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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鸿推开宅门,笑道,“还不是你自己不老实。”
“咦!”闻冬突然惊呼道,“王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这里有温泉吗?你是怎么进来的?”原来树林里遇见的那个小子,此刻正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负手站在院子旁。
他见闻冬惊奇地看着自己,也不回答,只是无赖的耸了耸肩,说道,“你不是也不知道温泉在这里吗,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中秋节快乐!!(捉口口)
冥鸿看见王玉,像是也很诧异的样子,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王玉看了一眼冥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才在山下正炖着肉呢,被一个老伯不由分说的给打晕,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他和我说,这里管吃管住,唯一的要求就是做饭。我一听这么好的事儿,还不赶快的就答应了,难道还回去吃糠咽菜啊?”
“老伯?”闻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让冥鸿把自己放下地来,心想道,王伯一定是厨艺不行,趁着自己和冥大哥上山的当儿,下山去寻觅厨子了。
“这人就是你等的那个啊?”王玉用下巴点了点冥鸿,一脸的无谓。
“恩。”闻冬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仍然被冥鸿拉着,甜蜜的抿了抿嘴唇,“是啊,我等到他来找我了。”
王伯听见外面有动静,连忙迎了出来,看见王玉已经先和两个人打过了招呼,解释道,“我今天做饭的时候,腰有点疼,想是老了,加上最近天气潮湿,恐怕是风湿犯了,所以下山找了个人来帮忙。”
闻冬心里暗笑,王伯啊王伯,自己手艺不行就直说嘛,干嘛还要找借口?要是腰疼的话,还能把一个生龙活虎的小子给打晕然后搬上山来吗?
冥鸿点了点头,冷声对王伯说,“你跟我来。”说完,便往山庄的一边走去,王伯在他身后连忙跟上。
“少爷。”
“我让你下山去查查这个叫王玉的孩子,你竟然把他带上来了?”冥鸿嘴唇微动,用内力传声。
“少爷,我今天下山,确实看见山下多了一座茅草屋,我就见到了这个孩子,知道他就是少爷让我查的王玉。我想,既然人家在暗,我们不好动手。不如把这孩子带上山庄,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把他们置于明处,比起单纯的防范要好些。”王伯一样,也是以内力传音,在外人看来,这两人不过是普通的主仆散步而已。“我刚才带他上山的时候,不仅把他打晕了,还点了他的昏睡穴,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用布子把他的眼睛遮住,保证他记不住进这山庄的办法。”
冥鸿略略点了点头,“你要看的紧点。”
“是。”王伯应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少爷,今日和卫妖女上山,可有收获?”
冥鸿波澜不惊的扫了他一眼,“让她全心全意的相信我。”
王伯听了赞许的点了点头。
“你干什么呢?”闻冬突然伸手敲了王玉的头一下。自从冥鸿和王伯走了之后,他就一直侧着头专心致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嘘。”王玉轻轻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又继续竖起耳朵听了起来。过了半晌,他转过头来喃喃道,“果然和师傅说的一样。”
“什么师傅?”闻冬皱着眉头问道。
王玉扭头看她,挑了一下眉头,说道,“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时光荏苒,屈指一算已经是八月十五,月圆人团圆的日子。王伯一早就从山下买了些莲蓉的月饼带上来,王玉这个平时偷懒打盹的人也是格外的勤快,把自己能去的地方都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闻冬敛着裙角跑到温泉旁,初一十五,是冥鸿解毒的日子,他此刻正侧身倚在水中,半阖双眼。闻冬赤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接着风林的沙沙声来掩饰自己脚踝上的叮铃作响。她猛地伸手捂住了冥鸿的眼睛,拿腔捏调的说,“你猜我是谁?”
冥鸿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故作思索的说,“恩,我猜猜,是不是下面烟雨阁的凤姑娘?还是花满楼的兰姑娘?”
闻冬嘿嘿一笑,“都错了。我是震关邬的卫魔女。”
“哦,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卫大魔女啊,失迎失迎。在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家中唯一的宝贝就是这碧水温泉,不如请卫大魔女一起泡泡如何?”他话未说完,手上略一用力,闻冬只觉得整个人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嗖的一声已经入水,堪堪跌在他的怀中。闻冬抬头,瞬时间遇上了一双笑的有些月牙的眼睛,她才发现,原来平时严肃霸道的冥鸿,有着一双笑起来可以滴水的桃花眼。
“嘿嘿,冥大哥。”她按照老架势,搂住冥鸿的脖子,“今天是中秋节啊。”
冥鸿点了点头,“山下有庙会,你想不想去?”
闻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一瞬间又黯淡了下去,“冥大哥,你还是在这里泡着温泉吧,反正我们也不急在一时片刻。”
冥鸿挑了挑剑眉,“真的不去?”
闻冬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人家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再说了,今天晚上家家都回去团圆了,谁去逛庙会啊,明天还有,都是一样的。”
冥鸿知道她其实心里极其期盼去庙会,只是因为担心自己身上的毒,所以婉拒,为了不让自己内疚,还在一旁说些宽慰的话。他从水中跃起,水上涟漪阵阵,伴着他的上势,些许水珠飞腾而起,在空中划了一个圆满的弧线,又顺着朦胧的月光,滑了下去。“换身衣服,我们去山下。”
太平盛世,民心欢庆,山下仍然是一片瑞祥的气氛,人人喜气洋洋,彩灯结扎之处都是些捣药玉兔儿和飞天的嫦娥。闻冬跟在冥鸿身边,看着身边的孩子被父母牵着,手中拎着玉兔的彩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她不由的有些眼泪涌出,为了不让冥鸿看见,用力的含在眼睛里。
“怎么了?”冥鸿注意到她的异样,问道。
闻冬犟了犟鼻子,说道,“我想我爹了。今年他大概只有一个人过节,碧劫和渊彻也不知道回不回去,戚面瘫这个家伙,回去和不回去都是那个样子,热闹不起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冥鸿握了握拳,缓缓地说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恩?”闻冬猛地抬头,“冥大哥你不要我了啊?要送我回家?”
冥鸿浅笑,“怎么会不要你,我想去和你爹提亲。他若是同意,我就把你娶回家来。只是可惜要让你守着我这个一辈子出不了远门的人了。”
闻冬抿嘴一笑,“怎么会可惜?!其实你才可惜,好好的英雄才俊,就被我给祸害了,现在成了江湖上人人唾弃的魔头了。”她从一个小摊上看见漂亮的牛角梳子,便凑了上去,左挑挑右挑挑,看见一块接近透明的一把,便拿起来冲着月亮看了看。
“姑娘,这柄不好。”那小摊贩说道,顺手拿起一柄上面有着丝丝血迹的牛角梳递给她,“有血丝的才是上品。”
闻冬摇了摇头,“不要,我要这个透明的。带血的东西一般都有怨灵在里面。”她指了指一旁的冥鸿说懂啊,“我家相公胆子小,我怕万一头发里面生出个牛头之类的,他吓的不要我了。”
摊贩看了一眼冥鸿,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啊,刚新婚吧?多甜蜜。”
冥鸿伸手握住闻冬,笑着说,“没有,成亲好久了,数数也有快十年了吧。”
闻冬一推冥鸿的肩膀,嗔笑道,“十年?我们明明成亲都二十年了。”说完,她伸手付了钱,把牛角梳揣好。
“是吗?那你和我在一起是度日如年不成?”冥鸿笑道。
“我看是你一日三秋才是真的。”闻冬回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留下摊贩在两人身后瞠目结舌,“这两个人,成亲了十年?二十年?还这么年轻,两个人难道是妖怪不成?可是看那长相品格又不像,难道是神仙下凡?怪不得有度日如年一日三秋之说。”
两人逛完庙会,回到家中,闻冬的头发被秋日晚风吹的有些凌乱,她把梳子拿了出来递给冥鸿,“快,给我梳头发。”
冥鸿苦笑,“你这丫头现在倒是学会命令人了。”他接过梳子,把闻冬的发簪拿下,开始给她梳头发。一梳一梳,他的手艺不如严卓,有些粗糙,就好似他正在学习的温柔一般,虽然不是那么圆润,但却很认真。闻冬的头发被他拉的有一点疼,但她却是开心的,绾发结同心,虽然两个人没有把发角结在一起,但是至少,有个人会这么认真的替自己绾发。
“如何?”闻冬见他把头发梳好了,自己接过发簪,在头上快速的盘了个简单的发髻。
冥鸿看了看,点点头说,“好看。”
闻冬嘿嘿一笑,“真的好看?”
“好看。”
闻冬抿嘴笑着,突然她一指冥鸿的背后,“啊!冥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冥鸿中计,转身看去。
接着,冥鸿只觉得闻冬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背后,“冥大哥,我练功夫走火入魔了。”
冥鸿早就感觉到她的胸脯伏在自己的背后,不仅仅是那一寸的柔软,更是里面扑通扑通比平时更剧烈的心跳。他连忙转身问道,“怎么样?”他伸手欲探她的脉搏,却被她一把抱住腰,小小的脸蛋绯红的按在他的胸口,她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不是秋风夜凉,卷着她的衣襟四处飘扬。冥鸿看着怀里这娇俏的女子,雪肤凝脂,青丝凌乱,娇唇微启,心中也是一阵慌乱。
“冥大哥,我刚才看了老板娘给我的《洞玄子》,走火入魔了,现在身子热的很,冥大哥你身子凉,赶快给我降降温。”她把头埋冥鸿的怀里,小声说道。
冥鸿一愣,还以为她练了什么功夫,原来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他看了看闻冬,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从下至上的在身体里四处窜动,就像一只不受驯服的野兽,在自己的四处脉搏横冲直撞,想要寻找一处突破口,然后如同火山爆发般——蒸腾,然后才能沉寂。他不由得在心里叹息道,我给你降温,谁给我降温?他定了定心神,把闻冬抱起,走到卧房,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慢慢调整吐纳,然后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闻冬哪里肯依,她伸手搂着冥鸿的脖子,往他下身一看,娇艳笑道,“我已经知道玉/茎是什么了,书上有图示。书上说,玉/茎若是昂起,未得玉/门迎合,便会十分难熬,其苦楚不亚于中毒。”
冥鸿苦叹,这丫头竟然学会了色/诱,他见闻冬不肯放手,只得斜身靠在她的床边,阖上眼睛调整呼吸。
闻冬突然又说道,“冥大哥,你不疼吗?”
冥鸿苦笑道,“若是我想解了这疼,恐怕你要疼上我的十倍。”
“啊?”闻冬不解。
冥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好睡觉,不要再想了。”
闻冬却不依不饶,“那好,冥大哥今晚搂着我睡一晚也可,我浑身燥热,冥大哥身子凉快。”
冥鸿无奈,只得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
“冥大哥,你下面真的不疼吗?”闻冬还不死心。
冥鸿不语,只是秉着一股气,慢慢的调整内息,好压下去心中的那一股子躁动。
欲盈还亏
王伯和王玉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面面相觑。终于,王伯站起身来说道,“还是我去叫吧。”
王玉一瞪眼睛,“你这个老头真是没有眼力界。昨天晚上你家少爷把卫姑娘抱进了卧房,然后一夜没出来,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这儿又不是新婚第一天,新媳妇还得早起拜见公公婆婆。你是不是得让人家多缠绵一会儿啊。我看你家少爷也不容易,这个卫姑娘,街市上是传的沸沸扬扬,什么身若无骨,娇媚动人,谙熟床上功夫,恐怕是不大战三百个回合,把你家少爷弄得精疲力竭,是不会开门出来的。”又过了一会儿,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不对啊!我之前见她,她连怎么生娃都不知道,难道是你家少爷太英勇,要把这一朵娇花好好的蹂躏一番,泻泻这么多年积攒的火气,才肯罢休?”
王伯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说着就站起身来往闻冬的卧房走去,他伸手刚要敲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冥鸿站在门口,衣服穿的整齐,上面有些微微的褶皱,好像在告诉别人,自己是一宿和衣而睡一样。他面色有些疲惫,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看见王伯站在门口,手举在半空,他皱了皱眉头,“你在干什么?”
王伯一愣,连忙答道,“少爷,我看太阳都升的老高了,你还没起,就……我就想敲敲门。”
冥鸿点了点头,走到石桌旁坐下,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昨夜那丫头不老实,在自己的怀里蹭来蹭去的,本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又被她撩拨的窜了上去,一股一股的。她睡得倒也香甜,完全没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有什么生理上的变化。
他坐着没多久,就听见屋子里面扑通