还认识么?”这是一副对联。陆振英仔细瞧去,上联是:一剑冲霄汉,神鬼莫测;下联是:英名震九天,宵小胆寒。这不是自己年轻时所作的么?陆振英道:“它怎么会在你的身上?”程金凤动情道:“这是我生平最爱的那个男人所作,我一直以他为荣,这副对联我会永远带在身上。”
听到程金凤把自己说成是她最爱的男人,陆振英十多年来第一次深受感动。他沙哑着声音道:“难道现在你还爱着他?”程金凤黯然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依然爱着他。我只希望他能重归正道,不要辜负了自己,不要辜负了所有尊重他、爱护他的人。”
陆振英惨笑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是我。我千方百计要报仇,归根到底却是我咎由自取,哈哈。”良久,陆振英对程金凤道:“金凤,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来我一直误会你,更千方百计与你为敌。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所牵挂,希望我能用自己的行动洗刷掉曾带给你的耻辱。”说着,陆振英缓缓闭上眼睛,朝悬崖一头栽了下去。
程金凤惊呼一声,立刻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下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陆振英。陆振英苦笑道:“金凤,我是咎由自取,你又何必……”程金凤捂住他的嘴,笑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你在一起。如今我终于可以抛下红尘俗事,达成自己的心愿了。你还会离开我吗?”陆振英含泪点头道:“金凤,我们再也不分开。”
纪巧巧见程金凤跟着跳了下去,早已怔在当场,其他人也都傻了。待纪巧巧赶到悬崖边,大声呼唤着师父,程金凤早已杳无踪迹,只余下一连串的回音:“巧巧,为师不在后,就由你来接管七巧宫。千万不要为师父伤心,师父达成了多年的心愿,于愿已足,今后武林就全靠你们了。”
纪巧巧垂泪道:“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盼的。”李聚看到陆振英殒命,不禁喃喃道:“死了,就这样死了。”说完他不禁哈哈狂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条,让人见了不禁心生怜悯。
回到岳阳,有人在翠竹轩等候纪灵多时。来人一身白色劲装,国字脸,卧蚕眉,一对耳朵几乎垂肩,正是公门中大名鼎鼎的“白衣神耳”朱伯秀。纪灵见了他十分惊讶,忙道:“朱兄怎么有空到这里?”朱伯秀哈哈笑道:“难道我的来意阁下真的不知?”
纪灵又岂会不知,他为难道:“我当然知道朱兄的来意。只不过李聚曾杀害莲花堡堡主柳无非,我已经将李聚交由柳无非的独生女儿柳若仙处置,现在再让我收回所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朱伯秀笑道:“你为难,老兄我更为难,皇上令我调查赈灾款银被截一事,我总不能空手而回吧。”
纪灵笑道:“赈灾款银不是没有丢么?我有一样东西,足以让你交差,至于李聚,你就告诉皇上他被人所杀,不就结了吗?”朱伯秀苦笑道:“你呀,真拿你没办法。”纪灵从怀内拿出一封信笺,是当时李聚写给官军内应宋褚的亲笔信。纪灵道:“有了这个证据,你不就可以结案了吗?”朱伯秀点头道:“的确如此,那兄弟就告辞了。”纪灵盛情挽留道:“朱兄何不留下喝杯水酒?”朱伯秀笑道:“你的酒,还是少喝为妙。哈哈……”
后记
三子丧命,武功被废,接二连三的打击最终让李聚疯了。看到他整天畏缩在一角,怕声,怕光,怕人,柳若仙和母亲孙清瑶也没有勇气去杀这样一个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人。柳若仙和母亲来到父亲柳无非的墓碑前,垂泪道:“爹爹,如今李聚已经疯掉,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一个月后。
七巧宫内,纪灵、聂小瑜为纪巧巧和西门玉雪、李秀莲三人主持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一天前来道贺的佳宾不少,黑鹰堡堡主杨风、钱家公子钱通、少林方丈圆音大师、武当掌门玉龙道长、峨眉掌门纤尘师太、昆仑掌门天玑道长也亲自到了。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纪巧巧和西门玉雪、李秀莲三人一起进入洞房。看着三人甜美幸福的样子,纪金童把头贴近了东方倩的耳鬓,悄声道:“东方姐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肯嫁给我呀?”东方倩轻笑道:“你呀,想的倒美。”
荷仙、荷露二人望着纪巧巧心满意足的样子,早已泣不成声。西门玉霜见她们失态,忙上前制止了她们。纪灵觉得事有蹊跷,把荷仙、荷露二人叫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追问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荷仙、荷露二婢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说了一遍,并把纪巧巧送给二人的玉配交给他。听完二人的陈述,纪灵一张俊脸已经涨得通红,怒道:“这个寡情薄义的东西,我去教训他。”
纪巧巧正在洞房内和西门玉雪、李秀莲喝交杯酒呢,纪灵铁青着脸闯了进去。公爹闹洞房,这可是稀奇事。西门玉雪、李秀莲忙上前惊问何事。纪灵怒道:“你们问问这个臭小子到底做过什么坏事?”纪巧巧看到纪灵手中的玉配,暗叫大事不好。可证据确凿之下,他只好将事情的原委从头道来,不敢有丝毫隐瞒。西门玉雪、李秀莲气得差点将纪巧巧的两只耳朵给拧了下来。纪灵稍微气顺了些,道:“这件事你看该怎么处理吧。”纪巧巧苦着脸道:“爹爹,事到如今我能有什么办法?”纪灵火气又上来了,他怒道:“两个小姑娘本以为一生有靠,你却拿她们的感情当儿戏,你还算是个男子汉么?”纪巧巧这下子蔫了。纪灵又问西门玉雪和李秀莲:“你们两个有什么主意?”二人不敢忤逆纪灵,只得说道:“一切由爹爹做主。”纪灵道:“那好,就由巧巧将二人收做偏房,好生照顾她们。”三人忙应声是。纪灵走后,西门玉雪和李秀莲又把纪巧巧给好好收拾了一顿,春宵一刻纪巧巧是无福消受了。
翌日一早,陆双双、陆纤纤踏上返回碧罗岛的行程。此间事已了,姐妹二人再无牵挂,决定相伴终老于斯。罗翼、秦怀玉是陆双双、陆纤纤姐妹的亲传弟子,二人下定决心侍奉师父左右。临行之际,西门玉霜从送行的人群中钻了出来,大声道:“秦怀玉,你可还记得对我的承诺?”秦怀玉低头不语,看得出他内心挣扎得厉害。西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